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還在自己做著心里斗爭,外面春蘭被敲暈扔進柴房,紫蕊被喂了藥饑渴難耐的蹭著暗衛(wèi)隱一,戚隱還在窗外焦急的等待消息。室內的情況不容樂觀,看殿下的樣子是真中了媚藥,這個陳澈真是色膽包天!
戚隱身后有響動,側耳聽,是隱一的暗號。急忙把迷煙吹進室內,合好小窗。待臉色暗紅的隱一抱著扭動不止的紫蕊到戚隱身邊時,戚隱真的嚇一跳,這殿下給的藥,怎么這般厲害,難不成影一只是經手就有這般藥效?
看下周圍,忙開窗換人,把紫蕊扔到榻上,又把陳澈擺好身形,想讓隱一抱走殿下,又想起隱一還要處理春蘭二人,再起身就見紫蕊自己扒了半個身子還在繼續(xù),天呀,羞煞人了!快跑......
紫蕊越來越熱,總覺穿著太厚,身邊有個涼涼的冰塊,還被布包著,摸索著解不開帶子,陳澈半醉半醒時分便驚覺嫵媚的小手柔嫩可人,笨拙的找不到法子,自己手到之處嬌喘連連,身子膚若凝脂,混在情欲中的處女香一點即燃,再想著嫵媚那眉心一點朱砂紅,分身更盛......
自己未來定是一國之主,豈能只有紫蕊一人,便想先要了嫵媚的身子奪了靈璃再說,況且美人在懷,我陳澈可沒想過做圣人。思及此,陳澈撕開袍子翻身而上,再不忍美人渴求難耐......
戚隱抱著嫵媚直飛狐帝天凰殿,說明來意狐帝便讓他帶著寒畫一起快去后山山頂清泉洞。
戚隱把嫵媚扔進清泉便去尋隱一,寒畫扶著嬌俏扭動的嫵媚,從天亮到天黑,又從天黑到天明......直到嫵媚精疲力盡,又侵染風寒,藥力才堪堪消失,待寒畫扶著嫵媚出了山洞,被雅琴等人攙上軟轎離去,隱在一處的閃過殺意的赤紅眸子才深深的出了口氣,盡量的壓下磅礴的殺意與情欲。
......
隱一出去以后便把春蘭又帶到城外破廟去,戚隱尋到隱一后按照殿下囑咐二人又回天悅樓,看著里面親密的二人還難舍難分,實在等不得,又用迷煙吹暈二人,用簾布圍起紫蕊也帶去破廟,撤了簾布,找處林子埋好便回了晴凰閣等待殿下消息。
不是戚隱不在意殿下,只是男女有別,況且殿下中了那等藥物,著實不方便近身......隱一也在回來以后請了短假消了蹤跡!看來得抓緊幫殿下訓練女子暗衛(wèi)了。
......
陳澈身邊秦公不在,只安排陳澈一隨從聽令,隨從云鴻在樓下和安排好的眾人,左等右等也不見杯碗摔落的聲音,便起身去樓上查看,待聽到里面男女歡好之時,又回到席間,靜心等候,想著公子結束再帶人上去,別擾了公子的興致。
哪知再去看之時,室內旖旎的氣味還未消散,只見公子一人赤身裸體,身上抓痕無數,足見剛剛情事瘋狂至極。可......這除了榻上的落紅清晰可見,哪里有什么女子呢?
忙花錢打發(fā)了樓下等候的眾人,回來叫醒公子,只見陳澈清醒過來,聽完隨從的話,扶著云鴻的肩膀,就扭了他的脖子。
而后陳澈靜靜坐在榻上沉思起來。這榻上昏迷的是嫵媚無疑,女子落紅也不似有假,人哪里去了?紫蕊又哪里去了,不應該這么晚還不回來。難道是先回來了,氣我做了這事?也不應該,畢竟小蕊知道我的目的。那自己是怎么暈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磥盱`璃的水不似表面這么靜,得找時間回趟陳國了。
......
紫蕊一覺醒來,便覺全身酸痛,坐起身便見紅痕遍布。察覺自己身子已失,可并不知曉失與何人。只見春蘭被蒙了眼,暈倒在自己不遠處,仔細思索了自己的處境,狠狠心,摘下她蒙眼的黑布,念叨著“春蘭你千萬別怪我,要怪就怪自己是個奴婢,下輩子好好投胎,再別做奴婢了,我這就送你走......”邊說邊用盡全力勒死春蘭,又換了春蘭的衣服偷偷回宮了......
