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玩心又起。
“柳教授,你就不問問我們賭什么?如果我故意坑你,那你豈不是輸定了?”
柳嚶嚶聽了這話,睜大美目,瞪著張振。
“你敢坑老師?”
張振聳聳肩,“這我就不敢確定了。說不得我一時色心大起,就故意坑你了呢?”
“你!你!”
柳嚶嚶氣的身子直顫,若是換一個男人,怕是都要直勾勾盯著她性感的身子看了。
但可惜的是,她遇到了張振,在他眼中,柳嚶嚶最多算是一個美人,欣賞下便是了。
“我什么我?你現(xiàn)在要說收回你先前的話,我們可以重新立賭約。”
柳嚶嚶還就不信這個邪,就要開口說“我不改了”,可是話才剛到嘴邊,她發(fā)現(xiàn)張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讓她心頭不由一顫。
她想:這個該死的家伙如果真的對我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那我豈不是完蛋了。不行,不能讓他得逞。
“我收回先前的話,你說說你要賭什么。”
張振打了個響指,“這才有大學(xué)教授的樣子。我們的賭約很簡單,接下去的這段時間你不用管我,若我期末考考了全班第一,便是你輸,反之你贏。”
聽了張振這話,柳嚶嚶眉頭緊皺,她可不認(rèn)為張振能在短短的一個多月里把學(xué)業(yè)提上來,并且超過班上的尖子生,拿下全班第一。
“我可以和你賭,但是前提是你考試絕對不能作弊,否則就是你輸。”
張振淡淡一笑:“放心,我還不屑于作弊。”
“好,既然如此,那老師和你賭。但如果你輸了,你不僅僅要向老師道歉,還要留學(xué)重修,再也不準(zhǔn)曠課。”
柳嚶嚶覺得自己贏定了,說出自己要的結(jié)果。
張振點點頭,對柳嚶嚶的要求沒有任何異議,然后他道:“你贏了自然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但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和我約會。”
“什么?”
柳嚶嚶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一臉震驚的看著張振,“你剛還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如果你輸了,我考了全班第一,你要和我約會。”
在確認(rèn)張振不是在開玩笑好,柳嚶嚶雖然很是震驚張振的想法,但還是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張振,你是不可能贏的。”
在她看來,張振這種從未學(xué)習(xí)過的人怎么可能拿下全班第一的位置,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能不能贏,時間會證明一切。”
張振笑著,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口。
“不錯,好茶。”
柳嚶嚶看著張振端著自己喝過的茶杯品茶,還一臉享受,氣的身子發(fā)顫。
“張振……那是老師喝過的杯子。”
張振望向她,一邊把杯子輕放在桌子上,一邊無所謂道:“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要知道,我可比你小幾歲。”
聽到張振這話,柳嚶嚶氣的都快哭了,她今天這是遇到個怎么樣的學(xué)生,太欺負(fù)她了。
該死的小家伙,什么叫我不介意?
我介意的很,我非常非常的介意。
看著柳嚶嚶咬牙切齒的樣子,張振覺得仇恨也拉的差不多了,就能賭斗結(jié)束看她一臉錯愕和不愿的表情了。
“好了,熟女大教授,記住今天的賭約,成績出來那天,就是你打扮漂亮和我約會的時候。”
“再見了,大熟女。”
張振離去,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看著張振離開的身影,柳嚶嚶數(shù)次想要開口大罵,但考慮到自己為人師表,應(yīng)該保持禮儀。
“張振,你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瀚海大學(xué)第一女教授的恐怖。”
柳嚶嚶重重把花瓶放在花架上,看著辦公室大門,目光閃爍。
寢室。
“張振,沒事吧?柳教授沒有對你怎么樣,哦不,是不是懲罰你了?“
田力立說到這,意識到自己話有些問題,連忙改口。
張振道:“懲罰我?她還沒有那個資格,不過我和她打了個賭,如果我期末考考了全班第一,她要和我約會。”
“什么?”
這一下,不僅僅是田力立,就連一直在努力備考和作畢業(yè)設(shè)計的齊開和吳德也望過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張振,異口同聲道:“你讓瀚海第一熟女和你約會?張振,你沒發(fā)燒吧?”
張振自信一笑。“我發(fā)什么燒,不就是一個約會而已,這有什么問題?”
