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非人的慘叫聲中,初六也沖了過來,幾乎的同樣的動作,將羅恒的另一條胳膊也廢了。
看著羅恒的慘狀,柳思憶心中一片舒爽,江情臉上也滿是激動。
曲寒抽空看了眼兩個姑娘的樣子,微微一笑,對初六使了個眼色,接著兩個人同時出腳,狠狠的踹向羅恒的大腿。
“嗷!”
劇烈的慘叫聲震動了四野,不過瞬間,羅恒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
“行了。”終于,柳思憶開口。
此時的羅恒,已經(jīng)昏死過去。
曲寒笑了笑說:“那行吧,初六,送警局。”
初六點了點頭,說:“得,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初六像柳思憶江情兩人點頭致意后,帶著羅恒直接離開。
柳思憶一臉正色的問:“曲寒,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曲寒笑了笑說:“其實,我隸屬一只神秘部隊,我們的名字是Maninblack,我們的職責(zé)是,保衛(wèi)地球不受外星人的侵略。”
“砰!”
重重的一拳,落在曲寒的腦袋上。
曲寒捂著頭,冤枉的看著柳思憶說:“你干嘛?”
柳思憶怒氣沖沖的說:“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曲寒好笑的看著柳思憶說:“我還能是什么人啊,我就是一平頭小老百姓,沒錢沒權(quán)沒勢力,充其量能打點,不然能淪落到給你當(dāng)保鏢?”
柳思憶點了點頭,這么說還值得信賴,可是?柳思憶突然反應(yīng)過來,說:“什么叫淪落到給我當(dāng)保鏢?難道給我當(dāng)保鏢還委屈你了?”
曲寒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
柳思憶說:“那為什么你認(rèn)識那個人?”
曲寒聳了聳肩,說:“恰好救過他一命而已,羅家這點事,對他來說簡直小意思,人家可是帝都當(dāng)大官的人。”
曲寒的聲音中,帶著酸溜溜的味道,讓人聽著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
柳思憶也不例外,狠狠的抖了抖后盯著曲寒有一會,才說:“真的?”
曲寒舉起雙手,說:“千真萬確!”
柳思憶點了點頭,說:“看你也不像什么大人物,姑且信你了,要是你敢騙我,我就!”
“開除我是吧,我懂。”曲寒淡淡的的接過話茬,突然一臉正色,說:“話說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你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一下獻(xiàn)身于我的事???”
“呵,呵呵。”柳思憶瞪了曲寒一眼,臉上卻帶著笑容。
在曲寒還在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柳大小姐發(fā)動了車子,轟鳴聲中,車子急速飛馳。
曲寒突然反應(yīng)過來,說:“我還沒上車?。∥?!”
車子上,柳思憶淡淡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你走著。”
曲寒欲哭無淚,突然有一種仰天罵娘的沖動,我這尼瑪圖啥啊,真是好人難做!
翻雪山,過草地,穿大街,走小巷,曲寒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走進了死胡同。
而此時,已經(jīng)把車開出去很遠(yuǎn)的柳思憶轉(zhuǎn)頭看了看江情說:“情情,你說我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啊,畢竟他剛剛幫過咱們。”
江情點了點頭,說:“要不咱們暗中跟著他,等他走不動了在讓他上車?”
“好!”柳思憶點頭,掉頭急速,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曲寒。
江情剛想下車,柳思憶就攔住她說:“再等等,我就喜歡看他狼狽的樣子。”
聽柳思憶這么說,江情也安靜下來,兩個姑娘在車上注視著曲寒的一舉一動。
曲寒萬分無奈,走出胡同后,坐在地上擦了擦已經(jīng)流了滿臉的汗水,點燃一支香煙,苦笑著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突然跑出一個穿著跟曲寒同款衣服的人,狠狠的撞了曲寒一下后跑進了胡同。
“我擦?”
曲寒一臉郁悶,虎落平陽被犬欺是不是?寒爺也敢撞!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曲寒眉頭一皺,直接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向著胡同里走去。
“站?。?rdquo;
身后突然響起一個凌厲的女聲,而且這聲音,怎么聽怎么耳熟?
曲寒皺眉轉(zhuǎn)身,身后不知何時已經(jīng)跑出來一個身穿警服,一臉英氣的姑娘,黛眉輕蹙,嘴角微嗔,玲瓏的身材曲線在警服下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無疑,正是舒曉。
“呦呵?”曲寒笑了,這不巧了嗎這不是,在這么個鬼地方都能碰見小警花,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曲寒干咳兩聲,露出一個紳士般的微笑,說:“這不是咱們可愛的小警花嗎?”
“哼!”舒曉突然冷哼,緊接著直接沖到了曲寒的身邊,猛地狠狠的一拳打向曲寒的臉。
“不是吧?”
曲寒臉色一沉,接著后退,猛地抬手,抓住舒曉的手后,用力的向著他的方向一拉。
“??!”
