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按耐不住寂寞?”
祁陽雙目充血眼神噴火直接一把按住卓越的肩,嘲諷道。
“我倒要看看在床上你是不是也喊他的名字!”
大掌粗魯?shù)匕粗揩h,卓玥本就剛酒醒,頭暈的厲害,渾身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更別說是將暴怒的祁旸推開了。
身上的衣裳被祁旸無情粗魯?shù)爻堕_,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狼,此刻卓玥就是他的獵物,他忍受不了自己的獵物心中有著別的男人!
在他將卓玥的衣裳都撕碎之后,他的動作徒然一愣,身下的卓玥已是淚流滿面,雙眸緊閉。
她極少哭,他只看過她流過一次眼淚,那就是她爸媽離世的時候……
這是第二次,她無聲的哭泣就像是一個個拳頭狠狠地砸在祁旸的心口上,讓他一瞬慌了神。
祁旸翻身下床,拉被子蓋上她的身子,走到玄關(guān)處手掀著藍(lán)色的帷布,聲音沙啞而決然地說,“好,我成全你。”
結(jié)婚三年的夫妻,他們的相靜如冰,這一次猶如打破了額的冰面,又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兆。
***************************************
三天前。
六月初一,江城甚是炎熱。
但,卓玥的心里卻宛若寒冬,甚至連帶扶著窗戶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每三個月要見一次,一年也無非是見四次,可是卓玥每每想到這一日,心都忍不住縮了縮。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卓玥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著站在門口準(zhǔn)備進(jìn)來的傭人,“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
與祁旸結(jié)婚這三年,他們夫妻見面一共八次,可每一次都像是墜入巖漿中被灼燒致死般的難受。
夫妻做成這樣,倒不如說是前世仇人結(jié)成的怨偶,只為這一世彼此折磨。
坐上回祁家的車,這些年生活的一幕幕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地在她的腦海里閃現(xiàn),最終無一不定格在那個叫祁旸的男人臉上。
從她住的那里到祁家老宅也無非一個小時的車程,很近。
但是,這中間她需要先去祁旸的公寓,他們在祁家人眼中一貫都是恩愛夫妻的模樣。
車停在了祁旸公寓門口,卓玥抬頭看著三十四層的公寓,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進(jìn)去。
進(jìn)了電梯,按了28,閉目吸氣,她知道他不想見她,但是她不得不見他!
電梯叮的一聲停了,卓玥邁步而出,伸手叩叩敲門,很久都沒有人開門。
卓玥眉頭微蹙,別的日子他怎么來都行,但是今兒是要一起回老宅的日子,他忘了?
掏出手機(jī),輸入一個極少撥打的手機(jī)號撥了過去,沒一會兒電話接起,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找阿旸嗎,阿旸在洗澡,有什么事……”
卓玥拿著手機(jī)的手耷拉下來,什么話都沒有說,捻眸轉(zhuǎn)身離開了公寓門口。
自結(jié)婚以來,這也是卓玥第一次獨自一個人來到祁家老宅。
花圃前祁老爺子穿著寬松的武術(shù)服正在打著太極,卓玥走了過去問候了一聲,“爺爺。”
打太極的祁老爺子動作沒有停頓,只是疑惑地開口問,“怎么就你一個,祁旸呢?”
“他今天有點兒事,所以我先過來了。”
“什么事能有陪老婆回家更重要的,不知輕重!”祁老爺子啐了一聲,便停下了打太極的動作,轉(zhuǎn)身看著卓玥,“小玥你就是脾氣太好,慣著他!這男人吶,多少還是需要管著的!”
祁老爺子和卓玥說了會兒話,就回客廳去了。
卓玥一個人閑著無聊,正巧修剪花圃的工人來了,卓玥便向那些工人學(xué)習(xí)如何修剪花圃。
汽車的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不多時汽車就駛進(jìn)齊家莊園,正在同修剪花圃的工人一起拿著大剪刀修剪花圃的卓玥側(cè)目看了過去。
祁旸逆光下來,走到一邊伸手拉開了車門,車?yán)锩嫦聛砹艘粋€秀氣白凈的女人,而那女人懷里還抱著個孩子……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卓玥腦子里倏地想起剛才打電話給祁旸的時候,接電話的那個女人。
回過神后,施施然地放下大剪刀邁步走進(jìn)了客廳。
對著正在給小金魚喂食的祁老爺子說,“爺爺,部隊那邊發(fā)來消息,我想我該回歸本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