“怎么會沒有問題,問題大了。”
齊開直接坐到張振身邊,一臉怪異的看著張振,“張振,柳嚶嚶教授是很美很熟沒錯,但是那也要有資格去碰這朵帶刺的玫瑰啊。”
“不管你和柳嚶嚶教授打什么賭,光光是你讓她和你約會這一條,就足以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張振不為所動,他堂堂法神,害怕被人針對,那簡直就是笑話。
見張振無所謂,齊開一嘆。
“張振,你可能覺得我說的沒什么大礙,但這件事問題大的很。”
“你可知道我們藝術(shù)系的黃還之?他可是柳嚶嚶教授的忠誠擁護(hù)者,如果讓他知道你以這種手段讓柳嚶嚶教授和你約會,他會打斷你的腿的。”
“就算不提黃還之,還有音樂系的張楷,水利系的王礪、王易,建筑系的何運林。”
齊開面色凝重,沉聲說道:“你不要以為他們只是學(xué)生,他們的家族和背景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光光是他們?nèi)耸忠徊抠e利,就足以看出他們的身價在千萬往上,你對上他們,沒有一點勝算的。”
“更有盛傳,他們早已視柳嚶嚶為禁臠,只有他們幾人可以競爭,你這樣……唉。”
齊開重重一嘆,不知道該如何在說下去了。
而一旁的田力立和吳德聽了,也是一臉震驚,他們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密辛。
“張振,我看你還是趕緊去找柳教授,把那個什么賭約取消了吧,這么多富二代,得罪不起??!”
吳德開口勸說道。
田力立低沉著臉,沉聲道:“張振,你和黃還之他們對上,沒有勝算的,現(xiàn)在補救還來得及。”
張振看得出他們是關(guān)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但他好歹也是法神,又豈會怕一群仗著家事的富二代?
“我自有分寸,你們不必過于擔(dān)心。”
三人見張振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無可奈何的一嘆,紛紛放棄。
在他們看來,張振需要吃點苦頭,到時候再勸說,效果應(yīng)該會好很多。
很快,寢室便安靜下來,四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
張振去了一趟小樹林,把答應(yīng)宮本佳櫻的劍術(shù)傳授給她后便離開,此刻的他早已打消和宮本家族合作的想法。
“張振,我叔叔想見你一趟,你看?”
張振剛剛準(zhǔn)備離開小樹林的身子一頓,扭頭看向?qū)m本佳櫻,目光如電。
“你想說什么?”
在對上張振目光的那一刻,宮本佳櫻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學(xué)生,而是一個恐怖的強者。
“我……我只是把你會居合術(shù)的事情告訴了我叔叔,所以……”
宮本佳櫻一時慌神,把自己的小心思透露出來。
張振可是在奧爾曼大陸存活了三百年的人物,對宮本佳櫻的小心思了如指掌,所以此刻聽到她這般說,也不再震怒,而是沉聲道:“宮本佳櫻,看在你今日借我劍的份上,我傳你居合術(shù),但你卻認(rèn)為是我盜取了你宮本家族的居合秘術(shù)?”
“不,不是這樣的,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叔叔對你感興……”
張振打斷了她的話,冷冷道:“你不必再說了,既然你們宮本家族找死,那我就如你們所愿。前面帶路吧,我也想見見你的叔叔。”
張振的語氣再也先前那般客氣,透著冰冷,宮本佳櫻聽的直覺身子發(fā)顫,如墜冰窟。
她忽然有些后悔把張振會居合術(shù)的事情告訴自己叔叔了,她不知道為何,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只能硬著頭皮為張振引路。
“這邊來,我叔叔就在學(xué)校附近的劍道館里。”
宮本佳櫻的帶路,張振很快就看到了“宮本劍藏”道館,一家以r國武士刀為修行體系的道館。
“嘿!哈!”
還沒進(jìn)門,張振就聽到內(nèi)里傳來剛毅不屈的習(xí)武練劍聲。
宮本佳櫻帶著張振穿過外庭,站在道館的比試場前,看著臺上為首的中年人,用r國語言道:“叔叔,您要見的人我?guī)砹恕?rdquo;
中年人一直閉目養(yǎng)神,聽到宮本佳櫻的話,猛的睜開眼,一道寒芒從他眼中爆射而出,射向張振。
若是普通人對上這凜冽的目光,怕是會直接寒顫三下,更弱的怕是都會直接癱坐在地,大小便失禁。
但是他面對是的張振,曾經(jīng)站在奧爾曼大陸巔峰的存在。
“哼!”
張振冷哼一聲,擊破對方氣勢的同時,彰顯直接的強者主權(quán)。
中年人見此,眼中閃過欣賞之色,隨后用華國語言道:“小伙子,你很不錯,不愧是學(xué)會我宮本家族居合術(shù)的天才。”
一句話,把張振的居合術(shù)歸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