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聽著他的話,也是感覺下體有些發(fā)涼。
不知道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同情前面那個人。
“下面呢?”身后的壯漢問了一句。
中年男人也是一臉懵逼:“什么下面呢,下面沒有了啊。”
江流也是咀嚼著這幾個字,只是對那人有些同情,干什么不好非去寫小說,真的是垃圾,向他就不會去寫小說,盜墓直播多好,雖然有些作死,可是你隔著屏幕倒是來打我啊。
說話間又往前走了兩步。
三個人倒也是談的有說有笑,可是在前面還有一二十人的時候,老板從店里出來了說道;“今天的已經(jīng)買完了,明天早點來吧。”
“臥槽,這是逗我們嗎?排了一個多小時了跟我說沒有。”身后的壯漢一下子就窩火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遵紀(jì)守法,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對待,早知道還不如不要臉直接去插隊。
“唉,習(xí)慣就好了,我來了三次,就吃到了一次,你看那個殘疾人也是的,他都等了。”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江流能看的出來,這壯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說這根本沒他什么事,但是看熱鬧有誰不喜歡呢,而且他也不是圣人,等了這麼久,就這一句話,連道個歉都沒有,心里也有些窩火。
壯漢就跟他想的一樣往前走去,可是剛剛走到店門前,又看到他以同樣的速度走了回來。
這一下不僅是江流了,沒有走的人都有些驚訝。
只看到壯漢走了過啦說:“等著看好戲吧,豪哥也在前面排隊,而且他還正好是第一個,也就是說他排到了就沒有了,這股子火氣他肯定忍不了的。”
江流往旁邊站了站。
前面已經(jīng)有了沖突,這種事擱誰身上誰不火呢,只是現(xiàn)在又碰到了一個火氣大大人和一個不知道處理人情的老板。
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碰即燃,根本不用多想哪怕一點。
“老板,我等了足足一個半小時,你就這樣一句沒有了?”豪哥腳蹬在門檻上,要不是因為這樣,這老板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只是現(xiàn)在他一臉的煞氣,顯然是氣的很了。
“哦。”老板看著他一臉平靜。
“臥槽,你是真的牛逼,我話撂在這,你今天不給我弄一份來,你明天就別想開店了。”豪哥被他這一個哦字懟的差點動手,只不過眼前這人只怕他一拳就給撂倒了。
“哦。”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關(guān)門了。”老板根本沒有抬頭看他,臉冷的就像是冰坨子一樣,好像眼前站的并不是什么老大,而像是一個蒼蠅一樣,他隨手就能給趕走。
尤其是眼底的那絲不屑。
這下豪哥是徹底的炸了毛了,這老板已經(jīng)把他懟到絕路上了,要是今天他就這樣走了,那他也真的不用混了他直接一腳把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的一扇門踢開,然后想把老板給拉出來。
誰知道這老板也是真人不露相,一推手,就把這豪哥推得退了幾步遠(yuǎn)。
然后自己走了出來,看著扶著豪哥的幾個人說道:“本來我都關(guān)門了,既然因為你這樣了,那明天就休息一天吧。”
江流一聽也是笑了,這家伙肯真的是有趣。
這還沒完,又看著豪哥說道:“還有事嗎?沒事我就關(guān)門了,有事,你們幾個就一起來,免得浪費我的時間。”
周圍本來準(zhǔn)備散去的人此刻也都是圍了過來,雖然沒,沒有吃到美食,但是看一場現(xiàn)場搏擊還是很有意思的。
此刻站在江流身邊的中年漢子也是分析了起來:“這老板肯定真人不露相,隱藏的很深,這么有底氣說不定還是個練家子,這豪哥可是遇到對手了,不知道怎么在這片混以后。”
他這話剛出口,過來的壯漢也是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剛才豪哥一只腳一出去,正是底盤不穩(wěn)的時候,估計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敢推他,你們不知道他的來歷我可是很清楚啊。”
“他進(jìn)監(jiān)獄就去了兩次,可是出來以后又是沒事人一樣,我們也都只是聽說他表哥還是什么后臺很硬,不過誰也沒見過,我當(dāng)時跟他碰過面,我們七個打他一個最后我們這邊躺了四個,不過他也進(jìn)醫(yī)院了。”
中年漢子一聽也是有些不屑:“四個?”
