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來,他們都該完事了,進去有一會了。”張冰清有些急躁的對匆匆趕來的吳凡說道,帶著吳凡往會所內(nèi)走去,“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安排了一間房間在他們隔壁,你可以直接從陽臺上跳過去。”
“他們在幾樓?”吳凡小聲問道。
“20樓,怎么了?”
吳凡邪氣的笑了笑,“從20樓的陽臺跳,你也不怕我落下去摔死。”
“你這個色胚摔死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張冰清不留情的就給懟了回去,實際上這妮子心里還是很相信吳凡。
兩人進了房間,張冰清指了指桌子上的各種工具,“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有聲音有畫面,想怎么拍怎么拍”。
吳凡笑了笑,隨手抓起一個微型攝像機就往陽臺走去。兩個房間的陽臺隔得不是很遠,接近兩米的距離將兩邊隔開。但一旦失足掉下,20層樓的高度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吳凡看了看遠處,對這20層樓的高度根本沒當(dāng)回事,跳到陽臺的欄桿上,他一個步子就能邁過去。
“小心點”,就在吳凡準(zhǔn)備跳過去的時候,張冰清小聲的說了一句,神態(tài)變得關(guān)切起來,說完不等吳凡反應(yīng)就像做錯了事一樣轉(zhuǎn)身走回房間內(nèi)。
吳凡回頭看了一眼,轉(zhuǎn)回頭,輕輕一跳就到了隔壁安道遠所在的房間,整個過程如履平地。
房間的玻璃門和窗簾都拉上了,吳凡站在陽臺上小心的拉開沒有上鎖的玻璃門,輕手輕腳的往房間里面走去。兩個房間的布局一樣,陽臺正對著主臥的大床,可以躺在床上隨時隨地看外面的風(fēng)景。
“安少,休息好了沒有,人家還想再要”,房間床上溫雅嗲聲說道,聽著聲音隔著窗簾都能感覺到里面是十分誘人的場景。
吳凡悄悄掀開窗簾一角,看了里面一眼。安道遠和溫雅兩人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看來兩人已經(jīng)干了一次活。吳凡小心將攝像機對準(zhǔn)床上的兩人,錄著兩人的畫面,仿佛是個專業(yè)的狗仔。
“等我抽根煙,看我不好好馴服你這只小野貓。”安道遠起身點燃一根煙,身上一絲不掛,與往常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形象完全不同。
此時的安道遠,更像是一個街頭好色的小流氓而已。
溫雅身上裹了一層紗裙,半遮半掩的在安道遠身前撩撥著,極盡香艷誘惑之能,看得人血脈噴張。
“安少,你怎么愁眉苦臉的,是什么事讓你不開心了。”溫雅貼著安道遠,在安道遠耳邊小聲問道。
安道遠吐出一口煙霧,手在溫雅的敏感部位捏了捏,臉上帶著享受的笑意,“還是你聰明,我不開心你都能猜出來”。
溫雅輕聲笑了笑,整個人往安道遠的懷里靠去,“安少,你是在擔(dān)心吳凡吧,要我說那人就是個不識趣的賤民而已,只要我們再給他添點料,我看他也沒臉在漢大待下去了。”
“這個賤民現(xiàn)在可是跟李家扯上了關(guān)系,沒想到李觀那個傻貨被人打殘了一條腿,他老子還給人賠禮道歉,這小子的來頭不簡單。”安道遠長長的吸了一口煙,面色陰郁的說道。
“李家,李家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是得罪安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溫雅眼看安道遠的煙快要抽完,慢慢蹲下身去。
安道遠一臉享受的表情,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獸性大發(fā)的扯住溫雅的頭發(fā),將溫雅抱起往床上甩去。
“哈哈哈,安少,你太壞了”,溫雅誘惑的笑著,突然從嘴里說了一句,“安少,你就別惦記那個林瑤了,那林瑤可沒我花樣這么多。”
聽到這話,安道遠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眼中戾氣暴漲,沖著溫雅紅撲撲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說什么,我告訴過你不要再說這種話,林瑤也是你這種人能比的。”安道遠陰狠的看著溫雅,“我告訴你,你就只是一只雞而已,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事別多想。”
“安少,我錯了,我錯了,都是我亂說話。”溫雅哭泣的說道,跪在安道遠面前不停扇著自己耳光,狼狽至極。
安道遠沒了興趣,穿好衣服后丟了一張銀行卡給溫雅,捏住溫雅的下巴威脅道:“這是給你的價錢,管好你的嘴,以后在外面別亂說,你應(yīng)該知道亂說的后果是什么。”
吳凡收好攝像機,現(xiàn)在這些畫面已經(jīng)足夠了,只要這些畫面被散播出去,安道遠在漢大將身敗名裂。
但就在吳凡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攝像機鏡頭反射的一束光在房間內(nèi)晃了晃,溫雅頓時大聲驚呼道:“??!安少,窗外有人”。
吳凡的腳步停了停,以他的速度,安道遠就算追過來也根本就看不到他??墒且虼税驳肋h一定會讓人搜查旁邊的房間,這樣就會把張冰清暴露出來。
安道遠疾步?jīng)_向陽臺,一把扯開了窗簾,看到吳凡正看著他,手中拿著一個攝像機。
“吳凡,你跟蹤我?”安道遠厲聲對吳凡喝道,臉上的表情焦急萬分,再也不像先前見到吳凡時的淡定從容。
“想害我,你還嫩了點,把你手中的攝像機給我,不然我讓你離不開這間會所。”安道遠陰狠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溫雅已經(jīng)在他的示意下叫了人。
