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雷訣”是一門頗為玄奧的法術(shù),其實以秦不凡如今的實力,本應(yīng)該施展不了。不過有了‘聚靈陣’的輔助,倒也能施展出低配版的“雷耀”!
唯一可惜的是,‘聚靈陣’也基本上報廢了。
石不語一邊瘋狂磕頭,一邊止不住的顫聲求饒,在見識到剛剛一擊后,他已經(jīng)被秦不凡嚇破了膽!
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秦不凡目光一掃,向前一踏步,喝道?/p>
“我砸你生意,壞你名聲,你服不服?”
“服,服,我服!”石不語顫聲道。
秦不凡再向前一踏步,怒喝道:
“我破你法術(shù),服不服?”
“服,服,我服了!”石不語連連磕頭。
秦不凡怒目而視,再次高聲喝道:
“我毀你法器,服不服?”
“服,服,弟子心服口服!”石不語頭都磕出了血,心底卻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既然你心服口服,我就饒你狗命,下次若再敢冒犯,必定叫你灰飛煙滅!”秦不凡傲然而立,眉目間是一種俯瞰眾蒼生的睥睨之態(tài)!
“是!是!是!弟子叩謝秦大師不殺之恩。”石不語忙不迭地磕頭謝恩。
秦不凡不再看他,然后,目光掃到了朱鄺身上。
縱然朱鄺在東陽市只手遮天多年,此時此刻不禁也渾身顫抖,脊背發(fā)涼。
他石大師是何等人物?能操控鬼魂,隔空殺人,在長州省聲名赫赫。但在秦不凡面前,竟然被打得一敗涂地,跪地求饒。而他朱鄺雖然在道上混了多年,但也不敢與秦不凡這般神仙人物抗衡啊!
“秦,秦大師,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朱鄺臉色蒼白,嘴唇都在顫抖著。
“哦?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必死么?現(xiàn)在你的威風(fēng)哪去了?”秦不凡似笑非笑的看著朱鄺。
朱鄺背脊發(fā)涼,冷汗涔涔,不敢有絲毫辯解。
“秦大師,求求你放過我好么?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給。”朱鄺猛地跪了下來,心中滿是凄涼。
秦不凡沉思了片刻,道:“你剛剛是說5000萬買命?那就5000萬好了。”
“好!好!”朱鄺欣喜的點了點頭,相比與錢財,當然活命最重要。
此時,楚云天、魏清河心中唏噓不已,眼看著和他們同等地位下的朱鄺,先前還是趾高氣昂的神態(tài),轉(zhuǎn)眼間,卻臣服在這樣一個少年腳下,跪地求饒!
特別是楚云天,他實在沒想到,秦不凡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而自己之前對他的態(tài)度,卻讓他后悔不已。
“你是叫石不語?”秦不凡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石不語身上。
石不語忙點頭道:“是是,弟子石不語。”
“之前有聽你們說‘入道’,何謂入道?”秦不凡問道。
“大師您不知道么?”石不語有些奇怪,他明明已經(jīng)是入道的人物,法力通天,但卻不知道這些基礎(chǔ)的東西?
石不語強忍著手掌傳來的疼痛,還是解釋道:“我們道門,習(xí)慣用學(xué)道、入道、神道來分別道行。”
“像他,便還處在學(xué)道入門。”石不語指著劉甘說道,“而我,其實也只是學(xué)道巔峰而已,正如大師所說,是因為那養(yǎng)鬼罐才能借用些法力。”
“只有煉出法力,就如大師這般,法力通天,執(zhí)掌雷電,隔空殺人!道門,便稱作‘煉精化氣’,已非常人!”
“而最后的神道,那是真正的神仙般人物了,我也只是聽說過,并沒有真正見過。”
石不語一番解釋,秦不凡心里也大致有了了解。
道門,是最貼近修真的法門,如石不語所施展的法力,雖然極為微弱,但確實是修仙法力的雛形。
“那你的意思,你見過入道的人?”
石不語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但京都的余世龍余大師,港臺的澹臺行一大師,這兩位大師都是道門內(nèi)公認的入道大師,法力高強!”
秦不凡沉吟了片刻,有機會真得去會會那兩位所謂的大師,不知道他們實力到底如何?
“對了,你之前見到雷法所說的神霄派是什么?”秦不凡皺眉問道。
聽到神霄派,石不語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道:“神霄派是天師道的分支,修習(xí)五雷符,實力強大,是我們宗門一脈的克星。不過,神霄派日漸凋零,鮮有傳人出世,之前見大師喚出雷電,誤以為秦大師您是神霄派傳人了。”
秦不凡點了點頭,道:“還有一個問題,你那養(yǎng)鬼罐從哪里得來的?”
