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蛋閃電般踢出那腳之后,大廳里父女三人再次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表情木訥的四蛋,他怎么能踢……人家那里?
“那個,四蛋啊,袁天師怎么說也四十好幾了,你踢他那里算什么……”回過神來的唐果額頭上冷汗直流下來,想起剛剛自己連四蛋是怎么出腳的都沒看清楚,袁天師就趴地上,她就有些惡寒。
“你們又沒說比什么,我就挑自己最不擅長的比了。”四蛋撓撓頭,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爺爺告訴我,我要學(xué)會尊老愛幼,所以我就很謙讓的和他比最不擅長的近身戰(zhàn)了,沒想到他這么不堪一擊。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
這逼裝的,簡直看不出在裝逼。唐果十分郁悶的看了四蛋一眼,心里郁悶怎么從山上帶了個裝逼犯下來。
“袁天師,您還好吧?”唐大山趕緊去扶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袁天師。只見袁天師一張菊花臉緊緊的擰在一起,雙手死死地捂住襠部,疼的呲牙咧嘴,差點嗷嗷大叫了。
“放心吧唐叔叔,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說踢他那里就踢他那里,絕不踢其他地方!”四蛋一臉的嚴(yán)肅的反駁:“當(dāng)然,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我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比什么隨他選。”
“不用了,我認輸……”還趴在地上直不起身的袁天師聲音顫抖的說。
還比?
再比會死人的!
說實話,袁天師還真輕敵了,根本沒有把這個山上下來的土包子放在心上,但是當(dāng)四蛋閃電般出腳之后,他就知道遇到高手了,先不說自己輕敵了,就是沒輕敵,能否攔下這一腳也沒底。
等疼痛減輕了一點,袁天師恨恨的看了四蛋一眼,小王八蛋下手太毒了,竟然踢我那里,這筆賬一定得記著!
反觀始作俑者四蛋,則是覺得無聊又坐回真皮沙發(fā)上打量著唐果家里的擺設(shè)了。
“天師,你是不是很痛哦。”唐寶兒蹲在袁天師身邊,一臉好奇的問道。
雙馬尾、寬松的小熊維尼T恤、不及一米六的身高,卻有一對非常壯觀的胸脯。
在她蹲下的時候,居高臨下的四蛋立刻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那深邃迷人的溝壑讓四蛋興奮不已,運氣可真好,一下山就碰到一個極品LOLI。
“清音、柔體、易推倒——蘿莉,我愛蘿莉!”四蛋在心里興奮的大叫。
作為一個十足的土鱉,四蛋在山上活了十六年,從來沒看過這么完美的身材,就連山里身材最好的白寡婦,也不及唐寶兒半分,現(xiàn)在一下山就看到了,四蛋感覺自己太幸福了。
看看,看看,多么容易滿足,多么樸實的山里孩子啊。
“我沒事。”袁天師艱難的站起來,擦掉頭上的冷汗,狠狠地剮了四蛋一眼,說道:“本天師身軀金剛不壞,又豈會因為一點小傷而退縮?唐先生,我現(xiàn)在就上樓吧。”
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上樓去,要給唐果的姐姐看病。唐大山陪著笑陪同。
“不是說誰贏了誰去看嗎?他怎么和我搶生意呢?”四蛋生氣的看著袁天師,說道。
“你?坑蒙拐騙沒有報警抓你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趕緊給我滾!”袁天師沒好氣的回頭瞪了四蛋一眼。
“我可是圣虛道長的師兄,你敢這么和我說話?”四蛋一聽,那個暴脾氣啊,挽起袖子又是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別別別,兩位道長,一起看,一起看好不好?”怕兩位道長把自己家掀個底朝天,唐大山趕緊勸解。
“這還差不多……”四蛋說罷趾高氣昂的一起上了樓。
“哼!”不屑的看了四蛋一眼,袁天師趕在四蛋前面上去了。
唐果則是招呼唐寶兒一起上去,興奮的對著四蛋豎起大拇指:“四蛋做得好,像這種大師,就應(yīng)該氣氣他們。”
