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情的臉色瞬間一變,聽到曲寒要拷貝視頻,也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連忙用力的拉著柳思憶,臉上帶著無助。
柳思憶的臉色也是變了變,瞪了曲寒一眼,說:“行,我借你,要多少!”
曲寒伸出兩根手指說:“一千就行,哦,對了,你得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不然我找不到你。”
正在往外掏錢的柳思憶臉色再次變了變,看著曲寒,惡狠狠的說:“我不用你還錢,只要你以后不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就行。”
曲寒接過錢,淡淡的說:“怎么可能,我曲寒說什么人啊,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嗎?如果你不給我還錢的機會,那這個錢我還不借了呢。”
“不借正好,誰想跟你扯上關(guān)系似的。”說著,柳思憶一把拿回錢,就要離開。
“思思。”身邊的江情卻是快哭了一樣看著柳思憶,言語中的意思顯而易見。
曲寒依舊是在笑著,只是這個笑容在柳思憶心中,怎么看怎么欠揍,她一臉無奈的看了身邊的江情一眼,隨后瞪著曲寒,在他挑釁般的眼神中掏出筆,寫了一串數(shù)字,連同錢一同遞給曲寒,說:“給你,這下可以了吧,我能走了吧?”
曲寒伸手指了指遠方,說:“請便。”
“哼!”
柳思憶冷哼一聲,帶著江情飛快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曲寒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笑了笑,看著手中的錢和手機號,心情瞬間一片大好,悠閑的在馬路上溜達了一會,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向著朋友住的地方?jīng)_去。
下了車,看著林立的高樓,曲寒的心中不由的出現(xiàn)了一個“偉大”的夢想,終有一天,也要在這樣一個“高檔”的小區(qū),擁有一條屬于自己的房子。
想著,曲寒徑直向著小區(qū)里走去。
很快就登上了朋友所在的樓層,敲開房門后少不了的寒暄,追憶過去,暢談未來,最終,留下的只是物是人非。
“寒哥,你真的就打算一直這樣了啊,哥幾個的榮耀還等著你拯救呢。”
曲寒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哈哈一笑說:“行了初七,今天咱們兄弟重逢,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我這次來城里,主要就是為了尋妻,想讓你幫個忙。”
初七聳了聳肩說:“誰讓你是老大呢,我怎么敢不幫忙,照片啥的有嗎?”
曲寒說:“有,等一會我把她們家的資料給你,你幫我調(diào)查。”
初七點了點頭說:“沒問題,對了,寒哥,咱們這今晚有一場賽車比賽,怎么樣,咱哥倆去看看?”
曲寒嘴角勾起一抹男人才懂的笑容說:“有妹子嗎?”
初七笑了,兩個人對視一眼,不言而喻。
很快,夜晚臨近。
城市正式進入夜生活,酒吧,KTV,舞廳,處處爆滿,燈紅酒綠中,多得是濃濃的欲望無處發(fā)泄的人,白天時候的謙謙君子搖身一變,直接化為野獸,直接沖向無數(shù)嬌笑著的女人的懷抱。
紅燈區(qū)就是這樣一個地方,這里多得是各行各業(yè)的人,在這里,隨隨便便碰見幾個千萬級的富豪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在這里,有一個不成文的真理,只要你付出的足夠多,就能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此時,曲寒和初七正走在這個地方,這里的熱鬧和向下完全不同,曲寒則有點和這里格格不入。
“我說初七,你說的那個全是妹子的賽車場到底在哪?。?rdquo;走了一會,曲寒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初七笑了,指著前面說:“看見那個輪胎形狀的建筑了嗎?那里就是紅燈區(qū)最有名的賽車場,聽說可是一個身價幾十億的大人物開的。”
曲寒撇了撇嘴,說:“身價幾十億,大人物,呵呵。”
“咳咳。”初七干咳兩聲說:“寒哥,咱們走吧。”
曲寒聳了聳肩,跟著初七走向賽車場。
進了賽車場,曲寒再一次被面前的景象驚得呆住了,狠狠的吸了口流到嘴邊的口水,目光呆滯的盯著遠方。
“寒哥,你看什么呢?”
曲寒目不轉(zhuǎn)睛,喃喃的說著:“好大,D,C,D,臥槽,B!“
“咳咳。”感覺到周圍怪異的目光,初七干咳兩聲,拉了兩下曲寒的胳膊說:“寒哥,注意形象。”
“恩。”
曲寒點了點頭,注意力依舊沒有拉回來,眼神依舊盯著最前方的一排女生。
“嗖!”
忽然,七八輛賽車同時帶著呼嘯的風聲瞬間過彎,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無比刺耳,卻引來觀眾席上的一陣喝彩聲。
完全懶得理會這些發(fā)狂的觀眾,曲寒慢慢的靠近前排的幾個女孩。
“好!”
