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管事說完,鞋拔子如墜萬丈深淵,咕咚一聲,哀嚎著癱軟到地上。
小玲此時倒是沒那么激動,聽到自己當(dāng)上了領(lǐng)班,她神色復(fù)雜的看了林卓一眼,知道這一切肯定是眼前這個男人所為,可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難道看上了自己?
修真界的事情,她多少知道點,比現(xiàn)實社會更加殘酷無情。無論你再有錢,再有權(quán),在修仙者面前,永遠都如螻蟻一樣,只要他們看上的女子,往往不是做了爐鼎,就是被采陰而死。
看到小玲投來的目光,林卓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著。
“哎,如果那人能把弟弟的眼睛治好,就算讓我當(dāng)爐鼎,我也心甘情愿。”小玲輕咬紅唇,暗嘆一聲,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林卓。
“恭喜你,成功上位了。好好干,以后前途無量。”林卓咧著嘴,油腔滑調(diào)的,沒有絲毫大師的風(fēng)范。
他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論長相,她不輸于微笑天使和夏雪,只是穿著打扮有些普通,關(guān)鍵她長得還特像充氣娃娃,身材嬌小,凹凸有致,看的他不停咂舌。
小玲原本早已想好了說辭,可聽到林卓說的,竟完全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一時之間,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應(yīng)。
難道他嫌棄自己長得丑?還是現(xiàn)在人多,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她自認為自己長得不錯,從小到大,一直是學(xué)校里的?;?,要不是弟弟生了病,估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讀研究生了。
肯定是后者,小玲心里琢磨著。
她回過神來,看到林卓一雙眼睛正色色的盯著自己,心中又有些竊喜,故意挺直了胸脯,讓自己的身材顯得更為突出。
此時他們兩人本就挨得近,林卓身子又向前傾著,小玲一挺胸脯,巨大的山峰眼看就要撞到林卓的臉上。
“好大的胸器。”林卓猛地向后一閃,隨口說道。
小玲被這一句話,羞的面紅耳赤,但礙于林卓的身份,又不敢發(fā)怒,小腳一跺,轉(zhuǎn)身跑開了。
“喂,美女,我是夸你呢,夸你發(fā)育好??!”林卓一本正經(jīng)的大聲喊著。
小玲此時本就有些嬌羞,聽到林卓的喊聲,跑的更快了,瞬間就躲進了衛(wèi)生間。
“看他的樣子挺斯文正氣的,沒想到,哎,男人骨子里都一樣。”
小玲雖說有些怒意,但又有些小激動,她聽說很多修仙者都鼻孔朝天,一言不合就會大開殺戒,林卓與其他修仙者比起來好太多了。
“若是做他的爐鼎,看上去也不算是件壞事。”
“呸呸呸,瞎想什么?。?rdquo;
小玲心中的小鹿亂跳,回想起林卓調(diào)戲自己的樣子,臉頰更紅了。
“真是的,夸她一句還不行了。”林卓在韓管事的護送下,走出了萬藥閣,嘴里還一直嘀咕著。
“大師慢走,下回您再過來時,直接上二樓就行。”
林卓此時的心思全都在那胸器上,哪還顧得上搭理韓管事,點著頭,晃晃喲喲的走進了人群當(dāng)中。
與此同時,萬藥閣,頂層三樓。
“薛老,剛才那人用不用我派人去調(diào)查下他的背景,能直接說出咱特制菊花茶的配方,這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韓管事恭敬的站著,面前坐著的是一個長得,看上去只有三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
只不過他滿頭白發(fā),皮膚很緊致,但若細看,眼角和臉上都有道道皺紋,而且他的眼神十分滄桑,就跟活了上百年似得。
