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小芳便從浴室走了出來,臉上泛著一陣紅暈,也不知道是害羞呢,興奮呢,還是被熱水沖洗的。
將頭發(fā)稍微的吹干,坐在了床邊,正對著夏禹,那小小的浴巾根本擋不住浴巾里面的風情。
就在一切以為水到渠成得時候,夏禹扔到一旁的衣服上傳來了一陣鈴聲。
這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夏禹接下來的動作,兩人對視了一眼,夏禹恨恨的起身拿起電話,一看是林浪打來的,夏禹氣就不打一處來。
“嘿嘿,禹哥,小芳不錯吧!”電話里傳來林浪那猥瑣又yd的聲音。
本來夏禹這貨變少有感覺,這突然來一個電話,可以說徹底將夏禹那股微不足道的小火苗徹底的澆滅。
于是乎,夏禹瞥了一眼身旁的小芳,一臉焦急的對著電話里說道:“你們等我,我馬上到。”
說罷,夏禹將電話掛斷。
夏禹自然是演戲,他襠下玩意兒有毛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盡管這貨平日里比誰的壞,但一到這種關鍵時刻,他比誰都要自卑。
而他自然不能在小芳面前表現(xiàn)出來,于是乎趕緊找個理由溜之大吉。
況且小芳這樣的女人,上與不上沒啥區(qū)別。
“什么鬼?”電話那頭的林浪此刻一頭霧水,但也沒去想那么多,將電話扔到一旁,將一旁柔情似水的小芬摟在懷里。
“小芳,你也聽到了,我手頭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夏禹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對著小芳說道。
“禹哥,什么事情這么緊急?”小芳一臉的委屈。
可不嘛,這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一個像夏禹這么有才干的男人,(當然,這些都是從林浪口中得知的!”,小芳豈甘心就這樣錯過。
“十萬火急!”夏禹說罷,撿起地下的衣服穿了起來,趕緊溜之大吉。
……………
翌日。
昏迷多日的錦毛鼠終于醒了過來。
錦毛鼠昏迷如此之久,主要是因為當時夏禹一腳將他踢飛,頭部撞到桌子上所致。
“三弟,你感覺怎么樣了?”
錦毛鼠在十二神將中排行老三,而此刻排行老二的魏虎得知錦毛鼠醒后,趕緊來到醫(yī)院。
可見得其兄弟情深。
“虎哥,我,我沒事。”錦毛鼠昏迷多日,看起來有些虛弱,“虎哥,傷我的那人你們抓了沒有,千萬先留他性命,等我出院,我要親手將他折磨致死!”
盡管重傷剛蘇醒,但錦毛鼠心頭一直惦記著那個重傷自己的人。
這幾天他一直處于昏迷之中,但那人的模樣,這幾天一直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就如同惡魔般,揮之不去。
“還沒,不過我們已經查到此人了,他名叫夏禹。”魏虎說道:
“夏禹?”錦毛鼠盡管全身無力,但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咬緊牙關,握緊拳頭。
可見得他心頭的恨意有多深。
“三弟,你能跟我說說,你后背上的傷怎么回事嗎?那不像一般的兵器所傷。”魏虎問:“我問過黑豹,他說當時他正在和另一人交手,沒有顧及到你那邊!”
“我當時也沒有看得很清楚,好像,好像是一枚戒指!”錦毛鼠陷入一片沉思。
“戒指?”魏虎的眉頭緊皺。他混到多年,但還沒有聽說江城有人用戒指當武器的人物。
但下一秒,魏虎臉色突然一沉,嘴里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虎哥,怎么了?”錦毛鼠問。
“沒事,我就是想到一個人!”
“誰?”
“一個已經死了好幾年的人!”魏虎臉色恢復平靜。
............
這一天,早上下了一場大雨,夏禹待在小樓里有些悶,趁著雨過天晴,夏禹在平街一代閑逛,呼吸著新鮮空氣。
逛了一圈,夏禹回到平街角。
“老虎,就是他!”
就在夏禹剛要準備走進自己的妙手按摩店時,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他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又一時想不起來。
待夏禹轉過身來,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群人,已經將他給包圍了起來。
夏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慕容麒麟,那個在老城派出所里被自己和云瀾接連爆蛋的悲慘家伙。
而此刻,看這架勢,敢情那廝是叫幫手來找自己麻煩了。
真行,這廝居然叫人在自己家門埋伏起來等著自己,看來這家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夏禹在心里暗道
“你們要干什么?”
夏禹故作一絲慌張的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這群人。
一個胸前紋著一只老虎的板寸頭走上前,一臉不屑的對著夏禹道,“就是你,打了慕容少的?”
“我,我沒有!”夏禹很是配合的裝出一副被嚇尿的樣子。
“慕容少,你不會認錯了吧?這就是你的那個很能打的家伙?你看他都慫成這樣,差點就尿褲了!哈哈!”
說著,紋著一只老虎身的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而在這男人笑起來的瞬間,那些將夏禹圍住的混混也跟著大笑一來。
“就是他,這家伙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
慕容麒麟咬著牙,指著夏禹怒道。
“小子,你還跟老子裝傻是不是,慕容少都說了是你!”紋著虎頭的男人惡狠狠的看向夏禹,說道,
“或許那哥們長得跟我有些像,真的不是我。”夏禹說道。
“小子你就別狡辯了,既然慕容少認定是你,那就不會錯!”豹子看了看眼前是夏禹,說道。“如果真的弄錯了的話,那就只能怪你運氣不佳……”
“你們這是干嘛?哪有平白無故的打人,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夏禹說道。
“王法?呵呵,在江城白馬會就是天,要講王法,你去跟我們龍哥,還有三娘講去!”叫老虎的男人說道。
“白馬會?”夏禹眉頭一皺。
他沒想到這些人竟是白馬會的人。
“那你們像怎樣?”夏禹說道。
“想怎樣?笑話,我們當然是來給慕容少報仇的!慕容少想要你怎么死,我就讓你怎么死!”老虎說道。
“在江城敢對慕容少動手的,也就只有你這個二愣子了,我真不知你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呢?”老虎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我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過這一劫了是吧!”夏禹說道。
“是的!”老虎說道:“不過呢?你也是有選擇的!”
“什么選擇?”
“你可以選擇自己了斷,也可以我們來幫你!”老虎笑道。“慕容少其實很仁慈,你只要把右手五個手指切掉,他就放過你!”
把五根手指切掉還算仁慈?笑話。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也給你們一個選擇,你們每人自斷五根手指,我就放過你們!”
夏禹覺得自己演的也差不多了,說罷,眉宇間突然爆射出一股強橫不已的。
而夏禹的突然轉變,不但不能震懾這群混混,反倒成了他們的笑柄。
“哈哈,小子,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你就一個人,我們一群人,你是怎么說出這么張狂的話的。”一個黃毛混混忍不住嘲笑道。
平街角一代,雖然不同于鬧市那般熱鬧繁華,但偶爾還是有行人路過,這邊的情況很快被人知曉。
看到有人要鬧事兒,瞬間一大批人上來圍觀。
“白馬會在此辦事,閑雜人等都閃開,不然刀槍無眼!”那個黃毛混混隨即,扯著嗓子,對著周圍的圍觀群眾怒喝道。
白馬會這三個字從黃毛混混口中飚出的時候,四周圍觀的觀眾嚇得趕緊躲得遠遠的,生怕惹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