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趕到學(xué)校武術(shù)社之時,整個武術(shù)社雜亂不堪,一大群人圍在武術(shù)社大門外,擠著頭往里面看,卻不敢踏入半分。
“讓讓,讓讓,開水。”
人群一愣,隨即讓開一條路,然而當(dāng)看到葉楓兩手空空之時,怒火不由得往上躥。
“臥槽,小子你找死啊。”
一個魁梧的大漢骨頭咔咔響,對著葉楓揮舞著拳頭。
有了一個帶頭,其他人也紛紛將怒火砸向葉楓,可換來的卻是葉楓的無視。
人群中的劉佳也冷冷的看著葉楓,心中嗤笑,這種地方是你這個膽小鬼能來的嗎?
砰!
武術(shù)社半掩的大門被葉楓一腳踹開。
“臥槽,這小子瘋了,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管他呢,一看就是個愣頭青,連武術(shù)社的社長都不是宮崎遠洋的一合之?dāng)?,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干啥?”
“哼,原本還想收拾他的,沒想到自己要去找死,也省了老子動手。”
人群的紛擾葉楓漠不關(guān)心,此刻的他的已經(jīng)被怒火包圍。
整個武術(shù)社的大廳此刻躺滿了人,每一個人都蜷縮著身軀在地上呻吟,在一個舞臺的邊緣,一個冷峻的少年正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對于大門被踹開一點反應(yīng)都沒。
在凳子上的安可欣嬌軀掙扎,雙手抵抗,卻始終掙脫不了宮崎遠洋的魔掌。
此刻在學(xué)校的一個大會議室內(nèi),一眾學(xué)校高層都坐在里面,舞京州坐在首位,臉色不是很好看,在舞京州身旁,坐著兩個身穿武士袍的男子,劍眉星目。
“宮崎社長,你們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舞京州望著眼前的男子,呻吟低沉,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幾點。
“過分?在我們島國,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你看你們的武術(shù)社,居然被我兒一個人給挑了,那么武術(shù)社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宮崎弘淡淡的說道。
“其實我們宮崎家很好說話的,只要你們將你們學(xué)校的武術(shù)社的地方騰出來,作為我們跆拳道的培養(yǎng)社團,那么你們的學(xué)生還能強身健體不是?”
另一個男子宮崎宮崎簾說道。
砰!
“這不可能,在華夏校園,絕不接受島國的跆拳道!”
舞京州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目圓睜。
“我說舞校長,你們?yōu)楹我獔?zhí)迷不悟呢?”
“你也知道我們是那累人,就憑你們這些普通人怎么和我們斗?”
宮崎弘目光不屑的掃過在坐的,被掃到的那些學(xué)校高層紛紛縮了縮脖子,生怕惹上麻煩。
“難道你們不怕華夏的制裁嗎?”
舞京州冷冷的盯著宮崎弘,絲毫不退讓。
“制裁?哈哈。”宮崎弘和宮崎簾紛紛大笑出聲,又瞬間變冷,“舞京州,我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我們趕來,也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而且武者協(xié)會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我們合作,你區(qū)區(qū)一個舞京州如何跟我們斗?”
“今日,你們這武術(shù)社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宮崎弘的聲音夾雜著勁氣,在座的人包括舞京州都感覺耳朵發(fā)懵,被聲音刺的生疼。
“我告訴你宮崎弘,在我泱泱華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放肆的!”
身為江源市頂級世家出生的舞京州,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面對宮崎弘的咄咄逼人,舞京州身上的上位者氣息也轟然爆發(fā)。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區(qū)區(qū)的一個龍陽中學(xué)怎么能阻擋我的刀刃!”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陷入了一片僵持之中。
砰砰砰!
一串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宮崎弘泛起一股玩味的笑容,“看樣子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
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附在宮崎弘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宮崎弘突然大變,,和宮崎簾對視了一眼,不理會在座的眾人,疾步走出。
舞京州眉頭一皺,身形緊隨其后,其他高層則捧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按兵不動,嗤笑舞京州的愚蠢,“哼,這個舞京州,自持是舞家的人,對我等不理不睬,自視甚高,這次有他的苦頭吃了。”
……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武術(shù)社呢宮崎遠洋拖拉著兩只軟趴趴的胳膊,雙目通紅,歇斯里地的咆哮道。
“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滾。”
“不然我要你死!”
葉楓雙目冰冷,用手輕輕的拍著身邊的伊人,安可欣美目中流竄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上下打量著葉楓,之前的恐懼全都被她拋諸腦后。
砰!
武術(shù)社的大門被關(guān)上,三個中年人進入房間,武術(shù)社的那些傷員已經(jīng)在之前都被瀟杰送往醫(yī)務(wù)室,此刻房間內(nèi)只剩下葉楓等六個人。
“八嘎!可惡的支那狗,敢大言不慚說我殺死我們宮崎傳人?”
