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澤成詫異的指了指自己,說道,“周叔叔,上次我也是好運才避開了狙擊手的襲擊,讓我保護她們倆,實在有點無能為力。”
“誒,小葉,你就不要謙虛,你的能力,完全足夠!”葉南虎開口打斷,佯裝著不高興道,“小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兩位叔叔,所以,不想幫忙?”
他剛才親自試探了葉澤成的身手,可謂相當滿意。
“豈敢豈敢。”葉澤成無奈的笑道,“作為同學,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難或危險,我自然義無反顧,但是,我不能保證十分的把握。”
“小葉,只要你能答應(yīng)保護卿卿和小貝就行。”周正年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支票,“當然,不是免費的,這是我和你葉叔叔,支付給你的酬勞。”
葉澤成瞥了一眼后面的數(shù)字,當即嚇了一跳,整整一百萬!
富豪出手就是闊綽!
不過,葉澤成并沒有去接,而是擺手道:“周叔叔,葉叔叔,舉手之勞,談錢就俗氣了。”
“哈哈,小葉夠仗義,來,喝一杯!”葉南虎豪爽的笑道。
三人又喝做了一團,稱兄道弟,就跟同輩人似的。周卿卿和葉小貝,還有張如意,則在桌旁貼心的伺候著,不是倒酒就是夾菜。
葉小貝郁悶不已:“我怎么覺得搞反了,葉澤成這家伙,跟大爺似的。”
周卿卿也是同樣的表情,一眨眼,葉澤成的待遇,直接坐飛機,比她們這倆親女兒還要好。
葉澤成本身不會喝酒,但是足足一斤的白酒,都進了他的肚子,沒氣任何反應(yīng)。身體里,仿佛有一股氣流在滾動,讓他汗流浹背,好像酒精都通過出汗的方式,給排泄出來了??磥恚ㄟ^神眼的改造,他的身體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周叔叔,襲擊的狙擊手,還沒有抓到嗎?”葉澤成開口問道。
“正在調(diào)查,暫時還沒有頭緒。”周正年皺了皺眉頭,哼道,“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我也一定要查出來,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打暗槍!”
“沒錯,敢動咱的女兒,找屎!”葉南虎彪悍的說道。
葉澤成心里也疑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才會讓人派出狙擊手來襲擊,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辦法搞清楚,究竟針對的是周卿卿還是葉小貝。
同時保護兩個人,還真有點壓力山大。
一頓酒足飯飽后,葉澤成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依舊還是那輛奔馳接送,看著葉澤成走出別墅的背影,葉南虎帶著酒意的眼神,恢復了幾絲清明:“這個小子,很不一般啊。剛才我出手,用了全力,居然都沒辦法降服他。要是動起真格來,我和他,未必是誰倒下呢?”
周正年聞言,大吃一驚:“什么?老葉,你真的用了全力?以你的身手,都奈何不了他?”
“這個問題,問問老淮就知道了。”葉南虎咧嘴一笑。
老淮走了出來,依舊是老式的中山服,他瞇起了雙眼,說道:“此子,的確不簡單。據(jù)我剛才的觀察,他的反應(yīng)能力,甚至要超過我們,并且,喝酒的時候,他身上有真氣滾動,利用真氣,排出酒精,哪怕是千杯都不會醉!”
“真氣!”葉南虎咋舌道,“老淮,你可不要跟我開玩笑,你這個年紀,才練出了真氣,這小子,才多少歲?難不成,背后有人高手傳授?”
周正年雖然不懂武功,但是,長期和葉南虎和老淮打交道,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
能夠練出真氣,便能稱之為一代宗師。
在整個紫荊市,能夠數(shù)出來的,都不會超過兩只手。
“卿卿,這件事,你應(yīng)該最清楚了。”周正年瞥頭看向了周卿卿,說道,“他的家庭,是不是有什么特殊?”
周卿卿一臉懵比,搖頭道:“他怎么可能是個武林高手?我和他同桌都三年了,他在學校,就只有被欺負的份兒,還經(jīng)常被人罵做是廢物呢?”
葉小貝說道:“不對啊,葉澤成以前是廢物我也知道,但這段時間,他好像從來沒受過半點委屈,反過來都是欺負別人……。”
周正年臉色一變:“哦?照此說來,葉澤成是近段時間才有變化的,這就匪夷所思了。”
老淮眼神閃爍道:“有兩個可能,要么,他就是背后有高人傳授,一直隱忍低調(diào);要么,就是個絕世天才。我聽說過,有些人生下來就筋骨驚奇,是習武的天才,被稱為先天真氣,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從你們剛才的較量,我可以肯定,他根本就沒練過武,甚至連最基礎(chǔ)的運用都不懂。所以,他極有可能是個被埋沒的天才!”
