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槐木又被稱為鬼木,五行屬陰。人們常說槐木易聚陰招鬼。
人們常說槐木易聚陰招鬼,其實不然,這槐木雖然是屬于陰木,和柳樹,桑樹,楊樹,苦楝并稱為五鬼木,但其實這五種樹木本身并不會聚陰,只不過這五種樹木被一些懂得陰陽五行的人利用起來,融入到特殊陣法之中才會有聚陰的效果。
就拿眼前這截槐木來說,它是經(jīng)過黑貓血的浸泡,使之本身就形成了一個煞氣源,然后又被放在雙陰聚煞陣的陰位陣眼處,所以這才有了聚陰集煞的效果。
現(xiàn)在將這雙陰聚煞陣兩處陣眼的聚陰集煞的東西找出來,也就算是破了這個陣法。不過這陣法雖然破了,但是屋內(nèi)的煞氣并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消散,雖然之前陳瀟在房間里貼了鎮(zhèn)煞符,但也只是起到暫時鎮(zhèn)壓煞氣的作用。
要想讓煞氣完全消散,一種辦法是將房子空上一段時間,房間里沒了聚煞的東西,煞氣慢慢的就會消散,不過這個過程會有些長,要個把月的時間才行。
而另外一個方法,則是找一個能夠承載煞氣的東西,通過特殊的方式,將所有的煞氣都收進(jìn)這個載體之中就行了,而眼下這截槐木就可以作為收集煞氣的載體。
“魏縣長,這里暫時先這樣吧,你給兩位師傅把工錢結(jié)了吧,暫時用不到他們了。”陳瀟對魏縣長說道。
兩個工人聽到陳瀟的話都是一驚,沒想到這里竟然是魏縣長的家,怪不得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覺得魏縣長眼熟呢,只不過他們也只是在縣電視臺偶爾見過魏縣長的樣子,并不熟悉,所以之前都沒認(rèn)出來,現(xiàn)在聽陳瀟一說,這才確定是魏縣長。
“那個,是魏縣長啊,那我們就不收錢了,就當(dāng)給魏縣長幫忙了。”兩人知道了魏縣長的身份,于是說道。
“這怎么行,錢還是要給的,你們付出了勞動就應(yīng)該得到報酬,我不能讓你們白干,那我不成了變相貪|污了嗎。秦華,趕緊給兩位師傅把工錢算了。”魏縣長說道。
“魏縣長,您可是咱們老百姓的好官,自從您當(dāng)了縣長,那可是做了不少對咱們老百姓有益的大好事兒,我們這些沒文化的土哈哈也不知怎么報答您,今天既然有幸給縣長幫忙,我們怎么能要工錢呢。”兩位師傅說什么都不肯接秦華遞給他們的錢。
魏縣長見此,一把接過秦華手里的錢,然后拉住兩位師傅的手,說道:“既然倆位覺得我這個縣長當(dāng)?shù)眠€算合格,那今天的事情你們替我保密,不要說出去,就算是報答我了,這工錢你們一定要收下,不然以后我這家里要是有什么活可就不找你們做了。”說完,魏縣長把錢直接塞到了兩人的手里。
陳瀟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點了點頭,這個魏縣長人不錯,他能看得出來,魏縣長是真心實意不想讓兩位師傅白忙活。
兩位師傅見魏縣長如此,也沒再推脫,和魏縣長道了謝也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以后要有什么事情招呼一聲就行,把電話也留給了秦華。
等到送走了這兩個師傅,陳瀟又對魏縣長說道:“這屋子里的聚煞陣算是破了,不過屋子里面殘留的煞氣還要徹底的清除一下,不然就算房子重新在裝修好,短時間也沒法住。”
到了現(xiàn)在別說是魏縣長了,就是秦華也已經(jīng)對陳瀟深信不疑了。在屋子里走了幾步就能看出墻里面埋了東西,這種本事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到,所以兩人對陳瀟的話十分聽從,都乖乖的出去了。
兩人出了房間,關(guān)好房門后,陳瀟用特殊的手法將屋中的煞氣全部收集到那截槐木上,這才算徹底的完成任務(wù)。
再次打開房門,魏縣長趕忙問道:“陳先生,怎么樣了?”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行了,你再將房子重新裝修一下就可以住了,不過這次裝修你可要注意點了,別再讓人算計了。”
“魏縣長,這次裝修我全程在這邊盯著,保證不會再出這種事。”秦華搶先說道。
陳瀟看了看秦華,顯然之前的事情他們大概也有了頭緒,陳瀟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眼見事情解決,魏縣長從秦華手里拿過一個袋子,遞給陳瀟說道:“陳先生,這是您這次的報酬,錢不是很多,您多擔(dān)待下,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就找我,我要是能幫上忙肯定絕不推脫。”
