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會所中突然出現(xiàn)好多黑衣人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一見到這樣的場面,同學(xué)們瞬間害怕了,雖說平時都是人五人六的,可是也沒見過這么多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啊,怎么看怎么跟黑社會似的。
一個黑衣人手里端著一臺電腦,屁顛屁顛的跑到羅恒的身邊,將羅恒攙了起來。
羅恒等著柳思憶說:“你不是就想要江情的照片嗎,你自己到網(wǎng)上搜索吧,哈哈哈,優(yōu)盤拿來!”
此話一落,柳思憶頓時無比焦急,就要沖上去,卻被曲寒拉住。
柳思憶詫異的看著曲寒,沒一會,臉上的詫異轉(zhuǎn)化為憤怒,劇烈的掙扎著說:“你放開我,情情的照片不能公布出去,你知道這對情情來說將會是多大的打擊嗎?”
曲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放心,相信我,他做不到。”
聽了曲寒的話嗎,柳思憶有些疑惑,正想上前,羅恒突然開口說:“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jià),快點(diǎn),拿來!”
黑衣人卻一臉苦笑著說:“大少,優(yōu)盤不是一直在您那里嗎?”
羅恒皺眉:“什么?”
曲寒冷笑,說:“不用找了,是這個東西吧。”
說著,曲寒隨手將牛皮紙袋扔在桌子上。
柳思憶面色一變,雖然不知道曲寒是怎么拿到的,但是你扔到桌子上算是怎么回事啊,瘋了嗎?
黑衣人說:“對,就是這個!”
“還不搶回來!”羅恒大聲說著,猛地向著牛皮紙袋沖過去。
柳思憶越發(fā)的焦急,曲寒卻輕輕一笑,隨手一揮。
“當(dāng)!”
一聲脆響,牛皮紙袋的旁邊,瞬間多了一把匕首,羅恒猛地一驚,愣住了。
曲寒隨意的拉了一把椅子,扶著柳思憶坐下后,很是淡定的拿起牛皮紙袋,笑著看著羅恒說:“真想不到,光鮮亮麗的羅大少會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就是個衣冠禽獸!”
“哈哈哈哈!”羅恒突然大笑,說:“你以為你拿到這個東西我就沒辦法了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在這里撒野!”
話音落,大漢們的包圍圈縮小了,可是就在這時。
“砰!”
會所的大門再一次被狠狠的踹開,無數(shù)荷槍實(shí)彈,身穿制服的人沖了進(jìn)來,為首一人,鼻方口直,手臂上紋著一個六字。
初六冷冷的注視場中一眼,凡是接觸他目光的人頓時不敢動彈了。
“什,什么情況?”
柳思憶張大小嘴,滿眼的不可置信。
初六掏出一張搜查令,淡淡的說:“這是搜查令,我們懷疑你這里藏有重犯。”
“什么!”羅恒一臉的驚訝,隨即反應(yīng)過來說:“不可能!”
初六皺了皺眉,說:“全給我抓起來!”
“是!”
身后的人應(yīng)答一聲,立馬動作,一個個直接包圍已經(jīng)懵逼的大漢們。
同學(xué)們也很是驚訝,這個領(lǐng)頭的怎么一點(diǎn)也不像當(dāng)官的啊。
“不行,你們不能抓我,我父親是羅陽,他認(rèn)識你們當(dāng)官的!”羅恒掙扎著,可是身體已經(jīng)被酒色掏空的他掙扎都是徒勞的。
那人淡淡的看了羅恒一眼,說:“不好意思,你的父親涉嫌走私,公司已經(jīng)被別的公司收購了。”
走私不是應(yīng)該別查封嗎,怎么還能收購?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是問號。
同樣的,聰明如柳思憶,她也看出了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對。
曲寒扶額,苦笑著看著那人,哎,沒文化是硬傷??!
不得不說,旁觀者清,并沒有處在這場風(fēng)暴中心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察覺到了不對,可是羅恒以及他的手下卻感覺天都快塌了,羅家,難道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滅了?
“不!”
羅恒一聲大吼,保鏢們似乎還想反抗,那人卻冷哼一聲,說:“拒捕者,殺!”
此刻,刀出鞘,箭上弦,只等一聲令下,便是赤裸裸的屠殺。
“媽的,這是我羅家的地盤,哪里輪得到你們放肆!”
突然,變故陡然升起,羅家的一個保鏢瞬間爆發(fā),直接站起來,可是。
“砰!”
“??!殺人了!”
“撲通!”
剛剛站起來的人直接重重的倒在血泊中,雙目圓瞪,直到死,他都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場中,盡是尖叫,羅恒雙目暗淡,說殺人就殺人,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帶走!”
為首之人的聲音無比冰冷,人群涌動,縱然反抗,也是無濟(jì)于事,很快,保鏢們?nèi)勘蛔プ?,?dāng)然,包括羅恒。
同學(xué)們已經(jīng)驚呆了,有限的腦容量被剛剛的一幕震驚的已經(jīng)沒有辦法想到其他,哪還有可能想到有什么不對?
