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呂小月太年輕,經(jīng)歷的太少,回到呂家寨,見寨中喜氣洋洋,大當(dāng)家的放了心便徹底暖了心,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或者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她的家,而她還是原來的呂小月。只是月兒還是想不通楚戰(zhàn)為什么要突然離開。
楚戰(zhàn)說過搶她是為了找到文君寶庫,并且今日也算是看到她的表現(xiàn)了。月兒不信楚戰(zhàn)會這么快讓她成了棄子。
郁明朗倒讓蜜兒準備了熱水,供呂小月沐浴更衣。月兒也覺得渾身臭哄哄的,竟是紅了臉,不過蜜兒準備的水,她可不敢用。
“小姐,姑爺說請你去隔壁的屋子。”
“隔壁?”呂小月抬眼,見來人是張嬤嬤,真不明白郁明朗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張嬤嬤繃著嘴,低頭彎腰站著,像是不好說。
月兒沒想為難張嬤嬤,便依她從貴妃榻上爬看來起來直接去了。
隔壁的屋子,香薰熱水已和堅果點心全都備好了,但郁明朗根本不在這。
張嬤嬤欠身道:“姑爺知道蜜兒準備的水,小姐不放心,就讓奴婢備了這些。姑爺是實打?qū)嵉膶π〗愫谩?rdquo;說完,張嬤嬤嘴角便閃過一絲笑容,大夫人在天之靈總算可以安慰了。
呂小月不習(xí)慣屋子里有人伺候著,支開了張嬤嬤就褪去衣衫,拿了塊芙蓉糕向水里走去。折騰了兩天,月兒真的有些乏了??赊D(zhuǎn)眼她便聽見男女歡好的聲音。
“什么人?”一時緊張,呂小月也顧的許多,四下尋去,不過剛回頭就被郁明朗一把按在懷里,硬生生捂住了口鼻。真是春光已泄,藏都藏不住了。
月兒紅了臉,但也動了怒。
郁明朗不由分說便將她抱進了木桶,趁著月兒掙扎的瞬間一邊扣著她的手一邊脫掉了靛藍的長衫,跟著泡在了水里。
呂小月敵不過他的力氣,怕是真的要洗個鴛鴦浴了。
這時,屋外的蜜兒卻是為難的道:“二夫人,您不能進。”
二夫人懶得理她,瞥了她一眼就一把推開門,帶著人氣沖沖的闖了進去:“郁明朗,你把我的女兒拐到哪里去了?”
蜜兒慌慌張張的跟著進來,倒和在場的所有人看見郁明朗正和呂小月鴛鴦戲水,一時都傻了眼。
“是你?怎么是你?”二夫人頓時吃的指著呂小月道。
郁明朗竟是不緊不慢的拿去木桶干凈的衣衫,披在了月兒身上,他的女人自然要護。
呂小月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著了這個女人的道:“姨娘說的什么話?你的女兒自然是在閉門思過,干我相公什么事?”
二夫人一時被問的啞口無言,倒被另一個聲音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她忘了她前腳離了她的院子,后腳便讓人給大當(dāng)家的報了信。起初她算好了,定要呂小月這個小賤人不得好死。
大當(dāng)家走進屋,看到里面的光景就惱怒的退了出來。二夫人派人來便是讓他來看女兒女婿行周公之禮?
其他人跟著退了出來,倒是二夫人哭哭啼啼道:“”大當(dāng)家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在屋里思過了,晴兒身邊的嬤嬤就跑進來說晴兒和一個黑色人私奔了,看背影像是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