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游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頭。
“好小子,果然是聰明人。只可惜這次你錯了,輪船雖然不好打撈,但之前飄在港口的很多資源,就有醫(yī)藥箱……過幾天,也許不用我給你找機會,你自己都能過去那頭看看,到時你就會清楚了。”
我笑了笑,老子不用過去,就憑望遠鏡,也知道你們這些偽君子,霸占著好資源,個個吃著肉,卻是連口湯,都不愿意分給這邊營地的人。
“吳小爺最近癡迷于那些雕像,喏,就在第一營地那頭,有一哥特式的建筑,里頭有很多這玩意…我搞不懂這家伙想干嘛,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無聊到研究那些雕像…還有,前幾天,他的人去了荒漠一趟,帶回些冷兵器,那玩意好像是長矛還是長槍,又像是海事刀,我整不明白,但我不覺得這是偶然…有了武器,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史密斯為首的那些歐美人,現(xiàn)在對吳小爺他們,至少是不會主動招惹,在我看來,第一營地恐怕要變天,我擔(dān)心到時我會被牽連,所以……”
海事刀我倒是了解一些,精鋼打造,鋒利無比,其中一個用處,便是利于水手們逃生所用,畢竟輪船船身多為鋼板打造,要是不幸落水,海事刀可以刺穿船身,為水手贏得獲救時間。
“這么說來,那些歐美人,并沒有槍支在身?”我有些想不通,如果歐美人沒有槍支,如何震懾他人,霸占住第一營地如此好的資源。
“這我不清楚,就算有,每一顆子彈都很珍貴……”導(dǎo)游笑了笑,眼神很有戲,我倒是讀懂了他眼神里的含義。
果然,那些歐美人肯定是在最初打撈資源的過程中,牢牢控制住了利器,也許吳小爺那伙人也有,所以跟歐美人達成了微妙的平衡……
“現(xiàn)在暫時不會有什么大的沖突,但以后就難說了,我不得不考慮的長遠些,說的現(xiàn)實些,如果吳小爺跟那些外國佬真干起來,無論哪一方最終贏得了話事權(quán),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我相信你慢慢會明白的。”
說完這些話,導(dǎo)游朝我眨了個眼色,隨后過去給小胡子等人松了綁。
“考慮一下,我相信我倆合作,對彼此都有好處。”導(dǎo)游帶著這仨人離開時,留下這句話。
那個船員也是打量了我一眼,就跟著導(dǎo)游離開了,自始至終沒開過口。
好家伙,果然會拉攏人!
我瞅著導(dǎo)游的背影,心里頭有些復(fù)雜,這家伙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不過至少目前看來,他是有心想拉攏我……
這么說,港口那邊的營地片區(qū),還真是勾心斗角,形勢挺復(fù)雜的。
轉(zhuǎn)念一想,目前最大的威脅,就是來自沈月。
這個賤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借著吳小爺?shù)牧α浚椅业穆闊?,至于其它,那都是?dǎo)游擔(dān)心的事情,我暫時沒有合作的意愿。
想到導(dǎo)游提及荒漠那頭有冷兵器這事,我微微一思索,這么說來,這里之前還發(fā)生過戰(zhàn)爭不成?
瞅了一眼那巍峨巨大的城門,依稀的,我似乎看到它曾經(jīng)的輝煌……
……
回到洞窟,卡門已經(jīng)醒來,正趁著篝火灰燼的熱溫,烤著罐頭,沒動那些風(fēng)化的狼肉,這一點我還是挺意外的。
邊蘭也在一旁幫忙,慵懶地打了個呵欠,穿的不多,又是蹲姿,乍一看,那柔美春光乍泄,豐滿的輪廓微微晃著,煞是奪人眼球,那將頭發(fā)撩撥到耳朵后頭的動作,更添性感。
“邊姐,罐頭這玩意味道不好,狼肉還夠,想吃就吃,沒事的,過幾天我給你們弄魚肉。”
“小蘇,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依靠,食物還夠,就別冒險了,說不定食物還沒吃完,救援的人都到了。”
沒有想象中驚喜的表情,我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邊蘭對于救援,還是有著一絲絲的期待。
也許她之前對我表露的溫柔,更多的可能只是謝意,而非我以為的那種曖昧情意。
也是!相處的時間才這么點,我勉強笑了笑,沒多說什么。
卡門一如既往的冰山臉,也許是好奇我跟邊姐之間的對話,用英文問了句,邊姐給含糊了過去,倒是提到了FISH這個單詞。
波西米亞女孩抬頭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
我微微有些期待,畢竟昨晚的冰山一笑,令我如沐春風(fēng),很可惜,她側(cè)過臉,跟邊蘭交談起來,把我當成了空氣。
我不由得搖了搖頭,也是習(xí)以為常了,轉(zhuǎn)身將一旁叫喚累了,正打瞌睡的狼崽抱起,走到還在夢鄉(xiāng)的雪莉跟前。
毛茸茸的狼崽磨蹭了幾下雪莉的臉,很快的,這個還保留一絲清純的嫩模醒了過來。
狼崽被我這么一折騰,睜開了眼,舔了舔我的手,隨后依依呀呀了起來。
順手的,我很自然地拍了拍雪莉的PP,惹得她嬌聲咋呼幾聲,砸來幾下粉拳。
我嘿嘿一笑,“我說姑娘,叫醒你吃東西,難道也有錯?”
“有你這樣叫醒人的?”雪莉白了我一眼,嘟著嘴。
我知道她不會生我的氣,十幾天的相處,這丫頭跟我越來越親近,只不過我還是懂的底線,畢竟玩笑歸玩笑,適度則是風(fēng)流,過了,就是下流了。
喂了點吃的給狼崽,隨后,我當跟她們?nèi)苏f道,“你們誰想去痛快的洗個澡?”