“那必須的。”四蛋驕傲道,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少了點什么東西,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左手挽住唐果的手,右手挽住唐寶兒的手,左擁右抱的上去了。
來到樓上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此人和唐果唐寶兒并不像,但是看到的第一眼,就讓四蛋眼睛再也挪不開了。
長長的頭發(fā)盤在頭頂露出修長的脖頸,脖子上帶著一根纖細的水滴形白金項鏈,皮膚白皙,凝如羊脂,即便穿著簡單的居家服,也依然無法掩飾身上那股子成熟韻味和濃郁的書香之氣。
睫毛彎彎,緊閉著雙眼,仿佛一個安靜的睡美人,等待有一天王字來將她吻醒一般。
平心而論,唐果和唐寶兒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但是和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相比,實在是相差甚遠。
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四蛋就在心里立下宏偉目標(biāo):“我要她給我生孩子!”本著屁股大好生養(yǎng)的道理,四蛋覺得她以后一定會生好多好多孩子。
“這是我的姐姐,沈曼君。”唐果指著床上躺著的女人,對四蛋說道。
“恩。”四蛋眼睛始終放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不曾挪動一分。
袁天師的眼神也是有一瞬間的恍惚,回頭看向唐大山,問道:“她就是你的大女兒?”
“是啊,這就是我的大女兒。”唐大山嘆息一聲,說道:“半年前她就這個樣子了,為了救她,我花了不知道幾百萬,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她平時都有哪些癥狀?”袁天師問道。
“白天一直處于昏睡狀態(tài),但是睡覺時,一直聲稱自己想醒來,可是怎么也醒不來。這樣的狀態(tài)就持續(xù)到了晚上,會無緣無故蘇醒,然后變成一個我們都很陌生的沈曼君,無論是說話方式還是行動。”唐大山一臉但有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讓我看上一看。”袁天師喇叭著大腿像螃蟹走路似的來到沈曼君的身邊,眼神不留痕跡的在沈曼君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掃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怎么樣,天師?”唐大山更加緊張了。
袁天師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摸了摸下巴底下的那撇山羊胡子,義正言辭的道:“我明白了,你的大女兒,肯定是被怨鬼上身了!不然不會想醒醒不來,晚上又像變了一個人。”
唰!
此話一出,唐大山嚇了一跳,急忙抓住袁天師的手,焦急道:“大師,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只要救好了,報酬一切都好說。”
“好說,好說,只要有我袁天師在,別說區(qū)區(qū)一只怨鬼了,就是黑白無常索命鬼來了,也要服服帖帖的!”袁天師大手一揮,傲然道。
“吹牛逼誰不會???有種,你把我姐姐弄醒啊?”唐果在一旁冷笑道。
袁天師也不生氣,很淡然的掃了唐果一樣,很有得道高人的風(fēng)范:“無知小女兒,懂什么?等我把你姐姐叫醒,你就會感謝我了。”
“哼!不要臉!”唐果冷哼一聲,忽然看到旁邊的四蛋視線并沒有放在沈曼君身上,而是大眼睛賊溜溜,還用鼻子嗅了嗅,不知道在聞什么味道。
不禁氣不到一出來,唐果狠狠掐了四蛋一下,氣道:“你來看看我姐姐啊,我姐姐是不是被怨鬼上身了啊?”
哪知四蛋像是沒感覺似的,繼續(xù)用鼻子嗅,唐寶兒在一旁看的好笑,好奇的問:“四蛋,你聞到什么好吃的東西了?我也想吃。”
四蛋終于嗅夠了,對唐寶兒擺擺手說:“不是吃的,這里有妖氣,我在聞妖氣呢。”
“妖氣?!”
聽了四蛋的話,唐果和唐寶兒臉色雙雙大變。
“不錯,你的姐姐,根本不是被鬼上身,而是被妖怪附體了。”四蛋看著兩女嘿嘿直笑,眼里卻是掠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