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凡口中的神器?
莫非是我手中的箱子?
見院子里的紙人已經(jīng)沒有了,宿夏通和梁非凡這才緩緩的走進來!
只見梁非凡進來以后,幾乎是眼睛冒著綠光,,我趕緊把東西背在身上收好,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院子剛才被人設(shè)了陰人陣,你還是普通人所以著了道,以為我們兩個進來了,其實我們還在外面,那道門只要有人進來就自動封住了,我跟師兄其實只是給你打打氣,根本就進不來的!”
梁非凡嘴里飛快的說著,好像剛才我很驚險一般,不過我還沒意識到這些,完全沉浸在自己剛才帥氣的英容之下,原來我身上的箱子竟然這么厲害。
他給我解釋的時候,宿夏通一直在環(huán)顧四周的環(huán)境,表情非常的凝重,看來這破敗無比的院子根本就不簡單。
宿夏通一直都沒有說話,我就問他:“你認(rèn)識我身上的東西?”
“盒子里有個東西叫做饕餮元,據(jù)說這里面封著饕餮的一個元魂!”這次宿夏通似乎開了話匣子,說道:“饕餮是上古兇獸,可以吞天弒地,什么都可以吞下,后來黃帝要派人去滅了他,但是上古兇獸怎么可能說滅就滅,只能將他封起來,但是滅不掉!”
宿夏通這次是越說越起勁,緊言:“無奈之下,只能將他的元魂封印在六個地方,你這箱子是一個,叫做十拳寶盒,通陰曉陽,是上古的神器。人一般都只有三個元魂,也就是所謂的三魂,但是饕餮不一樣,他有六個,若是元魂何在一起那么饕餮就要復(fù)生!”
聽宿夏通說的這些,我真是長見識了!
原來我手中的箱子是寶物,箱子里面封印的東西還是饕餮的元魂!
但是如果我這箱子被有心人弄去復(fù)活饕餮,那不久慘了?
想到這我心里是一陣揪心,若真是這樣,我寧可不要這箱子。
不等我說話,只聽到梁非凡說道:“天寶,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你可要好生留著,千萬別出岔子!”
聽到這些話,我不由的捏緊了十拳寶盒,生怕被別人搶了去。
這梁非凡說完便又笑了笑說:“你看,反正這東西放在你這里也沒用,都是暴斂天物,早晚要被別人搶去,索性還不如給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宿夏通冷冷的說了一句:“有東西!”
我才剛剛松弛下來的神經(jīng),瞬間又繃緊了,警惕的看著四周。
很快堂屋便有了動靜,我們?nèi)齻€人的目光全部投到了那邊,嚴(yán)陣以待!
等了片刻,屋子里終于走出一道小小的身影來,看著就像是一個幾歲的姑娘,身著一身白裙子!
看到這一幕,梁非凡不淡定了,連聲說道:“對,就是她把我引出去的,一個道白色的影子就是你!”
“不過怎么是個小孩!還是活的!”
說完這句話,梁非凡又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你們是來干嘛的?”
小女孩走到堂屋門前的臺階上,歪著小腦袋,聲音軟軟的,想來若是長大了肯定是個美嬌人!
宿夏通緩緩的上前走了一步,說道:“我們是來找線索的,麻煩你讓我去主臥看一看!”
我明白宿夏通的意思,因為剛才我已經(jīng)進了主臥里面,也看到了恐怖的東西,宿夏通肯定是想要親自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物!
原本以為會受到寫阻礙,但是小女孩卻很配合的帶我們?nèi)チ酥髋P,到了門口小女孩頓住了,說道:“你們要是不害怕就進來吧!”
我走在隊伍的最后面,聽到前面的梁非凡冷冷的笑了一聲,二話沒說就進去了!
見他們都進去以后,我左顧右盼之下,這才小心的挪著步子進去,生怕剛一進去前面的人又消失不見了!
等我們一起走到屏風(fēng)后面的時候,即便是平日里見多識廣的梁非凡也不由的驚呆了。
不過這干尸看到宿夏通以后愣了一秒?
只聽到宿夏通往前走了一步,笑著說道:“您是!”
“胡雪海!”
說完這胡爺馬上語氣一轉(zhuǎn),說道:“你看起來有些本事,身后的那位朋友,有些無禮,他是誰?”
“我叫…張?zhí)鞂殻?rdquo;
平生頭一回看到這樣恐怖的人,我實在接受不了,但是他們認(rèn)識,我想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索性就說了我的名諱。
但是我這名字一說,這胡爺眼神中似乎閃爍了幾下,頓了半響才說:“你爺爺是不是張?zhí)#?rdquo;
……
他是怎么知道我爺爺?shù)拿M,聽到我顯然有些吃驚,不過我很快就冷靜下來,爺爺既然能收那么多陰兵,道理上說應(yīng)是有些實力的人,被四里八鄉(xiāng)的所知曉也沒什么不正常!
但是接下來沒想到他說的話更是驚人。
只聽到他說:“你爺爺讓我告訴你,要你別亂管這件事,這件事不是你所能管下來的!”
