不止池律難熬,正在‘工作’的二人更是身心俱疲,分別試了每種‘工具’就匆匆結(jié)束了,看三人背影簡(jiǎn)直是落荒而逃......
樹上架著的紫蕊如今分外難耐。
收到戚隱眼神的隱五,看著春蘭點(diǎn)一下頭,春蘭毫不掩飾的喚著“澈,你也太狠心了,竟然當(dāng)著公主的面要和我做這事兒。”
紫蕊聽著全身顫抖!這聲音!是春蘭,春蘭你這個(gè)賤人竟然沒死!還敢勾引澈!再想到自己今晚被陳澈如此對(duì)待,定是春蘭告了密,趁機(jī)爬上陳澈的床!
“嗯~別急呀,你先去安慰安慰公主吧!”
“澈~澈~別這樣,公主會(huì)生氣的~”
一直忙碌的男子,終于空出時(shí)間回一句“她不配。”就繼續(xù)起起伏伏的忙起來...... 紫蕊恨極,可是無力掙脫束縛,只能聽著!但想著陳澈雖然是找人侮辱了自己,定是對(duì)這賤人的話有所懷疑,若是有證據(jù)確定,必然不會(huì)要求屬下不許來真的。此時(shí)的紫蕊竟幫著那個(gè)渣男找理由!
嫵媚看戲演的差不多了,便飛針過去扎在紫蕊的肩膀,紫蕊掙扎幾下暈了過去。
上前查看,嫵媚忍不住“嘖嘖”兩聲,那下面真是慘不忍睹啊。
呵呵,紫蕊,千萬別怪姐姐心狠,這一切全拜你愛的男人所賜。
隱五和春蘭也繞了過來,春蘭惡狠狠的看著昏迷的紫蕊,隱五不太敢抬頭,下午只有他們二人,如今算是當(dāng)著大家的面,做這個(gè)還真是不太好意思。
“隱五,有經(jīng)驗(yàn)呀!做的不錯(cuò),回去等賞吧!”嫵媚對(duì)著隱五笑瞇瞇的說。
隨后又看看滿臉恨意的春蘭,“春蘭,明天比較重要,也比較危險(xiǎn),如果能安全度過,我可以安排你和春柳出城!”嫵媚看著春蘭許諾到。
春蘭送過來的眼神有些激動(dòng)。她知道,明日定不好過。可是她不怕,弟弟已經(jīng)安全,紫蕊也被陳國公子毀了,自己被殿下所救,也報(bào)了仇,算是了無心愿了!
紫蕊被戚隱放下來,取了針,扛著往回走,定情的荷包也接下來由嫵媚拿著,幾人朝著樹林外走去,隱五送春蘭回去,嫵媚和扛著紫蕊的戚隱回宮。
......
虛紫小院有人守著后門,戚隱扛著紫蕊走到她房前,連荷包還有嫵媚交代消腫的藥一并交給那宮女就離開了。
次日夏荷驚醒,守在主子房前怎么就睡著了,忙看公主回沒回來,見到公主的樣子竟嚇得“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外面宮女驚慌趕來,夏荷又急忙推眾人出去。
夏荷看公主并未醒,忙打來熱水幫其擦拭下身血跡。看著被撕破的下體,手竟顫抖著不知如何是好??吹接兴帲胧顷悋幼灾獩_動(dòng)的歉意吧,忍著懼意忙給公主涂上,還未涂完,就聽公主要水喝,又忙到水,紫蕊慢慢醒了,察覺出下體清涼似是被清理了,但并不想說話,夏荷涂好藥就知趣的退下了。
紫蕊聽到聲音,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枕邊的荷包抬手就扔了出去!
陳澈!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你若是愛我,為何聽信她人言語?可你打定主意傷我辱我,又為何送藥!你定要與我說個(gè)清楚!紫蕊想起身去找陳澈,可昨夜被折騰的太狠,疼痛分外清晰,挪動(dòng)都耗費(fèi)很大力氣!
“紫蕊妹妹,紫蕊妹妹起來了么?”外面嫵媚的聲音一陣風(fēng)似的傳來!
“殿下,公主還未起身,殿下,你不能進(jìn),殿下!”夏荷在室外大聲阻攔,紫蕊慌忙的遮住身子,嫵媚看也不看夏荷,一袖子扇過去,就走向室內(nèi)。
“妹妹怎么還不起,今兒個(gè)不去天悅樓了?看你這憔悴樣,定是陳公子心疼你來月事了吧!真是疼你呢~”嫵媚恍若不知的說著嬌羞的話。
紫蕊眼中寒光一閃,呵呵,陳澈,你傷我之后竟單獨(dú)約了嫵媚出去。
“好姐姐,妹妹今天身子不適,您就別調(diào)笑我了。”紫蕊微微起身道。
嫵媚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精致的瓷瓶說:“妹妹,這次來是給你送藥,以前我月事疼極的時(shí)候會(huì)吃一顆,母親說,這藥分外好用,從頭到腳,只要是身子上的疼,都能止住呢!不過你也別多吃,會(huì)傷身子呢!”
