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張?jiān)幃惖恼掌业男闹畜@駭無比。
很明顯,這上面的兩個人,跟爺爺是敵非友。
“怎么樣?是不是感覺這兩個人很熟悉???”
盧佩佩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這張照片從哪里來的?”我對著她問了起來,盧佩佩很爽快的回答了我。
“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我的姑姑!很顯然是你爺爺殺了她!”
“是你爺爺殺了她!”當(dāng)盧佩佩說出這句話時(shí)候,我的心里就如同刀攪一樣。
我記得當(dāng)初,爺爺走的時(shí)候的那場夢里,這對男女跟著爺爺可都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
而我就被那女人,給抱在懷里。這也是為何,我認(rèn)為他們就是我的父母的原因。
可是今天從這張照片之中,我卻看到的是這樣的一種場面,我究竟該相信誰?
在那一刻,我迷茫了。
我呆呆的站在了那里,一時(shí)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小心!”劉夢兮的一聲大喊聲,把我從無盡的疑惑中,給拉了回來。
隨著這一聲小心響起的時(shí)候,還有劉夢兮的飛身撲來。然后就是接連砰砰砰的三聲槍響聲。
我被劉夢兮給撲到在地,一滴滴鮮血滴從劉夢兮的手臂上,慢慢的滑落下來,滴在我的臉上。
緊接著就是一聲皮卡車的瘋狂油門聲,向著我們瘋狂的越來越近。
這一切,就像是事先演練好了的一樣,讓我根本就來不及想出,該如何對付。
在那一刻,我只有一個愿望,我和劉夢兮都不能死。
緊緊的抱著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瘋狂的向著道觀里滾去。
那一刻的劉夢兮,仿佛是跟我心都貼在了一起,緊隨著我滾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在地上滾動的速度,竟然快過了皮卡車的輪子。
終于在皮卡車,快要追上我們的時(shí)候,我們滾進(jìn)了道觀里面。
而道觀狹窄的門救了我們,狹窄的門皮卡車根本就通不過。撞在門上的皮卡車,發(fā)出一聲驚天巨響。
我們眼睜睜看著皮卡車的車頭,撞成了扭曲無比。擋風(fēng)玻璃就像是一顆爆炸了的炸彈一樣,四處飛射。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這上面坐著的人,絕對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此時(shí)的我才來的及對著劉夢兮問道:“你怎么樣了,好像流了很多血!”
“我沒是陽娃子!就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我說你這家伙怎搞的,不就是見個女人而已嗎?竟然把你搞的神魂顛倒的,竟然人家向你開槍,你都沒有看見!”
“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以后不許你這樣不顧你自己,來就我了!”
此時(shí)的我,十分的感動。
“我只是不想讓你爺爺哭你這個黑發(fā)人!對了那家伙應(yīng)該死了把!”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很多回了!”
“是不是讓你們很意外,不過這女人更讓我意外,在我連發(fā)三槍的情況下,不但救了你,而且還只是受了點(diǎn)輕傷而已!”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撞死好多回了,那只是普通的人,這皮卡車上的人不但沒死,而且還爬上了已經(jīng)撞壞的車頂。
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一聲破舊的牛仔衣,一條牛仔褲上,滿是油污和破洞。
一頭長發(fā),也不知道多久都沒有洗了,油膩的粘連在一起。
要不是他那犀利的眼神,我都認(rèn)為這家伙,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乞丐了。
可就是這個乞丐,看我的眼神卻給我一種,獅子在可憐羚羊的侵略眼神。
仿佛我就是他口中的羚羊,而他隨時(shí)都可以撲向我,至于什么時(shí)候撲上來,他完全就看心情而已。
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自然就是王水燕了。只是今天的王水燕,卻跟往日的不同。
雖然說狀仍然畫的很濃,旦是無論如何濃的妝,都掩蓋不了她臉上的沒有一絲血色。
而且整個身體,就像是一根竹竿一樣,直直的矗立在那里。
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我敢肯定,就算是升旗的儀仗隊(duì),也沒有她站的那么直,身體僵硬無比的站在男子的身邊。
“我叫鄭虎!”
那男人露出了一口十分參差不齊的大黃牙,尤其是兩顆撕牙,尖銳的如同僵尸的獠牙一般。
這家伙不用介紹,我也知道他應(yīng)該就是王水燕的表哥鄭虎。但是我卻怎么也猜不到,他會如此的殘忍。
怪不得,他身邊有個王水燕。在我開啟了天眼通的情況下,我終于看的明白了。
王水燕除了那顆頭顱和雙手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用木頭做的。這是一種已經(jīng)失傳了很久的禁術(shù),叫著木尸傀儡。
血書上曾經(jīng)記載過,在人的睡夢中,直接把人的身體一部分給取下來,然后裝在木頭傀儡之上。
這樣做成的木尸傀儡,那部分尸體就可以跟活人一樣的靈活,而且攻擊的時(shí)候,還帶著天生的陰邪之氣,這種木尸傀儡十分的難以對付。
更加恐怖的是,這木尸傀儡必須要用活人的身體才可以。死了的尸體根本就煉制不成。
也就是說,這家伙是在他自己表妹王水燕還活著的時(shí)候,硬生生的把人家的一雙手臂給砍了下來,裝在了傀儡上。
然后才砍下人家的腦袋的,當(dāng)初我看到血書上有這種記載你,心想人怎么可能會如此的殘忍?
