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沒起反應,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這一切來得有些太突然,讓我有些犯懵,而謝雨婷在這期間,已經(jīng)把她自己身上的衣褲給褪了去,僅剩下兩道防御壁壘,要是再脫的話,他媽的就要光溜溜的了!
我驚得剛想制止她的下一步動作并起身想要離開,可她反手就勾住了我的脖子,頭埋在我的胸口,然后微微抬了抬頭看著我,“這是對你的懲罰,林陽,老娘讓你知道我也不是這么好欺負的!”
這突然的兇狠話,讓我一瞬間呆滯住了,我下意識地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直到這這個時候,謝雨婷臉上那啥迷離的目光開始逐漸褪去,剩下的,只有猙獰扭曲的表情和陰險的笑容。
而與此同時,房門‘砰’的一下被推開并跑進來幾個年輕人,手里都拿著手機,‘咔嚓咔嚓’的沖我倆身上拍著照片。
“好??!你膽子可夠大的,連我干妹妹你都敢欺負,不想活了?”一個染著寸頭金發(fā)的社會青年,兇狠地沖過來把我一把提了起來朝地上一摔,把我摔得五葷六素的。
本來我就已經(jīng)有些沒反應過來了,這會兒大腦就更加堵塞不已,完全搞不清楚眼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過那金發(fā)社會青年有一句話我是聽到了,我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疑惑地問,“干妹妹?謝雨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這時,謝雨婷已經(jīng)在一旁把衣服褲子重新穿上了,然后走過來雙手搭在金發(fā)社會青年肩上,并低下頭看著我,“我是說我有個哥哥,可我沒說是我親哥吧?”
“這他媽的……到底是……”我也顧不得疼痛了,皺著眉就想要站起來問個清楚。
可是忽然,那社會青年朝我迎面就是一腳,又把我踹倒在地上,然后他推開邊上的謝雨婷,走上來把我雙肩死死地按在地上,兇狠地瞪著我恐嚇說:“問尼瑪比問!這事兒還不清楚?你個丑逼想強搞我干妹妹,被我們哥幾個撞見了并制止了你的犯罪行為,事情已經(jīng)十分清楚明了了,你還想裝傻充愣?裝你麻痹!草!”說完,他就‘夸夸夸’地往我臉上甩了幾大巴掌。
我瞇著眼睛,看了眼金發(fā)社會青年身后的另外兩個社會青年,卻看到他們臉上和謝雨婷一樣,都帶著一絲奸詐的笑容。
瞬間,我明白了!我他媽的被仙人跳了!
我冷笑了兩聲,看著面前這個還在裝出一副保護自己干妹妹的金發(fā)青年,冷冷地說:“城會玩!可以的你們幾個!不過我不傻,所以你們趕緊的,說吧,到底想干嘛?”
“嗨喲?人不可貌相啊,這小胖子看著挺傻帽的,倒還有一點腦子的嘛,不過頭皮有些倔得很!胡戈,給他點顏色瞧瞧!”
“鐵頭說得沒錯,胡戈,先好好‘教育教育’他再說!”
“聽見了嗎丑逼?不要嘴硬,這樣對你沒好處!”胡戈說著,就連連朝我臉上甩巴掌,左三下右三下的,分配得還挺均勻。
他抽了好多下,我忍著,等到他抽不動了之后,我就扭頭朝謝雨婷看了去,“所以……你之前在學校里的那種楚楚可憐模樣,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搞我是吧?”
謝雨婷雙手環(huán)抱于胸,靠在墻上跟看傻逼似的看著我,說:“要不然呢?你以為只有你記仇?你忘了你在食堂里,大庭廣眾之下怎么羞辱我的嗎?”
她的腦回路已經(jīng)超出常人理解的范圍了,所以我并沒怎么在意,我所在意的是其他的,當下我雙眼死死地盯著她,問道:“所以,你今天在學校里所有說的話,都是騙我的,沒有一句是真的對吧?”
站在門口守門的鐵頭一聽,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收回剛剛夸你聰明的話!小婷婷要是不扮的可憐兮兮,怎么引你上當???哎喲,蒼蠅,我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也是我也是!不過話說回來,小婷演技確實不錯,實力影后啊,哈哈哈……”蒼蠅也是捧腹大笑。
我沒理會他倆,而是繼續(xù)直勾勾地瞪著謝雨婷,“你真的、真的沒說一句真話?”
“臭傻逼,要我說幾回?老娘就是騙你的!干哥,快弄他,我不想看他這副囂張的嘴臉!”謝雨婷激動地說。
“呵呵,好吧,看來你還真是無藥可救了!”我冷笑了兩聲,便把頭一扭,看也不看胡戈就說,“趕緊的,麻溜的搞完,該放就放,該咋就咋。”
“你他媽的!勞資就沒見過嘴這么欠抽的人!不好好教訓你,勞資胡字兒倒寫!蒼蠅、鐵頭,上來一起捶他!”胡戈說著,就沖我身上拳打腳踢了起來。
“好咧!”
