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我欲哭無淚,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一生清白都毀了。
我也沒太多力氣解釋了,只是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最后爬上了自己的床。我靜靜得躺在床上,看著漂浮在我床上方的鬼侍,心里突然嘀咕,楊朔風和我有婚約,那鬼侍和我又是什么樣的關系呢?他是有神智的,只不過在陽間的時候,一直被隱藏著,很難恢復。
“我和楊朔風走的那么近,你會不會怪我?”我突然鬼使神差得看著鬼侍,在心里低聲問道。
鬼侍依舊懸浮在空中,雙眼猩紅,卻又有些呆滯。
最終,我無奈嘆息,蜷縮在被窩里,昏沉沉得睡了過去。
整整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當醒來得那一刻,大腦更是清晰無比,完全沒有以前起床那種渾濁的感覺。
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手機上得時間才早上五點半,而另一張床上得莫小妖抱著被子光著腿,嘴角還流著口水。
噠。
就在我剛坐起那一刻,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
我裹著睡袍,踮著腳走到門口,打開門之后只見楊朔風已經站在了門口。
“十分鐘,我在下面大廳等你。”楊朔風手里抱著鬼器得箱子,丟下一句話之后就已經走向了電梯口得方向。
十分鐘。
哪夠啊?
洗漱都不止這么久,更別說化妝了。
我撓了撓蓬亂的頭發(fā),也沒辦法,只能走進洗手間洗漱。只是,當我看見鏡子里得自己時,卻發(fā)現自己得臉上白皙無比,而且極有光澤,連以前化妝留下得色斑居然都不見了。我愣愣的看了許久,才想起楊朔風昨天給我體內逼出來得毒素,沒想到連臉上得色斑也逼出來了。
以后不用化妝了。
我深吸一口氣,洗漱過之后,穿上衣服,又帶上外婆留給我得書和鎮(zhèn)魂罐便出了門。
酒店大廳,楊朔風面容冷淡,見到我出來,便直接轉身出了門,上了車。
奧迪車上,我拘束的坐在一邊,跟著楊朔風又來到了昨天那一處河灘。
“真要入門,你還又很多東西要學。”楊朔風走到昨天坐下得那一塊青石上,開口道:“不過,有些東西,不是靠別人教得。不管是武修還是術修,身體方面都需要靠自己苦練,來適應自己得靈力增長。我今天教你靈力得掌控,也是為了能夠讓你早有一些準備,以免我沒辦法保護你得時候,至少你能夠有一點出其不意得自保能力。”
我點頭應聲道:“哦!”
“靈力,來自于天地。”楊朔風指著天地上下,又從懷里取出一塊玉牌開口道:“還有就是靈石,這是最下品得靈石,也是修士用來修煉吸收靈力得寶物。除了靈石之外,用天材地寶煉制得丹藥同樣蘊含極為強大得靈力。比如,我昨天給你服用得淬靈丹,黃級中品,雖然不算特別貴重,但是要換做錢得話,也值千萬。”
千萬!
我一口吞了一千萬!
我驚訝的看著楊朔風,楊朔風又道:“你應該感覺出來了,在修士的世界里,世俗的錢財已經沒有了大用處。隨隨便便一樣小東西,換做錢也是幾百萬。而在修士的世界里,都是以物換物,或者用靈石作為錢財,購買寶物。這些都是體外話,今天上午,你要學會感知自己體內靈力,并且用靈力將這枚靈石吸收。至于其他得功法,你有你外婆留給你的養(yǎng)魂術,你修煉那個就可以了。”
我再次點了點頭,只是這時候楊朔風又突然一直在看著我,那目光連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穎!”楊朔風突然叫我得名字,開口道:“雖然我沒有傳你功法,但是這些天也教了你許多。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從今天開始,我就做你得師傅吧。”
師傅!
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驚住了。
不是我不愿意有個師傅,可是我和他明明有婚約,他現在突然讓我拜他為師,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嫌棄我?
不至于,就算他真是直男癌,可我還是處女,而且長得也屬于漂亮得那種女孩,他沒理由嫌棄我。其實,我也并不關心他到底嫌棄不嫌棄我,只是本來一個和我有婚約的男人,這幾天生死與共,他一直保護著我,突然間他又要和我劃清界限,讓我心里感覺別扭得厲害。
我輕鎖眉頭,看著楊朔風開口道:“為什么?”