“誰給你的膽子!”
宮崎簾望著葉楓冷冷的說道,殺意沸騰,他宮崎家族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意拿捏的。
“這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葉楓淡淡的撇了一眼這兩人,不屑的說道,“舞叔叔,你怎么來了,這些小鬼子想干嘛?”
“他們想要霸占武術(shù)社。”舞京州雙目冰冷,惡狠狠的盯著宮崎弘什么人,同時也詫異葉楓是怎么將宮崎遠洋的手給廢了。
“霸占武術(shù)社?”葉楓冷冷一笑,“難道你們小鬼子還想再次入侵華夏?當(dāng)年的罪孽你們還清了?”
日國曾經(jīng)入侵華夏導(dǎo)致無數(shù)家庭支離破碎,百姓名不聊生,即使葉楓修仙萬年,有些恥辱也難以忘懷。
再者,日國地下世界的武者,不擇手段為了得到華夏一個學(xué)校內(nèi)的社團,傻子都能看出問題所在。
“哈哈,我父親和我叔叔來了,還不放了我,再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再廢去雙手,我宮崎遠洋會給你留下一個全尸,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宮崎遠洋抓了宮崎弘的這根救命稻草,又開始張狂,對著葉楓肆意威脅。
“忘了告訴你,我葉修羅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葉楓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淡淡的說道。
“哈哈,殺我宮崎家的人,先不說華夏法律不會容你,就算我宮崎家也會讓你死無全尸。”宮崎弘不怒反笑,眼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揚言要殺他宮崎家族的人,真是太可笑了。
先不說宮崎家族在日國的影響力,就單單在華夏的外交政策里,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的兒子宮崎遠洋雖不是一個武者,卻也在宮崎家族中有著重要的身份位置,更何況,他的師傅也十分看好自己的兒子。
他不擔(dān)心葉楓會真的殺了宮崎遠洋,一個學(xué)生估計連雞鴨都沒有殺過,更何況是殺人?
葉楓一愣,好像還真是這樣,在華夏殺人好像是要坐牢的。
看見葉楓愣神,宮崎弘冷笑道:“哼哼,既然害怕,那還不按照我兒子的說法去做?如果不然,我可真控制不住我自己會不會殺了你。對了,忘了告訴你,有一種人殺人法律可管不到的,比如是我!”
一道勁氣控制著一枚飛鏢直接朝著葉楓飛去。
“什么!這宮崎弘是那個層面的人?”舞京州一驚,若是這宮崎弘是一個普通人,他發(fā)動舞家的關(guān)系還能處理的了,可若是對方是那個層面的人,法律是管不了的,除非是華夏那個神秘的組織才能管的了。
“葉楓,小心,他是武者,武者不受法律管轄!”舞京州禁不住出聲提醒到,雖然葉楓是葉家棄子,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葉楓倒在自己的面前。
“哦?還有這樣的事,放心吧舞叔叔,這幾個人還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我殺了你又如何?”
葉楓隨手一揮,飛鏢哐當(dāng)一聲落地,笑看著宮崎遠洋,“華夏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侮辱的。”
看到葉楓的這一手,宮崎弘大驚,“你是武者!”
震驚的不止宮崎弘和宮崎簾,甚至舞京州也震驚了,安可欣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不明所以。
“哼,就算你是個武者那又如何?我父親可是明勁巔峰的武者!”然而還沒等宮崎遠洋的話說話,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不,不,你不能殺我,我?guī)熥媸呛M馓崎T的門主,殺了我你……”
葉楓在宮崎遠洋說話期間,一道靈氣打暈了安可欣,有些事情她還是不要看的好,接著一只手直接捏斷了宮崎遠洋的脖子,帶著未說完的話離開了這個世界。
“八嘎,八嘎!”
“宮崎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宮崎弘看著宮崎遠洋倒下,雙目瑕疵欲裂,整個人近乎瘋狂。
宮崎簾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高中生,居然說殺就殺了,還當(dāng)著他們兩個人的面,即使宮崎遠洋死了對他這一脈的好處也不少,然而,宮崎家族的威嚴(yán)不容挑釁!
當(dāng)即,宮崎弘和宮崎簾氣勢暴漲,茅頭直指葉楓。
“怎么,你們也想死?”
感受到對方的殺意,葉楓淡淡的說道。
“小子,死吧!”宮崎弘猙獰著面孔,兩道拳影朝著葉楓而去。
在他們看來,一個高中生能厲害到哪里去,就算打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過是明勁巔峰,他們二人聯(lián)手,就算是一般的入道強者都不敢正面硬接,更何況一個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聒噪!不知死活。”
兩人在距離葉楓幾公分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瞳孔收縮,雙目圓睜,再也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