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齻€轉(zhuǎn)身就走,走的時候非常慌亂,華雄還把我的腳后跟給踩了一下,那小子朝后面張望的時候,差點趴到了我的背上。
我就說到:“你怕什么?人家早走了。穩(wěn)著點。”
然后就是華雄甩了甩手腕,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挨千刀的美女,怎么力氣這么大,要不是我疼的只掉眼淚還喊了她幾聲姑奶奶,胳膊就會被她卸下去了。”
安安捂著嘴笑道:“不是給你使眼色了,不要和她們對著干,你偏不,結果呢,你跪了。”
三個人正在那里相互埋怨,就見到后面的林蔭里路燈下過來兩個妹子,各自騎著一輛山地車,頭發(fā)在后面飄逸,身材俊美。
我們就愣看了數(shù)秒,馬上懊悔起來了。
那個正是梁小麗,想躲還躲不及的,居然還在那里翹望。
她在那里喊道:“王勝,你給我等住。”
三個大老爺們立刻呆若木雞都站在那里,我那一會兒還生小姨的氣,叫我在外面過星期,這下好了。
被小妞們欺負。
梁小麗叉住車子,腳蹬著地,瞥了瞥我們,對著安安說:“你走吧,其余的跟我來。”
安安點點頭,然后對我和華雄說道:“哥們,我先回宿舍了,床我給你們鋪好。”
我還無精打采地說:“幫我沏壺茶。”
“好咧。”
安安歡快地跑了,在城市的路燈下留下他一道疾馳的飛奔的身影。
華雄剛剛被她扭到了地下,自然不想理會她,而我也不愿意多事,就說到:“姐,嘛事?”
“剛才那個網(wǎng)吧后面你們?nèi)ミ^沒有?”梁小麗問道。
“沒有。”我老老實實回答。
“你呢?”她問華雄,華雄就說道:“我……去過。”
這個蠢貨,我稍顯不滿地瞪了華雄一眼,華雄也扭頭看我,臉上露出幾分愧疚的神色。
這小子真是不嫌事多,難道忘了那個李雪的厲害和刁蠻,這樣去了可不是喊幾聲姑奶奶那么簡單了。
“去過就好,錦繡花園,是個家屬區(qū),我們在門口等你們,別?;ㄕ邪?,要是敢放本小姐的鴿子,我會把你們綁了送到怡紅院。”
梁小麗微微有些神秘的臉上,劃過一抹笑意。
“好吧,能問一下,我們?nèi)チ艘墒裁矗?rdquo;我盡量露出平和的微笑,以表示我是個和平人士。
“到了就知道了,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廢話?”
梁小麗揚了揚下巴、傲嬌十足的朝我凝視。
“好吧,我們就去。”我已經(jīng)想到了肯定是李雪在玩什么把戲,這個不是梁小麗能掌控的。
她就是一個跟班的。
兩個美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走了,然后我和華雄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華雄說道:“她不會是拿我倆當靶子練練拳頭吧?”
我悶著頭看地,說道:“這個不好說,興許人家心情有了,還敢把我倆飽揍一頓,活動活動筋骨。”
華雄就很沮喪地說:“我倆就不能溜號子嗎?”
我就擰著眉頭說他:“都怪你話多,非要說知道那個地方,現(xiàn)在好了,人家只需來個請君入甕了。”
華雄就焦急地說:“哥們,那怎么辦?”
我說:“臨時學學吐納之功,到時候能多挨兩拳頭。”
說著,我在路上故意伸開手臂在那里大口換氣,還別說,肚子里面立刻熱乎起來,就像是丹田那個地方已經(jīng)有點內(nèi)力了。
我就想到了二爺說的一些話,雖然記不清了,但也可以想到是那個意思。
意念運用丹田之氣,使它們涌上雙臂,乃至手腕五指間。
瞬間真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升騰起來,我還裝模作樣嗨了一聲,結果,沒感覺了。
卻惹來華雄一陣子放肆的大笑。
我就有些怔怔地看著他,說道:“別笑,等到那一幫女校霸把腳踩到你脖子上的時候,你就沒有心思這樣了。”
沒多大功夫,我倆就走到了那家叫錦繡花園的家屬院,正如名至實歸。
這里簡直就是一片世外桃源。
翠綠的草地在大樓中間,草地兩旁,花卉繁茂璀璨,接著那路面兩邊,還有蔥郁的灌木群。
噴泉、涼亭、花架,樹木環(huán)繞著群樓。
一幢幢具有現(xiàn)代氣息的住宅樓置身在這樣的花園氣氛里,自然環(huán)保,寧靜幽遠。
門口還有保安在值班,進去的陌生人需要登記。
沒有梁小麗的帶領,我倆還不那么好進去。
順著寬敞的林蔭路,我們來到了第二區(qū)的一幢紅樓前,梁小麗把車子放在旁邊的花壇邊,朝我們擺擺手。
我倆就跟著上樓。
進了電梯,梁小麗按了十八,她低頭看著手機,在瀏覽里面的畫面。
我和華雄站在一邊,倆個互相白白眼,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很快,電梯門就打開了,一走進走廊,就看到過道里放著拖把、水桶之類的工具。
心里就察覺到了估計是來給她們打掃衛(wèi)生來了。
李雪把門打開,從她的屋子里立刻釋放出來一股濃濃的馥郁氣味。
而她站在門口,烏黑的秀發(fā)散亂著,有幾縷還貼額前,俏臉上有著一抹醉人的紅暈,還有那顯示身軀豐腴圓潤的貼身衣服,似乎還多了許多黑灰。
這美女難道在干活?