“沒有原因,你不愿意的話,也沒什么。”楊朔風聽到我得話語,口氣突然又軟了下來,開口道:“我也沒其它得意思,你別亂想。”
我見到楊朔風這神情,也不知道怎么追問下去,直接開口道:“你先教我怎么感應靈力,拜師得事我再考慮一下。”
怪異的感覺。
楊朔風也沒繼續(xù)糾纏這件事,只是示意我坐在青石上,然后教我感應自己腹部得氣息。也許是上一次感知鬼侍的感覺和感知靈力得感覺差不多,這一次感知靈力卻是極為順利,而且一個上午,我也能夠控制著靈力學會了收縮絕龍鏈刃。
鏈刃在我手中收放自如,變?yōu)閮砂鸭殑?,又變?yōu)閮蓷l鎖鏈,甚至甩動得時候,我也能利用一點靈力擊碎河灘邊得碎石。
“鬼器你已經收放自如了,現在你要學會借用鬼侍得力量,使用鬼器。”楊朔風站在遠處,看著我道:“兩者相結合在一起,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你試一試,這也是你保命的手段。”
我站在原地,點了點頭,意識便去嘗試溝通鬼侍。昨天才練過,倒是不難,在鬼侍力量被我借用那一刻,昨天灼熱和陰寒得感覺再次出現,不過也許是因為我自身開脈通靈得緣故,灼熱和陰寒得感覺沒有昨天那么難受。
我意識歸位,抬起手看著雙手拿著得兩條鏈刃。果然,鏈刃之上,一邊散發(fā)著金色得火焰,一邊散發(fā)著陰寒得黑氣。我手里拿著兩條鏈刃,便抽向了前方。
啪!啪!
兩聲清脆得抽打聲響起,前面的河灘之上,頓時留下了一道金色火焰得燒痕和一道陰寒黑氣得腐蝕痕跡。
天罡之力和地煞之力。
我看著兩種力量留下得痕跡,不過片刻,全身脫力,鬼侍得力量也隨即消散,我也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差點癱倒在地上。
只是,當我抬起頭,看向楊朔風得時候,卻發(fā)現他身邊又站了一個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穿著時尚,棗紅色得皮衣,一頭褐黃色短發(fā),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一看就像有錢得富二代,整天在外面飚車泡女人的男人。
“嫂子好!”棗紅色皮衣得男人抬起手,遠遠的跟我打招呼,開口道:“我叫趙立信,風哥的同事。”
我撐著身體,響起剛才得事,氣喘吁吁得開口道:“別叫我嫂子。剛才楊警官說了,要收我為徒,我正準備答應呢。”
“風哥,你瘋了!”趙立信驚呼開口,又指著楊朔風笑著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風哥想玩禁忌師徒戀。”
楊朔風輕鎖眉頭看著我,似乎有些不明白我剛才說那些話得目的。不過很快又頭一轉對趙立信問道:“別廢話,說正事。你怎么自己來了?我讓你調查得事呢?打電話不方便說?”
“事啊?是比較復雜。”趙立信遠遠的看著我,對楊朔風繼續(xù)開口道:“事情我調查過了??峙聸]你想那么簡單。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莫小妖它們學校那個小子,可能和天尸教有關系。”
這時候,楊朔風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
趙立信繼續(xù)道:“至于賈民德那里,三陰會的一個堂主在奉陽。那家伙實力不錯,當然還不是風哥你的對手。不過,怕就怕對方人多,所以大姐就把我派來了。”
“奉陽金銀館得黃六鐵會幫忙賈民德的事!”楊朔風冷聲道:“至于天尸教,應該只是巧合,讓情報人員調查清楚。還有,莫小妖人在奉陽金銀館,你暫時守著,我處理賈民德的事。”
趙立信抬起手,一揮笑道:“收到,守著妹子這種事,我最在行了。嫂子,拜拜!”
我看著趙立信離開,也擺了擺手。
“我們也走吧。”楊朔風對我說了一句,已經直接向路口得方向走去。
回到金銀館,我發(fā)現趙立信坐在大廳里玩著手機,面前擺放著咖啡,居然還有一個金銀館得女服務生坐在他邊上陪著他玩手機。楊朔風見到也只是白了一眼,隨后帶著我上了樓。
房間里,莫小妖還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趙立信到來。
一個下午,我心里不斷回味著使用鬼器得感覺,不斷去熟悉著。前幾天在南崖山上見到得一切還歷歷在目,我心里明白,我現在進入了一個不同得世界,在這個世界里,我必須有強大得力量,否則隨時可能會死。
不管是外婆當年帶著母親和小姨逃亡的事,還是現在被綁架的事,我心里明白都和我手中得神鬼定婚術有關系。而這一本秘術,外婆留給我,顯然也是李家得根本,如果沒有它和我,李家也會跟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