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潔白無瑕、吹彈可破的肌膚,說實話,我作為男人要是還無動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唔……不怪我不怪我……要怪就怪我的左手不聽指揮,自由行動……”
理由和臺階我都找好了后我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我的左手已經(jīng)滑到柳蘇的潔白的脖子上去了,嗯……觸感很不錯啊 ……
而這時,柳蘇惺忪地睜開了眼睛,接著就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再看了一眼我沒來得及縮回來的左手,一時間,氣氛尷尬無比。
但是,我是誰?我可是林陽??!怎么說,我都有多年的單身狗經(jīng)驗和反應(yīng)能力,所以,我很快就假裝朝柳蘇脖子上捏了一把,然后趕緊抽回手,做了一個甩臟東西的動作,接著連忙就對柳蘇隨口胡謅道:“唔……你脖子上有蚊子垂涎你美色,我把它弄死了,現(xiàn)在沒事兒了。”
柳蘇吧噔吧噔地看了我兩眼,接著又朝我身旁甩的地方瞇著眼看了去,有些疑惑地問,“蚊子呢?我沒看到啊?”
我連忙支支吾吾:“唔……這只蚊子的品種有些奇特,屬于異種,體格小,顏色淺,還好色!呀!快上課了,咱們趕緊去教室吧!”
我裝模作樣的晃了晃手表給她看清了時間后,連忙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一把將柳蘇從地上拽了起來。
柳蘇歪著腦袋,眉頭緊鎖著,有些遲疑地說,“昆蟲類里頭有這樣的蚊子嘛?不過……我脖子確實有些癢……”
看她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我連忙就輕咳了兩聲,并扯開話題說,“對了柳蘇,你昨天干嘛了?怎么今天看起來這么疲倦啊?”
柳蘇一手捧著課本,一手推了推黑框眼鏡,說:“是這樣的,學(xué)校八月份不是要校慶嗎?我也參加了校慶的表演,嗯,你知道的,我會彈鋼琴。”
我微微一愣,連忙就問,“你要上臺表演?那你彈啥曲目?。?rdquo;
柳蘇沖我莞爾一笑,神秘兮兮地說:“我心里已經(jīng)有選好的曲目了,不過暫時呢,我還不想告訴你~”
我白了她一眼,“你這還帶賣關(guān)子的啊?好了好了,隨你了!反正八月份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嗯!”
然后我和柳蘇就回到了教室,而與此同時剛剛好,下午的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依舊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像灘爛泥,但腦子里卻不斷地在想著剛剛圖書館的那一幕,那簡直就是刺激得不行啊,跟拍電影似的!
到了放學(xué)時間,柳蘇依舊把我留在教室里頭給我補習(xí)功課,而這會兒,還有一些沒收拾書包回家的同學(xué)們看到了,在一旁指指點點的笑話我倆。
我還是有些膈應(yīng),不過瞧柳蘇一女孩兒都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我就沒再說什么了,心想這幫同學(xué)愛咋說就咋說吧,老子現(xiàn)在要學(xué)習(xí),老子是好學(xué)生!
只是,和中午一樣,即便是一對一的狀態(tài)下,并且周圍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回家了,場合很安靜沒人打擾的,可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的都提不起精神,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這絕對不是因為邊上坐著柳蘇,才影響到我的,而是我本身就無法保持一個高度集中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
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天都開始黑了,學(xué)校看門的二大爺都上來攆我們走了,我和柳蘇才悻悻地離開了教室。
提著書包出了校門,我一邊走,一邊撓著頭尷尬地問,“我說蘇啊,你都這么認(rèn)真細(xì)心的指導(dǎo)了,可我還是左耳進右耳出,怎么都聽不進去,是不是我的腦子特別不好使,特別蠢啊?”
“不不不!你千萬別這么說自己,要是你自己都不給自己信心,那可就真成蠢材了。”柳蘇擺了擺手,然后抿著嘴思索了一下,就說,“或許……你只是沒掌握學(xué)習(xí)方法,不得要領(lǐng)的緣故,吧?”
