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不干的過,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盧佩佩說的對,有些時候我只能靠自己。
我手中的桃木劍,狠狠的向著被鄭虎附身的吳曉果刺了過去,桃木劍的威力,鄭虎曾經(jīng)見過,趕緊向著一邊退去。
就在這時,突然轉(zhuǎn)身,向著我的背后刺了過去。
“啊……”
王水燕的一聲慘叫聲傳了出來,然后現(xiàn)身在我的后面:“你……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的后面……”
此時的她,很明顯已經(jīng)被我刺傷了,好像我發(fā)現(xiàn)她,是一件多么驚訝的事一樣。
她鬼鬼祟祟的想要在后面制住我,一直都看在我的眼里,等她靠近了才下手。
“你這樣的小把戲,怎么能瞞得過我?”
我正在得意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鄭虎和王水燕,都一副奸計得逞的看著我,一臉獰笑的向著我走來。
楊青青終于在這時候出手了,但是對于一直提防著她的我來說,根本就一點都不緊張。
“無量天尊!”
這次的無量天尊,是我用靈力吼出來,這聲無量天尊,直接在楊青青的耳朵邊響起。
把她震得靈魂的不穩(wěn),直接從我身上飄了出去。我沒有客氣,雖然說楊青青跟我有些交情。
但是跟惡鬼講交情,就是找死。
手中的桃木劍,飛快的向著她刺了過去,楊青青在靈魂不穩(wěn)的情況下,直接被我刺中了心臟。
然后桃木劍中的靈力,沖進了她的靈魂之中,楊青青劇烈的顫抖著。
好像十分的痛苦,但是她眼里的紅色怨氣,卻飛快的消失了,而她也慢慢的恢復了清明。
當她恢復后的第一句話就是:“恩公小心,有人要害你,他們已經(jīng)控制了我,我不能逃,也不能去投胎了!”
她說的事,我已經(jīng)了解了。
但是她能夠時不時的想著我,我還是挺感動的,畢竟她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的艱難。
王水燕和鄭虎聽到楊青青的話后,對著她吼道:“賤人,難怪主人要這么治你,你竟然跟他勾三搭四的!”
這兩個家伙一提到主人的時候,楊青青的渾身都在顫抖,很顯然她受到過淳于修無盡的折磨。
我對著她說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受他控制了,我會想辦法,把那棵鬼面槐毀了!”
“不可以恩公,我們的靈魂在我們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分離一半,藏在了鬼面槐里,所以他才能一直控制我們。而且就算是我們躲得再遠,他也能夠把我們給招回來,如果你毀了鬼面槐的話,我們的靈魂不全,根本就不能投胎轉(zhuǎn)世!”
“原來是這個樣子,但是當初的鄭虎,可是被我打的魂飛魄散,他又是怎么恢復靈魂的?”
“哈哈哈……我是主人給我用其他鬼魂補全的,雖然說我現(xiàn)在被主人控制,但是我出來之前,還留了另一半鬼魂在主人那里,所以你就算是把我給再次打的魂飛魄散,主人也可以用那些鬼魂,給我再次補全靈魂。”
這踏馬的就是個流氓招數(shù),難怪鄭虎那家伙,這么囂張。
原來老子就算是把他轟成了渣,他也可以滿血復活。但是我想了想,不對呀?
淳于修如果真的這么大本事,可以無限修復靈魂這樣逆天的法術(shù),這樣的高手怎么會躲在我們這個小縣城里,而且還躲在老虎嘴那樣的深谷低?
我仔細的用天眼術(shù),向著鄭虎看了過去。當我看清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鬼魂,看似十分的完整,其實卻像是被塞了一大塊填充物一樣。
那部分被補全的靈魂,其實個裝假肢一個樣。這樣的人的靈魂,其實根本就不算完全的。
“是嗎?我倒是想問一問,你這樣補全的靈魂,還算是完全的靈魂嗎?你還可以去投胎轉(zhuǎn)世嗎?”
我的話,好像問住了這家伙,他沉默了一會之后,對著我吼了起來:“我永遠都跟著主人,不生不滅,為啥要去轉(zhuǎn)世投胎?”