葉南虎倒吸一口涼氣:“先天真氣,那可是萬中無一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老淮,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個徒弟嘛,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老淮搖了搖頭,嘆氣道:“我倒是想,但是這種天才,根本不是我能教的……。”
周正年眼眸發(fā)亮,說道:“照此說來,咱們還真是陰錯陽差,結(jié)識了一位高手,這種人未來必定前途鴻亮,咱們可得打好關(guān)系了。卿卿,小貝,你們倆,可得對他尊敬點。”
周卿卿和葉小貝對視一眼,滿臉的錯愕表情。
葉澤成下了車,朝家里走去。一頓酒喝下來,他只覺得氣血翻涌,身體里面好像充滿了力量一樣,但是又沒辦法爆發(fā)出來,讓他很是納悶??磥?,有機會,他得找個人連連拳腳,要不然,光有透視眼和力氣,碰到真正的高手,恐怕就招架不住了。
推開門,趙雨晴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見葉澤成回來,不禁皺眉道:“今天怎么又這么晚回來?”
“那啥,我去同學家補習功課了。”葉澤成編了個借口,說道。
“補習?”趙雨晴半信半疑,嘀咕道,“也好,高考越來越近了,是需要抓緊時間學習。”
“晴晴姐,你不會又沒吃飯吧?”葉澤成心虛的問道。
“我才沒那么傻呢?昨天喝過頭了,中午才醒,就跟公司請了假,明天再去上班。”說到這里,趙雨晴忽然停了下來,“昨晚……是你幫我換的睡衣?”
葉澤成點了點頭,家里就他們倆,不他換還能誰換?
“那,那你都看到了什么?”趙雨晴臉頰發(fā)燙的問道。
“咳咳,晴晴姐,我閉著眼給你換的呢,保證啥都沒有看到……。”葉澤成心里發(fā)虛,要是讓趙雨晴知道,他把人家整個身體都看光了,而且還差點走火,不知道會不會羞的沒臉見人。
趙雨晴咬了咬牙:“你倒是挺有本事,閉著眼也能給人換衣服?”
“要不,晴晴姐你再醉一次,咱試試?”葉澤成嘀咕道。
“臭小子,不要臉,你肯定趁換衣服的時候,對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對不起對?”趙雨晴臉頰更加燥熱,上去就提起了葉澤成的耳朵。
葉澤成疼的齜牙咧嘴,連忙抓住她的手:“晴晴姐,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現(xiàn)在看看有啥大不了的!”
“你……。”趙雨晴羞的滿臉通紅,心里忽然有種沖動,但最終還是壓制了下去,“下不為例!”
葉澤成撇撇嘴,真是吃力不討好啊……
“晴晴姐,有件事,我必須鄭重的告訴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聽我不聽……。”趙雨晴晾好衣服,轉(zhuǎn)身就走進了客廳。
“明天去向蛇爺辭職,不要在彩虹歌廳干了。”葉澤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趙雨晴一愣,轉(zhuǎn)身道:“你瘋啦!開什么玩笑呢,我好不容易才做了副經(jīng)理,升職第二天,你叫我辭職,這不是傻嗎?”
“我是認真的。”葉澤成說道,“天下沒有白費的午餐,你就沒有懷疑過,蛇爺對我們另有企圖?”
“我懷疑過,但是后來想想,我們倆,有什么值得人家企圖的?”趙雨晴疑惑道。
“如果我去給蛇爺做事,你答應(yīng)嗎?”葉澤成反問道。
“廢話,當然不行,你必須好好讀書,將來找份正經(jīng)的工作,不能犯渾!”趙雨晴立即反駁道。
“這不就得了。”葉澤成說道。
“你的意思是……。”趙雨晴瞪大了眼睛,“阿澤,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葉澤成說道,“總之,晴晴姐,你聽我的,盡快辭職,不要再和蛇爺有任何瓜葛,他不是善類。”
見葉澤成面色嚴肅,趙雨晴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點點頭道:“如果蛇爺有這種要求,別說是副經(jīng)理,就算給我做老板,我也不干。明天我去找蛇爺說清楚,大不了,繼續(xù)做普通職員。”
“晴晴姐,蛇爺既然有了目的,豈會這么容易罷休?”葉澤成搖頭道,“不管如何,必須辭職!”
趙雨晴咬了咬牙,面色動容道:“阿澤,你真的長大了!”
“必須的,要不然,怎么保護你,怎么掙錢給你花?”葉澤成傲然道。
“夸你兩句還上天了,趕緊去洗澡睡覺!”趙雨晴雙手叉腰道。
“知道啦晴晴姐,這就去!”葉澤成轉(zhuǎn)身跑進房間,“不過,晴晴姐,你別這么兇嘛,我覺得,你喝醉酒之后的樣子,更動人!”
趙雨晴一愣,發(fā)出小獅子般的怒吼:“葉澤成,你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