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的分析，趙蕓燕和表弟都是點點頭，表示認同。這時表弟忽然問到：“表哥，你說這個兇手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傷者呢？要真的有仇什么的，直接殺了不是更好，讓傷者活著，難道兇手就不怕傷者會說出他的樣貌嗎”？

表弟的這個問題，問的好。我之所以沒想到這些，是因為覺得這個事情和我關(guān)系不大，所以沒往深處想。而現(xiàn)在表弟的推測，勾起了我的興趣。

我順著表弟的思路，沉思了片刻，然后說：“一般傷人或者殺人，原因有三點，一為錢，一為情，一為仇。就目前我們得到的這幾個消息來說，傷者都是單身的女性，我猜想應(yīng)該是為情的幾率比較大”。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為情，兇手為什么要傷兩個人呢？難道兇手同時談了兩個女朋友”？在我說完之后，表弟馬上提出疑問。

我搖搖頭，看著表弟解釋說道：“兇手不一定要和傷者認識，也有可能是兇手在感情上受到了傷害，所以才選擇單身女性報復(fù)，也就是說兇手可能是隨即作案，看到單身的女性就下手”。

時間在就在我們說話中，快速流逝。二十分鐘之后，趙蕓燕送我們回到相術(shù)館，然后她就回去了。臨走時，還一臉神秘的對我說：“明天給你一個驚喜”。驚喜我是不敢想，只要不給我驚嚇就行，我在心中這樣想到。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房間中拿著《道術(shù)總綱》看的津津有味。就是這時，我的書上忽然出現(xiàn)一張黃色的紙。我在看到這張紙之后，眼睛馬上就直了，就像是色狼看到美女一樣。就是在伸手準備拿到織的時候，那紙忽然刷的一下，就被抽走了。

我急忙收回貪婪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趙蕓燕說：“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啊，還真是驚喜，是送給我的嗎”？趙蕓燕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用一種睥睨天下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在白日做夢嗎？還送給你，你不知道這些黃宣紙，是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從國外我同學(xué)的手中弄到的”。

黃宣紙的價值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一直求而不得。我看著趙蕓燕手中抱著一堆的黃宣紙，咽了一口口水說：“那你想怎么樣”。

趙蕓燕眼珠子不轉(zhuǎn)，哈哈一笑說：“我肯定是不會白給你的，我知道你用這些黃宣紙是用來畫符的。這樣吧。我出紙，你出力，畫成的符我們對半分，很公平吧”。

我搖搖頭，拒絕道：“不行，紙雖然難找，不過我還是能找到。而你的紙，沒了我，而只是一堆紙”。趙蕓燕聽完我的話，氣鼓鼓的把紙往桌上一丟說：“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輕易答應(yīng)，那你說，你想怎么分”。

我慢慢的伸出右手，張開手掌，然后把小指收了回去。趙蕓燕馬上說：“四六分啊，還行，就這樣吧”。剛說完，就看到我又連續(xù)把無名指，中指收了回去，就剩一個食指留在那。

“張有道，你混蛋！居然要和我一九分，不行，太少了，我不同意”，看到我孤零零的一根手指，趙蕓燕大聲說道。

可是她的威脅對我沒用，我一臉無所謂的說：“隨便你啊，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把這些紙收回去吧，我自己去藏友手中找也是一樣的”。

看到我這個態(tài)度，趙蕓燕知道拿我沒辦法。所以她認命似的說：“好吧，一九分就一九分，不要你要記住，不能貪污我的符”。我不屑的冷笑一聲說：“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那種人，奸商張！哼”！趙蕓燕無理起來，也是沒什么道理可言，這不，一會的功夫，我就多了一個綽號。

不過在和她談好分成之后，她的心情特別高興，一邊哼著小調(diào)，一邊收拾我桌子上的黃宣紙。這時，表弟從外面買菜進來，看著正在哼著歌，收拾東西的趙蕓燕問道：“燕姐姐是遇到什么高興的事了嗎，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啊”。

趙蕓燕頭也不回，繼續(xù)收拾，一邊收拾，一邊說：“我當然高興了，我找了一個免費的苦力”。

免費的苦力？不禁表弟不明白，就連我也一頭霧水。表弟馬上說：“哎呀，燕姐姐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吧”。