我說:“或許吧……”
而這時,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周俊豪打電話過來的,是來喊我去迪吧玩兒的。
掛斷了電話之后,我就對柳蘇說,“那個柳蘇,你先回家,我還有點兒事,咱就不一起走了。”
“?。窟@樣啊……好吧!不過你別忘記回家做功課??!這樣有助于你學(xué)習(xí)成績的提高。”柳蘇有些失望地說。
我連連答應(yīng),接著就和柳蘇揮手告別,徑直拐道去了船長迪吧。
到了酒吧門口,我剛打算進去,就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安伸手?jǐn)r住了我。
“你還是學(xué)生吧?我們這兒不接待未成年顧客!”
我一愣,然后瞅看了一眼身上,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特么的竟然還是穿著校服的。
我連忙客氣地說,“兩位哥哥,你們就通融一下,我就進去找個人,馬上就出來,你們看成不?”
兩個保安還想說什么,而這時,冰冰正好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我被倆保安給攔了下來,立馬就沖倆保安吼,“你們干什么?這位林陽是我朋友,怎么?不讓進?”
倆保安聽冰冰這么一說,立馬就換了一副態(tài)度,連連給我賠不是,并說:“對不起啊,我們不知道您是夏小姐的朋友,剛剛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了。”
我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就跟著冰冰往里一邊走,一邊好奇地問,“冰冰,這倆保安咋這么怕你???”
“這家迪吧就是我爸開的,你說他們怕不怕我呢?”冰冰狡黠一笑,然后推搡著還在發(fā)懵的我往里走,并說,“好啦好啦,趕緊進去了,小耗子還在里頭等你呢,大蓋倫。”
一聽到這綽號,我又是一臉吃屎的模樣,接著我尷尬地說,“我說冰冰啊,能和你商量個事兒不?”
“什么事兒,大蓋倫?”冰冰問。
我:“咱以后,能不叫我大蓋倫嗎?感覺好gay啊……”
“哦,我知道了,大蓋倫!”冰冰笑。
我:“¥%¥#&……%&……#¥@#”
而此時,迪吧里頭又是一陣熱火朝天,燈紅酒綠的,一個個穿著時尚的年輕男女在舞池里蹦跶著,嗨得飛起。
而在卡座的最角落,我看到了周俊豪和王英洲正朝我揮著手,我走了過去,一把將書包丟在沙發(fā)上,就坐了下來。
周俊豪笑著遞給我一杯酒,“我說小陽子啊,中午我去找你玩兒,聽你班的同學(xué)說你和妹子幽會去了,你這做人見色忘義?。?rdquo;
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我,上回是誰在自個兒兄弟面前炫耀式的接吻的?和你比起來勞資是小巫見大巫了好嗎?而且,我不是去約會,是到圖書館學(xué)習(xí)去了!”
周俊豪聽到我這么說,微微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沒開玩笑吧?你?學(xué)習(xí)?這根本就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兒??!”
我老臉一紅,說:“我也知道我自己特么的不是塊學(xué)習(xí)的料,可我還能怎么辦?我要不學(xué)習(xí)的話就得留級,就要原地爆炸了好嗎?”
周俊豪撇了撇嘴,“好好好,這事兒揭過。話說我接到小道消息,據(jù)說你昨天出事兒了,到底咋回事兒的?”
聽到周俊豪這么一說,我立馬就瞇著眼睛打量起他來了,我有些搞不懂,他一個二年級的學(xué)生,和我班級的樓層隔了兩樓,可為啥對我的事情這么了如指掌?
而周俊豪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么,連忙就笑呵呵地說,“哎呀,也不瞞你了,就這么跟你聊吧,你們班上有我的臥底!給你個機會,你猜猜是誰?”
我想了一想,連忙就沒好氣地說:“還能是誰?就你這好色屬性的人設(shè),肯定是對我班的女生下手了,而我班里好看的,并且還能入您老法眼的,估計就班花胡雨婕了,不做第二人選!”
