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說到做到,即使是晚上了,還是馬上開車帶著林魚,趕去李家的公司——長青集團(tuán)。
長青集團(tuán)是李河圖在李長青出生那年創(chuàng)辦的,于是,干脆就用了李長青的名字來命名了。
長青集團(tuán)是個專業(yè)生產(chǎn)各和飲料的集團(tuán),市面上有十幾種飲料都是長青集團(tuán)的產(chǎn)品。
車上,林魚抱著手臂,一雙眼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李長青,李長青和徐清,兩個女人完全是兩個類型。
徐清是那種長發(fā)飄飄,還算溫婉的女神,李長青則不同,一頭短發(fā),精致的小臉總是緊繃著,與其說是女神,還不如說是女王更恰當(dāng)。
兩人的美貌都是難得一見的,難分高下,不過,對林魚來說,李長青是自己未婚妻,可不會像面對徐清時那么收斂,光明正大地盯著李長青完美的身材一個勁地看。
這貨面對徐清時,其實也并不知道收斂為何物,抱過了親過了,收斂個屁哦。
“你看夠了吧。”李長青目光看著前方,卻感覺到了林魚那火辣辣的目光,忍不住呵斥道。
“開玩笑呢,怎么可能看得夠。”林魚目光停留在李長青高聳的胸前,十分實誠地說道。
就這胸,林魚覺得,不找個機(jī)會探究一下大小,實在是浪費(fèi)了。
李長青心中冷笑,林魚的形象,在她心中就是個無賴登徒子,越發(fā)堅定了要退婚的心思,她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車子很快就到了長青集團(tuán),李長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大晚上的,一個電話就把人事經(jīng)理和保安隊長叫來了。
李長青先是拉著兩人在一旁,避著林魚嘀咕了好一會兒。
林魚看著李長青對人事經(jīng)理和保安隊長面授機(jī)宜,心里卻在笑得不行,以他的耳力,雖然李長青離著差不多有十米遠(yuǎn),但她說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的。
無非就是讓人事經(jīng)理和保安隊長逮著機(jī)會就給自己下絆子罷了。
林魚覺得歡樂極了,李長青的這些小伎倆,對他,簡直就如小孩子鬧著玩似的,這幅小女九姿態(tài),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李長青對著兩人說了很多,未了,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總之,這個林魚以后就是集團(tuán)的一個保安,你們給我盯著他,無論你們用什么方法,不讓他好過就對了。”
人事經(jīng)理叫李果,與李長青本就是遠(yuǎn)話不說的閨蜜,此時聽到李長青的話,不禁有些詫異,她實在想不明白,李長青親自帶著林魚過來,自然和林魚有著某種關(guān)系,為什么卻對林魚恨得咬牙切齒似的。
直覺讓她覺得,這里面一定有故事。
“總裁,這林魚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勞動你親自己帶過來,卻又讓我們對付他?一個保安,不至于吧。”
李果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不由問道,保安隊長名叫夏兵,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李長青。
“他是……”李長青剛說了兩個字,便說不下去了,該怎么說呢,難道還能說林魚這該死的家伙跟自己有婚約?
“你們別管我跟他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們只要記得,不讓他好過就行了。”最終,她只能如此說道。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李長青這才走到了林魚身旁,說道:“李果會安排你入職,夏兵會安排你的工作,我先走了,明天你就開始上班吧。”
說著,也不管林魚了,踩著高跟鞋,扭著小蠻腰就走了。
“媳婦兒開車小心點(diǎn)哩。”林魚樂呵地一揮手,說道。
林魚剛才聽到李長青沒將兩人的關(guān)系說出來,這會兒特意大聲說道,林魚覺得,這么高興的事,應(yīng)該讓大家都知道才對。
李長青腳下一滑,差點(diǎn)一跤摔在地上,回過頭來惡狠狠地橫了林魚一眼,轉(zhuǎn)頭急匆匆地走了。
這個混蛋,實在是氣壞她了。
李果和夏兵卻完全呆了,可以說是嚇了一大跳,這個林魚,居然叫總裁媳婦兒?
天咧,這可是大新聞,從總裁奇怪的反應(yīng)來看,林魚叫她媳婦兒都沒有反駁,那么,總裁還真有可能和這林魚有某種關(guān)系。
“林魚是吧,你剛才叫總裁媳婦兒?你們?”李果看到李長青走遠(yuǎn),立即就把李長青剛剛的囑咐給忘了,瞪大著漂亮的雙眼,一臉八卦問道。
工作的事可以先放在一邊,但總裁的八卦,卻是真正的大新聞啊。
“嘿,我為人挺低調(diào)的,本不想說,但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好了,長青是我未婚妻。”林魚大聲道,這聲音大得,估計連走遠(yuǎn)的李長青都聽得到。
這貨就是故意的,估計明天,整個長青集團(tuán)的人,就都知道他和李長青的關(guān)系了。
李果無語地看著林魚,就你這樣,恨不得拿個廣播喊出來的樣子,還低調(diào)?
