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江流直播盜墓的緊張刺激來說。
另一邊即將被關(guān)閉的直播考古卻是陷入了困境,錢定國滿心歡喜的下墓,但是卻發(fā)現(xiàn)這里寸步難行,以往他們考古都是進行幾個月半年的挖掘,直到整個墓葬顯露出來才會進入。
其實他們也只是對于文物的保護很有研究,但是對于如何進入墓葬取東西卻不是精通了。
而且常年足不出戶,身體素質(zhì)也跟不上。
滿心歡喜的錢定國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得罪了多少人,好在華夏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直播的在看著電視,他也開始再小范圍傳播了,不過這一切包括收視率的飆升都在于他剛剛進墓的時候。
那時候老一輩的人還不知道這在夜里才在網(wǎng)絡(luò)上瘋傳的事情。
鄭市的電視臺王總和任周他們也在看著,嘴都快笑的合不攏了,先前因為小妖的事情,也是讓他暫時的忘記了,畢竟那是網(wǎng)絡(luò),而眼前的直播可是電視直播,這才是他的命根子。
看著任周和李姐的也感覺順眼了許多。
不過在錢定國穿過自來石之后就遇到了大麻煩。
鬼蝎。
這些鬼蝎差點把他生吞活剝了,要不是陳旭升帶著裝備他們已經(jīng)死了,而專機上的唐老看著和錢定國在一起的陳旭升也是笑了,原來不接電話自己跑下墓了。
陳旭升要是知道唐老會這么想,估計會一槍把錢定國給斃了。
孫武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和他們再一起。
“怎么辦陳隊長。”錢定國被嚇的都快尿褲子了,看著陳旭升的表情也是欲哭無淚,聲音都顫抖著。
“滾。”
陳旭升邊清理著鬼蝎,哪里有空搭理他。
就是這一個滾字,本來想塑造正面形象的錢定國一下子人設(shè)就崩塌了,而王總看著打來的熱線電話開始辱罵變的多起來,然后收視率也在慢慢的降著。
他還在期望著有什么奇跡發(fā)生。
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因為錢定國的身上已經(jīng)爬滿了鬼蝎,而陳旭升也是差點死在哪里,最后拼死跑了出去,慢慢的直播的屏幕上爬滿了鬼蝎,應(yīng)該是直播儀器已經(jīng)被攻占了。
在江流的直播間里開始瘋狂的刷著。
“主播,那個直播考古的掛了。”
“那個叫小妖的都嚇哭了,不過真的死人了啊。”
“可笑我先去看到主播輕描淡寫的弄走那些鬼蝎,還以為是假的呢,真的會死人啊。”
“疑墓就死了,真的讓我很懷疑啊。”
“死都死了就別說了啊,死者為大。”
“唉庸庸碌碌都是為了名利,他進去第一句話就是他是進入地下宮殿的第一人,可笑的是居然在疑墓就寸步難行了。”
“你們在說什么啊,主播剛說的找到葬心猿了你們都不知道嗎?”
“能不能給個門啊。”
江流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本來就準備找出葬心猿了,這個時候卻看到彈幕都是說錢定國死了?這么快?畢竟是專業(yè)的考古隊,又有現(xiàn)代化的裝備,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啊。
雖然鬼蝎挺可怕的,但是對于武裝部隊來說根本就是浪費點時間罷了。
要不他當初也不會浪費時間去用棺材擋住入口。
“不會吧,我切過去看看。”
江流也是一臉的不相信,因為他在古董行業(yè)這么多年,也是知道考古隊也是有一些編外人員的,畢竟有手藝的人什么時候都需要。
江流也是看了一眼青龍,它自己的尋找到了熊貓直播間的那個小妖。
畢竟是她在轉(zhuǎn)播的。
哭的眼淚通紅的小妖,看著自己的觀看人數(shù)一下子猛地漲了起來,瘋狂的叫了起來,她還以為有什么奇跡呢。
而江流看著小妖的直播間,這個時候鬼蝎退去,只徒留一副骨架在哪里,隨后就被關(guān)閉了直播。
應(yīng)該是電視臺那邊后知后覺關(guān)閉了吧。
看到這里江流也是嘆了一口氣隨后就離開了,悲春傷秋不是他的作風,況且他自己現(xiàn)在還生死不知呢。
“大家不用看了,這個人分明是自己單獨行動,什么都沒有帶,不知道是出自什么目的,如果后續(xù)有朋友看直播考古的話,應(yīng)該會有專業(yè)的考古隊進行考古的,一些鬼蝎應(yīng)該對他們產(chǎn)生不了什么威脅。”
“但是現(xiàn)在我要小心了,不然我也就步上了這個錢定國的后塵。”
“我可不想死在這里被人抬出去,剛才我說了我我要先解決葬心猿,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情,大家應(yīng)該看過小說,但凡有天才地寶的地方都會有妖獸的守護,如果說冥顱守護的是進入墓葬的入口。”
“那么這葬心猿所守護的應(yīng)該就是王莽寢宮的入口了。”
“所以我在最初發(fā)現(xiàn)它的地方,就是距離龍椅五米的地方,因為在哪里,它對我進行了攻擊,而我去追他的時候,攻擊消失了,可以說是因為我的追趕,但是轉(zhuǎn)過來想會不會是因為我離開了入口的地方。”
江流猜到這里也就不在耽誤時間,進來這里的人都會先入為主的認為龍椅最為貴重,所以也會成為關(guān)鍵,可是王莽偏偏不是這樣,而是在距離五米的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平時大臣跪拜的地方。
這是預(yù)示著讓江流跪在那里才能發(fā)現(xiàn)嗎?