趙蕓燕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憋著笑：“你表哥不是要黃宣紙畫符嘛，我看到他這么久才收到幾張，所以我就問了我國外的同學(xué)，沒想到還真有一個家里的家里有。不過他卻不知道用途，他說反正留著也沒用，所以就送給我了。而我拿這些黃宣紙，剛才和你表弟打成一致，我出紙，他出力，最后畫出來的符，我們一九分”。

聽完趙蕓燕的話，我睜大了眼睛瞪著她?？墒撬齾s一點都不示弱的回瞪我，一會之后我敗下陣來?？嘈χ鴵u搖頭說：“你還說我是奸商，你這無本買賣做的，連我都坑啊”。

“不坑你坑誰，反正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你不能反悔”，趙蕓燕語氣堅定的說道。既然我都答應(yīng)了，那還能怎么著，只能老老實實履行了，我無奈的點點頭。

表弟看到我被坑，他在一旁無良的笑著說：“難得看到表哥也會被坑，平時都是我被表哥坑，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對了，表哥，我剛才在網(wǎng)上買了你需要的墨，一會快遞就到了，你記得去拿一下，我先去廚房了”。

果然，在表弟去廚房不久，就來了快遞。我走到店門口簽收了之后，就準備回店里。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馬路對面著一個人，感覺有點眼熟，所以我多看了幾眼。

那人好像有感到有人在注意他，所以他就抬起頭，朝我這個方向看了過來。我們四目相對，都認出了對方。相遇就是有緣，是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所以我馬上走過去說道：“閆隊長，這大熱天的，你怎么在這里。正好我們也準備午飯了，你要不然過來一起吧”。

閆楊當然也認出了我，他拒絕說：“我是正好在這邊勘察現(xiàn)場，現(xiàn)在到了午飯的時間，所以我出來打算吃了快餐就回去”。

“那正好，我那邊飯已經(jīng)好了，就等我上桌，也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我知道做警察為人民服務(wù)特別辛苦，既然遇到了，那請人家吃頓飯，也是應(yīng)該的。

閆楊還想推辭，這時趙蕓燕見我遲遲沒回去，她走了出來說：“張有道，怎么拿個快遞要這么久，你再不過來，我們就不等你了”。因為我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第一眼沒看到閆楊。

而在她喊話之后，我就轉(zhuǎn)過身對她說：“馬上就來，剛好閆隊長也在這里，我把他一起帶過來”。說完，又馬上對閆楊說：“你看，我們都已經(jīng)準好了，就等你了”。

閆楊先是看了看時間，然后才說：“好吧，那就打擾了”。

等我和趙蕓燕，還有閆楊進店之后，表弟先是一愣，然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說：“閆隊長來啦，我馬上去給你拿碗筷”。一會之后，我們四人入座，可能是因為趕時間吧，所以閆楊吃的很快。不一會，他就把兩碗飯吃完，然后對我們說：“我現(xiàn)在還有任務(wù)在身，所以不能留太久”。

聽到他這樣說，我馬上放下碗，對他說：“有閆隊長這樣的好警察，是我們這些市民的服氣”。誰知道我這句話一出口，閆楊臉上就不太好，還嘆了一口氣。

看到他這樣，趙蕓燕馬上問道：“閆隊長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如果可以，不防說出來，人多力量大，說不定我們還能給你出個主意”。

我看閆楊的面相，國字臉，高鼻梁，厚嘴唇，雙眼有神，應(yīng)該是那種很有主見，積極向上之人?？墒沁@時的他，卻給我一種頹廢的感覺，所以我也等著他的答案，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難倒了這位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可是閆楊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我一個問題：“張先生，我進店的時候，就知道你是一個相師。我想問一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我沒想到他一個警察，居然會問這么一個問題。沉默了一下。我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他：“有”?？吹轿疫@么堅定的回答，閆楊的眼神迷茫，喃喃自語說道：“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鬼做的”？

閆楊不明不白的話，把急性子的表弟給急的不行。他馬上追問道：“閆隊長，到底什么事情是鬼做的，你說清楚啊”。閆楊的話，也引起了我和趙蕓燕的注意，我們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困擾這這位大隊長。

閆楊明月直接回答，而在站了起來，在店里來回走了幾次。最后才開口說：“前幾天的那個傷者，你們也看到了。連續(xù)幾天發(fā)生兩起這樣的事情，市里已經(jīng)高度注意了，上面發(fā)話，要我們盡快破案，可是現(xiàn)在我卻遇到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