魏縣長是真的被陳瀟的本事折服了,如果這次不是遇到了陳瀟,他們一家還不一定會出什么事情呢,所以對陳瀟的感激也是真心實意。
陳瀟接過袋子,心里也很是激動,這可是他第一次自己賺錢??!不管里面錢多錢少,這次的事情還是會讓他記憶猶新的。
陳瀟雖然心里激動,但是表面上卻顯得很淡然。對于陳瀟這種沉穩(wěn)的表現(xiàn),魏縣長對陳瀟更是高看了幾分。
“陳先生等下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如果沒事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魏縣長說道。
現(xiàn)在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陳瀟想了一下說道:“我還有些別的事情,就不吃晚飯了,以后有機會再說吧。”他準(zhǔn)備趁這會功夫去致遠(yuǎn)集團(tuán)找一下那個林致遠(yuǎn),詢問一下自己上學(xué)的事情,他對于上學(xué)這個事可是相當(dāng)?shù)钠诖?/p>
雖然老頭子在山上也教他東西,而且老頭子還揚言自己比學(xué)校那些老師教的還好,對于陳瀟想上學(xué)念頭很不以為然,不過陳瀟對于學(xué)校的向往也不是學(xué)習(xí),而是那種充滿著歡樂和朝氣的氛圍讓他心動。
魏縣長聽陳瀟這么說也沒有再挽留,因為他一會也有些事情要處理,作為一縣之長,還是很忙的。
從魏縣長這里離開之后,陳瀟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打開袋子看了看,這一看可把他驚了一跳,袋子里面足足裝了五萬塊。他可是頭一次見這么多錢,以前和老頭子一起下山人家都是給的卡,所以有多少錢陳瀟并不知道。
陳瀟激動了好一會才慢慢平復(fù)下來,怪不得老頭子整天好吃好的都不怎么干正事呢,原來做這個這么賺錢,陳瀟不禁對自己的美好未來憧憬起來。
將五萬塊錢收好,陳瀟向人打聽了致遠(yuǎn)集團(tuán)的位置,然后便尋了過去。其實打個車的話直接就能把他送到那里,不過陳瀟也走習(xí)慣了,覺得花錢打車也是浪費,而且聽人說這里距離致遠(yuǎn)集團(tuán)好像也不遠(yuǎn)。
十多分鐘之后,陳瀟便看見了致遠(yuǎn)集團(tuán)的大樓,那是一棟足有三十多層高的建筑,很是顯眼。
當(dāng)陳瀟走到致遠(yuǎn)集團(tuán)的樓下時卻遇到了麻煩,因為他跟本就進(jìn)不到大樓里面,樓門口的保安見陳瀟小小年紀(jì),一身衣服還土里土氣的,說什么也不讓他進(jìn)。
當(dāng)聽到陳瀟要找他們的董事長,而且是直呼他們董事長的名字,幾名保安更是對陳瀟的目的警惕起來,他們可不相信這個明顯是剛從山里出來的少年會認(rèn)識他們的董事長,覺得陳瀟肯定是什么人找來搗亂的。
陳瀟自然不知道幾名保安的想法,不過這林致遠(yuǎn)自己必須要見,不然他上學(xué)的事情可就沒法解決了。
“你們真不讓我進(jìn)去?”陳瀟看著幾個保安問道。
“廢話,我們這里是你一個鄉(xiāng)巴佬想進(jìn)就進(jìn)的地方嗎?沒事趕緊滾蛋,別上這來搗亂,趕緊該干嘛干嘛去!”一名保安對陳瀟說道。
陳瀟并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在山上都經(jīng)常和老頭子懟起來,雖然跟老頭子在山上修行了這么多年,不過脾氣卻沒收斂多少,而且老頭也一直教導(dǎo)他隨性而為,隨心而行。
而此時見幾名保安一直攔著自己不讓自己進(jìn)去,還很是瞧不起自己,心里也有些惱火,冷聲說道:“你們?nèi)绻贁r著,我就不客氣了。”
“呦呵,怎么著,你小子還想來硬的?。?rdquo;一名保安聽陳瀟這么說,卻根本沒當(dāng)回事,揮了揮手中的橡膠棒對陳瀟說道。
陳瀟也懶得在和他們廢話,抬腳便往里走。
“唉,你小子還真是找死啊,還敢硬闖!”剛才說話的那名保安見陳瀟真要闖進(jìn)去,趕忙攔住了陳瀟。
陳瀟也沒廢話,抬手抓住了那名保安的一只手腕,手上輕輕一用力,那名保安就向一邊摔了出去。
“哎呦,我去,你TM的真不想活了,都給我上,給我好好教訓(xùn)這小子。”被摔出去的那個保安大叫道。
雖然他只是一個保安,不過在致遠(yuǎn)集團(tuán)當(dāng)保安,還真沒有什么人敢來惹事,甚至很多來辦事的人進(jìn)門的時候都會對他們笑笑,長此以往他們也越發(fā)的膨脹起來?,F(xiàn)在被陳瀟挑釁,那里能忍得了。
“干什么呢?都給我住手!”
就在一群保安將陳瀟圍住,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后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