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這個老狐貍始終要老練很多,只見他客氣的笑著問:“好俊的身手,不知道可否留下名號。”
面對范云的謙卑,冷酷男沒有說話,這樣反倒讓范云有些掛不住臉面。
見此情況,王小玲緩緩說道:“從他到我家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不過我的家人都叫他奔雷。”
當奔雷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明顯看到范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范云則更是意味深長的說:“難怪有這樣的身手。”
王小玲冷哼一聲,傲世全場的神色下,沒有在理會范云,輕聲道:“走!”
而這個時候大軍更是恐慌的說:“你們不能走。”
老狐貍范云則大怒的吼道:“讓他們走。”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大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可是,可是張少爺被那小子給廢了,看樣子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大軍顫抖的說完后。范云則更是怒火沖天的問大軍:“你說的是真的?”
大軍顫抖的點點頭說:“我看的清清楚楚,張少爺赤身裸體在外,一看就能確定命根子已經(jīng)。。。。”聽到這里的老狐貍范云臉色都已經(jīng)大變。登著圓圓的大眼睛。
王小玲轉(zhuǎn)過頭看著老狐貍說:“對了,今天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謝謝范伯伯,在您的地方給您添了麻煩。還沒有來得及跟您匯報下發(fā)生的具體情況。公司里銷售部的張總經(jīng)理竟然騙孟雪靜吃了安眠藥,帶到這個酒店里欲行不軌,當時我就叫我的朋友來這個酒店把孟雪靜帶回家??墒俏疫@朋友不知道這個是范伯伯的酒店,這才誤會了您的人和張總是一伙的,不然直接說了,范伯伯自然會為我們出頭,倒是我這朋友過于魯莽,進去后看到張總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以及污穢不堪的場景,沒有分寸,打傷了張總,怕是要給范伯伯的酒店惹上些麻煩了,如果派出所來人,就煩勞范伯伯以強奸未遂的罪名幫我控告下樓上的張總。如有必要我們都可以去做個筆錄,如果太麻煩了,人我們也教訓(xùn)了,就勞煩您收個尾吧。”王小玲一臉正色的說完。
而大軍恐怕因為保護張總不利擔(dān)當罪責(zé),匆忙說道:“你們打傷了人還要告別人強奸未遂?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告別人,難得當時你也在嗎?你怎么知道里面什么情況?”大軍應(yīng)該是害怕我們走后范云發(fā)現(xiàn)張總受那么重的傷怪罪他。所以才會說道張總受傷的時候神色慌張。也這樣不依不饒。
王小玲帶著幾分淡定說道:“你剛才說了,張總赤身裸體在外,很明顯準備圖謀不軌,在看孟雪靜現(xiàn)在還在昏迷,渾身沒有酒味,應(yīng)該不是喝醉了吧。這些事情恐怕不難聯(lián)想,如果我不是考慮到這件事會代來不必要的影響,否則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必定會去查查到底是因為張總只是一個狂妄好色之徒,還是別有隱情。在加上這是范伯伯的酒店,在酒店里面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查下去也怕這個酒店逃不掉責(zé)任。”
說完眼睛直直的看著范云。
很久沒有說話的老狐貍范云碰觸到王小玲的眼神后,立刻收起了怒氣,柔聲道:“王小姐,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倒是我卻有疏忽,可是孟雪靜那個事情可與我無關(guān)把。”
王小玲露出了個笑容緩和說道:“那是自然,不然您也不會帶來那么多人,慶幸我朋友在上面已經(jīng)把張總收拾了,不然等范伯伯您來,念在您和我姑父的交情上,我還真的怕您會打死那個張總。所以慶幸今天只是廢了他,算是便宜他了。如果張總落在您手上那可如何是好。”
范云一臉奸笑的說道:“那是,我接到消息便帶著人過來,匆忙間差點把你朋友當作是張志軍那廝的幫手去了,現(xiàn)在看來倒是誤會一場。小玲盡可帶著你的朋友離去,一會派出所要是來人,我自會打發(fā)他們。”
這個王小玲的確出乎了我的料想,思維敏捷,說話分寸剛好,既不揭穿那個老狐貍,還能每一步都將住那個老狐貍,不但輕松解決了我廢了張總的事情,還反倒讓范云這種老狐貍都不敢發(fā)怒,這次這個老狐貍怕是打掉牙齒往肚里咽。不過說到底歸根莫過于老狐貍忌憚王小玲的背景罷了。
當著在場的人,王小玲轉(zhuǎn)身對我說:“倒是麻煩了你們幾位,你們大可放心。今天傷了張總的事情,以后范伯伯會防著別人報復(fù)你們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必定讓奔雷,十倍的還在他身上。”說完莞爾一笑,似有深意。
這個話應(yīng)該不是說給我們聽的,倒像是說給范云他們聽的,為的是嚇住他們讓他們不敢報復(fù)我們。心思縝密的她甚至還考慮到了防止別人報復(fù)。眼前的這個人,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她。
王小玲客氣的對范云說道:“給您添麻煩了,回去我必定告訴姑父,讓姑父好好酬謝范伯伯。”
說完,王小玲帶著我們走了出去,這一次她沒有在和那群人多說什么,而范健此刻臉上盡是寫滿了不甘心,范健對著他父親范云激動的說道:“爸,難得真的就這樣放他們走嗎?”