雖然他吼得聲音很大,說的也理直氣壯,但是這家伙猙獰的臉上,還是顯出了深深的恐懼。
永遠不能投胎轉(zhuǎn)世,跟魂飛魄散其實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我知道,這家伙害怕了,既然要打擊他,我就要打擊的狠些,打擊的徹底些。
“你可以讓他給你修復靈魂,然后再留下一部分靈魂在鬼面槐中。如果我再把你打的魂飛魄散,你回去之后就只能從那部分靈魂上修復,然后還要從那部分靈魂上,分離出來放在鬼面槐中,這樣周而復始,你的靈魂會越來越少,到了最后,恐怕修復的靈魂,要遠遠的比你自己多的多,到了那時,你還是你嗎?”
“我……我……我先殺了你!”
鄭虎是真的害怕了,這個道理很簡單,如果你只剩下一個腦袋,其他的地方,都是裝的假肢,你似乎還可以說,這就是你。
但是你連你大腦都不完全是你的了,而是別人用別人的大腦修復的,那你還是你嗎?
到時候,恐怕你所有的記憶,都會不完全。
到時候,恐怕你會被修復的靈智,直接吞噬掉。
這樣的話,比起魂飛魄散來說,或許還有恐怖的多。
我的把這一切,都給鄭虎解釋了起來,我每說一句,這家伙就越難受,到了后來,他竟然從吳曉果的身體走了出來,蹲在了地上,不知所措了。
而王水燕,也開始害怕了起來,對著鄭虎說道:“表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怎么辦?我知道怎么辦?當初搶那塊破木頭的時候,可是你出的主意,你說的那是古董,最少要值個幾十萬的!”
“后來可以給人帶來好運了,你竟然要跟我住在一起,就是為了那塊破木頭,跟我住在一個房間里,關(guān)鍵是你還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讓我碰,我都三十多歲了,一直跟你住在一起,背著這個名聲,我連女朋友都交不到,你說我去問誰?”
當這家伙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就暗暗的好笑,原本以為,王水燕跟他的關(guān)系,應該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卻哪里知道,竟然是這么個古怪的關(guān)系,我突然感覺,這些得到了那種鬼面槐木頭的人,都徹底的瘋了一般。
楊青青已經(jīng)算是正常的了,但是她一天要打幾份工,她成了掙錢的機器一樣。
她不敢回家,她十四歲就在外面流浪,沒有享受到任何的親情。
她雖然掙了那么多的錢,但是我想,她除了數(shù)錢之外,絕對沒有絲毫的快樂。
徐芳更加不要說了,每天受到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無盡的吹殘,四十多歲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再看看著對表兄妹,保持著這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王水燕長得不錯,如果不是這種關(guān)系的話,她應該能嫁一個好人家,也就不用給吳政方當情人了。
鄭虎也算是人高馬大,至少說討上媳婦沒有問題,而且他當初的槍法我可是我見識過的,絕對是用槍高手,如果正常點的話,絕對也會有一番作為。
但是他們最后,一個淪為了被人分尸,一個成了分尸的人。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王水燕和鄭虎,又快了嗎?
我對著他們問了起來,就在這時,房間中再次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這些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當初我問他們,喜不喜歡錢,他們都說喜歡。我說我可以給他們天堂一般的生活,但是他們卻要回來掙錢,這一切都怪他們太愛錢了!”
“淳于修,你說的這話,也不覺得害羞!如果鬼面槐中的世界,真的如同你說的如同天堂一般,當年你的先祖,又怎么寧愿裝瘋賣傻,也要回來呢?”
我看不見淳于修究竟在哪里?雖然聽到他的聲音,但是卻看不見他,而且這聲音,好像是來自地獄一般,根本就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
我用天眼通,細細的打量了一周,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哈哈哈……滿天神佛,那個不自造一個世界,然后讓他們其中的靈魂,認他們做主做佛,灌輸給這些靈魂,這里就是天堂!”
“你沒有去過天堂,你又怎么知道,天堂跟你的那個小小的螞蟻窩一樣,只有巴掌大呢?”
“一群螞蟻忙忙碌碌,一輩子到了最后,也就活個幾個月而已。最后連自己的后代都沒有,只是為了蟻后服務而已!”
“是……在你的世界里,人人都是公主,人人都可以當駙馬,因為那些螞蟻,都是蟻后所生,你說是不是?”
“小子,你等你知道了其他的真相了,也許你會更加的不屑,但是或許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你不可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說著,我的面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空間,一個小小的空間。向著我砸了過來。
那是一個夢,應該是一個噩夢。我在那噩夢中,似乎看到了吳曉果,正在被一大群螞蟻追這,而他也變成了一只螞蟻。
在那群螞蟻的背后,有著一個高高的王座,淳于修就坐在那王座上,對著我發(fā)出了的聲音。
“煉夢境!煉夢成招,可直接攻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