但是今天,我總算是見識過了。鄭虎這家伙,不但對人這樣做了,而且還對自己的表妹這樣做了。
最最恐怖的是,已經(jīng)證實(shí)了他表妹一直是他同居的戀人。
我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才能下的去手的。
鄭虎看著我,說實(shí)話那時(shí)候,我竟然不害怕他。有的只是心中無盡的憤怒。
“畜生!你竟然下的去手!”
我對著鄭虎吼道。
“哈哈哈!看來你這個賤人,還有著些舊感情嘛!那好,我就讓她先招待一下你!”
說完,他對著我用手一指,口中念叨起一種十分神秘古老詭異咒語聲,那木尸傀儡發(fā)出一聲聲毛骨悚然的呵呵聲,向著我沖了過來。
她的身體十分的僵硬,比電視上的那些僵尸,還要僵硬的多。
如果非要形容她走路的樣子,就像是一截木頭,不斷的在地上碰出咚咚的響聲,向著我們跳了過來。
此時(shí)的我所有人,都已經(jīng)躲到了道觀里,包括剛剛的盧佩佩。
只是這女人,竟然好像是早已經(jīng)看慣了這一切一樣,一點(diǎn)都不感覺到驚訝。
抱著雙手,在哪里像是看戲一般的看著。
劉夢兮看到那木尸傀儡跳來的事實(shí),擺了一個起手式。在那木尸傀儡快要到她身邊的時(shí)候,狠狠的一腳向著木尸傀儡踢了過去。
木尸傀儡發(fā)出一聲巨響,劉夢兮的一腳之威,可想而知了。
毫無疑問的,把木尸傀儡給踢穿了一個大洞,只是我卻高聲的喊著:“小心!”
然后手持著桃木劍,向著木尸傀儡給刺了過去。
這東西簡直太詭異了,一點(diǎn)都不按常理出牌。我本來以為,憑著劉夢兮的這一腳。一截木頭絕對可以被她給踢飛出去。
卻哪里知道,直接就被她一腳給踢了個大洞,然后穿在了她的腳上。
這還不算,那一雙手臂竟然我的天眼通,都看不清她的速度下,緊緊的抓住了劉夢兮的脖子,然后張著一張帶著滿滿血污的大口,狠狠的向著劉夢兮的脖子上咬了過去。
而那時(shí)的劉夢兮,竟然已經(jīng)被她給嚇傻了。一雙眼睛恐懼的盯著那木尸傀儡,呆呆站著,沒有了一絲的反抗。
木尸傀儡力氣十分大,才短短的一秒時(shí)間不到,劉夢兮的臉上,就已經(jīng)因?yàn)橹舷?,變成了豬肝一樣的顏色,舌頭也不得不到拖了出來。
痛苦的樣子,讓我心痛無比。
我手中的桃木劍,在一滴入我手指的鮮血之后,散發(fā)出一股強(qiáng)烈的金色光芒。
狠狠的向著木尸傀儡嘴巴刺了過去,木尸傀儡好像有靈智一般,馬上放開了劉夢兮,向著我的桃木劍抓了過來。
她的手很快,就算是我用天眼通,也不能看清楚她的動作。
瞬間桃木劍,就被她給抓在了手中。抓住后的木尸傀儡,揚(yáng)天發(fā)出一聲聲狼嚎一般的叫聲。
“嗚嗚……”
就想要將我的桃木劍給折斷,只是桃木劍沒有被她給折斷,而她的手卻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閃起了一道道電弧來。
發(fā)出一陣陣難聞的焦臭味,然后化成了灰燼。
我本以為,她的手臂化成了灰燼之后,這東西應(yīng)該就要退去。
卻哪里想到,這東西卻變得更加的狠厲了。一雙眼睛變得通紅無比,就仿佛要吃了我一般。
然后那顆腦袋,竟然直接從木頭上飛了下來,以一種快到我根本就看不清的速度,向著我飛了過來。
幸好我對這木尸傀儡有些了解,一向謹(jǐn)慎的我,早就在另一只手上,扣好了一枚符紙。
我手中的符紙,在腦袋都快要咬到我的時(shí)候,終于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一道雷電閃過,那腦袋掉在了地上,而木尸傀儡也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看來我小看你了,你竟然已經(jīng)修煉到了解夢境,不過也只是如此而已!”
鄭虎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像木尸傀儡被我解決,對他來說沒有半點(diǎn)影響一樣。
我仍然是那只可憐的羚羊,而他還是那只隨時(shí)準(zhǔn)備吃下我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