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大喝一聲,身體爆射出去,速度比之剛才還快上了幾分,幾乎在眨眼間,拳頭便已經(jīng)快要直擊錦毛鼠面門。
錦毛鼠晃動手掌格擋,只是這次夏禹的力度比之剛才陡然是增加了很多,錦毛鼠整個人被夏禹打退幾步,一個趔趄,差點就倒向地面。
“是我小看你了!”錦毛鼠站住了身體,隨即也從桌下拿出一個開山刀,很顯然,這些每日過著刀頭舔血日子的家伙,從來都是武器不離身。
這也說怪不怪,畢竟干這行,仇家甚多,何時何地都得小心謹(jǐn)慎。
看到錦毛鼠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開山刀,夏禹神情不亂,只是,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凌厲起來。
只見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右手食指上的一枚造型獨特的戒指。
這枚戒指,無論形狀,材質(zhì),都和市面上看到的戒指不太一樣。
而平日里也沒看到夏禹這貨戴在手上,很顯然,他是為了今晚這事兒準(zhǔn)備的。
“我的好哥們,好久沒有跟我一起并肩作戰(zhàn)了,今晚咱們就大干一場吧!”夏禹說著,輕輕的在戒指上親了一口。
也在這一瞬間,他的左手輕輕在戒指上面撥弄一下。“咔!”的一聲,戒指上突然彈出一個長約1.5公分的利器。
戒指在普通人的眼里,只是一個裝飾物,而夏禹手里的這枚造型獨特的戒指,顯然不僅僅是裝飾物那么簡單,它正是夏禹的獨家武器——戒刃。
夏禹手中的這枚戒刃,除了造型獨特之外,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的出奇之處,但是跟夏禹交過手且僥幸還存活下來的家伙們,只要提到夏禹的戒刃,都會不由的退避三舍。
可見得,夏禹手上這枚戒刃并不簡單。
錦毛鼠手中多了一把開山刀,看起來底氣十足,他甚至直接無視了夏禹剛才那不經(jīng)意的動作,對于夏禹右手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的變化更是無從而知。
“去死吧!”錦毛鼠手持開山刀劈向夏禹,夏禹一個閃身,堪堪躲了過去。
看到夏禹躲過了自己的這一刀,錦毛鼠很是生氣,隨即又是朝著夏禹一陣猛砍。
可夏禹這一次并沒有躲閃,而是迎刃而上。
錦毛鼠只看到一個身影閃過,而夏禹便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的身后,夏禹的速度之快,快到錦毛鼠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也在這一瞬間,夏禹左手猛然揮出,利用手臂將錦毛鼠的脖子牢牢鉗住。
錦毛鼠雖然手中還握著開山刀,但是自己的脖子被夏禹死死的鉗住,讓自己動彈不得,手里的開山刀卻是失去了作用。
錦毛鼠本能的用手肘往后猛地一擊,希望借此擺脫掉夏禹的束縛。
可就在這一瞬間,夏禹的右手握掌成拳,猛地砸向錦毛鼠的手肘。
“呲!”的一聲,夏禹戒刃直接沒入錦毛鼠的手肘,就在這一瞬間,夏禹的拳頭往下一拉,錦毛鼠的手臂被夏禹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錦毛鼠的手臂,緊接著傳來錦毛鼠的一陣慘叫。
“鼠爺!”
看到錦毛鼠被夏禹控制住,而且還掛了彩,包廂里為數(shù)不多的小弟焦急的叫道。
“不想他死的,都給老子住手!”夏禹大喝一聲。
“他不敢把我怎么樣,一起上,砍死他!”盡管被夏禹控制住,但錦毛鼠似乎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
畢竟這里是他們白馬會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上,這人還能把自己殺了?
錦毛鼠心想,就算自己借給這人十個膽,他也不敢在這里把自己做掉,所以他才這么有底氣。
“臭老鼠,你太高看自己了!”夏禹在他耳邊冷冷的說道:“要是我怕死的話,今晚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既然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說明,老子他么的不怕死!”
夏禹此話一出,錦毛鼠整個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難道自己遇到了亡命之徒?