嫵媚回到晴凰閣便對外稱病,任誰也敲不開晴凰閣的門。狐帝補藥送了一箱又一箱,各國惦記著嫵媚的皇宮貴族的禮物也是送了一批又一批,東西放到院外,再經閣中守衛(wèi)抬入,可人若想進卻是不行。
陳澈在宮外接到晴凰閣的消息,更確定了那日的女子是嫵媚,這分明是被軟禁起來,狐帝也是為了選夫做著樣子,他大手撫了撫懷里那塊落紅,眼眸深沉,看來這幾日是回陳國的大好時機。
思及此,著人向靈璃宮里遞了折子,言明帝女選夫事宜自己無權做主,需回國同父親商議,便輕裝離去了。
嫵媚是真的病了,本就精神壓力大,又風寒入體,雖是解了媚藥的毒,可寒氣只能找太醫(yī)了,奈何她昏睡前囑咐過,只能偷偷扛來王太醫(yī),不可讓任何人知道。每天王太醫(yī)下了朝,回到家,找機會就敲暈他帶到嫵媚處。
第一次真是嚇壞了王太醫(yī),經了寒畫的恐嚇,雅琴的賞賜和安慰他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已至后來幾天,他都下朝就回書房,等著暗衛(wèi)扛他飛回宮里。祛除寒氣的法子他有,需得藥湯浴持續(xù)72個時辰不間斷,且期間藥浴溫度要保證,開了方子,就等戚隱著人去城中東西南北的藥房購置,不可在同一藥房,也不能在一定方向。
待一包包的藥購回了,藥浴用的水也準備好了。王太醫(yī)囑咐每種藥加入的順序和時辰,及時擦去殿下發(fā)的汗避免再受涼,且次日還需診脈再行決定藥量,就被人又扛回家。
待第三日,嫵媚才從昏迷中醒過來,聽了雅琴說了這幾日宮中的大小事兒,又著了寒畫盯住紫蕊那邊有什么異常,喝些溫水又昏昏睡去......
紫蕊這陣子難熬的很,她想不出是誰這般對她,可是她不敢說,春蘭的消失,她解釋走失了,可是夏荷眼神中的懷疑,她并不能忽略。她不能讓夏荷知道春蘭的死因,更不能讓夏荷知道自己目前的情況。每天夜里都是睜著眼睛度過,天亮點上安神香才敢睡去,渾渾噩噩的幾日,紫蕊竟然收到陳澈派人傳來的書信!
回到房間展開來信,信中句句不離想念,陳澈竟以妻稱之,期待靈璃再見能單獨赴約以緩思念......
紫蕊抱著信看的臉上滿是柔情,恨不得化作鳥兒飛回陳國和陳澈相擁相伴!可是想著想著,臉就冷了,她失了身!陳澈一定不能容忍,不能讓他知道,一定不可以!她要做他的妻,認誰都別想阻擋!
紫蕊狠狠的攥著信,又驀地緩過神,展開紙,一次次撫平褶皺,奈何剛剛攥的太狠,眼下只能壓在硯臺下面了......
第四日晚間,嫵媚醒了,再無困意,聞著一身的藥味,真真是受不了自己。剛欲起身出去,便被寒畫又壓了回去,嫵媚甚是生氣:“寒畫,誰給你的膽子,快扶我起來,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主子,屬下等您身子大好一定請罪!王太醫(yī)說無論如何也不能斷了藥浴。”寒畫雖是跪下,可是壓著嫵媚肩膀的手并未抬起。
“你!雅琴,雅琴?”嫵媚看自己抬不起寒畫的手,便喊人幫忙,奈何這是四人商議過的,前幾日嫵媚寒氣太盛,不能清醒,由雅琴巧棋瑤書照看,待嫵媚有醒的癥兆馬上換寒畫,畢竟這4人里面寒畫的力氣最大,且脾氣拗的也讓嫵媚無奈,所以,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她的!
當然,這話眼下寒畫沒敢說。
嫵媚只能任由寒畫壓著自己,過了好久,才算認了這事兒,寒畫才告知紫蕊收到信,以及信中內容找人臨摹好遞了過來。
嫵媚聽著寒畫念完信,嘴角的笑意愈發(fā)鮮明,眼神中的點點算計也毫不掩飾,紫蕊,我的好妹妹,接下來的幸福,你一定要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