我發(fā)現(xiàn)瓶裝水越來越少,一開始有些想不通,直到瞄到她們?nèi)齻€背著我用清水擦洗身子,這才明白啥回事。
我當時眼睛開著縫,她們穿的很少,曼妙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饒是定力不錯,還是忍不住摸摸鼻子,擔(dān)心鼻血會流出來……
“蘇城,你不會是騙我們吧?昨天你弄來的水,不是雨水?”雪莉美麗的眼睛睜大,半信半疑的。
“你排除!”我懶得跟這個笨妞解釋,朝她搖搖食指,直接看向邊蘭和卡門。
雪莉朝拋來一個白眼,看情況她沒當回事,真當我找來的清水,是哪個巖坑里舀來的雨水。
我打算只帶一個,人多我顧不來,也太冒險,更重要的是,有人幫我多帶幾條溪魚回來就行。
再者,我也想順著溪流,前往懸崖那頭查探一下,如果足夠幸運,可能會找到洞穴,這樣一來,我和女人們就能多一個安身之處。
“小蘇,你是不是……”邊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那些瓶裝水,又看看我,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
我也不笨,知道這時候否認才是最好的回應(yīng),“邊姐,想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就算是無意看到了,我也會翻過身去,非禮勿視嘛。”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解釋就是掩飾,這無形中是把自己給賣了。
果然,雪莉最先反應(yīng)過來,先是一愣,隨后整個臉跟紅蘋果似的,吃吃問道:“蘇城,你全看到了?”
我臉部紅心不跳,淡定地圓了回來,“想啥呢?我只是猜測,難道說你們真是用清水擦洗身子?造孽啊,敗家??!”
我這么一說,雪莉杏眼慍怒,但也許是因為心虛,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嘀咕了幾聲什么下流之類的,也就沒有再提。
我松了口氣,看了一眼邊蘭大腿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但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還是不要碰水為好,免得感染。
“邊姐,過幾天等傷口掉痂了,我再帶你去洗個痛快。”
邊蘭點點頭,倒是沒有堅持,這一來,我將目標鎖定在卡門身上,什么出水芙蓉一飽眼福的,我沒啥想法,就是希望她能幫我多帶幾條魚。
“OK!”卡門這個冰山美女,倒是爽快。
“只不過,你最好紳士些。”
卡門看了看我的手,又看向雪莉的PP,這話讓我老臉微微一紅,卻是惹得雪莉沒心沒肺的大笑,邊蘭則是俏目一低,忍著笑,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
決定之后,我挑了挑昨晚撿來的樹枝,找了根適合的,用刀子削尖,搞好這一切,我遞給卡門,隨后交代雪莉跟邊蘭不要亂跑動,就在營地這頭呆著,等我們回來。
小狼崽不知啥時候扭著小短腿,跑到我跟前,似乎是要跟我一起,我心里頭有些感慨,畢竟是野狼的種,以為養(yǎng)不熟,想不到跟我還有雪莉都挺親近的。
……
一路上,我試圖找些話題,想跟這個波西米亞女孩交流交流,增進一下感情,熟悉熟悉。
“我跟邊姐找到你,是為了生存……我知道邊姐感激你,對你可能有所依賴,我不是!”
簡單粗暴,眉眼微冷,態(tài)度堅決。
我見此,勉強一笑,想起昨天她那融化冰山的一笑,不知為何,反倒是覺得這女子有種別樣的韻味,我也說不上來。
再仔細一看她的臉蛋,輪廓深邃,鼻子挺翹,線條不算柔美,反而是有種英氣,這讓我想起英姿颯爽的女兵,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
“到了!從這里穿過去,就是大片的草地,不能走的太快,可能會有野獸,我們必須要小心些。”
來到那片灌木叢時,我也許是想到昨天那頭兇悍的野豬,難免有些謹慎過度,一見卡門走的太快,本能地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身體微微僵住,隨后死死盯著我的眼睛,這讓我心頭一怔,咋了咋舌頭,松開了手。
奶奶的,還真是一塊萬古不化的堅冰!
大概是因為我經(jīng)常跟雪莉打鬧啥的,肢體上有些接觸,給她留下印象,認為我就是一個SE狼……
“我知道你是無意的,但希望你下次不要這樣。”
語氣依舊是淡漠,隨后她用尖木掃了掃前頭的灌木,鉆了過去。
枝椏好幾次拍打到她的頭上,她吭都沒吭一聲,這要是換做雪莉,估計早吃疼叫喚出聲了。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就是現(xiàn)代版花木蘭啊。
草地綠油油的,風(fēng)不小,吹得卡門裙子上的流蘇飄動不已,似乎是好久沒離開營地了,呼吸著清新的草地空氣,她的心情變得不錯。
我在后頭警惕地觀看四周,唯恐有野獸出沒,卡門跟我不同,一看到那條溪流,步伐更是歡快起來,就差沒跑了。
到了溪流后,我找來幾塊石頭,在較淺的地方,撲通撲通的,丟了下去,隨后將石頭攏在一塊,形成一個弧線的屏障,這是為了將溪魚趕到里頭去,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我卷起褲管,彎著腰,開始行動,正要招呼著卡門過來幫忙,畢竟多一人,動靜更大,溪魚肯定會受驚,這一來游進石頭堆成的屏障的幾率,就更大。
“卡門,過來幫忙!”
我側(cè)頭看向卡農(nóng),整個人都傻眼了,她旁若無人地褪去那件流蘇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