“愚鈍,菊花茶的配方有幾個家族已經(jīng)知道了,沒準是哪個家族的后輩,偷偷跑出來歷練的,不足掛齒。就算他真的是名煉丹大家,你派人跟蹤,難道對方會察覺不出來?”鶴發(fā)中年男子冷哼一聲,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薛老教訓(xùn)的是,屬下愚鈍,多謝薛老提醒。”韓管事嚇得滿頭大汗,為自己剛才的言論感到后怕。
煉丹師一般脾氣都有些古怪,真要是得罪了林卓,即使有薛老撐腰,他也免不了萬藥閣的責(zé)罰。
林卓懷揣著草藥,又邁進一家名叫器寶樓的店鋪。
煉制丹藥,藥草,丹爐,丹火,缺一不可。
藥草已經(jīng)買到了,丹火,林卓雖說修為盡失,但丹火靠的主要靠的是靈識,把真氣轉(zhuǎn)化成丹火,只要有一絲真氣,便可凝聚丹火。
所以他現(xiàn)在只欠缺個丹爐。
器寶樓,店如其名。里面陳列的從冷兵器,到法器,丹爐,一應(yīng)具有。
林卓看著柜臺上擺放的各類器具,心中不禁暗暗感嘆。這里的法器雖多,但品階相當(dāng)?shù)?,幾乎都是些一階法器,二階的也才寥寥幾件。
轉(zhuǎn)了一大圈,最終林卓又花了一萬華夏幣,買了個半人高的青銅鼎。由于丹爐太大,工作人員問清楚林卓的地址,說下午七點才能送到。
看著銀行卡上僅剩兩位數(shù),林卓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仙界,他修為低時,為了一塊中階靈石會和敵人拼命,可如今重生回地球,又得為了華夏幣奮斗。
“趕緊煉制些丹藥,坑姓韓的一筆。”
林卓嘿嘿一笑,大步朝公司走去。
……
“小超,你小子能不能靠點譜,老子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這大熱天的,熱死老子了。”
一個剃著光頭的大漢,沒好氣的喝罵著,他光著上半身,胸部綁著紗布,隱隱透出些許暗紅色,整個樣子看上去更加兇狠。
“槽,老子要是再遇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塊。”感受到傷口傳來的疼痛,光頭大漢暗罵道。
“東哥,來了,人來了。”張超看見林卓走來,高興的跟中了彩票似得,大呼小叫著,這一個多小時,沒少受光頭大漢的責(zé)罵。
“哪個?就是那個沙比?”光頭大漢正在氣頭上,見林卓走來,像是找到了出氣筒。
“林卓,過來!”
林卓剛要踏進公司,張超率先出聲,喊了出來。他扭過頭,見張超身邊站了七八個壯漢,都怒視著自己,當(dāng)他看到那光頭大漢時,似乎那光頭并未認出自己,他心中一樂。
“你們想干什么?”
林卓故意表現(xiàn)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向后退了兩步。
“干什么?上午你打我時不是挺猛的嗎?怎么現(xiàn)在慫了。”張超臉上的淤青還未下去,整個右眼眶腫脹著,陰陽怪氣的說道,說完他又回過頭朝光頭大漢諂媚道:“東哥,就是這比揍的我。”
光頭大漢冷笑一聲,手中提著一個鋼棍就朝林卓走來。
“小子,要胳膊還是要腿,一條胳膊一萬,一條腿一萬五,全都要了給你打個八折,總共六萬華夏幣,老子就放過你。”
“東哥,算錯了,一共五萬,打八折的話是三萬。”光頭大漢身旁的一個小混混掏出手機按了半天,楞乎乎的喊著。
光頭大漢一愣,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槽,就踏馬的你數(shù)學(xué)好?老子說是六萬,就是六萬。”
林卓滿腦子的黑線,不禁感嘆沒文化真可怕。他們兩個要是開個超市,不知是賺錢還是賠錢。
“小子,想好了沒?”光頭大漢瞪著眼珠,厲聲喝道。
“林卓,東哥可不是好惹的,要么拿錢保平安,要么……”張超在一旁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
林卓摸了摸鼻子,大笑一聲:“看不出你身子板還挺硬朗的,這么快就出院了?”
光頭大漢猛一聽林卓的聲音,感覺有些耳熟,足足思考了十幾秒,張著大嘴,喉結(jié)一動,指著林卓大罵起來:“老子正想找你呢,真是穿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哈哈哈!”
“東哥,錯了,是踏破鐵鞋,不是穿破草鞋。”之前的那名小混混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