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林魚突然抱住,徐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怒火當即就蹭蹭蹭的住上冒,張開小口一口就咬在林魚的肩膀。
對于一個女人,明白點說,對于一個正在生氣的女人,即使是個女神,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就會化身為女漢子,狠狠地給你致命一擊。
就像徐清,這一口咬得就特別有力,林魚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痛得呲牙咧嘴,急道:“你屬狗的呀,趕緊松口。”
很顯然,徐清怎么可能聽話地松口,反而咬得更用力了,一雙手更是在林魚臉上亂撓,戰(zhàn)果很不錯,林魚的臉立即就被撓出了無數(shù)道紅通通的血痕。
林魚只覺得一張臉都被撓得火辣辣的,只好連忙抓住了徐清的手,徐清掙扎不開,只能死命地咬著林魚的肩膀,那架勢,簡直是恨不得咬下一口肉來。
兩人此時的姿勢,著實有些曖昧,林魚緊緊地抱著徐清,而徐清那誘人的小嘴則咬在林魚的肩膀上,要是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多半得認為兩人是打算車震哩。
“姐,我錯了,求你松松口,別咬了。”林魚求饒道,雖然說抱著徐清是件很享受的事,林魚都有些喜歡這種感覺了,但被咬著肩膀,痛得連連吸氣,那又不同了。
講道理,林魚真想掙脫,還是很簡單的,畢竟身為一個修真者,肩膀稍微用力,就能震開徐清,但是一來這事他本來就理虧,而且也怕傷了徐清。
所以說,對付一個女人,特別是徐清這么一個漂亮動人的女人,就算是修真者,也沒什么好辦法,而且,修真者被一口咬著,也是很痛的呀。
徐清咬著林魚不松口,說不了話,心底里冷笑連連,自己被這家伙又抱又親,求個饒就想自己松口?門兒都沒有。
“你松不松開?”林魚急了。
徐清咬著林魚的小嘴特意扯了扯,態(tài)度很堅決,就是不放開。
林魚沒辦法了,以一口手抓住了徐清的兩只手,然后另一只手,從徐清的腰間,一路往上摸,并且突然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再不松口,我就摸你胸了。”
魚兒哥也是被逼急了,啥無恥下流的方法都想得出來。
徐清身子當即就是一僵,她知道,按林魚這種無賴的性子,說得出肯定就做得到,要是再不松口,這無賴絕對會真的摸自己的胸。
下意識地,徐清的小嘴松了一松,林魚當初不會錯過如此機會,立即向后一退,終于是脫離了徐清這個母老虎的虎口。
“嘶……”林魚朝自己肩膀上看了一眼,兩排整齊的牙印,幾乎要滲出血來了。
“你想吃了我啊,我這肉都快被你咬掉了。”林魚嚷嚷道。
不過,他一抬頭,看到徐清泛紅的雙眼,頓時不敢大聲了,自己一時沖動親了人家,被咬一口,貌似也是自找的,活該。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林魚真誠道。
“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你奪走了,一句道歉就想算了?”徐清很生氣,也很委屈,想到這兩天都不知道被林魚占了多少便宜,恨不得沖上去再咬林魚一口。
林魚很想說,其實我也是初吻哩,但沒敢說,只好小心翼翼地說道:“那你想怎么樣你說,我都聽你的。”
林魚的態(tài)度很誠懇,徐清心里卻是突然有些亂了,按說,要是換了別人親了自己,那絕對就一巴掌抽上去了,但對林魚,自己卻好像沒這想法,雖然生氣,但也就是有些生氣而已。
貌似自己好像并不討厭這家伙,真是見鬼了,看了林魚一眼,徐清臉上又是一紅,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林魚可不知道徐清在想什么,只是看徐清臉色不停變幻,讓他忍不住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確定,什么都聽我的?”沉默了一會兒,徐清終于是說道。
“當然,”林魚當即狗腿道:“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原諒我就行。”
