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夏通點點頭,一臉沉思,不過也沒說什么,只是繼續(xù)超前走。
“目前來看,這事情南宮家可能性最大,你說是不是!”
梁飛凡跟在宿夏通身邊說著。
“要是南宮家插手,這事可就真難辦了!”宿夏通冷冰冰的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對梁飛凡說道:“你把咱們能查到的女孩失蹤案全部調(diào)出來,情況符合的再篩選出來!勢必要找到這波人!”
梁飛凡沒有廢話,迅速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打完以后就對宿夏通說:“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不用多久就能有咱們想要的東西。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坐下來理理思路!”
宿夏通倒是沒有反對,就找了館子,三個人喝點酒倒是天南海北的扯起來,我趁機就問他剛才說的活人煉尸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這是一種禁術(shù),活著的時候?qū)⑸砩系难膺€有脂肪等,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去除,然后再把身體的靈魂放開,風干之后讓尸體永遠不會腐爛,再將靈魂給鎖回身體。
就相當于是行尸走肉一般活著。
這當中要承受的煎熬非常人所能忍受。
而眼下來看,胡爺身邊只有一個小孫女,恐怕他也是知道自己得了絕癥,怕沒人照顧小孫女,所以才找人把他給煉成了干尸。
光是這份心,現(xiàn)在看來卻是令人感慨。
麻煩人家胡爺這么久,想著什么時候回去再帶點東西過去,雖然不知道他們爺孫兩怎么過活,但肯定不容易。
唏噓之后我就有些奇怪,因為我看到我坐的地方,正下方有一個奇怪的花紋,一般只有紋身才會印上這種奇怪的花紋,我便問道:“胡爺忌憚的要真是南宮家,那女人是不是跟這個南宮家有什么聯(lián)系呢?不過這個女人是被劫持來的,照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rdquo;
哪知道宿夏通卻說:“不好說,每個世家都有各自控制附庸的能力,當然方法可能不一樣,比如南宮家就是用紋身來控制,也向別人宣稱,這個就是我南宮家的人!”
聽到這,我心里一愣!
那桌下的花紋……
我趕緊這個東西給他們兩看,之間其看完后竟然面面相覷良久沒有說話,梁飛凡平日里倒是嘻嘻哈哈,不過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也不敢亂說話。
只聽到宿夏通說道:“蝶紋,哼,南宮家無疑了,膽子太大了!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到這里來!”
“師兄,既然他們真的來了,那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否則不會輕易這樣!”
聽他們說的云里霧里,我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是眼下我只想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個女人,因為曹羽還在她手里!
哪知道梁飛凡卻搖了搖頭,言:“目前來看,辦不到!”
啊?
那曹羽要是有什么閃失可如何是好?
宿夏通這時候雖然沒有之前的信心,不過還是告訴我,只要淫仙鬼還在我們手里,曹羽肯定沒關(guān)系的!
這話就像是定心丸一樣,穩(wěn)穩(wěn)的將我躁動的心,平靜了幾分。
目前他們不知道怎么辦,我更是不知道怎么辦,眼下只能等了!唉,只是不曉得,曹羽現(xiàn)在的境況可還好!
不過讓我們欣慰的是,一頓飯的功夫,符合情況的資料就發(fā)了有十幾個,他能幫的也就是這些了,完全只能靠咱們自己篩選。
梁飛凡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篩選這件事就靠你了,你見過女尸,有錢人家丟了孩子,八成都會出高價懸賞找人,應(yīng)該都有照片,咱們一一對比就行了!”
他說的很有道理,我責無旁貸。
在接到這些信息以后,我們再無心思吃飯,梁飛凡打開手機,在手機上翻看照片。
很快,我就排除了幾個有照片的,還剩下兩個沒有照片的失蹤案!
看著兩個失蹤案的資料,梁飛凡卻興奮了起來。
但是我卻興奮不起來,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弄到這些資料?即便是警察,想要調(diào)去資料也得三申請,四申請的吧!