舒曉一聲驕喝,接著整個身體直直的撲向曲寒。
不巧的是后退中的曲寒絆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身體一個踉蹌。
而此時,曲寒并沒有松開舒曉的手。
于是,曲寒率先倒地,舒曉驚呼一聲后,緊接著向著曲寒摔倒。
視線中,舒曉本就大的嚇人的雙峰更加巨大,直接填補了曲寒的想象。
“唔。”
慌亂中,曲寒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悶哼。
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柔軟感蔓延了整張臉。
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
爽!
“噗呲。”
鼻血噴出,舒曉頓時感覺胸口一熱,緊接著整張臉紅撲撲的,像蘋果,誘人無比。
“曲寒,你!”
曲寒被悶得根本說不出話,一雙手在空中四下擺動,落下后正巧放在了舒曉的后背,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樣緩緩下移。
“恩!”
舒曉一聲嬰寧,驚覺后狠狠的掙脫了曲寒的雙手,接著猛地站起來,惡狠狠的注視著曲寒。
“跟我回警局!”舒曉很不爽,說著,掏出手銬,就要拷曲寒。
看到這一幕,遠(yuǎn)處的柳思憶冷哼一聲說:“死性不改!”
江情縮了縮脖子,滿臉同情的看了眼曲寒的方向。
曲寒連忙躲閃,鼻血都來不及擦拭,說:“喂喂,不是吧,你這屬于濫用私權(quán)啊,明明是你先動的手!”
“胡說!”舒曉黛眉一挑,冷聲說:“剛剛你大街上搶人家的錢包!”
曲寒一臉的無奈,說:“做人要講良心啊,我明明是在這里散步好不好?”
舒曉皺了皺眉,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曲寒的體型,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不是曲寒,但舒警官可是死要面子的人物,怎么可能承認(rèn)自己錯了呢?
“那你說,不是你,還能是誰?衣服都是一樣的!”
曲寒?dāng)偭藬偸?,說:“我上哪知道去?撞衫的多了,你憑什么認(rèn)定是我???”
舒曉依舊不肯認(rèn)輸,說:“那你給我找出一個穿的跟你一樣的來!”
兩人正說著,胡同中走出來一個男人,手里還拿著一個錢包,罵罵咧咧的。
曲寒眼睛一亮,指著男人說:“你看,那不就是?”
順著曲寒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舒曉猛地瞪大了眼睛,說:“好啊你,果然在這里!”
男人一愣,大驚失色,轉(zhuǎn)身就要逃跑,曲寒卻搶先一步,直接跑到了男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男人說:“好哇你,原來就是你小子讓我被誤會的。”
男人一臉懵逼,隨即苦笑著看著曲寒?dāng)偭藬偸帧?/p>
舒曉猛地上前,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緊接著猛地一拳打到了曲寒的身上。
曲寒一臉無奈,捂著胸口說:“為什么打我?不是已經(jīng)證明了我的清白了嗎?”
舒曉卻是很平淡的說:“打錯了。”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曲寒不服。
舒曉卻猛地握住腰間的手槍,挑了挑眉,說:“怎么,有意見?”
“呵呵。”曲寒干笑兩聲,連忙后退,說:“你是警察,你說啥就是啥。”
“哼。”舒曉冷哼一聲,說:“這還差不多。”話音落,看了男人一眼,踢了他一腳說:“愣著干什么,跟我回警局。”
男人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苦笑著跟著舒曉的腳步走上了警車。
曲寒見狀,連忙跟上。
舒曉停身皺眉,淡淡的看了曲寒一眼,說:“你跟過來干嘛?也想體驗一下看守所的滋味?”
曲寒訕笑,說:“沒有沒有,我是想,你看看能不能把我捎回市區(qū)。”
舒曉突然笑了,說:“行啊,看見那個銀行了嗎?你進去對工作人員說搶劫,你就可以免費坐我的車了。”
曲寒立馬苦笑,說:“這怎么行,搶銀行啊,犯法的。”
“那你費什么話。”舒曉瞪了曲寒一眼,直接上車,轟鳴聲中,車子瞬間遠(yuǎn)去。
哎!又是空歡喜,曲寒苦笑。
遠(yuǎn)處,車上。江情小心翼翼的看了柳思憶一眼,說:“思思,我們還帶著小寒子回去嗎?”
柳思憶氣呼呼的說:“讓他自生自滅吧!等我回去再想辦法收拾他!”
話音落,柳思憶的車也遠(yuǎn)去。
忘記了走了多久,一輛車都沒有碰到的曲寒終于走回了城市,返回學(xué)校的時候,鞋已經(jīng)磨破了,郁悶的心情已經(jīng)無法訴說。
“咣當(dāng)!”
曲寒重重的推開門,屋子里依舊在熟睡的兩個人終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上鋪的陸斌說:“寒哥,回來了啊,約會順利嗎?”
誰想到曲寒突然爆發(fā),說:“你才去約會了,你全家都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