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凝雪有男朋友了嗎?
怎么可能,為什么我們一直都沒有聽過。
一語驚人,落地有聲。
洛凝雪伸出手一把拉住文雅,小聲不解的問:“我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
文雅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想不想擺脫章天強的騷擾。”
洛凝雪想都沒有想,立即點頭。
“那就聽我的,我可是不會坑閨蜜的。”
江離然聽到文雅的話,一臉疑惑的看向洛凝雪,心想她真的有男朋友嗎?
章天強紅著眼,咬牙切齒的問:“是誰,敢搶老子看上的女人。”
“就是他。”
眾人都朝文雅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只有江離然一個人。
江離然的目光和文雅對上,發(fā)現(xiàn)她一臉的狡黠,正幸災(zāi)樂禍。
臥槽,你是不坑你閨蜜,這是坑哥的節(jié)奏啊!
不就是沒答應(yīng)你長期飯票嘛!至于這么坑我嗎?
江離然苦著臉,心里很是委屈。
章天強聽文雅說洛凝雪的男朋友居然是這小子,頓時火氣滔天,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小子,你給老子離凝雪遠一點,不然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呵呵,那要不要哥教教你死字是怎么寫的。”
章天強沒想到江離然還敢頂嘴,暴脾氣上來,二話不說一拳就朝江離然打去。
江離然也是抬起一只手,看似軟綿綿的,實在內(nèi)含巨力。
“碰。”
兩者相撞,結(jié)果一目了然。
章天強直接被轟飛了,而江離然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一個普通人跟修仙者打,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如果不是江離然突然收力,他那條手臂估計就斷了。
“下次你再騷擾凝雪,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江離然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章天強,語氣寒冷的威脅道。
章天強哪里會這樣妥協(xié),他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發(fā)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江離然。
“你一個窮小子得意什么。”
窮小子嗎?
自己身上穿著阿瑪尼的套裝,腳下踩著限量版鞋子,這一身下來,少說也要幾百萬??烧绿鞆娋尤贿€說自己是窮小子,他這是什么時候瞎的。
江離然本來打算就這樣算了的,可一聽到他的話,頓時就不樂意。
既然你想被打臉,那就滿足你這個愿望。
江離然鄙夷的看著他,諷刺道:“都說泡妞要下本,來,哥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泡妞。”
手伸進褲口袋,從星河納戒里取出手表青澀之戀。
有美女的地方,人就多。
周圍的人一直都處于震驚中,他們對文雅說江離然是洛凝雪的男朋友而震驚,又為江離然敢打章天強而驚訝,現(xiàn)在看到江離然拿出一只精美的手表,更是目瞪口呆。
雖然大家隔得遠,但那手表在陽光下發(fā)出閃閃的光芒卻是能看清的。
光芒是鉆石折射發(fā)出的。
有一些識貨的同學(xué)更是尖叫出聲,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是青澀之戀吧。”
“不會吧,青澀之戀不是要好幾百萬嗎?”
“我去過豪城國際商城,在里面看到過,這只手表肯定就是青澀之戀,錯不了的。”
江離然可不管他們,拿著手表自顧自的朝洛凝雪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深情,每一個眼神都是那么的溫柔。
在這一刻,在他眼中就只有洛凝雪。
很多學(xué)生見到這一幕都是一片哀嚎,心里一痛。雖然都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可他們卻拿江離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又打不過,比錢也比不過。
人家一出手就是幾百萬的手表,這怎么比?。?/p>
洛凝雪見江離然不斷朝前走來,也呆了,一時不知道要怎么辦,手足無措!
文雅捂嘴輕笑,好像很樂意看到這樣。
“凝雪,做我女朋友吧,你必須答應(yīng)。”
霸氣,強硬!
可就是這樣的語氣卻讓洛凝雪沒有一絲厭惡,反而心里滿是悸動。
答應(yīng)?
還是不答應(yīng)?
在這一刻,洛凝雪的一顆芳心糾結(jié)了起來。
作為閨蜜的文雅是知道她在糾結(jié)什么,碰了碰洛凝雪的手臂,輕聲說:“快答應(yīng)啊。”
洛凝雪看了眼江離然隨將頭轉(zhuǎn)開,吞吞吐吐的說:“可,可......”
“別可了,先搞定章天強的事再說。”
洛凝雪沒再說話,紅著臉拿過青澀之戀手表,很是嬌羞。
江離然愣愣的看著,難道這就成了嗎?
這進展是不是有一點太快了!