周俊豪連連拍手,“可以?。]看出來小陽子你其實挺聰明的!只是……為啥你學(xué)習(xí)成績就這么差呢,這有點不科學(xué)了?。?rdquo;
我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咋知道?我就是注意力集中不了,容易犯困,想睡覺,好了好了,不扯這個了。話說,你不是要知道昨天我咋了么?你自個兒看!”說著,我就把右手臂往周俊豪和王英洲面前一擺。
周俊豪一看到我手上還鼓著濃的煙疤,立馬臉色就變了,“小陽子,告訴我誰干的?這他媽的下手也太沒輕沒重了!我找人幫你搞他們?nèi)ィ?rdquo;
王英洲也推了推眼鏡,說:“大蓋倫啊,你這身上的傷已經(jīng)是屬于故意傷害罪了,就照這個傷勢而言,都可以算輕傷了,對你下手的是未成年吧?那也得判一年半以下,一年以上了,而且還可以賠償不少的醫(yī)療費,你看要不要請我?guī)湍愦蜻@個官司?放心,我們是朋友,我可以給你打三折,保證讓他們把錢賠給你,還有……”
看著王英洲還要滔滔不絕地說,我連忙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然后我看著周俊豪,說:“我之前就說過了,這種找茬打架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幫我,如果,你真的想幫我的話,那好,我這兒還真有個事兒需要你幫忙,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定的。”
周俊豪一聽,連忙笑呵呵的往后一靠,雙手搭在沙發(fā)扶手上,說:“別不放心我的辦事能力,有什么困難盡管說!”
我點了點頭,“我新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叫吳克……”
我和周俊豪說了吳克的事情之后,周俊豪便說,“這點事情小意思,就一個電話的事情,保管那個叫什么六六大順財務(wù)公司關(guān)門結(jié)業(yè)!”
“那就謝謝你了。”我說。
周俊豪白了我一眼,“小陽子,以后別跟我說謝字兒,咱倆既然做朋友了,幫個忙那是自然的,談啥謝不謝的,以后你要再說謝,我跟你急!”
“好好好,你胸大你說話!聽你的就是了。”我笑了笑,然后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此時已經(jīng)八點過兩分了,這就讓我有些微微疑惑不解了。
因為,按照吳克昨晚臨走時和我說的,今天應(yīng)該是會給掛個電話來的,然后約那幫孫子出來和我一起,找個小飯館子擺上一桌,吃個和解飯的,可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個動靜啥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或許是因為吳克有什么其他原因吧,不過我也不急,反正吳克要是不找我或是沒搞定劉旭這幫犢子的話,我倒還樂得其所,因為這樣,我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搞他們這幫逼崽子了。
就這么一想,我也就釋然了,接著便從書包里取出了課本,準(zhǔn)備乖乖聽柳蘇的話,把作業(yè)給做了。
可我拿作業(yè)本和筆的舉動,卻讓在座的周俊豪、冰冰和王英洲全都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當(dāng)我把作業(yè)本攤開的時候,周俊豪才尷尬地說:“小陽子,你這……也太奇葩了吧?這邊上還有這么多人呢,要是讓別人看到咱們的卡座這里有人在做作業(yè)……”
王英洲則用手遮擋住了臉,“好丟人?。∥也徽J(rèn)識這個家伙、不認(rèn)識他!”
冰冰倒還沒那么尷尬,但卻‘噗嗤’地笑出了聲來,然后就湊到我跟前來,拍了拍我肩膀,扯著嗓子說,“大蓋倫,你真得好有趣?。」?hellip;…古今中外,跑夜店來做作業(yè)的,你絕對堪稱第一人!姑奶奶我走路墻都不扶,就服你!”
我沒好氣地甩了甩肩膀,沖邊上三個情緒不一的家伙說,“現(xiàn)在不做,等晚上到家至少也得要12點了,那會兒我都困得不行了,哪還有心思做作業(yè)?你們喝你們的酒,我繼續(xù)做我的作業(yè)。”說完,我拿就起筆自顧自的寫了起來。
而這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剛開始的兩道題我做得還慢一些,但奇怪的是我越做到后面,居然做得越順暢,‘唰唰唰’的就寫完了!
這不可思議的狀態(tài)讓我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作業(yè)題,“我的天?這些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