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這家伙欺負(fù)人家!他還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看著人家,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
“他還……他還咒人家要出事……”
握草!這個狗屁的騷女人,自己騷還不許人家看。她那只眼睛,看出我是色瞇瞇的看著她了。
不過宋寶這次來,資金并不多雄厚,還要靠著這吳老板給賒欠一點貨品。
見到王水燕這女人,越哭越厲害了,吳老板在一邊說道:“寶貝不要怕,有我在!一切有我在!”
不過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看著我,報以抱歉的笑容。看的出來,這男人至少還是有些人格魅力的。
所以我也不好反對這騷貨的話,只能忍氣吞聲的說:“占卜方面的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小嫂子要是不信,權(quán)當(dāng)我是胡說八道好了!”
“你說胡說八道,就是胡說八道了,我告訴你,我討厭你們兩個,你們馬上給我滾!”
這女人越說越不對了,如果她真的這樣的話,我們這次來找吳老板辦的事,就有可能辦不成了。
我和宋寶,都有些臉色難堪起來。
正要離開,突然一個如同驚雷般的女聲傳了出來:“狐貍精!小騷貨!你才該給老娘滾!”
我被這聲音給震到了,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這時罵王水燕這女人?
當(dāng)她聲音落下之后,宋寶那家伙就一臉壞笑拉著我走向了一邊,在我耳邊小聲道:“這下有好看了,正宮娘娘來了!”
原來這女人,竟然是吳政方的原配劉玉娥。跟王水燕不同的是,這女人四十多點,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
一看就是個女漢子級別的,此時的她手持著一把掃帚,瘋狂的向著王水燕沖了過去。
只是才三五兩下而已,掃帚就已經(jīng)被打斷了。兩人撕扯著頭發(fā),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很顯然的,有身材有屁股的王水燕不是身體很好的劉玉娥對手,被按在地上不斷喊:“吳總!就命啊!吳總救命??!瘋婆子要打死人了!”
我本想,吳政方這家伙會幫著王水燕對付他老婆,再不濟的,也要把兩人給拉開吧?
但是這家伙竟然是個妙人,什么也不做不說,干脆到了我們身邊,給我們打了一支煙說道:“哈哈哈哈……她們打她們的,我們聊我們的!”
我對著他問道:“你就真這樣看著她們打?”
“那還能咋樣?手背手心都是肉,難道讓我?guī)托∪蚶掀?,這樣兒子也不會饒我的!”
我想了想,他確實說的也是。
對著他豎起了大指姆說道:“高明!吳老板高人!”
“哪里哪里!說道高人,姬大師才高人。”吳老板同樣對著我恭維道。
我也只能謙虛的說道:“哪里哪里!”
“這我倒不是恭維,你剛剛不還是說,我秘會有事嗎?你看,這不就有事了!哈哈哈哈……”
“讓吳老板見笑了,我是個道士,這些都是我平時研究的東西,就跟吳老板知道什么樣的木頭,做什么樣的家具一樣!”
“哈哈哈……姬道長謙虛了,我跟小宋一直是兄弟相稱,你是他幺爸,也就是我幺爸!以后有事的話,幺爸你可要幫著侄兒啊!”
這個狗日的吳政方,我又不是幺爸專業(yè)戶,他都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還叫我幺爸。我哪里不知道,他這是在拉關(guān)系。
以后要是有事,我就不好推辭了??墒撬敲蠢?,我才二十多點,這樣叫還不把我叫老了嗎?
只能對著笑著說道:“當(dāng)不的真,當(dāng)不的真,我們各叫各的,如果吳老板不嫌棄的話,我就叫你吳哥了!”
“這樣不合適吧!”
吳政方還是不愿放棄的說道。
“高攀了高攀了!”我對著和他抱拳說道,我是真不想做幺爸?。?/p>
只是哪里知道?這吳政方還就認(rèn)了我這個幺爸,每次見面都叫我幺爸。
最可氣的是,他還讓他兒子叫我幺爺,要知道他兒子只比我小一歲而已。
吳政方見他老婆跟王水燕打了個沒完,干脆對著我們說道:“現(xiàn)在店里鬧成這樣,我們也不好談生意,干脆我們一起去看看吳政隆他們一家子吧?”