“你別忘了,這里可是我們白馬會的地盤,你敢再動我試試!”盡管此刻錦毛鼠的心里已經(jīng)感覺到了畏懼,但他嘴上卻一直表現(xiàn)得異常強(qiáng)硬。
“有什么不敢,我滿足你便是了!”
夏禹話音剛落,揮動右手,猛地在錦毛鼠身上猛擊。
拳頭所到之處,都在錦毛鼠身上留下一道口子,一瞬間,鮮血染紅了錦毛鼠全身。
盡管傷口都不深,但奈何傷口密密麻麻的,錦毛鼠此刻顯然已經(jīng)傷得不輕。
“啊,你手上到底什么東西?”錦毛鼠慘叫連連。
“你沒必要知道!”夏禹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罷,夏禹拳頭再次揮出,他的拳頭在錦毛鼠身上,時而猛擊,時而上下劃動,就猶如一個靈魂畫家般,不同的在錦毛鼠這幅畫身上,添上才上的顏料。
也在這時候,夏禹的左臂突然松開錦毛鼠的脖子,不留給錦毛鼠反擊的機(jī)會,夏禹向后退了一步,腳下一動,一個側(cè)踢,直接把錦毛鼠踢飛出去。
“碰”的一聲,錦毛鼠的身子重重的撞在包廂的玻璃桌上,錦毛鼠的頭部率先著地,瞬間腦袋被撞開了,淌著血,暈死過去,不知死活。
夏禹這邊戰(zhàn)罷,而葉飛和刀疤男之間卻是激戰(zhàn)正酣。
葉飛手上的開山刀與刀疤男黑豹的馬刀交割在一起,閃出道道火光。
黑豹是個混道的老江湖,對于這馬刀的控制比葉飛要嫻熟的多。
只見他將馬刀往上一挑,葉飛的開山刀被他挑開,刀疤男趁勢將馬刀往葉飛身上一劃,葉飛的胸口處一下出現(xiàn)了一個血口。
“艸,居然讓老子掛彩了,找死!”葉飛被刀疤男這一刀徹底的激怒,帥氣的面龐變得有些猙獰,戰(zhàn)意正濃。
這時,黑豹赫然又一次揮動著馬刀朝葉飛砍來。葉飛往后一撤,躲過黑豹來勢洶洶的劈砍。
葉飛接連被黑豹攻擊,自己卻只能頻頻躲閃,惱怒不已。
“媽的,拼了!”葉飛大喝一聲,沖向黑豹,隨之他那開山刀也一起劈向黑豹的腦袋。
鏘?。。?!
又是一次冷兵器的正面交鋒,僵持不下,黑豹迅速出腿,將葉飛踢開。
“葉飛兄弟,你休息一會兒,把刀給我,讓我來吧!”在一旁看了幾個回合的夏禹,看到葉飛似乎接連敗退,于是大喝道。
葉飛憤怒的瞪著黑豹,顯然很不甘心,隨即又看了看夏禹,沒太多的猶豫,將開山刀一拋,直接給了夏禹。
由于剛剛他和黑豹正激烈對砍,并沒有注意到夏禹是何等變‘態(tài)的將錦毛鼠給秒虐。
但是,既然夏禹能擺平錦毛鼠,那么顯然他的實力在自己之上,所以,葉飛退到一旁。
接過刀,夏禹臉上露出一個令人生畏的笑容,雖說比之開山刀他更擅長的是匕首,但是開山刀這玩意他還是有資本能玩起來的。
因為這東西的攻擊面很廣,也好防守,是一個好東西。
夏禹將開山刀拿在手上掂了掂,突然一個暴起。
夏禹說來就來,不按常理,黑豹只來得及將馬刀格擋在身前,但由于夏禹的速度與力度都爆發(fā)了起來,黑豹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夏禹腳下沒有一絲停頓,又一個閃身,刀鋒劃過!
黑豹持刀的手被夏禹砍了一刀。
“?。?!”
黑豹慘叫一身一聲,馬刀赫然掉在地上,而黑豹那只持刀的手被夏禹一刀傷的不輕,傷口深入骨頭,差點砍下,鮮血灑了一地。
錦毛鼠現(xiàn)在昏迷不醒,黑豹差點就掛掉了一只手,這兩大王牌都敗下陣來,錦毛鼠手下的這些小弟一個個顫顫巍巍的看著夏禹等人,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