紫蕊接過藥,嫵媚笑嘻嘻的擺擺手:“寒畫,走嘍,再不出發(fā)就來不及了~”說著又一陣風(fēng)似的出去了。
呵呵,真是想要什么便來什么。紫蕊狠狠的捏著瓷瓶,打開便吃了兩顆。不出片刻真是再不覺身體上的痛意。
“夏荷,給我梳洗。”紫蕊到言語冷漠,再不似前幾日的親密。
“諾。”夏荷馬上打來水,小心的為紫蕊擦拭著。
“主子,您要吃點(diǎn)什么?”夏荷問。
“不吃了,我要出宮,你不用跟著。”紫蕊依舊冷漠的說。昨日春蘭之事在紫蕊心里產(chǎn)生巨大陰影,她斷不能讓夏荷再有那機(jī)會(huì)。
......
昨晚嫵媚就約了陳澈今日相見,知道陳澈已經(jīng)到了天悅樓才姍姍出宮。
在天悅樓前,陳澈含著笑意等待嫵媚,面上看不出一絲不耐。呵,陳澈啊陳澈,現(xiàn)在才有點(diǎn)意思。嫵媚想著。
嫵媚剛抬腳向前,就被一女子抱住了腿,“??!”嫵媚驚慌喊出,陳澈一腳踹開那女子,將驚恐的嫵媚環(huán)入懷里。
還不待安撫,便見那女子磕頭喊著:“殿下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嫵媚略微彎下腰看一眼,竟嚇得生生的退后一步,絲絹捂著心臟問:“你、是人是鬼?”
陳澈看嫵媚真是怕了,又一腳踹翻女子,這時(shí)女子仰面朝天,竟然是春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哈哈!“驚擾殿下,帶下去,好生看管。”陳澈吩咐到,秦叔見到春蘭便想抓起來,奈何公子并未看到他的示意。
“我不走,我不走,殿下,我是春蘭,救我,救救我!”春蘭見有人要拖她走,忙又跪下朝著嫵媚磕頭。
“你到底是人是鬼?妹妹說你被歹人殺了。”嫵媚好似緩緩神兒才問出。
“嫵媚,不過是一個(gè)下人,讓秦叔帶下去吧,別擾了你我的興致。”陳澈企圖阻止二人對(duì)話。
嫵媚還在猶豫,剛要出聲,就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呵呵
“春蘭,你個(gè)賤人,竟還有臉出來!你怎么不去死!”紫蕊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嫵媚眼看著陳澈的臉上出現(xiàn)惱意。忙往他懷里躲躲,小聲說“妹妹今兒怎么如此兇,公子,我害怕。”
陳澈低頭看她的眼神,竟顯出溫柔來,“怕就在我懷里吧,”陳澈說著再不管眼前這些,給了秦公一個(gè)眼神就轉(zhuǎn)身要走。
“陳澈,你著什么急。是怕姐姐知道你和這賤婢有一腿么?”紫蕊大聲喊著,絲毫不顧忌眾人身份。
“陳澈?”嫵媚一臉探究的看向他。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向外面走來,
“妹妹,你渾說什么?公子怎么會(huì)與這賤婢有關(guān)系!”嫵媚不可置信的又問向紫蕊。
紫蕊馬上哭起來,“姐姐呀,昨夜我偷偷溜出宮,可誰知竟發(fā)現(xiàn)這二人滾在那林子里、、、欲上前詢問,卻中了暗器動(dòng)彈不得。”紫蕊遮遮掩掩的說著,
“春蘭,你回話。你們主子說的可是事實(shí)?你竟背主做了那爬床之事?”嫵媚怒氣沖沖的走向春蘭,一把拉出塞嘴的布團(tuán)。陳澈看著嫵媚這醋意大發(fā)的樣子真是歡喜,若不是這些礙眼的人在,真想摟到懷里揉搓片刻。
春蘭看到嫵媚來了,忙跪下哭泣:“她不是我主子,那日城外破廟,她自知失身于他人,怕我日后說出,便用布條企圖勒死我,奈何我命大,被一婦人所救,否則哪有今日之事、可憐我這么多年一心向主,多次掩護(hù)她與人私會(huì),沒想到她竟如此狠心殺我.......”春蘭按照嫵媚交代的說出,言辭悲切,眾人聽之動(dòng)容,看著紫蕊的眼神更是鄙視到塵埃。
在春蘭剛開口,紫蕊便怕了,欲上前制止,卻被嫵媚安排的人攔下。只能遠(yuǎn)處大呼“賤婢,你污蔑我!為了攀上澈,什么渾話你都敢說!”
嫵媚看看春蘭,看看紫蕊,最后看著陳澈說:“你快解釋,這讓我如何信你!”拿出絲帕掩面欲哭。
陳澈看著欲落淚的嫵媚,說:“嫵媚,相信我,此后我的身邊就只有你了。”隨后將其緊緊摟入懷中,但眼神卻看向池律,池律拔劍而起,一劍刺向春蘭!
陳澈環(huán)著嫵媚進(jìn)了天悅樓,眾人也散去了,沒有人攔著的紫蕊頹然倒地,雙眼無神的喃喃著“我沒有,我沒有”......
在二樓雅間里,嫵媚怏怏得坐著,似是滿桌珍饈都不能提起她的興致。陳澈并不多言,只是看著她,陪著她,為她布菜、斟酒......
春蘭被當(dāng)街刺死,眾人都對(duì)陳國這位公子很是不滿,況且還有紫蕊之前說二人的關(guān)系,都深以為陳澈為了滅口而做。
池律駕車將死去的春蘭扔到城外一處荒地離開后,隱五緊隨其后把春蘭又扛回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