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程屠夫一字一句,心狠手辣的他哪受過如此恥辱,但刀架在脖子之上,不服也得服。
“帶著你的小弟,滾!”
一個滾字嚇得程屠夫四個小弟屁滾尿流狼狽而逃,程屠夫也陰沉著臉走出了院子。
“小楊……你,你沒事吧。”李燕有些后怕的看著周揚道。
周揚笑了笑,笑容干凈而和善,和先前殺氣凌然的樣子判若兩人。
李燕拍了拍胸口,她不是一個習(xí)武之人,不知道什么是殺氣,但先前那一刻的周揚卻給他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放佛再也不是以前他認(rèn)識的小揚。
“你剛才,好可怕。”
“對這些惡貫滿盈的家伙,仁慈就是縱容。”周揚搖搖頭,若是換在一年前,這五個人早已人頭落地。
“你說的對,程屠夫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可惜了,當(dāng)初林村長冒著生命危險將他送進(jìn)了監(jiān)獄,最后還是被放出來了。”
“林曉彤……”
周揚皺了皺眉隨后發(fā)現(xiàn)李燕的腳似乎受傷了:“走吧燕姐我?guī)湍憧纯茨_。”
說著周揚便扶著李燕到了屋中。
李燕有些難為情的脫掉了靴襪,露出了精致的小腳。
“有些淤青,我?guī)湍闳嗳嗑秃谩?rdquo;周揚右手微微用力,李燕不由的輕呼了一聲。
男人頭,女人腳。
即便是在現(xiàn)代社會女人的腳依舊是不能隨便被男人碰的,李燕也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握著自己的腳,不經(jīng)面色緋紅,鮮艷的栓通玫瑰花。
“你剛剛說林曉彤把程屠夫送進(jìn)了監(jiān)獄是怎么回事?”周揚問道。
“哎……”
李燕嘆了口氣:“你走的第四年,程屠夫在外面犯了事回到了村子,還帶了一幫流氓在村子里混吃混喝,村子里留守的婦女姑娘們都嚇得不敢在家投奔自己男人去了,我記得那段時間經(jīng)常有警察來找程屠夫,但每次程屠夫都能躲起來,警察怎么都找不到等警察走了他又回來了,直到林村長來。”
“她是去年早些時候來的吧?”周揚問道。
“是的,林村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請程屠夫喝酒,我記得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村委會擺了一大桌子,將程屠夫和那群流氓請到了村委會……”
周揚皺了皺眉,暗想這林曉彤簡直不怕死啊,明知道自己對那些流氓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還敢單橋匹馬請這些人去喝酒。
“不過林村長確實厲害,和一幫窮兇極惡的家伙周旋竟然將他們?nèi)抗嘧砹耍詈缶煲慌e將他抓獲,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李燕十分解氣的說道。
“看來,這片土地終究還是會染血。”
周揚心中暗道,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以程屠夫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林曉彤的。
“對了小楊,我覺得程屠夫與趙二狗有秘密,那段時間他們經(jīng)常廝混,而且每次都會去百花谷那邊,也不知道干什么……”
“百花谷……我知道了。”周揚點點頭,百花谷是他外公曾經(jīng)住的地方他也好久沒去過了。
“小楊,我腳好像好了,你太厲害了。”
李燕當(dāng)即在周揚臉上親了一口,隨后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
“魅力太大,也是煩勞啊,哎……”周揚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兩人一同到了地里,周揚將養(yǎng)護(hù)黃瓜的方法教給了春花與李燕。
這些修修剪剪松松土的事情并不是很難,農(nóng)村出生的李燕與春花很快便學(xué)會了。
到了下午,周揚便找了十幾個礦泉水瓶子上了山。
培養(yǎng)靈瓜,最重要的便是靈泉,而靈泉只有響水谷才有。
云霧山保存的很好,山中有很大古樹,不過周揚知道一旦路修通,這樣的樹很可能會被砍伐掉,所以他日后又到了一個任務(wù),保護(hù)云霧山。
“嗯?這不是四季靈果嗎?”
就在這時,周揚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顆小小的果樹,果樹之上還有一顆青色的果子。
四季靈果,他小時候老頭子帶他上山找到過一顆,也正是因為吃了那顆果實之后,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變大,頭腦也更靈活。
他懷疑自己之所以領(lǐng)悟力比別人強(qiáng),又能修煉出真氣,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這四季靈果。
“小時候不懂事,見果子好吃,就把它挖了下來,可沒想到到了地里沒兩天就死了,現(xiàn)在想想老頭子打了我一頓也確實情理之中啊。”
周揚有些嘆息,他本以為云霧山再也見不到這四季靈果了,卻不想這里還有一顆。
“可惜還沒有成熟,不知道用靈泉灌溉一下,能不能加速。”
到了響水谷,周揚打了十幾瓶靈泉,給四季靈果灌溉了半瓶之后才匆匆回到了地里。
靈果比之靈瓜還要高級一點,就算以靈泉灌溉也不是幾天可以成熟的。
“你怎么來了。”
剛到地里周揚便見到一雙修長的令人發(fā)指的大長腿,而雙腿的主人,正是村醫(yī)柳韻。
柳韻身高一米七八,本就高挑,在加上穿了牛仔短褲,一雙足有一米一幾的長腿簡直能晃瞎男人的眼睛。
“我來看看你的瓜是怎么種的。”柳韻連看都沒有看周揚道。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光著腿在地里可是很危險的。”
說完,周揚便拿出了靈泉,一邊澆水一邊教李燕兩人。
“這是你從山里打來的水?”柳韻蹲下身仔細(xì)看了看周揚的水疑惑道。
“呀,蛇有蛇!”
