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話,原本白皙的俏臉出現(xiàn)淡淡的羞紅,眼神也出現(xiàn)了一些害羞,這含苞待放,低眉垂眼的樣子,讓我心里生出一種莫名的沖動,想用力地抱住她,把她摟到懷里,好好地憐愛!
而她說的驚喜,也讓我心跳加速,浮想聯(lián)翩,停不下來。
這種沖動大到我肌肉用力,微微地抬起手,差一點就真的抱她了!
但我還是死死地忍住了,沈純曖太完美,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件無價的藝術(shù)片,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我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把她捏碎。
原本我以為打敗了表哥,我在她面前就不會這么束手束腳,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對她的卑微并沒有變,哪怕我已經(jīng)考到了全市第一,我還是這么小心翼翼,不敢對她產(chǎn)生別樣的想法。
“啊?是,是嗎?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呵呵,呵呵呵……”我傻乎乎地說著,一邊說還一邊蠢蠢地撓頭,像個屌絲。
她美眸里閃過一些不易察覺的黯然,馬上恢復自然,眨了眨眼睛,把耳邊的青絲捋到耳后,她對我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調(diào)侃說:“學霸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真的好傻耶。”
我不知道說什么,下意識地想撓頭,她又說:“特別你撓頭的樣子,最傻。”
我的手僵硬在空中,尷尬地望著她。
她看了我一會,然后噗哧一下地笑出來,捂嘴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說完她就步調(diào)歡快地走在我前面了,她這一掠過,刮起一陣香風,鉆到我鼻腔里……啊,真好聞。
在附近吃了飯后,又跟著她逛了一會步行街,看著她買了幾件首飾品,到了八點鐘,我們才去曼哈頓ktv。
沈純曖很漂亮,尤其現(xiàn)在的她,臉上一直掛著甜美的笑容,一路上引起了無數(shù)驚羨的目光。
而作為和她一起的唯一男生,我也收到了很多羨慕嫉妒的眼神,不禁令我產(chǎn)生一種自己真的在和沈純曖談戀愛的幻覺。
開好房之后,我們就去包廂唱歌了。
其實我唱歌一般,因為生活艱苦,沒有音樂設(shè)備,我也很少聽歌,唱歌的水平只能說比五音不全好一點。而沈純曖就不一樣了,她從小就喜歡唱歌,而且特有音樂細胞,一開嗓我就被驚艷到了,真的太好聽了,我甚至覺得她都可以參加歌唱比賽了!
她一連唱了幾首歌,每一首都唱得那么好聽,尤其她一邊唱還一邊輕輕地跳舞,特別美。
我坐在后面,癡迷地望著她搖曳的腰肢,聽著從她嘴里唱出來音樂,在這一刻,我無比陶醉,真想讓時間停住。
“呼,真過癮,好久沒這么盡興地唱過了。”
她放下話筒,坐在我旁邊,用手給自己臉上扇風,額頭冒出了一點細汗,呼吸也緊促起來,身體微微起伏,上半身劃出美妙的線條,散發(fā)出一種青春的女人味。因為熱,她上衣解開了兩顆紐扣,本來是沒什么的,但現(xiàn)在隨著她身體扭動,她的皮膚也變得若隱若現(xiàn),極致的誘惑。
我看了一眼就方寸大亂,小鹿亂撞,連忙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不敢再看。
“林墨,你不唱歌嗎?”她喝了一口可樂說道。
她上衣的紐扣還是解開的,我不敢正眼看她,輕聲地搖頭說:“我不太會唱,你唱吧。你唱歌很好聽,我看你唱就行。”
“那怎么行。”她白了我一眼,然后站起來去點歌,開口說:“你想唱什么歌,我給你點。”
我再三推辭,她非要我唱,我拗不過她,只好點了一首庾澄慶的《情非得已》,不過這歌并不好唱,我唱到一半就唱不下去了,她沒有讓我尷尬,接過我的話筒,就幫我接下去。
接下來又連續(xù)唱了一個小時,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唱,我偶爾湊合兩聲。
一晚下來我都沒有什么心思,一直在想著她說的驚喜是什么,難道把我叫過來唱歌,這就是所謂的驚喜?
慢慢地,她唱累了,停了下來,重新坐下來。這一次,她沒有喝飲料,而是端起桌子上的啤酒,開始喝了起來。
咕嚕咕嚕,她喝得很急,一個不留神,一整瓶的啤酒都被她喝光了,完了她還重重地打了一個酒嗝。
“沈純曖你,怎么把一瓶啤酒都喝完了?”我問道。
她沒有說話,而是甩了甩頭,然后把綁著馬尾的發(fā)圈摘下,頓時她那烏黑的秀發(fā)就披散下來。
我有點迷糊,搞不懂她在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把頭抬起來,因為剛才喝了酒而變得迷離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并且說:“林墨!”
我緊張起來,張口說:“???”
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這樣望著我,我被她望得心頭發(fā)慌,心肝亂跳,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反正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
“哎不行!”過了一會,她又突然和我保持距離,雙手揉自己的臉,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我懵了,戀愛空白的我完全想不明白她這是在干什么,甚至還傻逼地問:“沈純曖,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們回去?”
她低著頭自言自語了幾句,聲音很小,我聽不見她在說什么,過了一會兒,她又抬起頭來,整張臉都變得很紅潤,顯然是剛才那一瓶啤酒的酒精上來了,同時她眼神也變得更加地迷離,要滴出水。
她咬著唇,定定地望著我,然后又喊了一聲:“林墨!”
“?。?rdquo;我吞了吞口水,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一些什么,心里慌張的同時,又有一些期待。
“你,是不是,是不是……”她話說到這里,又說不下去,很苦惱地自言自語了幾句,接著站起來說:“我先去上個廁所。”
說完她不等我答應,直接出門了。我在后面呆呆地看著她,怎么覺得她這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我不是笨蛋,她剛才這樣反常的動作,我猜想到了一些,但不敢確認,直覺上告訴我不可能,沈純曖可是?;ǎ祽偎娜藬?shù)不勝數(shù),怎么可能會對我……
不過如果不是,那她剛才怎么會這么反常。莫非她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想到了這,我的心臟就如同打了雞血,無比激烈地跳動起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沈純曖都沒有回來,我意識到不對勁,上一個廁所,要這么久嗎?
我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她,才發(fā)現(xiàn)她手機留在包廂里。
說不定她是在上大號,所以才這么慢?
我接著又等了五分鐘,她還是沒有回來,我不再干等,決定出去找她。
出去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我有點慌了,這好端端的,沈純曖怎么就失蹤了?
突然之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她剛才喝了一瓶酒,這會兒酒精正上來,而且她長得有這么漂亮,該不會被人帶走了吧!
想到這我就更加不淡定了,咬咬牙,準備到前臺報警,就在這時候,沈純曖突然從前面的包廂走出來,我心里一跳,連忙快步走過去,同時喊道:“沈純曖!”
她聽到了聲音,看到了我,臉上一喜,就向我方向走過來。然而這時候,包廂里又走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對沈純曖說:“沈純曖,你去哪里,給我回來。”
我定睛一看,這個說話的人不是誰,正好就是隔壁班的李凱。
而在李凱旁邊的,是他們班的一個班干部,學習成績也挺好的。
這會兒沈純曖走到了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對我說:“林墨,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