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要的消息我們查到了。”
聽到保鏢的話,林如月猛的坐直,瞪著保鏢,“快告訴我,那個張振是干什么的。”
“小姐,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張振是我們J市瀚海大學(xué)航海系船舶專業(yè)大四學(xué)生。”
聽到這,林如月笑了起來,她終于是找到那個該死的家去處了。
“哼,不理我是不是,我就偏要纏著你,讓你甩都甩不掉。”
林如月如是想,嘴角勾勒起笑意。
保鏢看到這一幕,冷汗直冒,他這位小祖宗怕是又在想什么歪腦筋了,一時間有些同情那個叫張振的學(xué)生來。
“你去告訴我父親,讓他幫我轉(zhuǎn)學(xué)到瀚海大學(xué)航海系船舶專業(yè)去,就當是我被綁架的補償。”
聽了林如月這話,保鏢有些為難,“小姐,董事長他好不容易才把你送到全國第一大學(xué),你這樣,是不是……”
林如月眼睛一瞪,耍氣脾氣來。
“我不管,要是我去不了瀚海大學(xué),我就甩掉你們出去玩,然后繼續(xù)被人綁架。”
保鏢心里犯苦,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個小祖宗,大小姐二小姐可比你快較多了。
林如月似乎是看出保鏢心里的想法,“哼,你是不是在想我沒有大姐二姐她們乖?我就是不乖,我不管,我就是要去瀚海大學(xué),你去不去說。”
“去去,我去。”
保鏢哭笑不得,“我的小姐,你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如實稟告給董事長。”
“哼,這還差不多。”
“好了,去吧!”
林如月?lián)]揮手,一副趕鴨子的表情。
保鏢走后,林如月托著香腮,回想起張振如英雄般救自己的情景,眼睛泛起多多桃花,但下一刻,她的眼睛就充滿怒火,因為她想起張振一聲不吭轉(zhuǎn)身就走的情景,氣的她只咬牙。
“這個該死的家伙,不知道我到了他班上,他會是什么表情。”
林如月仿佛想起張振在班上看到自己的吃驚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笑的那個歡快。
……
張振的宿舍是四人寢,除了他和田力立外,分別還有一個藝術(shù)系和水利系的學(xué)生。
藝術(shù)系的叫齊開,水利系的叫吳德。
吳德:“張振,又不去上課?你這樣畢業(yè)比不了??!”
齊開:“是啊,從大一開始就是這樣,學(xué)??茨銈兇跋挡唤o力,還特意從全國第一大學(xué)調(diào)來一個美女副教授給你們授課,你這樣……我真是看不懂。”
齊開語氣有點酸溜溜,柳嚶嚶可是全國第一大學(xué)調(diào)來的教授,不論是在全國第一大學(xué)還是在瀚海大學(xué),都享有第一熟女的稱呼。
他們在得知瀚海大學(xué)特聘柳嚶嚶還授課的時候,都不要太羨慕張振和田力立,恨不得立馬改專業(yè)到船舶系去上課。
也正因為此,他們搞不懂張振是怎么想,放著這么美的熟女不去欣賞,居然躲在宿舍看書。
面對兩人的疑惑,張振僅僅隨和一笑。
“不了,比起上課,我還是喜歡在安靜的學(xué)習(xí)。”
齊開和吳德見勸說不了,也就放棄,畢竟他們和張振的關(guān)系沒有他和田力立那么鐵。
“那你自己注意點,雖然田力立經(jīng)常替你頂名,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總有暴露的一天。”
吳德最后道。
張振對此不以為意一笑,“無妨,我早就想到應(yīng)對的辦法了。”
張振都這般說了,吳德兩人還能說什么,聳聳肩,也低頭埋在自己的桌面上,準備自己的畢業(yè)論文。
他們這里可不是什么三流大學(xué),想要畢業(yè),這論文可就得憑靠真材實料來寫,而不是上網(wǎng)抄,那要是被查出來,只有一個結(jié)果,你被開除了。
能夠進入這等全國聞名的大學(xué),是多么的光榮,要是被開除,那不僅僅自己要被人笑話,自己的父老鄉(xiāng)親們也抬不起頭來。
所以對他們來說,這個畢業(yè)論文,實在重要無比。
寢室頓時安靜下來,只聽見刷刷的筆劃身。
張振放下書,開始回憶自己三百年來被沖淡的記憶。
他張振也不是什么不學(xué)無術(shù)的學(xué)生,否則當初高考也不可能考入瀚海大學(xué)這等聞名全國的一等一大學(xué),那究竟是什么讓張振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
張振靜靜坐著,極力回憶自己在瀚海大學(xué)三年多的時間,曾經(jīng)的一切以片段的形勢被回憶起來,漸漸的,張振有了些眉目。
原來,在張振初入瀚海大學(xué)的時候,是十分刻苦的,但是在他學(xué)業(yè)進行到大二的時候,他的人生發(fā)生了意外。