這是春花忽然跳起來,只見一條長滿烏黑色的蛇從另一片黃瓜地里竄出,受到驚嚇之后竟然掉轉(zhuǎn)方向竄到了柳韻的身下。
“好痛……”
柳韻眉頭一皺向后看去,只見牛仔褲下的大腿上多了幾個小洞。
被蛇咬了!
李燕和春花都嚇傻了在一旁一動不敢動,柳韻到還鎮(zhèn)定只是捏著被咬之處:“什么蛇,有沒有毒?”
“恭喜你,這是五步蛇。”
不遠(yuǎn)處,周揚手中捏著一條蛇道。
“哇……周大哥,你還會抓蛇。”春花捂著嘴道。
“晚上燉蛇羹。”周揚笑道。
“我說你們能不能抓住重點,五步蛇可是毒蛇,周揚你快被我回醫(yī)務(wù)室,我不能動免得毒性擴(kuò)散。”柳韻瞪了眼周揚,她都被蛇咬了還是毒蛇,這家伙竟然還嚷嚷著燉蛇羹。
“這蛇很毒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毒吸出來,否則的話過不了一會你就完犢子了。”周揚看了看已經(jīng)發(fā)黑的傷口道。
“把毒吸出來……我夠不到。”柳韻面色有些蒼白,這蛇咬的剛剛好在她大腿后方她根本夠不上,不由的將目光投向了李燕。
“啊……我不行,我暈血……”李燕看都不敢看。
“我……我來試試。”春花倒是膽大趴下就開始,可剛剛吐出一口黑血,就晃晃悠悠的道:“好暈啊……”
“周揚,你一個大男人,還等什么。”柳韻氣道,看著周揚還在笑她便氣不打一出來。
“爬著。”
周揚將蛇用遮陽網(wǎng)包了起來,隨后便直接推到了柳韻。
“能不能別跟著死人一樣,抬起來一點。”
嘶……
柳韻轉(zhuǎn)過頭目光如劍,冰寒刺骨:“你要救就救,不救就讓我死。”
“那你忍著,可能會有些痛,不過很快就過去了。”
周揚雙眼掃視了一下,暗道這雙腿可以玩十年。
一口黑血被周揚吐出,柳韻面色大紅,眼中復(fù)雜無比,在一個男人面前擺這樣的姿勢,而且大腿之上……
“好了嗎……”
過了一會,柳韻似乎有些急了。
“差不多了只是可惜你以后穿不了牛仔短褲。”周揚搖搖頭道。
柳韻起身后看了看只見傷口上發(fā)紅,還有幾個小點,顯然是會留下疤痕的,而且他很清楚毒素雖然排除了但這一小塊皮膚日后肯定會一直是烏黑的,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死皮……
“小楊,感覺怎么樣?”一旁的李燕打趣道。
“感覺身體被掏空啊……”
周揚深吸了口氣,體內(nèi)回春真氣將不小心進(jìn)入體內(nèi)的蛇毒消滅。
“我聽曉彤說,你的黃瓜可以祛痘疤,不知道……”柳韻很像揍一頓周揚,但愛美之心暫時戰(zhàn)勝了怒火。
“這個當(dāng)然可以,只是……”
“治好給你三百塊。”柳韻一口說道。
“行,你說的,三百塊。”
周揚說完抓起蛇便往回跑去。
“三百塊就搞定了,這家伙還真是好打發(fā)。”柳韻嘴角邊的笑容一閃而過,三百塊對于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不算什么。
屋前地里,周揚有些懵逼的看著自己前幾天種的黃瓜。
“我曹,誰偷了我的黃瓜。”他記得地里應(yīng)該還有最后一根黃瓜的。
看了看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小迪竟然回來了,暗想難道是林曉彤摘了?
當(dāng)即周揚回到了屋中,推開了林曉彤的門。
門內(nèi),床上,林曉彤回過了頭,雙眼上還有兩片黃瓜:“小迪,是你嗎?”
周揚瞠目結(jié)舌,眼前的林曉彤除了文胸與超短裙之外,渾身上下竟然貼滿了黃瓜,就連眼睛上都是。
最后一根靈瓜確實在這里。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保健嗎?”周揚心中暗想,緊接著便放輕腳步悄悄的走到了床邊在床頭柜上了拿一片。
“上次聽李燕姐說放胸上也有效果,我試試……”
林曉彤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便從床頭柜上摸了一大片黃瓜,另一只手竟然也同時伸到背后扭開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