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沖動??!”李麻子在我背后喊,但是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碰碰碰碰……”十幾個大漢拿著鐵棍和臺球桿子朝著我打了過來,幾個悶棍后,我就倒地了。
馬爺啟開一瓶啤酒,饒有興致的喝著酒,觀看著他的狗腿子打我,李麻子和張瘋子瘋狂的撲了上來,和他們廝打起來,但是哪里是那些大漢的對手,很快我們?nèi)齻€就被打的動彈不得。
我趴在地上茍延殘喘,眼睛死死的盯著馬爺,而馬爺?shù)墓吠茸舆€沒有停手,他們非常的狡猾,沒有打我們致命的地方,而是專挑吃痛的地方下手,不要你命,但是要你皮開肉綻。
“住手!”耳畔傳來張敏的哭喊。
“住手!”馬爺回頭看了一眼張敏,然后一擺手制止道,那些大漢聽到馬爺?shù)拿罹投纪J至恕?/p>
“小美人,你選擇好了嗎?”馬爺勾了一下張敏的下巴,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胸部看。
“不,不,不……”我氣喘吁吁,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過他們,我陪你!”張敏咬著下唇,淚水橫流。
“嘖嘖,這個選擇好啊,接下來的一個月,我不會虧待美人的。”說著馬爺摸了一把張敏的大腿,張敏嚇得全身篩糠一般抖動。
“草草……草你麻痹的姓馬的……”我趴在地上,嘶聲力竭的怒吼,此刻心痛勝過身體上的每一處傷。
“那我們就來個直播吧!也算我給你們的福利了。”馬爺無恥的訕笑,他要直接在臺球桌上強。錢家毅蠕動著阻止,卻被打翻在地。
“草!”我悶聲發(fā)出最后的哀鳴,卻是那么的無力、卑微。
“啊!”張敏尖叫傳來,馬爺開始撥她的衣服,張敏反抗,卻被抓住手腕動彈不得。
我希冀的轉(zhuǎn)頭看張瘋子和李麻子,他們比我還慘,頭上鮮血淋漓。
“??!”馬爺突然發(fā)出痛苦的呼喊,“丑婊子!”
“啪!”馬爺一巴掌打在了張敏的臉上,張敏暈了過去。
“臭婊子敢咬我!兄弟們,這婊子給你們了。”馬爺翻身下來。
幾個大漢色瞇瞇的看著張敏,慢慢的靠近臺球桌,錢家毅一看不對,使勁的蠕動過去,用自己身子去擋路,但是卻被踢的滾到一邊。
此刻的張敏衣衫不整、人也昏迷過去了。
幾個大漢趴了上去。
我呲牙裂框,憤怒在燃燒、燃燒、燒的我全身火燙,突然丹田的急劇的收縮擴張,我感到一股熱浪涌上來,旋即血液就好像沸騰的巖漿一般。
“??!”熱浪涌出,我爆喝一聲,青筋畢露,似有排山倒海的力量涌來。
“這小子怎么了?”馬爺愣怔的看著我。
我雙腳一蹬,竟然就像離弦的箭矢一般,呼嘯而出,圍住我的打手懵逼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轟出了拳頭。
“咔擦,咔擦!”拳頭所到之處,皆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馬爺收斂了神色,掏出飛鏢,直接甩手向我擲來。
“小心!”張瘋子喊了一句,我側(cè)身一躥,大腿上感到刀鋒劃過。馬爺?shù)娘w鏢還在擲出。我操起一桿臺球棍直接射了過去,馬爺一避,我腿下用力,一躍而起,一腳踩在臺球桌上,再躍就到了馬爺跟前,馬爺雙拳襲來,我憑著本能格擋。
馬爺?shù)拇_名不虛傳,功夫了得,我的臉上、胸口、脖頸處吃了十幾擊重拳,但是我竟然沒有倒下,甚至沒有感到特別的疼痛。
此刻我真的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整個人就好像被點燃了一般,熊熊燃燒,不是憤怒的火焰,而是真的就好像是燃燒一般。
馬爺越打越吃緊,越打越詫異,因為他的拳頭在我身上卻不起作用,他迷茫了。
在他疑惑的一瞬間,我一拳轟在他面門,他飛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拳竟然如此狂飆。
“砰!”馬爺?shù)沟?,起不來了?/p>
走廊出來急促繁雜的腳步聲,一樓二樓的十幾個馬爺手下跑上來了,但是見了我后,竟然掉頭跑了。
我急忙走到張敏身邊,發(fā)現(xiàn)張敏還處在昏迷中,她的嘴角有一絲血漬,是被馬爺打的。我整了整張敏的衣服,輕聲呼喚,但是張敏沒有醒來。
“別跑!”李麻子和張瘋子已經(jīng)站起來了,他們對著劉東怒吼道。
我一看到劉東,身體的火焰就燒的更加旺盛了。
“劉東我草你祖宗!”這些事情都是劉東搞出來的,我絕不會放過他。