從頭到尾,曲寒的臉上都帶著笑容,柳思憶雖然震驚于剛剛的殺戮,但是她更震驚曲寒的淡定,難道這個人,還有別的身份?
疑惑,在柳思憶的心中升起。
“走吧,沒有什么熱鬧可看了。”
曲寒扭頭,沖著柳思憶笑了笑。
柳思憶皺眉,說:“走?去哪?”
曲寒的臉上攀上熟悉的賤笑,說:“嘉獎我,獻(xiàn)身于我。”
“不好笑。”
曲寒?dāng)偭藬偸?,陪著柳思憶的慢慢的離開了會場。
上車離開,柳思憶依舊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思來想去,還是停下了車,緊緊的盯著一旁的曲寒。
以曲寒的深度,被一個大美女盯著很享受,但是柳思憶就不一樣了,人家可是個姑娘啊。
兩人四目相對,沒一會,柳思憶敗下陣來,臉上,以布滿了可疑的紅暈。
“咳咳。”柳思憶干咳兩聲,說:“曲寒,我問你,那些人是不是你找來的?”
曲寒聳了聳肩,說:“是啊。”
“你怎么會認(rèn)識軍方的人?”柳思憶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瞪大了眼睛,看著曲寒。
“呵呵。”曲寒的臉上露出了點(diǎn)到即止的尷尬,干笑兩聲說:“假的。”
“假的?”柳思憶依舊不相信這拙劣的謊言,說:“可是他們都?xì)⑷肆耍?rdquo;
曲寒的眼睛下意識的飄向別處,淡淡的聲音似乎來自天際,說:“也是假的,你只要記住,他們都是在演戲就好了。”
“演戲?”
柳思憶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完全不放過任何一個問問題的機(jī)會。
“不要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曲寒?dāng)[了擺手,眼睛緊緊的盯著柳思憶,半晌不說話。
柳思憶臉色微紅,聲音有些羞澀,說:“你干嘛這么盯著人家啊。”
曲寒笑盈盈的說:“打算讓你獻(xiàn)身于我啊。”
“滾!”柳思憶狠狠的瞪了曲寒一眼,什么人啊,正經(jīng)不超過三秒,居然還在想著這個事情,簡直了。
曲寒看到柳思憶這個表情,心中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總算是圓過去了。
“對了。”柳思憶顯然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再次緊盯著曲寒。說:“這個東西,你有沒有看過這里面的東西?”
曲寒下意識的躲避柳思憶的眼神,說:“沒有,對天發(fā)誓,沒看過,一眼都沒看過。”
柳思憶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聰明如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曲寒是在撒謊,可是這東西畢竟是眼前這家伙幫忙拿回來的。
柳思憶很糾結(jié)啊。
良久,柳思憶沉聲說:“看著我!”
曲寒的眼睛依舊看著別處,聲音夾雜著心虛:“男子漢大丈夫,你讓我看著你我就看著你啊,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胡作非為。”
“噗嗤。”柳思憶被曲寒的俏皮話逗得再也板不住臉,可是現(xiàn)在似乎是在審問某人啊這突然笑了,顏面何存啊喂。
不行,要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想著,柳思憶再度板著臉,可是剛剛一笑,氣氛都沒有了,現(xiàn)在的柳思憶,怎么看怎么可愛,完全沒有剛剛的嚴(yán)肅勁。
形象??!
曲寒終于轉(zhuǎn)過頭,手指向天,說:“我發(fā)誓。”
“誰稀罕。”柳思憶撇了撇嘴,突然嚴(yán)肅的說:“曲寒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要是敢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就扒了你的皮!”
幾乎是下意識的,曲寒的話脫口而出:“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柳思憶瞬間雙目圓瞪,怒吼著說:“好哇你,果然看了!”
“我,你套路我!”
柳思憶的手猛地伸向曲寒的腰間。
“嗷!”
非人的慘叫聲瞬間吸引了來往的行人。
城里套路深,別拉著俺,俺要回農(nóng)村啊。
曲寒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來自城市的惡意。
足足被柳思憶折磨了半個小時,慘無人道啊。
柳思憶則是一臉滿足的發(fā)動了車子。
曲寒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問:“咱們這是要去哪?”
柳思憶狠狠的瞪了曲寒一眼說“去找情情。”
車子的速度不快不慢,行駛在城市的車水馬龍中,身旁美女相伴,這場景,恐怕是太多的男人羨慕的,當(dāng)然,前提是身旁的美女不動不動就動手的話。
想到這里,曲寒再次不爽的看了一眼柳思憶。
終于,車子停下了。
這是曲寒第一次到江情的家,據(jù)柳思憶說,這是柳承和江宇為柳思憶兩個人買的別墅,平時兩個人都住在這里。
見到這棟價(jià)格最起碼在千萬級別的別墅,曲寒再一次感覺到了城里人的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