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伯,你這是干什么?”秦磊連忙說:“你總得給葉初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吧。”
“解釋?你覺的還有這個必要嗎?”霍威沖著秦磊喊道:“秦磊,你是哪里找來這么一個二缺貨?竟然敢在這里大放厥詞,我勸你還是不要再維護(hù),否則的話,對你秦家也沒有任何好處。”
秦磊怒視霍威:“我秦家該當(dāng)如何,還用不著你霍威指手畫腳!”
場中也只有秦磊和霍威倆人斗嘴,但也沒人去關(guān)注他二人斗嘴。
眾人關(guān)注的聚焦點(diǎn)還是葉初。
每一個人都想看看葉初到底該如何解釋,又該如何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難道他真的只是信口開河嗎?
“看來我不解釋是不行了。”葉初嘆了口氣,滿臉苦澀。
霍威立即咆哮:“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你要為自己的裝逼行為付出代價。”
“哈哈,裝逼其實(shí)也是一向技術(shù)活,裝的好是牛逼,裝不好就是傻逼。”葉初幽幽說道。
霍威立即罵道:“那你就是傻逼!”
葉初看了一眼霍威,緩緩起身,一副被迫的模樣。
“既然你們都想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傻逼,那我就給你們證明一下,否則,大家都會不高興的。”
沒有人說話,就連霍威此刻也沒再說話,他也想看看葉初到底想如何證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覺的葉初是裝腔作勢,他絕不相信葉初真的那么牛逼。
“吳先生,如果現(xiàn)在你承認(rèn)的話,我想求伯還會給你機(jī)會,不要因為維護(hù)他人而丟了自己的命!”葉初看著老吳。
老吳立即從地上竄起來,指著葉初大罵道:“臭小子,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在這里誣陷我和霍公子,這里是古軒莊園,沒有人敢在古軒莊園鬧事,但凡鬧事者,沒人能走出古軒莊園!”
對于‘古軒莊園’這四個字,葉初完全沒有概念,莊園門口那邊也沒有任何的牌匾。
葉初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老吳。
老吳見到葉初沒說話,更加有勁兒了。
“你分明就是挑撥離間,你快說,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吳一副質(zhì)問的模樣。
“一百萬!”葉初突然說。
原本眾人都覺的一直未說話的葉初可能是心虛了,卻沒想到他又突然間說了這么一句話。
場中之人,幾乎都面帶疑色。
可老吳的面色卻一下子變的蠟白,不只是他,就連霍威的面色也是一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呵,你當(dāng)然知道我在說什么”葉初道:“霍威給你一百萬,利用你高超的千術(shù)去幫他贏錢,當(dāng)然,他并不在意贏多少錢,他只想在牌桌上教訓(xùn)秦磊。”
老吳面色大驚!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些只在他內(nèi)心深處流轉(zhuǎn)的真實(shí)情況,葉初為什么會知道呢?難道這些都是霍威說的?這也不對呀,霍威不可能說啊。
就在這時,霍威大喊道:“你胡說什么?老子什么時候給他一百萬了?老子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個荷官,媽的,你以為憑借你這幾句話就能夠?qū)ξ矣惺裁赐{嗎?剛剛這人說得倒不錯,你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對于霍威的咆哮,葉初完全不予理會。
“吳先生,要不要我將那張銀行卡所在的位置說出來呢?”葉初輕聲一笑說道:“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在國外留學(xué)的兒子。”
原本還打算狡辯的老吳瞬間震驚!
他萬萬想不到,眼前這個清秀的年輕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要知道他有個兒子在國外讀書,別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他內(nèi)心的秘密。
撲通!
老吳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我承認(rèn)!”老吳終于松口。
原本還打算死不認(rèn)賬的霍威直接驚呆了。
不只是他吃驚,就連在場的人也都很吃驚,他們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葉初怎么那么神,這簡直就是福爾摩斯附體啊。
“霍威,你竟然敢在這里出老千!”秦磊立即指著霍威怒道。
“你敢誣陷我。”霍威大罵一聲,立即要向老吳走去。
“霍公子!”何寅求冷眼看向霍威,說:“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古軒莊園不會繼續(xù)追究,但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在這里惹事生非,請記住,我說的是任何人!”
霍威停住腳步。
何寅求沒有讓事情惡化下去,也沒有說出來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不過,這并不妨礙在場所有人的無限想象力。
所有人都明白,葉初所說的話句句屬實(shí)!
丟人現(xiàn)眼!
這是霍威此刻最真實(shí)的寫照。
霍威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焰,怒視葉初。
一切都是因為葉初。
也正是因為葉初,他這個霍家大少爺才淪為笑柄。
“帶走!”