他暗戀上一個叫于麗麗的音樂系女生,被她的美貌和甜美膩人的聲線沉淪,一度發(fā)誓要娶她為妻。
但是在大二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卻發(fā)現(xiàn)他深愛的于麗麗和一個高富帥在大學(xué)有名的愛情森林野戰(zhàn),打的那個激烈熱火。
正是那一幕,在張振純情的壁障上硬生生撕裂開一個大口子,讓他如墜深淵。
張振揉了揉眉心,苦笑不已。
他堂堂大法神的曾經(jīng)居然如此純情,為了一個婊子自暴自棄,還真是……坑爹啊。
忽然,張振停下揉眉心的動作,他想起一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事情,那就是他在奧爾曼大陸突破魔導(dǎo)境界時的心靈障礙。
當初他硬是無法突破心靈障礙,最終還是尋求魔法天的幫助,這才強行突破到魔導(dǎo)境界。
“看來我當時的魔障就是這個叫于麗麗的女人了。”
“有必要去見一見這個迷惑純情的我的女人,我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值得曾經(jīng)的我如此沉淪。”
……
“歐巴,我想買那個包包嘛,好不好嘛,也不貴啦,也才一萬三,嗯呢。”
一個身材不錯,面容姣好,聲線膩人的女人依偎在男子懷里,不停的磨蹭他的手臂。
男子嬴蕩的眼睛盯著女人的胸口,邪笑道:“寶貝,昨天不是才給你了香奈兒的香水嗎?”
“不嘛,人家就想要這個包包嘛,歐巴,你就說給不給人家買嘛!要是不,人家今晚不陪你了。”
男子淫邪一笑,手不規(guī)矩的在女子身上亂摸。
“好,只要你喜歡,我就給你買!”
女子面色一喜,眼中充斥著無盡的物質(zhì)欲望,在男子臉上親兩口。
“你對我最好了,人家什么都是你的呢。”
“哈哈,當然,你是我的小寶貝嘛!”
兩人卿卿我我,一旁的營業(yè)員卻一臉平靜,顯然這種情況她不是第一次見。
“美女,幫我把我家寶貝要的包拿過來,刷卡。”
“好的,先生。”
營業(yè)員很恭敬的去取了包,遞到女子面前。
女子迫不及待的接過包包,滿心歡喜的打量它。
而不知道何時,她身邊卻站了一個男人,正站在她身旁靜靜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jīng)張振深愛過的于麗麗,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自然就是過來看個究竟的張振。
一幕幕看想來,張振直搖頭。
他實在想不通,以前的自己怎么會喜歡這么個東西,為了物質(zhì)放棄精神肉體,這和他在奧爾曼殺過的邪惡煉金術(shù)師有什么區(qū)別?
“小子,你是誰?沒看過美女?。?rdquo;
男子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張振的目光,他這人沒什么壞處,就是占有欲特別強,不爽別人盯著自己女人看。
于麗麗被自己歐巴的聲音驚醒,目光從包包上挪開,看向張振,這一看,就認出對方來。
“張振,是你??!”
于麗麗對這個男人還有些印象,在大二的時候不停的像她示好,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對方是喜歡她的。
可是她對張振這種要錢沒錢,長的又不壯不帥的人沒什么好感,簡而言之,張振這種三無青年根本入不得她法眼。
所以她對他也就愛理不理,后來跟了歐巴,也算是找了個好男人了。
“麗麗,你們認識?”
見歐巴詢問,于麗麗膩聲道:“是呀歐巴,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船舶系的,挺認真學(xué)習(xí)的,不過我和歐巴在一起后,他好像是受到打擊,書也不讀了,在學(xué)校人送外號屎殼郎,聞名全校呢。”
男子聽了這話,哪里還不清楚這個小子是他女人曾經(jīng)的追求者,一想道這里,他不由得意的笑起來,緊緊摟著于麗麗的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振,彰顯自己的主權(quán)。
“小子,還是死心吧,這樣的美人,你配擁有?”
男子指了指于麗麗手中的包,“看見了嗎,這包一萬多,怕是你三年的生活費也就這么多吧?”
“小子,我勸你還是去路邊攤過逛逛,說不定啊,還能遇到真愛。”
說到這里,男子自己都笑了起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大才,居然能想到路邊攤找女友,這還真是屌絲配貧女,絕配。
于麗麗也抿嘴輕笑,很是美麗。
但是在張振看來,無論是男子還是于麗麗,笑的都很惡心。
“我配不上她?”
“朋友,你說錯了一件事。不是我配不上她,是她配不上我,就她這樣,給我倒馬桶都不配。”
張振說完這句話,感覺心里有什么枷鎖破裂,整個人都舒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