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楚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了。
李子魅?
她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
“喂?”
“楚先生,我們得知您現(xiàn)在需要一點援助…”
三個小時之后,李子魅開車來到了楚橋的身邊。
上車之后,楚橋坐在了李子魅的旁邊,白冰在后座換著衣服,常飛聰則暈倒在車里。
“你們怎么知道這里出事?”
“楚先生的事,我們克萊一直都很關心。”
“我希望聽到真話…”
“…”李子魅刻板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掙扎的猶豫,“抱歉,我無權回答您這個問題,這一切都要看柳總。”
從頭到尾這個柳總一直都在觀察著所有事態(tài)的發(fā)展,她不但出現(xiàn),反而刻意在避著楚橋。
但是她能把事態(tài)關注到這個地步還是讓楚橋感覺到一絲的不尋常。
這個柳總一定認識自己!難道是他以前的戰(zhàn)友?
不可能啊!他認識的戰(zhàn)友家里沒有一個是這么有錢的!如果這么有錢有勢怎么會做那么流血又掉命的事?
楚橋搖搖頭,他在國外并沒有多少勢力,現(xiàn)在孟子邪已經(jīng)注意到了自己,即便是沒人殺的了自己,但是等孟子邪氣候起來將來遭殃的一定是自己。
必須盡快找到孟子杰!
“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尋找孟先生,楚先生請放心。”
“孟子杰不會那么容易被找到的,他現(xiàn)在死了,對太多人有好處了。”
孟子杰注冊了大量的資金在維城的各處如果他死了,別人悄無聲息的吞掉他的那部分資產(chǎn)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那么孟子杰現(xiàn)在躲在了哪里?
李子魅頓了一下看著楚橋認真說道,“楚先生,這次的事牽連到的人已經(jīng)太多了柳總不希望你再插手到這件事情之中”
連克萊的都覺得這事難解,楚橋來了興趣。
李子魅繼續(xù)說道,“賭圣孟天正已經(jīng)年邁,這次的賭術大賽之后他就會選擇自己的繼承人。所以維城已經(jīng)匯聚了各方的實力,包括孟子邪的母親歐陽尋花”
孟子邪的母親手段非常,當年能把孟子杰逼到那種地步就足見其手段的強硬。
現(xiàn)在的維城已經(jīng)開始混亂,只要過了這次的賭術大賽維城的主人就會改朝換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亮了,新的比賽已經(jīng)開始。
楚橋被李子魅送到了城堡,李子魅的聲音余音在耳。
“柳總已經(jīng)和孟母合作,希望先生不要再插手孟子杰的事情。”
孟子杰是必敗無疑了嗎?
楚橋坐在了麻將席上,沒想到的是孟子邪也坐到了這里。
孟子邪挑眉笑道,“那兩個廢物居然沒有干掉你,你可真是命大。”
楚橋笑道,“我一向命大,閻王都不收我。”
孟子邪沉了沉眉頭,回想起母親在他出門之前讓他收買楚橋的事情,這樣一個廢物怎么值得他孟子邪屈尊收買,母親真是年紀越大越糊涂!
昨晚那兩個廢物也真是不中用,怎么就沒殺了他?
母親昨日殺掉了孟子杰現(xiàn)在怎么會讓自己來巴結這個小子!
“自摸,孟公子,承讓了。”
在這段期間楚橋也想清楚了這樣一件事,孟子杰會輸給這種沒頭腦的人,當然不會。
在贏光了孟子邪所有的籌碼之后,楚橋給李子魅打了個電話,“我要見你們的柳總。”
李子魅剛要拒絕,楚橋就飛快的將手機一掛,他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孟子杰在哪里了。
楚橋往地下停車場走去,找到了孟子邪的車,小心翼翼的打開鉆進了后備箱!
不一會兒孟子邪就來到了車庫,好幾個人同時坐上了車。
楚橋感覺到一陣失重看來是車已經(jīng)動了。
到了孟子邪的家之后車被停在了別墅的地下停車場。
楚橋悄悄的離開了車庫。
孟子杰一定是躲在了孟子邪的家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孟子杰很明白。
來到了別墅的后院,楚橋爬上了墻壁,那里有一扇窗,但是正當此時楚橋聽見了一陣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難道少爺滿足不了你嗎?居然還敢來找我!”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他哪有你那么棒~”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孟子邪正在上樓,被一個賭術新手贏光了籌碼絕對是恥辱!他的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質疑他的能力!
他現(xiàn)在十分需要一個女人發(fā)火出氣!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最好的對象!
以楚橋的耳力他已經(jīng)聽見了孟子邪的聲音,但是那兩個人還沒有聽見,他可以預見這件事變成了什么樣子!