“轟!”我揮出一拳,直接打在劉東面門,劉東被我打飛了。
在我打飛劉東的時候,背后響起一聲悶響,原來馬爺想從我背后偷襲我,被張瘋子撂倒了。
沒有想到吃了那么重的拳,他還能站起來,不過要不是他受了重傷,張瘋子也撂不倒他。
我將張敏從臺球桌上抱下,李麻子也解開了錢家毅的繩子。
“小子……你……你是什么怪物?”馬爺?shù)拈T牙被我打掉了,說話漏風(fēng)。
我從地上撿起一桿臺球棒、一根鐵棍,然后將這兩樣?xùn)|西和啤酒瓶放在一起。
“你不是很喜歡玩選擇游戲嗎?現(xiàn)在該輪到你選擇了,臺球棒、鐵棍、啤酒瓶,你選擇哪樣?”我扯過馬爺?shù)囊骂I(lǐng),讓他選擇。
“呵呵呵……好,我選……”馬爺看了看臺球棒、鐵棍、啤酒瓶后說道,“……啤酒瓶。”
“好!選的好!”我咬牙說道。
“呵呵,別廢話,來,往這砸!”馬爺將頭靠過來。
“草,誰和你說我要砸你的。”我一把翻過馬爺,扯掉他褲子,將啤酒瓶用力捅了過去,“我要爆你菊花!”
“??!”馬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然后一切歸于寂靜。
李麻子和張瘋子看了這幕后,久久沒有回過神。
倒是錢家毅說了一聲,“天磊你全身怎么回事情?”
我低頭一看,我全身皮膚通紅,就好像紅色人種一般,怪不得剛才一樓二樓上來的十幾個大漢看到我轉(zhuǎn)身就逃跑。
李麻子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磊子,你該不是隱士的高手吧?”
我迷茫了一下,突然想起要先把張敏送到醫(yī)院。
我們幾個迅速的離開了臺球房,在離開之前李麻子確認了一下,劉東和馬爺都還活著。
走到樓下的時候,我身上的紅色就慢慢褪去了。
“磊子,你皮膚正常了?”李麻子頗為驚奇道。
“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張瘋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到氣憤然后上去打了他們。”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你自己可能沒注意,你打的太特么彪悍了,個子那么大的幾個大漢,都被你一拳撂倒了。”張瘋子比劃打斗時候的場景。
“可能是太氣憤了,人的潛力發(fā)揮出來了吧。”我只能想到這個解釋。
把張敏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對我們說,只是驚嚇過度昏了過去,我和張瘋子李麻子順便也包扎了一下。
坐在走廊的長凳上,我愧疚萬分。張敏的爸爸張建國叮囑過我,要我和張敏保持距離,我本來打算這樣做了,但不想還是把張敏卷了進來。
我心里非常的難受,李麻子拍拍我的肩膀,看出了我心中的悲哀:“別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等了幾個小時后,張敏醒過來了,我推開門縫朝里面看了看,安下心來,但是愧疚感使我羞于見她。
都是我害的!雖然不舍,但是以后只能和她拉開距離了。
想到張敏,我的心就隱隱作痛。
最后我還是沒有見她,就和李麻子張瘋子離開了醫(yī)院,走的時候,我叮囑錢家毅照看張敏。
我們來到了李麻子的小酒吧里。
“馬爺日后必定要來報復(fù),怎么辦?”我問。
“就像今天一樣,打他唄。”張瘋子說道。
“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發(fā)揮了潛能要是再有下次肯定被打死了。我們不如報警吧。”我提議。
“先不急,馬爺是個聰明人,今天看了你的實力后,必定會忌憚三分,再說他手下都被你干翻了,一時半會兒撲不上來,我們可以等等看,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怎么解決和羅老鬼之間的問題,他的人脈關(guān)系不容小覷啊。”李麻子跟我分析。
“什么羅老鬼,整一個就色鬼!真不知道這家伙有什么能耐的。”我鄙視道。
“哈哈哈,我的難耐可不小哦!”忽然酒吧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們望去正是被我砸了啤酒瓶的羅老鬼,他頭上還纏著紗布,身邊站著十幾個彪形大漢。
按道理說見了我肯定是猩紅了眼,恨不得宰了我,但是他臉上卻笑盈盈的,讓我不寒而栗。
這家伙打什么鬼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