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離開白冰的房間,正開燈就看到常飛聰在下床找水。
正是半夜,常飛聰就像只僵尸一樣在房間里亂晃,加上他身上的繃帶,簡直就是拍靈異最好的演員。
楚橋把常飛聰重新搬上床,拿著一杯水惆悵的說,“能讓我這么伺候的可就你一個了。”
在喂常飛聰喝水的同時,楚橋也在回味和白冰的那還未消失的激情。
但是回憶著,楚橋也漸漸品味起一絲不對來。
白冰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白冰怎么會恰巧的出現(xiàn)在那里?
楚橋察覺到的瞬間感覺到房間有一絲的不對勁。常飛聰此時神志模糊,楚橋飛快的用床單包住常飛聰,他正面的的墻壁嘣的一聲炸開。
碎石水泥炸開的一瞬間,楚橋順手抓起一旁的床單飛快旋轉(zhuǎn)的擋開所有的石子,一只拳頭氣勢洶洶在床單上凸顯出來!
對面有人!
楚橋飛快的與那拳頭對了一拳!
床單掉下,一個狂莽大漢正兇惡的看著楚橋,他的拳頭上綁著紗布還有一串佛珠。
這是?泰拳?
他的身后站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穿著極位大膽,黑紗抹胸?zé)嵫?,外面只加了一層薄薄的黑紗風(fēng)衣。她紅潤嬌嫩的唇吹著口香糖嬌笑的看著楚橋。
“能和泰迪對上一拳,看來你的身手也不錯。”
楚橋大膽露骨的看了女人一眼,“我不錯的地方豈止是身手,你想看看嗎?”
不過這個狂莽大漢的名字居然叫泰迪莫名戳中了楚橋的笑點(diǎn)。
要知道泰迪可是在戰(zhàn)斗中頂尖的生物,日天日地日空氣的那種,小名泰迪,大名泰日天。
“混蛋!”日天兄看到楚橋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只顧著和魅斯調(diào)情。
楚橋大笑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是孟子邪派來的人嗎?”
魅斯和泰迪詫異的看了楚橋,他怎么會知道?
這兩個人的反應(yīng)證實(shí)了楚橋的猜測,孟子邪派人來消滅自己確實(shí)合情合理,但是孟子邪這時候把苗頭對上自己是不是有點(diǎn)太蠢了?
他弟弟在維城搞那么大東西他一個勢力沒多大的兵王都知道了,孟子邪居然還可以分神來對付自己?
這孟子邪和孟子杰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也難怪當(dāng)初孟子杰會被人陰成那個樣子。
但是就憑這兩個人,孟子邪就覺得能殺死自己?實(shí)在是太草率。
泰迪看楚橋一臉沉思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瞬間就怒了,一拳勾來,被楚橋輕描淡寫包在了手里。
像是大人嘲笑小孩子的自不量力。
泰迪拳中帶風(fēng)一拳砸空落在床腳,頓時床腿崩碎。
“膽小鬼,你敢和我對拳嗎?”泰迪大叫道。
楚橋并不是收拾不了這個人,而是他身后的魅斯給他一種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
泰迪的拳頭很快,極速居然可以讓人感覺到無影。
泰迪一拳達(dá)到楚橋腹部時,楚橋本想去擋,但是一陣細(xì)微的尖銳的疼痛瞬間讓他的手一麻!
卑鄙!
泰迪一拳擊中楚橋的腹部。還好是提氣擋了一下,一拳并沒有造成傷害。但是也讓楚橋臉變色失驚。
楚橋一個后空翻拉開距離,抬手看到了上面,只見他的手臂此時正插著一根銀針,楚橋拔下來在鼻尖嗅嗅,不好,上面還浸泡了麻藥!
他拔下銀針的瞬間就感覺到一陣酥麻,手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大不如前。
楚橋詫異的看著站在一邊的的魅斯。能用這么細(xì)的針在那么快速的攻擊中找準(zhǔn)穴道再射出去,這人的實(shí)力只怕比泰日天更要強(qiáng)大。
楚橋一只手不能用,速戰(zhàn)速決。
再不浪費(fèi)時間,一拳轟了出去,泰日天一看這拳凌厲無比,立刻雙手交叉自護(hù),但楚橋殺意已決的一拳平常人又怎么能接下?
楚橋的一拳讓泰日天交叉的雙手響起一陣詭異的骨碎聲!
泰日天慘叫一聲,龐大的身體從先前的洞中飛了出去。再看魅斯她一臉的輕松,楚橋展現(xiàn)了這樣的實(shí)力,她也不過是笑笑而已。
“你可真是粗暴!”魅斯不開心的說道。但她還是在嚼口里的泡泡糖。
楚橋打出十二分鐘的精神,他沒有看清這人是怎么攻擊的。
魅斯的右手緩緩的抬起,她的手里藏著針嗎?
