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動聽的情話,呂小月還是頭一次聽見,而且沒想到聽到的時候竟這么囧。可她逃也并非是這張臉。多說無益,她一時半伙也不可能真的對她說明白,姑且讓他便以為是吧!
月兒自以為糊弄的好,但等她和郁明朗手拉手到到了寨門口,竟看見明火執(zhí)仗,二當家?guī)е魂犘值苡顺鰜?。說是迎,她倒也看得出這陣仗倒更像是要抓人。
“二叔。你這是?”月兒看清二當家的臉就道。
可說完,大當家便從明火后給了她一巴掌:“逆女,你還有臉回來?呂家寨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呂小月一怔,臉卻疼的厲害,這倒是第一次被呂大當家的打,就是委屈,她也得受著。
郁明朗頓時抱拳道:“岳父……”
但話還沒說完,大當家便抬了手,他不想聽他想?yún)涡≡伦约赫f。
這些年,大當總覺得虧欠了這個女兒,處處優(yōu)容她,不想她居然逃婚,逆他的意,還是當初就在裝傻充楞,騙他這個疼愛她的父親?
看見呂小晴隱匿在山民中的笑容,呂小月便下了跪:“爹,是女兒錯了。女兒丟了爹的臉。承蒙郁公子不嫌棄,女兒本該明日高高興興的出嫁的。但晴兒偷著跑來求我,說她喜歡郁公子,還說我丑配不上他,求我成全她,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居然為了這個?”郁明朗眉心一擰,竟詫異道。
呂小晴站出來道:“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求過你?”她從山民中跑出來,對著大當家道:“爹,姐姐她胡說,我聽您的話,一直都在閨房里,一直都在閉門思過……”
郁明朗俯下身,想要扶起月兒,見她不起,就抬起頭道:“二小姐,你的一片芳心,我實難承受。我喜歡的是你姐姐,想娶的也是你姐姐。你若認她是你姐姐,你便喊我姐夫吧?”
大當家算是明白了,皺起眉道:“晴兒,你……”
“爹,她冤枉我,這個賤人冤枉我,我明明看著她下山……”呂小晴一時氣不就便指著月兒口不擇言道。不得不說大當家真的很偏心,都是女兒,為什么信的總不是她。
大當家抬手一巴掌:“什么賤人?她是你姐姐。”
“大哥!晴兒也是你女兒啊!”二當家卻是趕上前,再下這么狠的手,晴兒那小嬌樣怎么受得了?
“哎!”大當家嘆息一聲,終究停了手。
呂小月不想為她求情,也不想讓寨中的山民覺得她無情,就依舊跪在那。她原不想害呂小晴,但她卻不肯放過她,那便另當別論了。
大當家擺了擺手,讓人把呂小晴帶了下去,又罰了她兩個月的閉門思過。不過對呂小月,他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女兒終究虧欠了很多。
倒是郁明朗替呂小月謝了聲,打了圓場。
回到閨房,月兒還是有心悸,可該謝的總歸要謝。她對著郁明朗正要開口,他居然第一個道:“她沒求過你,卻也是這心思。月兒,你可愿意相信我,信我是真心的?”
原來他都知道,知道她剛剛胡謅。呂小月有些無奈,但應該給他一個答案。她猶豫的敷衍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世間有這么好的男兒嗎?”可說完,她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