嘴上說得好聽,林魚心中卻是暗樂,自己親了徐清,而看樣子,徐清雖然生氣,但并不討厭自己,按這種情況,自己很有機會拿下徐清這個漂亮極了的小女人。
二十歲了,魚兒哥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個女人完成傳宗接代的大業(yè)了,想起自己還有個未婚妻,這貨心中又是一樂,漂亮女人,魚兒哥不嫌多哩。
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候也挺貪心的。
徐清想了想,說道:“那好,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你答應(yīng)了我就原諒你。”
“行,我答應(yīng)你,什么條件你說吧。”魚兒哥毫不猶豫地說道。
“什么條件我還沒想好,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吧?”徐清瞪著眼說道,心里卻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狠狠地讓林魚出糗,想讓自己就那么原諒他,想都別想。
林魚沒多想,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他可不知道,徐清心里可是打定了主意,不準備輕易放過他呢。
看到林魚答應(yīng)下來,徐清哼了一聲,說道:“趕緊滾下車吧,至于你答應(yīng)我的三個條件,我想到了再跟你說。”
林魚摸了摸頭,笑了兩聲,推開車門剛準備下車,卻又縮了回來,把那個護身木牌遞到徐清面前,說道:“差點忘了,這個木牌送給你了,帶在脖子上吧,記得不能取下來。”
“你滾,我說了不要你的破木牌。”徐清眼又紅了,林魚這個無賴,還好意思拿出這個木牌送給自己。
“不要可不行,這塊木牌也不是你說的破木牌,而是一枚護身符,任何情況下,它都能救你一次。”林魚很認真地說道。
徐清卻是冷笑兩聲,說道:“呵呵,我以為你只是個混混,沒想到還是個神棍,拿著塊破木牌就說是護身符,還能救我一次,你以為我好騙是吧?趕緊滾下車,我沒心情跟你多廢話。”
“我說了,你不要不行,而且一定要隨身帶著。”林魚皺著眉頭,徐清這是故意跟他抬杠呢。
“我就偏不要,你能將我怎么樣。”徐清小臉一挑,看著林魚說道。
哎喲他娘的我這爆脾氣,林魚咬了咬牙,差點就想一把將徐清抱過來狠狠打一回屁股了,這傲嬌的小女人,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你要是不收下,我就敢繼續(xù)親你,你信不?”林魚忍不住虎著臉,惡狠狠地說道。
“你……你混蛋。”徐清實在是氣壞了,林魚這是得多無恥,才會這么不要臉地威脅她。
“你說對了,我本來就是個混蛋,你敢不收下這塊木牌,我就敢親你,不僅親你,還要……嘿嘿,你懂的,這地方?jīng)]人,到時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哦。”林魚嘿嘿笑道,一雙眼也立即在徐清身上瞄來瞄去,一幅色瞇瞇的表情。
“你……”徐清頓感一陣惡寒,恨恨地一把拿過了林魚手中的木牌,吼道:“你馬上給我下車。”
林魚色瞇瞇,一幅想把她吃了的樣子,當真是嚇了她一跳。
“你把木牌掛脖子上,我就下車,要不然,嘿嘿……”林魚得意地咧嘴一笑,得寸進尺道。
徐清都快要氣得發(fā)狂了,真沒見過這么無賴還霸道的人,再跟他相處下去,徐清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氣死。
咬咬牙,還是把木牌掛在了脖子上,她看著林魚,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你趕緊滾蛋。”
看到徐清戴上了木牌,林魚也松了一口氣,又啰啰嗦嗦地叮囑了幾句千萬不能取下木牌,這才下了車。
徐清立即就是一腳油門,車子如同一道利箭沖了出去,車上,徐清嘟著嘴,今天真是被林魚這個家伙給氣壞了,下意識地就要取下木牌扔掉,但猶豫了幾下,終究是沒把木牌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