但是她卻把那只潔白的小手插在了她的腰上。
“你猜猜我會扎你身體的哪個位置?”魅斯如同看待玩具一般看著楚橋,讓楚橋不僅黑了臉。
“不用著急給我打心理戰(zhàn),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暗器。”
魅斯看到楚橋手里拿出兩柄極細(xì)的黑刀出來,這個刀造型精致在兩邊還有血槽。
與她的吐針不同,這玩意兒射在身上是真的會死,吐針講究的是無影無形,而黑飛刀講究的卻是致命一擊。但是這種暗器破風(fēng)聲太大,懂暗器的人都知道聽風(fēng)躲掉暗器。
所以她的吐針才比黑飛刀更具備優(yōu)勢!
魅斯很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她微微一笑,吐針打碎了燈光,此時房間一片漆黑。
楚橋和魅斯都在燈光黑下來的一瞬間向?qū)Ψ桨l(fā)動了攻擊!
但是很明顯沒打中!楚橋包下的這個房間很大,藏身之地很多。楚橋在移動的瞬間就來到了魅斯之前站過的位置。
只留下了一件紗制的風(fēng)衣,看來她也怕衣服露出聲響。
抹胸是最不會發(fā)出聲音的一種,人如果不是特別肥胖的話,在腹部的衣服其實(shí)是處于寬松狀態(tài),移動的時候會有風(fēng)聲,雖然不小,但是對于暗殺者已經(jīng)是巨大的了。
此時房間靜謐無聲,只有常飛聰那里呼吸聲在這里格外清楚。
楚橋的眼力也在這一刻張到最大,他在野外森林出任務(wù)的時候,適應(yīng)了夜行的環(huán)境。
人在環(huán)境一下暗下來的時候是無法看清東西的,只有在眼睛適應(yīng)后調(diào)整瞳孔,才能看見黑暗里的東西。
而楚橋和這個女人比的就是這個過程。
不到半分鐘,楚橋就將屋內(nèi)的環(huán)境看清,在表面上并看不到魅斯。
很有可能是躲在了哪個位置!
床底不可能!
衣柜,開門一定會有聲音,那么她是在?
楚橋猛然向身后一看!一個妖嬈的身姿正貼在墻上陰測測的看著她,柔軟的嘴唇一動,這種距離基本無法避開!
你死定了,魅斯胸有成竹的想著!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幾乎將魅斯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橋在看到魅斯的一瞬間射出了手里的刀!魅斯口針剛好被飛刀擋掉,但是神奇的事情再一次出現(xiàn)。
黑刀撞擊到口針本應(yīng)該摔在地上,但是另一把刀卻從黑刀的身體分開只往魅斯的咽喉而去?
血一滴一滴的留下來,魅斯死不瞑目的看著楚橋的臉。
但隨后她就笑了,手里一道亮光沖破落地窗變成煙花!
她艱難的將黑刀從她的脖子里拔出來,用破碎的聲音說道!“任務(wù)失敗了,但是公子不會放過你的!”
她捂著自己打量流血的脖子嬌笑道,如同夜魅中的女鬼,血液大量的從她口中噴出布滿整個下巴還有手臂。
她緩緩的跪下,不甘心的看著楚橋。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楚橋。
肯定還有人要過來,不能再耽誤時間!
楚橋把常飛聰打包一下背在了背上!白冰這時候正在浴室洗澡所以楚橋的動靜她并沒有聽清楚。等到楚橋拉開浴室塞給她一條毛巾說馬上要撤離的時候她才知道出了大事!
楚橋從后廚繞了出去。前門一定有人等著。而且要包圍這里的酒店以孟子邪現(xiàn)在的速度還無法做到。
楚橋叫來一輛出租車直奔孟子杰的別墅。
直到去了孟子杰的住處,楚橋才發(fā)現(xiàn)那里自己圍滿了人!還有亂響的警笛!
“怎么了?”楚橋用英語問道。
一名警官說道,“這里發(fā)生了爆炸,我們懷疑是瓦斯爆炸,請您離開一點(diǎn)。”
看來孟子杰這里也出了問題,但是孟子邪不可能有這種腦子!他背后一定有人支撐!
白冰此時只裹著浴袍,腳下穿著的是一次性的拖鞋。楚橋看她一臉羞怒欲死的模樣把自己的西裝給了她。
“孟子杰不會有事,你知道他這所別墅有別的通道嗎?”
狡兔三窟,孟子杰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所以就算聽到了孟子杰的別墅爆炸了楚橋都會相信他一定不會死。
白冰點(diǎn)點(diǎn)頭,“公子告訴過我,我知道他從哪里逃了。”
離別墅兩千里的地方,楚橋看到了一棟棟的房子。
白冰來到最小最破爛的一間,他看起來就像是清潔工存放工具的地方。
但是里面的東西明顯被動過了,而且這里還有幾點(diǎn)血跡,孟子杰肯定還受傷了!
白冰皺著眉頭看到這一幕,“公子剛回維城不久,很多東西還沒有建立起來。所以除了這里我并不知道他還能去哪里?”
白冰這話說的沒錯,孟子杰到維城的時間太短了,有些東西根本來不及布置,他現(xiàn)在重傷在身肯定跑不了多遠(yuǎn)。那么他會去哪里?
頭疼…
此時的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不少晨起的居民看到楚橋和白冰都投過去怪異的眼神,但是大多數(shù)的目光還是在白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