“女神!”
“女神!”
眾人突然齊齊歡呼,七輛賽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終點線上,最前方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個賽車手,摘下頭盔后,長發(fā)向后一甩,傾城容顏再一次引得觀眾席上的一片喝彩。
“寒哥,走走,我認識那邊的賽車手,我們過去說幾句話。”
初七話落,拉著曲寒沖出觀眾席,向著那邊的賽車手們跑過去。
眼看著離前排妹子們越來越遠,曲寒心中這個郁悶,但是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任由初七動作。
再次停下了的曲寒被賽車吸引,不理會一臉崇拜的跟賽車手們搭話的初七,一臉激動的湊近賽車,隨手摸了一把,嘖嘖,這手感。
一旁的妹子注意到了曲寒的動作,走到曲寒的身邊說:“怎么是你?”
曲寒聞言扭頭,看清了女孩的長相后,臉上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呦呵,柳大美女,怎么,看你這衣服,你也是賽車手啊,風那么大,你這規(guī)模,不會對車速有影響嗎?”
“你!”柳思憶臉上露出憤怒,轉(zhuǎn)眼又換成衣服笑臉,看著曲寒說:“有沒有影響咱們比比不就知道了嗎?”
“比?”曲寒上上下下打量柳思憶一眼,滿臉的不屑,笑著說:“還是算了,我不想欺負女孩子。”
“我看你是不敢吧。”柳思憶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鄙視,陰陽怪氣的說。
初七走了過來,對柳思憶歉意的笑了笑,說:“柳大小姐,這個是我表哥,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腦子有點問題,論賽車,還是您厲害啊。”
聽言,曲寒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快,瞪了初七一眼,初七立馬心虛的后退,干笑兩聲,轉(zhuǎn)過頭去。
曲寒說:“誰說我不敢,比就比,我過光比比多沒意思啊,不如咱們賭點什么的怎么樣?”
“賭點什么?”柳思憶皺眉。
周圍人頓時露出嘲笑的表情,一時間,場中喧鬧不停。
“哈哈哈,聽見了嗎,這個土鱉居然真的敢和女神比賽車,吃了什么啊。”
“哎,其實要我說啊,女神這么做是不對的,畢竟是一個新手,再給人家欺負的哭了怎么辦。”
“哭了也是該,居然敢挑釁女神,還說賭點什么,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曲寒淡淡的看了眼場中說風涼話的眾人,又轉(zhuǎn)頭看向柳思憶,突然笑了,說:“對啊,賭點什么,所以,你敢還是不敢呢?”
“哈哈哈哈。”柳思憶大笑,笑夠了才看著曲寒,說:“賭,必須賭,條件你提吧,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欺負你的。”
“哇塞,女神好大度。”
“女神威武,完虐這小子。”
“女神我要給你生孩子。”
“如果你贏了,我隨你處置,要是我贏了。”曲寒臉上閃過一抹壞笑說:“你親我一口怎么樣?”
柳思憶淡淡的看了曲寒一眼,說:“當然沒問題,你說的啊,你輸了可是隨我處置。”
曲寒聳了聳肩,算是默認。
柳思憶笑了笑,一時間,兩個人身旁充滿了硝煙的味道。
很快,比賽場地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兩輛賽車也已經(jīng)完全就位,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同時走向賽車。
柳思憶身姿優(yōu)雅,上車的動作帶著幾分瀟灑,再次迎來場中觀眾的一致喝彩。
再看曲寒,可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了,上車的時候還不小心被車子磕了一下腦袋,引來一陣哄堂大笑后車門還忘記關(guān)上了。
一旁的初七簡直沒眼看,躲在最角落,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砰!”
發(fā)令槍突然響起,大屏幕中柳思憶動作利落,不過數(shù)秒之間已經(jīng)完成了一切動作,車子瞬間瘋狂的向著前方開區(qū)。
“哇塞,女神的起步速度又提高了,不愧是最有希望成為職業(yè)賽車手的人物。”
“是啊,女神簡直就是個天才,有些動作就是職業(yè)賽車手坐起來都有些難度呢。”
“誒,怎么看不見那個土鱉的車?”
賽車場上,柳思憶已經(jīng)開出了半圈,曲寒的車才剛剛發(fā)動,車速慢的簡直讓人發(fā)指。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家伙把賽車當成什么了?起步居然這么慢,整整比女神慢了五秒,就算這個家伙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職業(yè)選手也是不可能在追上女神的了吧。”
“可不是嗎,我看啊,這個家伙可能就是個白癡,居然還敢和女神打賭,必死的局面啊。”
“快看,女神提速了,我擦,這家伙,怕是已經(jīng)達到了職業(yè)選手的水平了吧,土鱉沒戲了,女神今天簡直超常發(fā)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