當孟子邪的腳步聲響在走廊時,那兩個人明顯從激情里退了出來。
“我躲在哪里?”男人慌忙的說道。
“不行別去浴室,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衣柜也不行,他要拿衣服,去窗子下面。”女人說道
楚橋小心的往后面躲了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一名赤裸的連內(nèi)褲都沒穿的男人躲在了窗臺。
過了幾秒鐘,門果然被打開了。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親愛的,你回來了。”
“嗯,怎么還在睡覺?”
“我昨晚被你弄得太累了嘛!”女人撒嬌的說道,孟子邪的虛榮心果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楚橋對這個帶了綠帽子還不自知的孟子邪產(chǎn)生了同情,你聽不出那是敷衍嗎?
但是楚橋現(xiàn)在正需要這對奸夫淫婦的劇情,楚橋突然從背后伸出手戳了躲在窗簾后面的男人一下。
那男人冷不防被人戳了一下下了一跳,一下就露出了動靜。
“什么?”
目的已經(jīng)達到,深藏功與名,楚橋遛下了墻壁,悄悄進入了孟家,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孟子邪的房間里,這正是他尋找孟子杰的好時機。
孟子邪的別墅房間太多,孟子杰一定會找一個有藥物還有食物的地方,他受傷太嚴重需要藥物。
楚橋正一間房一間房的看,突然聽到了兩個從廚房出來的廚娘的聲音,“今天廚房丟了一個急救包,瑪利亞你陪我去買吧。”
“當然,沒問題,樂意之至。”一個女孩說道。
廚房一般都會放有急救包為了防止切菜受傷,那么這么說孟子杰真的是在這里。
楚橋等人走后溜進了后廚。
此時還不是飯點,所以廚房一個人都沒有。
楚橋一處一處的尋找,但是沒人,這廚房根本不是能藏人的地方。
楚橋本想要離開,但是廚房后的一面鐵門吸引了他,廚房后面會有一個儲物室,放餐具廚具,還有新鮮的食物。
楚橋輕輕的把門推開,這里的東西都有分門別類的放好,而且里面東西太多氣味雜沉。
而且這里面還有冷藏的氣溫,楚橋進來的時候身體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孟子杰,你在嗎?”楚橋輕聲道。
沒人回答。
不會是他猜測失誤了吧?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楚橋突然從地上看到了血跡。
延著血跡楚橋走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紙箱,孟子杰臉色慘白的躺在里面,一只手還捂住腹部,楚橋看到似乎是腸子都要流出來。
我去,真是個狠人,能抱著自己的腸子躲進這里昏迷!
孟子杰可真有你的。
楚橋看到了在孟子杰懷里的急救箱!估計是他實在撐不下去暈倒了導致自己的傷口還沒有處理。
這傷口再不處理絕對會出人命,楚橋猶豫了一下,從急救箱里拿出一卷白紗布塞進孟子杰的嘴里,打開了一瓶酒精狠狠的往傷口潑上去!
幾乎是同時孟子杰身體彈起來,雙眼布滿血絲的張開!楚橋捂住孟子杰的嘴防止他嘴里發(fā)出更大的聲音!
誰知道孟子杰也知道這個地方危險,青筋都崩出來了硬是沒哼一聲!
“我給你縫合傷口,要不你這腸子在逃跑的時候把你絆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孟子杰聽聞點了點頭,急救箱里沒麻藥,只能拿著針去縫了。
古有關公刮骨,今有孟子杰縫肚。
傷口縫好之后,孟子杰虛弱的笑道,“我就知道楚兄不會拋下我不顧的。”
搞得楚橋一陣惡寒,差點把孟子杰直接扔出去。
孟子杰被楚橋扶出去的時候聽到了樓上的巨大動靜。
“什么情況?”
“你哥的帽子被人換了色兒。”楚橋說道。
孟子杰一聽就賊笑起來,“嫂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改日必登門拜訪!”
楚橋帶著孟子杰離開了孟子邪的房間。
原來的酒店不能住,只能重新找一家,楚橋把白冰接了出來,白冰告訴楚橋,常飛聰已經(jīng)被李子魅送回了國。
這樣也好,接下來就不是常飛聰可以做的事了。
白冰到達酒店的時候詫異的看著躺在床上臉色如同死人的孟子杰,就差搖著楚橋的頭說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楚橋把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又給了白冰一串長長的購物清單,讓她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準備妥當。
孟子杰的傷太重了,但是明天他必須出現(xiàn)在賭場上,他的戰(zhàn)役他不能缺席!
白冰很快就把東西準備妥當,楚橋把一切都消完毒之后,準備開始手術。
孟子杰身體最重的傷就是腰上的那塊傷,導致他大量的失血,在孟子邪家里做的縫合手術太過粗淺,不適合傷口愈合。
所以要拆線重來。
一切手術過后,楚橋的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冷汗。
“孟子邪,明天,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否則老子就白冒那么大的險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