我無語了,爺爺怎么到處托人個我?guī)г挘?/p>
其實我現(xiàn)在大概也知道,有些事情的確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即便是這樣,我也要把這個事情盡全力查下去,村子都沒了,這事我一定要好好算算帳。
想到這,我趕緊問道:“祁旗山您肯定知道,這山上的仙冢里面是那個女尸您知道吧,這女人背后到底是誰?”
“孩子,那個女孩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并不是尸體,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非常乖巧可愛!”
不等我說話,這干尸胡爺緊言:“那時候就在好多年前了,那女孩過來的時候像是被人拐過來的,甚至還不知道危險將至,在我這里住了兩天以后就開始有些瘋癲,后來還懷孕了,懷孕以后就……”
“剩下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
我愣了一下,細(xì)思極恐。
什么人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先讓女孩懷孕,之后再剖腹埋尸,寶地養(yǎng)陰,竟然不惜破壞祖地風(fēng)水!
實在是可惡至極!
女孩被害死了,死后甚至是被洗了腦袋才變得這幅光景,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非??蓯?,但細(xì)細(xì)思考之下,還是個可憐之人。
不過屠村之恨卻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消減,想到這我腮幫便咬的死死,胡爺見我這般,便嘆了口氣,說:“娃,看在我和你爺爺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好好過小日子就得,可別再查了,查下去你這小命都要丟了。”
他剛才還在侃侃而談,這轉(zhuǎn)眼話鋒就變了,前后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大,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無論我好說歹說,胡爺就是不肯再說話了。
直到宿夏通問道:“你怕的恐怕就是把你煉成干尸的人吧!還有,看得出來你跟他爺爺應(yīng)該有幾分交情,卻藏著許多話不肯到說出來,必然是對方把你煉成干尸作為條件,你才肯答應(yīng)吧!”
胡爺已經(jīng)是一具干尸了,眼神中沒有一絲表情,但從他猛然看向宿夏通的表情中還是能看出,他對宿夏通的話還是非常震驚!
很明顯,剛剛那句話依然戳中他的要害,他肯定是在怕什么人,而這個人恰巧就是這件事的幕后人物。
其實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最佩服的就是背后的那個人,竟然能隱忍到這個地步,或者說,我們幾個還完全不夠他出手!
“你把自己煉成干尸,本來就是不能為陽間所容忍,但我看在你孫女的份上,暫且不追究。但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信息給我們,我們自己來查,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胡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震動,宿夏通趁熱打鐵的說了這么一番話。
胡爺再開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臉的驚恐之色。言:“你,你是什么人?年紀(jì)輕輕,怎么懂這么多?”
我也看向宿夏通,看起來最多也就比我大幾歲,怎么就比我厲害這么多?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宿夏通對自己的身份只字未提,不知道是為何,言:“你只要告訴我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若日后需要幫助,我絕對鼎力相助!”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胡爺猶豫再三才長嘆一口氣,像是被打動了一番:“好吧,我就當(dāng)是給我孫女積德了……”
我們幾個人甚至包括他孫女都做好了聽故事的準(zhǔn)備。
胡爺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女孩當(dāng)時被弄到我這里,剛開始并未察覺到有所危險,所以還很愉快,但是我猜肯定是被騙來的。當(dāng)晚這個女孩就被安排在廂房休息,第二天一早便來哀求我,只要肯放了她,多少錢什么要求都可以滿足!”
聽了胡爺說這話,我便有些納悶!
這個女孩自己肯定不能給胡爺多少錢或者什么要求,唯獨可能的就是家里,既然家里能有些本事,怎么會連一個女孩都找不到呢?
胡爺說這些的時候,把臉看向了正在吃棒棒糖的小女孩,或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滿臉的憐愛,可他卻是一臉干癟,做個表情都是奢望。
我看著心酸,飛快的把頭扭到一邊,對宿夏通和梁飛凡說道:“咱們走吧!”
既然胡爺對那些人這么忌憚,也沒必要逼他。
宿夏通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要走,我朝胡爺看去,臉上依舊干癟的緊,皮膚黏在骨頭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走出屋子以后,梁飛凡倒在院里溜達起來,看到我說:“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能在里面呆上那么久。”
我沒有說話,現(xiàn)在沒有心情跟他斗嘴,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這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宿夏通在我身后對著梁飛凡說話,只聽到梁飛凡這個老頑童說道:“這話怎么說呢?”
“你想想,能把活人煉成干尸的有哪些?”
宿夏通每次輕飄飄的幾句話,馬上讓人領(lǐng)會深意,只聽到梁飛凡往院門走來,邊走邊說:“早前就聽說,活人煉干尸,第一步是要把身體內(nèi)的脂肪和血肉全部逼出體外,單這第一步就沒幾個人受得了!所以流傳的很少,據(jù)我所知,目前能做到的只有兩家!”
“南宮和東北王家!”
梁飛凡幾乎是驚呼出最后幾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