石不語苦著臉,面露難色,道:“這……大師,這是我們門派機密啊……”
“或者,你是不想再見明天的太陽,永遠的保守這個秘密?”秦不凡沉聲道。
“不!不!不!”石不語忙擺了擺手,道:“好吧。”
隨后,石不語將另外幾人全部趕了出去,只剩下他和秦不凡在場,才說道:“我們門派在湘西地帶,叫‘煉魂宗’,這養(yǎng)鬼罐,是一次偶然機會從宗門禁地拿出來的。”
“是偷出來的吧?”秦不凡笑道。
石不語頗為尷尬。
“呃,這……”
秦不凡對他們這個宗門禁地有些興趣了,能孕育養(yǎng)鬼罐這等陰物,想必那禁地應(yīng)該有一處陰泉。陰泉當中陰靈之氣濃郁,對于其他修仙者可能沒用。
但對秦不凡來說,不存在不能吞噬的靈氣。
“石不語,帶我去次你的門派。”秦不凡不容置疑的說道。
“這……”石不語猶豫了片刻,道:“秦大師,不是我不肯帶你去,我們‘煉魂宗’那比較怪異,周圍都被瘴氣籠罩,那瘴氣毒性劇烈,只有每年二八兩月,瘴氣才會消退,才可以出入宗門。其他時候,都是有去無回啊!”
秦不凡注視了石不語一會,發(fā)現(xiàn)他不像是說謊,便道:“也好,八月正好暑假,那便八月再去。”
“好的,秦大師。”石不語應(yīng)了下來,在他心里,已經(jīng)不敢再違背秦不凡的任何話語。
“那就這樣吧,到時候你再打我電話。”秦不凡說著,將手機號碼報給了石不語。
說完后,秦不凡便拿著之前買下的古畫和玉石,準備回去,走出樓閣后,發(fā)現(xiàn)楚云天魏清河等人還在外面等著,只有朱鄺灰溜溜的先走了。
“秦大師,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您多多原諒。”魏清河一改之前的冷傲,十分恭敬的說道。
楚云天在一旁,神色顯得尷尬不已。
“無妨。”秦不凡淡淡說道,像他們這種長居高位,自身有點傲氣也屬正常。
這時,彭老虎靠了過來,對秦不凡抱拳道:“之前我就覺得秦大師能力挽狂瀾,秦大師果然厲害!”
秦不凡笑了笑了,剛剛的戰(zhàn)斗中,他對這彭老虎的印象還挺深,其他人都是一副嚇破膽的模樣,只有他還是鎮(zhèn)定自若,頗有膽色。
這彭老虎,似乎不像楚云天說的那么簡單??!
“秦大師,這銅鈴如何處理?您有辦法將他修復(fù)么?”這時,石不語拿著銅鈴也走了出來,雖然銅鈴已經(jīng)殘破,但畢竟是件法器,扔了也可惜??!
聞言,魏清河憤怒地一手拍在了墻壁上,“瑪?shù)?!這朱鄺竟敢弄件廢品糊弄我!下次再見到他,一定叫他好看!”
“這等低級法器也沒什么好修復(fù)的,我隨手煉制的都比它強。”秦不凡平淡的說道。
“真的嗎?”魏清河頓時眼睛一亮,“秦大師,可否幫我煉制一件法器?我可以出高價購買。”
“秦大師,我也想要一件……”
秦不凡一說可以煉制法器,在場之人都兩眼放光,他們期待法器已久,紛紛向秦不凡預(yù)定起來。
“法器簡單,到時候給你們一人煉制一件就行了。”
“那謝謝秦大師了。”
“不過,拜托各位一件事情,我想收購各種玉石、海石、海木、古物等,年份越久越好!”身上有了資金,秦不凡心中一個計劃也開始蠢蠢欲動。
“好的,一定幫秦大師多多留意。”
寒暄一陣后,眾人便各自離開了紅湖山莊,秦不凡仍是坐在楚云天的車上。
雖然,今天楚云天的行為像是一根墻頭草,可他畢竟是楚凝兒的爺爺,秦不凡也懶得和他計較,以自己今天所展現(xiàn)的實力,就算他再蠢,應(yīng)該也不會再到自己面前玩花樣。
“秦大師,朱鄺說晚點將5000萬打給我,再由我轉(zhuǎn)給您。”楚云天說道。
“嗯。”秦不凡微微點頭。
“還有,那個石不語就這樣放走了?會不會有什么后患?”楚云天頗為凝重的看著秦不凡道。
“無妨,他已經(jīng)被我嚇破了膽。”秦不凡神色淡然,而后又接了句,“從今往后,在他心中,我就是神!”
楚云天怔怔的看著秦不凡,年輕的面容上卻有著一種傲視萬物的上位者之勢,就連他,都忍不住想要臣服。
這少年,必成真龍??!
對于自己今天的行為,楚云天真的追悔莫及!
回到學(xué)校,秦不凡在宿舍門口,卻看到了一道意想不到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