何寅求對旁邊人說。
兩個墨鏡男子上前將老吳拖走。
對于老吳,葉初完全沒有一丁點(diǎn)的同情。
一個人貪婪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如同病入膏肓,沒救了。
當(dāng)老吳被拉走之后,坐在賭桌前一直沉默的司馬元達(dá)緩緩起身,看向何寅求。
“老何,是不是該開始了?”
“司馬先生來了,隨時都可以開始,我想大家也早就等不及了。”何寅求呵呵一笑,說:“大家換個地方吧。”
眾人都明白,今天晚上的重頭戲要開始了。
秦磊笑著對葉初說:“葉兄弟,咱們也走吧,相比于賭桌上的小打小鬧,賭石才是真正的賭博。”
葉初道:“我只是有所耳聞,沒有真正見識過,據(jù)說一刀窮一刀富。”
“哈哈,葉兄弟連這都知道啊,沒錯,這年頭在賭石上贏的盆滿缽滿的人很多,但是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人也同樣數(shù)不勝數(shù),哈哈,不說了,等會兒你會看到的!”
當(dāng)葉初向外走的時候,司馬元達(dá)含笑走來。
“小兄弟,貴姓!”
“免貴姓葉!”葉初含笑說:“司馬先生客氣。”
“葉兄弟聰明睿智真是罕見的很,等會兒可就要發(fā)揮葉兄弟的聰明了。”
葉初連忙說:“司馬先生過譽(yù)了,我只是一些小聰明罷了。”
“哈哈,小聰明也是聰明嘛。”司馬元達(dá)哈哈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看著司馬元達(dá)的背影,他知道司馬元達(dá)的真實(shí)身份是修仙者,但是讓他奇怪的是這司馬元達(dá)似乎有意接近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葉初看向身邊的秦磊。
秦磊嘆了口氣,說:“大人物,而且是很大的人物。”
葉初聞言,更加奇怪。
眾人紛紛從賭場離開,似乎所有人都把霍威給忘了,只有少數(shù)依附于霍家勢力的人站在霍威旁邊。
“霍公子,這家伙簡直找死,竟然敢跟你過不去。”
“是啊,霍公子,今天晚上咱們要他有死無生!”
“對,讓他活不過今晚!”
對于旁邊人的話,霍威的怒火并沒有因此平息。
“東城來了嗎?”霍威冷聲道。
“咦,賀公子來了!”
這時,一個英俊男子出現(xiàn)在霍威視野里。
與此同時!
“賀東城,你瞪我干嘛?”
正走著的秦磊突然見到剛來的賀東城向他這邊瞪過來,看那眼神就像是要?dú)⑷怂频模郧乩诘慕嵌热タ?,就以為是賀東城瞪他的。
“秦兄,你可別誤會,他在瞪我呢。”葉初呵呵一笑,說:“難道奕歡沒跟你說嗎?賀公子今天在惠澤園為了增進(jìn)顧客的食欲,表演了一出,現(xiàn)場吃粑粑!”
此話一出,周圍不少人都驚奇的看向賀東城。
“你說真的假的?”旁邊走著的金嵐立即說。
葉初笑道:“我發(fā)誓!”
“賀東城,這不會是真的吧,你難道真的吃了……我去,這么重口味?”金嵐一臉受不了的模樣,匆匆向前走。
周圍不少人都向賀東城投去嫌棄的眼神。
賀東城那張英俊的面龐瞬間就比豬肝子還難看,滿眼的怒火似乎想要將葉初化為灰燼。
這時他看到霍威在不遠(yuǎn)處,橫了一眼葉初就直接向霍威那邊走去。
“葉兄弟,到底是什么事?你給我講講,賀東城這貨怎么會吃屎?”秦磊滿臉疑惑,說:“我聽奕歡說,中午她是跟我表妹杜悅姍一起吃飯的。”
“對,我們一起。”葉初說:“杜悅姍的爸爸不是病了嗎,讓我去給看看。”
“姑父一年前車禍?zhǔn)軅闪酥参锶耍?,姍姍挺可憐的”秦磊說:“哦對了,她今天晚上好像也回來。”
“哦?是嗎?”葉初說:“她也愛賭博?”
“那倒不是,我也很懷疑她會不會來”秦磊一邊走一邊向賭石廳走,突然停住腳步,看向入口那邊,說:“姍姍!”
這時,賭石廳入口處正準(zhǔn)備向里面走的一個女子立即轉(zhuǎn)身。
葉初看得很清楚,這人不是杜悅姍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