一頓拳打腳踢過后,我氣喘吁吁渾身是傷,這三個家伙也是氣喘吁吁。
我朝邊上的水門汀地面涂了一口帶血絲兒的唾沫,然后冷眼看著他們?nèi)耍?ldquo;完了?那可以收工了是吧?”
胡戈一聽,頓時青筋暴起,激動的大喊,“我草泥馬……”
話剛落他就想動手,但卻被邊上的鐵頭給死死地拽住了胳膊拖到了后頭,“胡戈,你他媽的再打下去他就被你打死了好嗎?而且,我們的目的又不是要揍他!”
胡戈一聽立馬恍然大悟,這才勉強壓住了怒氣,咬牙切齒地說:“瑪?shù)?,被這小胖子搞得帶跑偏兒了!”
“你先邊上坐回,讓勞資來!”鐵頭說完,就扭頭看著我,奸笑了兩聲,“可以啊小胖子!沒看出來,你倒是挺會帶節(jié)奏的嘛?激得咱哥仨把正事兒都給忘辦了。”
我不削地看著他,“這不怪我,只能說明你仨蠢!”
“臥槽尼……”一個‘瑪’字兒還沒從胡戈嘴巴里蹦出來,鐵頭就伸手一攔。
然后他蹲在我面前,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這事兒你看怎么處理吧,私了公了,你選一個!”
我一愣,問:“什么意思?”
“你強上未成年少女,雖然你也是個未成年,而且也沒實施成功,不過這事兒也是犯法的。你不信?來,哥給你看看照片!”鐵頭說著,就把手機擱我面前一放。
我定晴一看,他媽的不對?。≌掌巷@示我倆在床上,我表情倒是沒什么,就是有些面癱,而謝雨婷卻是一臉的可憐相,搞得就像我強迫她似的。
我瞇著眼,問:“P過?”
鐵頭搖了搖頭,“不需要P,一來小婷婷影后級演技,二來是我們哥幾個抓拍得好!”
我看著冷哼了一聲,然后瞄了胡戈一眼,對鐵頭說:“可以!你比那啥胡歌還是虎哥來著的聰明多了。”
“我草你媽比的說勞資笨?”胡戈頓時又激動的要從坐位上站起來,不過很快被蒼蠅給摁了下來。
鐵頭聽了倒沒什么情緒變化,還是一臉的笑嘻嘻,“你這小胖子,可以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挑撥一下我們,你的嘴可真夠欠的,不過你就算是再嘴欠也沒用,我現(xiàn)在和你明說了吧,你要么就補償小婷婷的精神損失費,不多,就3000塊。不給的話,那我們只能鬧到你學校去了,甚至報警,你自己看著辦。”
我冷笑著說,“就這幾張照片你們就想威脅我?”
鐵頭陰險地笑了兩聲,看著我,說:“你不要搞錯了,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我們這邊呢有三個證人,一個被害者,還有照片為證,所以不用我多說了吧?你不用頭皮倔得很,現(xiàn)在就答復我們,把電話和家庭地址留下,回去好好想想吧,少年!”他說著,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說完,我就沉默了。
確實,眼下所謂的證人、被害者以及證據(jù)已經(jīng)構(gòu)成了一個完整的證據(jù)鏈,他們要搞我,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他們看起來似乎一點兒都不急,甚至根本就不擔心我會不給錢。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三個家伙一眼,胡戈坐著凳子上,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鐵頭和蒼蠅這兩個不要臉的家伙倒還好。
錢,我肯定是不會給的,不過眼下,我需要離開這里,既然對方已經(jīng)說了,讓我回去想想,那我就好好想想咯,當然,是想辦法怎么回敬他們,畢竟我被人演了一局,這口氣我不出不行!
然后我就說,“那我就先走了,電話和地址我留給她!”說完,我就朝謝雨婷走了過去。
把地址和電話抄給她了之后,我湊近她耳朵邊,耳語地說:“你可以的謝雨婷,帶人來演我!不過你放心,你不讓我開心,我會讓你哭!哇哇的那種!”
謝雨婷一把推開我,不削地笑著說:“你還是先搞定你自己吧,林陽同學!”
我嘴角抽了抽,此時渾身的疼痛都比不了我這被人當傻瓜騙的心情。
出了屋我下了樓,走到泛黃路燈的電線桿子旁,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我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可勁兒的朝電線桿子連連揮拳砸去,都砸得破皮流血了,才平復了心緒。
這時,我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周俊豪的,我接了。
“小陽子!恭喜渡劫成功!哈哈哈哈哈……”
“喂!我是冰冰,你現(xiàn)在在哪呢大蓋倫?我們在飯店里給你擺了一桌慶功,趕緊的,過來吧!”
“還我電話,別搶啊你!”
電話那頭喧鬧開心不已,而我卻跟吃了屎一樣,不過我還是說:“地址,飯店名字,我現(xiàn)在就來!我要喝酒!喝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