我們兩人答應(yīng)了下來,到了醫(yī)院里。吳政隆的孩子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吳政隆兩口子也放心了。
在見到我們把吳政方帶來的時候,兩口子都敢嘆不可思議,這個世界太小了。
就這樣一天,吳政方也沒有跟我們談生意,而是把我們留了下來,請我們吃頓飯。
說是感謝我,救了他堂兄弟一家。
其實我才知道,這家伙一定有事找我。飯桌上,我見到王水燕臉上的粉又厚了不少,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她臉上的一道道傷痕。
看來下午,吳政方老婆把她收拾慘了。不過讓我佩服的的是,吳政方老婆竟然也來了,而且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
我不得不佩服吳政方這家伙,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讓這兩個下午還大打出手的女人,現(xiàn)在卻好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而且還跟我們有說有笑,只是王水燕那女人,卻不知道究竟是啥原因?還是看我不順眼。
不過這女人,我感覺對我沒有啥威脅,所以也不理他。
大家?guī)妆葡露侵?,吳政方果然就提了出來?/p>
說現(xiàn)在縣城里,城市在不斷的擴大,人們生活水平在提高,他想在我們縣城弄家大型的家具城。
只是,他的想法雖然挺好,但是卻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
宋寶一聽這話,立即就說道:“吳總,小弟不就是你要找的信得過的人嗎?”
吳老板看了看他,然后說道:“小宋兄弟,你把我當(dāng)哥,我也真心把你當(dāng)兄弟,但是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說句實話吧!你的個性,當(dāng)哥哥的還真的信不過!”
當(dāng)吳政方說到這里的時候,宋寶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不過嘛!只要幺爸愿意的話,還是可以考怒的。畢竟愿意幫助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得罪他的人,這樣的品格,絕對值得是值得人尊重的!”
“這樣吧,我出二十萬,幺爸和政隆兄弟,還有你一人出十萬,他們兩人沒錢,也由我先墊著,我們一起去你們縣里搞場大的,你們看如何?”
說實話,以吳政方的資金雄厚,以宋寶的靈活腦子,再加上吳政隆看著他,這樣的生意應(yīng)該是穩(wěn)賺不賠的了。
而且還不讓我付出一分錢,但是我卻知道,我不付出錢,卻要付出其他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了,想起爺爺為了一塊血周令,不得不用命去幫劉江云,我心中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說我既然是個出家之人,錢財之類的就是身外之物。
吳政方只好賠笑著說他太俗,差點誤了我的清修。其實我想說的是,這樣的好事要是不用付出的話,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愛錢,我是真的愛錢??!
但是我不能說出來,而且還保證,以后他們有事,我一定幫他們。
這樣,吳政方只好一個人出了三十萬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但是還是給我封了個紅包,說是捐給尋緣觀的香火錢。
我只好收了下來,用手一摸紅包,應(yīng)該有十多張的樣子,大概有一萬多吧!
現(xiàn)在人多,也不好打開看。但是我卻激動地,過會又用手伸進(jìn)荷包里摸一下。
吃過晚飯之后,吳政方給我們找好了賓館,讓我們回去休息。
吳政隆要回醫(yī)院照顧孩子,所以就只剩我跟宋寶兩人去。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吳政隆趴到我的耳朵上說道:“幺爸恩公,你們要小心那個王水燕,這個女人太壞了!”
這個狗日的,真把我當(dāng)成了幺爸專業(yè)戶了。竟然也跟著叫我幺爸,而且還在后面加了個恩公,這稱呼差點都讓老子想要揍他……
只是卻不知道,他為何要叫我們小心王水燕,而且問他,他也不說,只是提醒我們要小心點……
吳政方給我們找的賓館,條件還是不錯的。標(biāo)準(zhǔn)間,一晚上三百多塊,要知道這些錢,都夠我跟爺爺以前,半個月的生活費了。
里面帶著衛(wèi)生間,浴室、甚至還有廚房。我從記得事起,就住在道觀里。
這樣的房間,我還真的沒有住過,所以我美美的撒了一泡尿之后,又美美的洗了一個澡。
然后光著身子,躺在了房間里柔軟的大床上。聞著床上好聞的香水味,暗自發(fā)誓以后跟劉夢兮第一次干那事,也要在這里來,這樣才對的起,我們的第一次。
想了一會之后,我也睡不著覺,干脆就盤膝坐在床上,修煉了起來。
只是我才剛剛?cè)攵ǎ吐犚婇T外面有人的腳步聲。很輕,好像很小心的樣子。
難道這旅館是家黑店,這樣的事情小說之中,可是很多的。
我趕緊停止了修煉,然后仔細(xì)的聽了起來。門鎖緩緩的扭動了起來,我緊張無比的盯著門鎖。
把吳政方給我紅包,緊緊的握在手中,心中想到,只要這家伙敢搶我錢的話,老子就跟他拼命。
門終于打了開來,只是卻不是什么黑店強盜,而是王水燕那女人。
用風(fēng)騷到極點的聲音對著我說道:“哎呀!小弟弟一個人睡,是不是很寂寞??!要不姐姐,今晚上陪你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