壯漢聽著也不惱火,因為這人也就是一個白領(lǐng),也許根本沒有打過架,不知道他們動手有多重,那時候不像是現(xiàn)在,還年輕也沒人計較后果,一個打七個,干倒四個已經(jīng)是一個了不得的事情了。
電視里那種一個打幾十個現(xiàn)實中還是很少見的。
江流看著也不知道該支持那邊,只是感覺這老板有些不對勁,正看著他,誰知道他也轉(zhuǎn)過臉來,直勾勾的盯著江流,江流也是笑了笑,此刻豪哥也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羞辱,直接單槍匹馬的上了。
如果是沒人,他才不管什么以多欺少呢,可是這是白天,周圍都是人,他心里知道,就算是輸了也不能不正大光明,不是要面子,只是為了要混下去,他深知這里面的道理。
夜里,巷道里,別說以多打少,就算是你讓他磕頭也可以。
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著,他要是這樣,就算是他把這老板打個半死也沒有,他在這里也就是個狠角色,混是不那么容易混了,這里是京北,一磚頭下去不是跟這個有關(guān)系,就是跟那個有關(guān)系。
所有人看著這來勢洶洶的一拳都為這個老板擔(dān)心著,有些同情但是剛才他那張嘴也確實是太毒了,好像根本不給一個臺階,正等著這一天呢。
砰
沒有想象著的老板被整個打飛出去,只是看到這豪哥用盡力氣的一拳被一個瘦弱的手掌輕輕的抵擋了下來,然后再也不能突破半分,只看到豪哥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根本不像是作偽。
此刻最尷尬的是豪哥,他知道自己的一拳是有多么的重,可是現(xiàn)在卻被一只清秀的手緊緊握住不能動。
他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另一只手也是蓄力直接打了上來。
可是一樣的結(jié)果,同樣被握住,而他就感覺兩只手要斷一樣,被捏的咯吱直響。
一直置身事外的江流,卻在這個時候慢慢的走了上去,連旁邊的兩個人都沒來得及喊他,江流已經(jīng)走了出去,此刻江流也是震驚的,青龍正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著這個老板。
因為剛才不是青龍,而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這個老板也是有系統(tǒng)的人。
確認(rèn)了系統(tǒng)之間不能相互剝奪之后,江流這也是走了上去,他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么近的地方,能碰到第二個系統(tǒng)擁有著,看來應(yīng)該也是修煉了什么,要不然這豪哥也不會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被他那捏住。
老板看著江流走了過來也是松開了手。
這豪哥也是硬氣,兩只手不停的顫抖著,卻沒有哼出一聲,最后拱了拱手說道:“老板,我阿豪認(rèn)栽了,輸?shù)男姆诜?rdquo;
這豪哥頓時也是迎來一番叫好聲,別的不說,就是這樣愿賭服輸,已經(jīng)贏得了大家的好感,最后他也是忍受不了眾人的目光,帶著小弟趕快離去,江流走了過來正思考著要怎樣開口。
就看到他直接說道:“人多口雜,進(jìn)來再說吧。”
江流進(jìn)了屋子,這才看到這里真的是很小,只能容納四張桌子,同時用餐也不過十幾人而已,怪不得要排隊這么久了,江流坐在哪里,老板也是近了后廚。
不一會在窗口敲了敲。
江流也是站了起來,過去端了一份餐,他也是一樣,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坐著。
“好吃,我說怎么這么多人來排隊呢?不對,這東西好像有些靈氣。”江流說著話想打破沉默,可是隨著食物入口,也是察覺到一些別人感受不到的東西。
這些飯菜,居然又蘊(yùn)含著一絲稀薄到的靈氣,雖然很少,但是有,這應(yīng)該也是那些人來的原因吧,口感好,吃到肚子里又會感覺到很舒服,減輕疲憊,這些感覺也都被人們加進(jìn)了飯菜里。
“對,這些東西在古代可都是皇帝吃的。”老板也是回答道。
江流看著墻上的價目表,卻是是讓人咂舌,不過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么。
“我叫江流,就在潘家園那邊開著一家門店,你叫什么。”江流夾了一個小包子放進(jìn)嘴里,汁水四濺,感覺到一陣的舒爽,他從來沒有吃到過這樣的東西哪怕跟爺爺去五星級也是略有遜色。
這樣一比這些飯菜又便宜了。
老板吃著東西半晌才抬頭說道:“我叫秦天,秦始皇的秦。”
江流看著他也有些無話可說,但是聽到了秦始皇三個字卻很感興趣,因為秦始皇的墓還好好的在哪里,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jī)會去看一看,隨著最后一個飯粒進(jìn)入嘴中。
江流也是問出了他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秦天,我剛才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那是你本人的嗎?”
江流說完話,秦天也是猛然抬起頭來,眼睛里說不清楚是什么,只看到他嘴唇一張:“玄武,出來見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