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一把刀,以前我從來不信,直到我朋友跟我說有個村子,全是黃花閨女,我沒忍住誘惑,跟朋友踏足了那片禁地,只是沒想到她們不能離開那個村子,否則。。。
朋友是在酒桌上跟我提起的這事兒,我當時只覺得朋友在吹牛。大概過了半個月,有天晚上朋友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還去不去了,我沒想到這事兒是真的,便說好。
朋友開車,我們后半夜才到地方,那村里沒一點亮光,不知是沒通電,還是村里人都睡了。一進村我就聞到一股土腥味,很重的土腥味,不知是不是跟這村里房子全是土坯子有關,反正能看出來這村子確實是窮掉底了。
朋友去敲了把頭那家的門,出來個老頭,看樣兒好像是村長一類的人,朋友給他點了五百塊錢,那老頭就引著我們往村里去了。
走了一會兒我就發(fā)現(xiàn)個怪事兒,沒聽著狗叫,我就有點納悶的小聲問我朋友,這村里沒狗???我朋友就沖我禁禁鼻子,那意思讓我別瞎問。
前面那老頭卻好像也聽見我說話似的,回頭瞅了我一眼,我就趕緊閉上了嘴,心里尋思可能是這村子有啥禁忌,不讓養(yǎng)狗。
老頭引著我們到了一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說了句老張頭來客人了,里面就有個老頭帶著個大傻小子給我們開了門。
我和朋友給完錢,老頭就借著月光點錢,那大傻小子就直勾勾的盯著我和朋友,然后毫無預兆的突然嗷嘮一嗓子,“倔定子!倔定子!”
當時都給我干蒙了,不知道這小子喊的什么玩意兒,但是他爹立刻就罵他閉嘴傻狍子,他就又直鉤的盯著我倆不叫了。
朋友臉上卻現(xiàn)出了點淫笑,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傻小子喊的應該是撅腚子,撅腚子,我心里就有點膈應。那老頭卻還是一臉的木納的說他倆姑娘都洗好身子了,問我倆要選哪屋。
朋友問他哪個豐滿一點,老頭說大丫胖,朋友沖我猥瑣的笑了下,進了大丫那屋,而我自然就進了另一間屋。
那門一推就吱嘎一聲,而且迎面撲來就是一股灰味兒,就跟多少年沒人住了似的,我當時就尋思這屋里還能住人了么,屋里挺黑的,隱約能看見炕上坐了個人,我一進去那人就站起來點了根蠟燭。
一有亮,我就看清了那人的臉,臉有點白,不像一般村里姑娘赤紅面,但還是挺秀氣的,不過一看我瞅她,她趕緊低下了頭,兩條胳膊垂在身邊站那兒一動不動。
我有點擔心她是被拐賣來的,就問她多大了,外面那倆人是她啥人。她說她18,外面是她爹和她哥,爹讓她們姐倆今晚一定伺候好我們,這樣她哥就有錢娶媳婦了,可是她說著說著就撲通一下給我跪下了,我還沒鬧明白咋回事兒呢,原來是她聽說隔壁村有個姑娘第一次做就讓人弄死在炕上了。
我聽完就笑了,一邊攙她起來一邊問她這是她從哪兒聽來的老黃歷,這都啥年代了,做這事兒還能把人弄死,估計是那山炮使壞吧。
我就一邊安慰她說我是老手,經驗豐富,肯定會讓她度過難忘的一晚上的,她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我不想浪費時間,就勸她說趕緊上炕開始。
她諾諾的點點頭,上炕開始鋪被子,不過我卻有點納悶,來的時候是開車過來的,方圓幾里地也沒見著有其他的村子啊,我剛想進被窩問問她,就看見窗戶根那兒有倆人影。
我當時一下就火了,因為我沒想到我跟他閨女做這事兒,他們爺倆還得偷看,我覺得他媽的惡心的不行,披上衣服就出去了,可沒想到這爺倆站在窗戶根并不是在偷看,而是全都哈著腰,探著頭,一起在聞一根半人高的棍子!
我傻了,不過我仔細一瞅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棍子,而是一根插在地上的貢香!我下意識的就喊了一聲,“干啥呢?!”
這兩人就轉過頭目光呆滯的看著我,不知咋的,我心里有點發(fā)毛,不過隔壁屋子卻傳來了一聲少女的叫聲,我知道是他們開始了,一想到我屋里坑上也有個大黃花閨女在等著我,我也有點著急了,也懶得再管這爺倆在搞什么幺蛾子,轉身就回去了。
我回到屋里剛想說寶貝我來了,但是就看見她在背對著我吃東西,吃的速度還挺快,就跟怕誰搶似的,我有點好奇,想看看這窮人家的女孩子在偷吃什么好東西,就躡手躡腳的往前走,不過我看見她吃的好像是黃不拉幾紙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她好像發(fā)現(xiàn)我回來了,立刻就把東西藏在了枕頭下面,轉過頭緊張的看著我,她緊張的樣子卻讓我覺得很撩人,我欲火一下就上來了,我跳上床,在她耳邊說,“轉過去!”
她臉紅了,但還是聽話的轉了過去,我咽了口唾沫脫衣服準備開始,不過心里還是有點好奇,就在她枕頭下面摸了一把,沒想到摸出來的是幾張黃裱紙剪的紙錢。。。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她剛才竟然偷著吃這東西,我當時第一想法就是這一家子都有病,腦袋不太正常,興趣也一下減了大半,就想趕緊弄完拉倒,可沒想到她格機窩底下居然沒毛!
雖然我只是個做小生意的,但也是做生意的,最忌諱這個了,我瞬間就不想碰她了。她挺著身子在那兒看我半天沒動她,忍不住小聲問我怎么了。
我沒理她,點了根煙坐在炕邊忍不住罵,“真他媽晦氣,還碰著個白虎!”她似乎還不太懂啥是白虎,就問我,我給她解釋了下,她臉漲的通紅,憋了一會兒,突然就哭了,然后跪在炕上就給我磕頭,說她從小就這樣,真不是啥白虎,她身子今天必須得給我,我要是不動她,退錢的話,她爹能打死她。我看她哭的煩,就跟她說,“你放心,我不退錢。”
她還是不太信,我就給她抹了抹眼淚兒,跟她說她都為我哭過了,就是我的人了,我今天這錢肯定不退不說,以后我要是有錢了,我就把她從這山里娶出去。
我說假話的時候從來都是看著人眼睛說,我媽都看不穿。她有點傻住了,連哭也忘了,眼里還有淚,就那么看著我。
她沒問我真的假的,只是從脖子上解下個荷包塞到了我手里,女人動情的時候最美,但再美有個屌用,我當時就后悔了,但沒好意思吱聲,尋思等一會兒出去再想法跟她爹要錢。
因為朋友還沒完事兒,我出去也是在院里喝西北風,我就坐屋里跟她閑聊,后來聊到她哥,她卻突然壓低了聲音小聲跟我說,其實她哥并不會說話,真正說話的是。。。
就在這時候朋友來敲門了,問我完事沒,雖然我還挺有興趣想知道她哥是咋回事兒的,但更想離開這鬼地方,就借著朋友叫我趕緊走了。最后那錢我也沒要,因為我走的時候,看見她送我時的眼神,我心就軟了。
回去的路上,朋友挺高興,看樣兒是玩爽了,快到我們市郊的時候,朋友說他還有事兒,我就下車自己打車回家了。到家之后我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只當是出去玩丟了三千塊錢,蒙頭睡了一天。
等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胳膊上有塊青印子,我沒在意,以為是不小心在哪兒磕了下,可是一下午的功夫那青印子就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