進來,李雪簡短地跟梁小麗說話,我們進去后,梁小麗就在后面把門關好。
一站在大廳,就看到沙發(fā)上坐滿了那一群妞,都是李雪一個班的,有六七個,正在那里磕著瓜子看電視,還玩游戲。
一個個翹著兩郎腿,穿著的很隨意,但是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即使不打扮,全身上下也洋溢著青春朝氣。
我和華雄都看花眼了,滿目盡是挺拔的胸,牛仔短褲,美腿,玲瓏剔透的細腰,披肩長或者馬尾辮。
還有就是唧唧喳喳的銀鈴般的說笑聲。
我們進來,她們一起看過來,我頓感一片神態(tài)嬌媚的流轉(zhuǎn)眼波。
李雪就站在大廳里,說道:“王勝,叫你們來,就是為了幫我把地板拖一遍,還有櫥窗、客廳、陽臺的玻璃全部再擦擦,干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我說:“姐,你沒有搞錯吧?你們這么多人還在這里玩,卻讓我倆打掃衛(wèi)生?”
華雄也忍不住了,這算什么關系?
同學之間應該是平等的。
李雪就笑著走過來,汗水浸濕了她的衣服,把她性感的線條勾勒的凹凸分明。
她走近我,一雙媚眼直勾勾的,那眼珠子就像燃燒了一般,說道:“怎么啦?不想要你的手機了,干完還你,然后滾蛋。”
我還沒有回話,就見到那邊有個妞,拿起一個礦泉水瓶子,對著正在欣賞美女的華雄砸了過去。
“砰”
正中額頭,華雄連忙縮回腦袋,說道:“哎喲,王勝,咱干活。”
華雄就像著了魔似的,拿著一片毛巾,就跪在地面沾著水在那里擦地板了。
李雪一雙纖手抓著我,一改先前冷傲如雪的神情,嬉皮笑臉的說:“比比你們倆誰擦的干凈?你看我也干半天了。”
由于距離貼的近,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李雪的呼出的氣息。
而且她脖子里還掛著一條月牙形的白金項鏈,手指頭上戴著一枚鑲嵌藍色寶石的戒指,這學姐是個白富美啊。
人家也不會稀罕我的那個手機,我想,只是喜歡捉弄人罷了。
我就說道:“好吧。”
在燈火輝煌的客廳里,在一群美女喝著紅酒有點癡醉嬉笑的旁邊,我倆滿頭大汗地擦著地板。
“喂,請把腳抬起來!”
華雄來到了沙發(fā)附近,一個穿著白色圓領襯衫的女子,就把凝脂肌膚的長腿,笑嘻嘻地抬了起來。
這個美妞看上去清秀稍顯嬌柔。
華雄還趁別人不注意朝她擠眼。
而我一直就順著沒人的地方,在那里沉悶地干著,沒有多長時間,外面有人敲門,我聽到梁小麗說是張戈他們來了。
然后李雪去開門,就見到是張虎子和那天在外面給我們做登記的帥哥一起進來了。
原來他叫張戈,兩個人一看到我和華雄在打掃衛(wèi)生,就說到:“嗯,不錯,知道嗎?這里就是我們新租來的格斗愛好者聚會的地方,棒不棒?”
梁小麗在我后面踢了一腳,說道:“人家會長問你話呢?”
我正在擦玻璃,說道:“棒極了。”
心里想,條件要比武術協(xié)會的那間破房子要高級多了,而且美女如云啊。
可惜我在這里就是個底子,才不喜歡呢。
還有,明明那個李雪就是故意找我茬的,老是跟我過不去。
我和華雄在那里打掃衛(wèi)生,人家就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玩手機的,一群人在那里還說說笑笑的。
張虎子還對我頤指氣使的,說,瞧你擦過去的玻璃,就像是屁股蹭上去一樣。
再重新來一遍!
華雄那小子機靈,自從張虎子進屋以后,就不往女生跟前湊了,現(xiàn)在到里面打掃去了。
我倆一直干到快十二點,期間,我還在一個桌子地下找到一個相冊,我偷偷翻翻,拿走了幾張李雪和那些妞們的合影照。
等我們從洗手間里出來,大廳里居然靜悄悄了,只有李雪一個人在那里看電視。
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
她對我說,拿上你的破手機,回去吧。下次再見。
我倆從電梯里出來,看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污黑片子,說道:“才不再見了,最好是再也不見。”
這個格斗愛好者聯(lián)盟。已經(jīng)使我很厭惡了。
第一次去是挨打,第二次就是去給她們拖地板。
太窩火了!
我和華雄就在半路上商量,要不要重新再挑起一場武術協(xié)會和格斗者聯(lián)盟之間的戰(zhàn)爭?以瀉我倆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