范云一臉嚴肅的吼道:“夠了,你一天從哪里找來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就知道胡吃鬼混。不好好看著酒店,今晚差點惹出大禍。”
一邊說一邊指著那些社會青年。看來這二十多個社會青年不是看場子的,也不是老狐貍的人,而是他兒子范健這個公子哥在酒吧認識的一些小混混罷了,而這些人不知輕重辱罵王小玲,引得冷酷男出手。我明顯感覺到范云這個老狐貍對王小玲和冷酷男充滿了恐懼。到底王小玲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厲害的保鏢。
今天經(jīng)歷了這些,那個老狐貍他們真的就會放過我嗎?恐怕不會那么簡單吧。我沒有過多的話語。感覺這個晚上真的是過的太驚險了。
李銳和二壯則是一個勁的說著今晚的王小玲的足智多謀,說著子濤的身手敏捷。而子濤聽到對他的夸獎仿佛絲毫沒有動容,更沒有絲毫畏懼。
第二天一早,我到公司門口發(fā)現(xiàn)王小玲,便上前和她打招呼,而她則把我拉到一旁說:“希望你能給昨天去的人說下,對于昨晚的事情希望他們能夠完全保密。”
我點點頭后客氣的說道:“不過昨天真的謝謝你,怎么你會去哪里?”
而她緩了下情緒說:“是奔雷通知了我,其實我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范云進去,便跟在他們后面進去了,只是一開始我還不清楚里面的情況,看到你們目前不會有危險,就先讓奔雷先潛伏進三樓看清楚了情況,而我在一樓看著你們的動向,等著觀察清楚你們的情況在做決定。”
王小玲繼續(xù)說道:“孟雪靜的爺爺今天已經(jīng)把她接回了城郊,上次食堂的事情,孟家便不再允許孟雪靜到這里來體驗生活。昨天本來打算到這里探望你,結(jié)果被張志軍遇到,這丫頭看你一直被人欺負,打算請張志軍吃頓飯,以后讓張志軍幫忙看著你點。卻不想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至于張志軍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幫你處理好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不過孟雪靜這個女孩倒是很不錯,能做孟家的女婿是你的福氣!”
說完她自信的離開,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太理解。這個王小玲怎么什么事情都看起來那么自信?這一點也蠻讓人不太喜歡。
對于孟雪靜這個問題,我從來不敢想。雖然我不知道孟家是什么樣的存在,但是我清楚。我配不上孟雪靜,我也不敢高攀。
這個王小玲,我是真的佩服了,小小年紀,謀略如此之深,連一個久經(jīng)商場的人在她面前都要碰壁,可想而知此人竟然如此不簡單。
對于我廢掉張志軍的事情就如同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范家和張志軍都好像都把這口氣忍住了,而孟雪靜似乎也沒有追究那天的事情。
平靜的過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遞交了辭職信,因為我的暑假快結(jié)束了,我需要休息幾天好好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去。
在財務(wù)室里結(jié)算工資的時候,竟然遇到了王小玲。她原本就是在校大學(xué)生,只是到公司財務(wù)部來體驗生活罷了。在財務(wù)室看到她倒是不奇怪。
很快她便結(jié)算了我的工資,可是當我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多了整整五千塊的時候,我婉言拒絕了她的好意,我不需要別人的施舍。而她卻一臉正色的說:“讓我努力考上大學(xué),算是相識一場給我的資助。”
面對她,我盡顯尷尬,仿佛覺得自己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她聰明睿智,根本沒有這個年齡的稚嫩,在加上她的冷漠,我更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共同的話題。
沉默良久我問道:“如果你真的想幫我,我不要這些錢?我想跟你的冷酷男保鏢學(xué)些身手!”
王小玲略感戲虐的搖搖頭道:“這些東西不是一兩天就能學(xué)會的。而且實在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交你。”
還不等她說完,我堅定的說:“一遍就行,就交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