只聽到梁飛凡說:“這不是咱們縣的巨富李逍遙嗎?他女兒叫…什么來著?”
“李夢迪!”
宿夏通不等梁飛凡思索,直接說出來了!
李夢迪,李夢迪居然也失蹤了……女尸不會就是這個李夢迪吧?另外一個失蹤的女孩子距離太遠,要是劫持人的話,太遠距離比較不方便,還不如就地取材來的方便,你們說是不是?
他說的有道理。
李夢迪如果就是本縣人,那把她劫持走,然后弄到我們縣城,不會太費事,比較符合情況。
宿夏通也覺得應(yīng)該是李夢迪。
我們?nèi)说囊庖娍涨敖^后的統(tǒng)一。
所以,我們立刻打算去找李家問問,反正離的近,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只要問問就只剩下一個,連排除都不用排除了。
我本來還擔心梁飛凡會不會統(tǒng)計不完,畢竟全國這么多人,失蹤案估計也不少,或許他朋友漏掉了幾個也是有可能的事。
梁飛凡直接就給我否了這想法了,說只要出手,想要什么資料就是分分鐘的事,而且絕對不會漏掉任何有用的信息。
梁飛凡是拍著胸脯說這句話的,一臉得意,我就猜測他到底是什么樣的底細,居然這么牛逼,都快趕上情報局了!
李家因為是本縣首富,住的是獨棟別墅,所以很好找。
只是,門口站著好幾個保安,虎視眈眈的,我們試了好幾次都不讓進!
“我有李逍遙女兒的消息,你們要是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怎么告訴他?”試了幾次后,梁飛凡干脆不再費嘴皮子了,跟一個保安大眼瞪小眼,“還有,這別墅陰氣纏繞,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李逍遙老婆最近也不太平。我話都擱到這里了,要是你們還不讓進,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哼,待會兒有你們求著我們進去的時候!”
說完后,他拉著我和宿夏通作勢要走。
幾個保安一起瞪大了眼,立刻有人去打電話去了,看樣子梁飛凡說的兩件事都戳中要害了,不然這保安剛才還趾高氣昂的不讓進,現(xiàn)在立刻巴巴去打電話,這態(tài)度已經(jīng)有了很大轉(zhuǎn)變了。
我們沒有等多久,李逍遙很快就親自迎接了出來,問了保安說剛才那番話是誰說的之后,他走到梁飛凡跟前,雙手拉著他的手恭敬說道:“大師,剛才他們幾個不懂事,怠慢了,你們請進,快請進!”
梁飛凡瞥了我和冰冷男一眼,眼里有掩飾不住的得意,端了端架子說,“算了,我們的宗旨是除災救人,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的,以后改了這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就行!”
他一句話把李逍遙都罵的臉紅了,那些保安要是狗的話,他就是狗主人,新潮男這一句是把他們都罵了。
我看的好笑,看著李逍遙恭恭敬敬帶著梁飛凡朝別墅里走,我和冰冷男緊跟其后也走了進去,但待遇顯然不如新潮男。
剛走進別墅沒多遠,本來一直掛在宿夏通腰間的那個小壇子,忽然就劇烈震動了起來,像是那淫仙鬼在里面拼命撞擊一樣,就連一向淡然的冰冷男的臉色都變了,低低說了句,“不好!”
我是跟他并排走的,看到壇子在震動已經(jīng)很震驚了,又聽宿夏通說不好,我也急了,這淫仙鬼跟那女人息息相關(guān),我第一擔心的就是曹羽,“這壇子怎么動的這么厲害,像是那鬼要出來!是不是曹羽出事了?”
只聽到宿夏通竟然說到:“是的,曹羽肯定出事了!”
宿夏通說完這句話,我心中一陣難受,感覺五臟六腑都要崩裂了,一口氣沒接上,一口老血噴出來,隱約只記得宿夏通驚慌的說道:“不好,這貨竟然五臟六腑崩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