吳凡輕蔑的看了看安道遠,“我只是用你對付我的方式,對付你而已,想要攝像機,行啊,喊我一聲爸爸我就把攝像機給你。”
“你”,安道遠指著吳凡一陣怒氣沖上頭,“你以為就憑你錄的像就能對付我嗎?你太天真了,就算你錄再多我也讓你發(fā)不出來。”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啊。”吳凡輕淡的說道,越是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越讓安道遠抓狂。
安道遠一直認為他自己才是掌控者,高高在上的看不起所有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墒乾F(xiàn)在吳凡要讓他明白,他也有被人捏在手中掌控的時候。
“我本來想給你一條活命,是你自己不要的,我今天就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安道遠狠聲說道,說完房間門就被打開,十幾個黑衣保鏢沖了進來,將吳凡團團圍住。
“安少,發(fā)生什么事了?”為首的一個保鏢小聲朝安道遠問道。
“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打到他說不出話,拿回他手中的那個攝像機就可以了。”安道遠陰狠的說道,停了停,又加上一句,“給我往死里打。”
吳凡看著眼前的架勢,這些人跟李家的保鏢比起來差遠了,只有跟安道遠說話的那人還有點身手。
沒等他們開始動手,吳凡就搶先出手,一腳踢飛了面前的四五個人,然后抓住身前打過來的一人,將那人整個拋了出去,把接著沖上來的三個人全部砸在了地上。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安道遠的那些人已經(jīng)損失了大半。
“怎么可能?”為首的那人驚訝的看著吳凡,愣了半天才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帶上來的那些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在了地上,慘叫連連。
“現(xiàn)在就不知道是誰要把誰往死里打了。”吳凡冷聲說道,像狼一樣兇狠的眼神緊盯著安道遠,嚇得安道遠往后退了退,差點跌坐在地上。
安道遠臉色如白紙一樣,驚恐的看著吳凡朝他慢慢走近,他知道吳凡的身手厲害,但是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多人在吳凡面前竟毫無還手之力。
“安少,你快走,快走。”那個為首的人急聲對安道遠喊道,沖到了吳凡面前認為能拖住吳凡一會兒。
安道遠見機手腳并用的想要快速逃走,再也沒有心思去管攝像機的事。
吳凡看了攔在他身前的那人一眼,那人想要先發(fā)制人,沖著吳凡就是一記重拳直擊吳凡致命的地方。吳凡神色一冷,一腳朝那人出拳的手臂踢去,直接將整根手臂骨頭踢碎。
“?。?rdquo;如殺豬般慘叫的聲音,那人倒在地上扶著自己的手臂,疼的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吳凡看向房間門口,安道遠正打開門驚慌的跑了出去。溫雅跟在安道遠的身后,但是因為驚慌,滑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完整。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沒關(guān)系,都是安道遠指使我做的,我全部都不知道。”溫雅回頭看到吳凡正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身體頓時顫抖起來,心中的驚懼讓她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驚慌的抓著地怎么也爬不起來。
吳凡沒有去追安道遠,他已經(jīng)拿到了錄像,今天的事就算完工了,一碼歸一碼,如果安道遠以后不再找他的麻煩,那他與安道遠之間的恩怨就到此為止。
不過安道遠很顯然不會就此停手,只要他再動手,吳凡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我不打你,不過麻煩你給安道遠帶句話。”吳凡冷淡的對溫雅說道,俯視著眼前這個女人,為她感到難堪,“如果他就此停手,我們之間的帳就此一筆勾銷,但如果他還不肯罷手,下次我就不會讓他跑得這么輕松了。”
“我一定帶到,我一定帶到。”溫雅慌張的說道,趴在吳凡面前不敢抬頭。
吳凡轉(zhuǎn)身朝陽臺走去,快速的回到張冰清的房間,將攝像機交給張冰清。
“剛才怎么了?我怎么聽到有打斗的聲音。”張冰清朝吳凡問道,隨手打開了攝像機播放起來,“哇塞,這也太勁爆了吧,安道遠這人藏得可夠深的呀。”
吳凡看了看張冰清又看了看攝像機屏幕上那少兒不宜的畫面,這妮子竟然一點也不臉紅。
“剛才我被安道遠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你得趕緊離開這里,安道遠一定會再帶人過來,你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
吳凡正說著,眉頭皺了一下,隱約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殺意就在房間門外。這股殺意不是一般人能散發(fā)出來的,是古武高手,而且還不止一個。
吳凡瞬間想到了李矛,這些古武高手的實力都跟李矛不相上下,這么多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極有可能就是為誅殺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