低調(diào)個屁哦。
不過,她隨即就驚奇莫名地和夏兵對視了一眼,又問道:“林魚,你說的是真的?那怎么總裁會讓你來當(dāng)個保安,還讓我們找你麻……呃呃。”
李果一把捂住嘴,差點(diǎn)高把總裁的安排給說出來了。
“也沒什么,我們鬧了點(diǎn)兒矛盾,你知道的,兩口子鬧矛盾是常有的事。”林魚厚顏無恥地說道。
李果和夏兵又對視了一眼,下意識地,不由對林魚的話信了八成,畢竟,一個保安,怎么可能勞動總裁親自送來,還叮囑要給林魚下小絆子。
這不就是兩口子鬧矛盾了,所以總裁使小性子了么。
嗯,這很合理。
這一瞬間,兩人都打定了主意,總裁剛才讓他們不讓林魚好過的話,應(yīng)付一下就算了,畢竟,萬一過兩天總裁和林魚和好了呢?
犯不著得罪林魚唱,人家兩口子的事,他們哪管得著。
要是讓李長青知道李果和夏兵此時的想法,估計氣得掐死兩人的心都有了。
李果打定了主意,回頭一定要好好問一問李長青,她和李長青是好閨蜜,現(xiàn)在,長青居然都訂了婚,這么重要的事她都不知道,這閨蜜當(dāng)?shù)脤嵲谑遣缓细瘛?/p>
“走吧,先跟我去辦入職的事。”李果說道。
“行,麻煩你了。”林魚答應(yīng)一聲,心里也有些期待,在長青集團(tuán)的生活,估計會很有趣吧。
這邊,林魚過得很歡樂,而陳家位于三羊市郊外的一處莊園,氣氛卻極其凝重。
大廳內(nèi),王鳳哭得聲嘶力竭,扯著陳威的衣領(lǐng)大吼大叫道:“你看看我們的兒子都傷成什么樣子了,手腳都給打斷了,去報仇,把傷我兒子的人找出來,我要?dú)⒘怂摇?rdquo;
陳威和王鳳,正是陳布的父母,鬼臉蠱人在離開天秀山別墅區(qū)后,立即拋下陳布和王虎,逃出三羊市去了。
王虎這才將陳布立即送回了陳家,現(xiàn)在,陳布已經(jīng)躺在三羊市最好的醫(yī)院里了,整個陳家則是烏云密布,在三羊市,還從沒有人,敢對陳家的人下如此狠手,更別說,被打斷四肢的,還是陳家的大少爺。
“你夠了,若不是你一直縱容兒子,兒子怎么會出事,那么大個人了,就只會到處惹事生非玩女人,兒子出事,你起碼有一半責(zé)任,慈母多敗兒,這話真是沒說錯。”
被王鳳這么扯著衣領(lǐng),陳威鐵青著臉,很煩躁。
“陳威,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兒子我不痛他誰痛他,總好過你這個當(dāng)他爸的,整天只知道顧著家族利益強(qiáng),我告訴你,這次不把傷了我兒子的人殺了,我跟你沒玩。”王鳳瘋了一般撕扯著陳威的衣服說道。
“行了行了,這件事我自然會處理,有人敢傷我的兒子,我怎么可能會放過他,你不用管了,去陪著兒子就行。”陳威陰沉著臉說道。
“好,我不管是誰傷了我兒子,你都必須殺了他全家,要不然,我絕不答應(yīng)。”王鳳嘶聲說道。
出了事,從來不考慮自己兒子的過錯,開口就要?dú)⑷巳?,不得不說,這王鳳,實在是個十分心狠手辣之人。
待王鳳離去,陳威坐在大廳的主位上,臉色越發(fā)陰沉得可怕,兒子被傷成這樣,令得他也是怒火沖天。
從王虎的口中,他已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打斷兒子四肢的人,竟然是原本跟著自己的鬼臉蠱人,當(dāng)然,還有那個叫林魚的人。
就是因為林魚,鬼臉蠱人才會反叛陳家,才會打斷自己兒子的手腳。
對于林魚的恨意,在陳威心里,超過了鬼臉蠱人,鬼臉蠱人,他不會放過,林魚,更是必須死。
“暗影,你帶幾個人,去給我殺了這個叫林魚的,跟他有關(guān)之人,也全部打斷手腳。”
此時,大廳內(nèi)并無人影,陳威卻開口說道。
但隨著他的話音一落,角落里卻有一團(tuán)黑色的影子扭動了起來,桀桀笑道:“家主放心,這個叫林魚的,絕活不過今天。”
說完,這團(tuán)影子竟然輕飄飄的從門口飄了出去,速度飛快。
陳威對這道影子的詭異,早已習(xí)以為常,此刻,他心中冷笑不止,他要讓林魚死,更要連林魚身邊的人都一塊收拾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看陳家的笑話。
自己兒子被人廢了,若不立即展開雷霆報復(fù),肯定有一些敵對家族會幸災(zāi)樂禍,他就是要讓這些家族看看,惹了陳家的可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