章天強早已從地上爬起來,他雙拳緊握,眼睛死死的盯著江離然。
他要報仇,一定不能讓江離然好過。
仇恨在這一刻深埋于心,沒有囂張的去威脅。有的只是沉默,悄悄地離開。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
而這也更加恐怖,更加兇險。
很多喜歡洛凝雪的男生,心里突然覺得空落落的,感覺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離他們遠去。眾人失魂落魄,行尸走肉般朝教室走去。
文雅見江離然還傻傻的站著,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把你給嚇傻了。”
他回過神來,點頭說:“是有一點。”
洛凝雪也抬起頭,看向江離然,不好意思的說道:“額,剛剛那個,那個你別當(dāng)真啦。”
江離然活了五百多年,哪能不明白自己剛剛被當(dāng)成了擋箭牌。
可他卻樂意,也樂在其中。
因為對方是?;迥?。
江離然很快就回過神來,看著洛凝雪調(diào)戲道:“那把青澀之戀還我,這表可貴了。”
“不還,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洛凝雪說著就動作飛快的將手表戴在手上,好像害怕慢一秒就會被江離然搶去一樣。
其實她不差手表,家里比這青澀之戀更貴的手表也不少。而之所以這么在乎,僅僅是因為這表是他送的。
這手表本來就是為洛凝雪買的,所以江離然自然不會再收回來。
前世沒有走出那一步,今世定不負佳人。
江離然,洛凝雪和文雅三人都在同一個班級中。
高三,理科十班。
洛凝雪和文雅是同桌,坐在第三排。而江離然坐在最后一排,挨著垃圾桶的地方。
座位是按成績來排的,很不巧的是江離然一直處于班上墊底。每一次考試就沒有出過前三,只不過是倒數(shù)的。
洛凝雪是學(xué)習(xí)委員,而文雅是紀(jì)律委員。
“叮,叮”上課鈴聲響起。
星期一,第一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課,老師名叫曹晁。
曹晁四十來歲,性格比較無常,前一秒對還笑逐顏開,下一秒就兇著一張臉。他對壞學(xué)生的江離然是一向沒好臉色的,認為江離然就是一顆老鼠屎,他不止一次跟系主任提議將江離然轉(zhuǎn)到其他班。
可后來江離然也一直在這個班級里,這不由得讓曹晁更加厭惡起來。
曹晁今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最上面兩顆紐扣沒有扣起來。下身穿著黑色長褲,可那褲腳居然挨著地。
留著個平頭,陰沉著一張臉,手上抱著一疊卷子走了進來。
一進教室,曹晁就朝最后面看去,當(dāng)看到江離然時,眼神中滿是鄙夷。
自己堂堂虛無金仙,豈能怕你。
江離然也抬頭看了過去,眼神中的不屑更重。
凡人在修仙者眼中,就如螻蟻一般。
曹晁走上講臺,一邊發(fā)著試卷,一邊指桑罵槐起來。
“這次大家考的都不錯。不過有一些人啊,就是喜歡拖后腿,一百五十分的題,居然考個位數(shù)八分。”
“一個選擇題都五分,我就想不明白,你是有多傻。選擇題ABCD,你選的EF??!”
全班哄堂大笑,所有人的目光都瞟向后排的江離然。
每個人都知道,曹晁說的人就是他。
至于有什么好笑的呢?估計這群笑的很夸張的孩子,沒幾個人明白。
江離然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聽著。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老子是虛無金仙重生,做這些小學(xué)生題目,那還不是一做一個準(zhǔn)。就讓你們先高興著,到時候打臉才痛快,才響。
曹晁見江離然不說話,說得也更加大聲,更開了。
“拉低的平均分,我也不說什么了。可身為你老師,我有一句話要跟告訴你,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就是一顆老鼠屎,這里不適合你。”
他唏噓感慨,臉上卻盡是嘲諷鄙夷。
江離然卻出奇的淡定,臉上還帶著笑。
曹晁笑吟吟的站在講臺上,一直注意著江離然,見他居然還笑,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江離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沉聲道:“你是老師,教育學(xué)生沒錯??赡阄耆鑼W(xué)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曹晁見他還敢頂嘴,生氣的吼道:“怎么,你不學(xué)好,還不讓我說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學(xué)好了。”
曹晁將江離然的數(shù)學(xué)卷子啪的一下拍在講臺上,憤怒的喊道:“你這八分是哪門子學(xué)好。”
江離然絲毫沒有被嚇住,淡淡的說:“我考八分是因為我關(guān)心同學(xué),不想讓他們受到打擊。”
“這第一的位置我不坐,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