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哪里又跪別人的道理,江流也是不會,但是想了想大臣跪拜的時候的視野能看到什么地方呢。
他也就蹲了下來,以一個正常的身高去看向前方。
腳下。
天子腳下!
呼
吸
呼
吸
一呼一吸,一呼一吸,像是一個跳動的心臟,江流發(fā)現(xiàn)了秘密,也就不字啊墨跡,直接向前面而去,想查查有什么東西,本來一會離開了那個距離葬心猿的攻擊就會停下。
可是這攻擊依舊在繼續(xù)。
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雖然只有五米,可是當江流到了龍椅前面的時候,葬心猿的呼吸聲已經(jīng)快和江流的心跳一致,一旦頻率對上,江流就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從而失控。
時間很多,江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胸口的沉悶越來越難受,可是縱觀全部的地方,沒有用一個地方能讓葬心猿發(fā)出如此穩(wěn)定的攻擊。
江流的呼吸也是慢慢的變的沉重起來。
就像是一個哮喘的病人。
可是此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葬心猿身在何處。
江流甚至閉上了眼睛。
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江流會不會心血管爆裂,心臟驟停,直接的死在這里。
“主播怎么閉眼了?這是等死嗎?”
“應(yīng)該不會,主播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你怎么會知道,說不定是報應(yīng),況且他已經(jīng)做到了剩下的還是讓考古人員來吧。”
“垃圾。”
“沒見過這么菜的人。”
“估計主播是豫省的,回去偷井蓋吧。”
網(wǎng)絡(luò)上從來都不缺少噴子。
而對于噴子和無腦黑,直播間里的兩個房管都毫不留情的把其賬號封禁了。
“地域黑死全家。”
“支持主播,你從來沒讓我們失望過,最后一步了。”
“愛過后送出一個佛跳墻:祝主播聽過困境,扶搖直上。”
“KKK送出一條龍蝦:主播我沒錢,但是還是希望你不要放棄。”
很多人都在擔心著江流,當然幸災(zāi)樂禍的也不在少數(shù),希望他死的人也有不少,可是江流又怎么會是閉眼等死的人,他在想一個最有可能的地方,天上,不可能。
拐角,查看過。
屏風后面,也沒有。
而這個大殿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下一直葬心猿,又不顯露身形。
嗤,呼呼呼呼!
江流的突兀攻擊,桃木劍直接刺了進去,一聲腐蝕的聲音之后,隨后就是急促的呼吸聲,一下子就亂了節(jié)奏,江流隨后也就恢復(fù)了身體的的控制權(quán),剛才那最后一刻,他都感覺心臟要碎了一樣。
可是他想到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地方。
就是他做了足足幾分鐘的龍椅之下。
五米的地方跪拜,那個地方能看到的是天子腳下,當然也能看到的是龍椅之下。
但是大門緊閉,黑暗的墓室里,江流的照明光球也是看不到那下面,一旦走進,因為視覺死角,那個來盜墓的也不會往龍椅那邊趴著過去吧,所以葬心猿藏在龍椅下面根本沒有絲毫問題。
可是剛才那一擊只是傷了它,并沒有奪去他的性命。
不過僅僅如此,支持江流的人,也給直播間帶來了一個高潮。
“66666,主播這是未卜先知嗎?”
“龍椅下面,我也是服,先前坐了那么久,主播就沒有感覺菊花一緊?”
“xhrs送出一條龍蝦。”
“神說你很帥送出一條龍蝦。”
“殷天問送出一個佛跳墻:傾家蕩產(chǎn)也支持你。”
江流也是看著直播間里的瘋狂,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葬心猿我只是在資料上見過,剛才的體型看起來就跟七八歲的小孩子一樣,但是在大門的哪里撞擊我的拿一下卻又有著很大的力氣。”
“剛才一件只是刺傷了他,但是他不是活物不會流血所以也不會有什么東西讓我追蹤,況且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辦法對他會不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