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醫(yī)生?
周虎絕對不信,心想,你要是好醫(yī)生,全世界的豬都能上樹了。
不過,身為父親的周金榮卻嚴肅的道:“聽李先生的話,不然我們周家就要絕后了。”
“對??!你還年輕,總不能以后干瞪眼看著別人瀟灑吧?”李帥緊跟著勸說道。
聽了兩人的話,周虎愣了愣,稍微思考了幾十秒,特別疑惑的看著李帥:“你真的是幫我看病的?”
“按照我說的法子,保你半個月就痊愈了。”李帥回道。
這句話一說出來,周金榮眉毛不由得一挑,心里想著,這小子年紀輕輕真有那么神?
但想到李帥是玉靈子的徒弟,也就沒有提出疑問,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
于是他就說:“李先生需要什么藥材,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去準備蜈蚣和無眼蛇各一條,馬尿一杯??!”李帥說出了自己的配方。
然而周金榮父子聽了這些名詞,同時愣住了。
尤其是周虎,那張臉徹底綠了,三樣東西,每一樣都不是好玩意兒!這能治病?開什么玩笑!!
看出了兩人的疑惑,李帥便用專業(yè)知識解釋道:“那三樣東西是內(nèi)服排毒又壯陽!我在給你扎一針,疏通疏通血脈。”
周金榮遲疑了三秒,還是讓人去拿來了這三樣東西。
畢竟他知道李帥會醫(yī)術,而且有個那么流弊的師父,想來能力不差。
再說了這些個奇人異士不都喜歡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么?能治好就行,其他不要管太多。
三樣東西都是常見物,所以沒一會兒下人就送上來了。
周虎望著無數(shù)只腳的蜈蚣,以及俗稱蚯蚓的無眼蛇,都是活生生的,還在瓶子里亂動,心里不由得打怵。
這他娘的別說活著的了,就算是死的,也沒幾個人敢下嘴去吃?。?/p>
吃完了還要喝杯馬尿潤潤嗓子?操蛋玩意兒,哪有這么治病的!
李帥從口袋里拿起一根銀針對旁邊的管家說道:“把周少爺?shù)难澴影橇?,我要給他扎針!”
“啥?扒褲子?哎哎......管家,別介啊!老爸,救我!”周虎哀嚎不斷。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依舊被扒了個精光。
周虎捂住重要部位,死死盯著李帥手里的銀針。
這丫的本來就壞了,在扎一下不就更壞了么!
“小虎,把手拿開。”周金榮冷聲道。
周虎憋屈的望著鄒金榮,很不情愿的拿開了手。
就這么一瞬間,李帥將手里的銀針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哦呦呦!
周虎嗷嗷喊了兩嗓子。
“管家,讓周少爺先吃了蜈蚣,再吃了無眼蛇!”李帥接著交代道。
靠!
一聽這話,周虎直接蹦起來了,瞪著眼珠子說:“我不吃,我不吃!”
“來人,把他給我摁住,塞進去!”周金榮可不管那么多,大手一揮,四個保鏢就上去了。
周虎雖然反抗,但是也抵不過四個大漢的力量,立刻被壓著不能動了。
接著老管家便眉頭皺著,將蜈蚣和蚯蚓按次序倒進了周虎嘴里。
周圍的人看到這么一幕,心里不由得惡寒,特別反胃。
嗚嗚!
周虎嗚咽了兩聲,只能忍著惡心將兩個玩意兒給吃了。
李帥這時拿起那杯馬尿,笑瞇瞇的對周虎說道:“周少爺,來潤潤嗓子!這東西可是大補!”
不等周虎做出任何反應,李帥便已經(jīng)將馬尿倒入了他嘴里。
咕嘟咕嘟幾下,這杯馬尿被周虎全部喝下,沒有浪費一滴。
周虎被強迫吃下這些玩意兒以后,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通紅通紅的,蹲在地上,朝外嘔吐。
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吃那些東西,能不反胃么?
“是不是覺得丹田有一股熱氣?”李帥朝周虎問道。
周虎木訥的點點頭,一句話都不想說,心灰意冷。
李帥卻笑了笑:“這就對了,說明有效果了,以后每天服用一次,再多吃點韭菜,半個月之后就好了。”
“每天都吃一次?。?!”
周虎猛然抬頭,死死瞪著李帥,內(nèi)心充斥著絕望,籠罩起一層揮之不去的陰云!這些玩意兒吃半個月?是要死人的??!
李帥沒有搭理周虎,接著朝周金榮說道:“沒事就送我回去吧!等他好了,把剩下的錢送到公司就行了。”
“多謝李先生,管家送李先生回去。”周金榮對管家說道。
等到管家和李帥出去沒一會兒,周虎終于緩過勁兒來了,對周金榮問道:“爸,那小子一定是坑我的!快派人把他給弄死!”
“廢物,你給我閉嘴!老子知道怎么做!”周金榮瞪了周虎一眼,甩袖離開。
這是周家那么多年來第一次受辱,周金榮心里肯定不爽。
不過現(xiàn)在周虎的病還沒好,有求于李帥。
等到這個法子真的見效了,他還得收拾李帥。
即便自己不動手,也可以找別人幫忙!
天高皇帝遠,李帥的那個師父再厲害,也不能瞬間趕到鹿城。
然而周金榮這樣的想法,絕對小看李帥了!
李帥明知道周家是狼虎之地,如何不留個后手?防止你周家反水?
......
蘇詩韻別墅。
現(xiàn)在早就過了下班時間,所以管家就把李帥送回了家,蘇詩韻的車停在門口,看來已經(jīng)回來了。
李帥揣著一千萬的支票,美滋滋的哼著小小曲,感嘆道:“哎!像哥這樣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選擇才華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
別墅的門沒有鎖上,李帥輕輕一推門就進去了,里面沒有人,靜悄悄的,顯得有些不對勁。
嗯?
李帥忽然感覺到背后有兩股涼氣襲來。
他沒有0.1秒的遲疑,當即回身一腳橫掃而出。
嘭通!
當即接連兩道悶響聲傳出,兩道人影隨之朝右側(cè)飛出去,重重落地。
李帥眼睛瞇了瞇,冷冷望著地上那兩人質(zhì)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他心中隱隱覺得不妙,詩韻可能出事了。
“去你媽的!”
背后傳來一聲怒罵,李帥當即朝做平移了兩步,一把匕首正好從他原先的位置自上而落!
李帥反手抓住這人的手臂,猛然用力。
??!
隨著一聲慘叫,此人的手臂直接被李帥掰斷。
“你們到底是誰?詩韻在哪里?”李帥將這人猛地甩出去,語氣更為冰冷的問道。
就在此時,之前被李帥踢飛的兩人忽然掏出兩把槍,對著李帥毫不遲疑的扣動扳機。
嘭嘭!
兩聲槍響,卻沒有打中李帥。
反倒李帥出現(xiàn)在這兩個人身邊,抓住他們的手腕,稍稍用力,腕骨便已崩碎,痛的兩人慘叫連連。
“你們要是在不說,我就殺了你們!”李帥語氣已經(jīng)非常沉冷了,隨時都可以了結(jié)他們的姓名。
左邊的那個小弟不敢在硬撐了,急忙回答道:“我們是聯(lián)興會的人!”
聯(lián)興會?
李帥眉頭皺了皺,接著問道:“誰派你們來的?詩韻在哪里??”
聯(lián)興會已經(jīng)被他搗毀了,兩個領頭的也該死了,怎么還有膽子過來。
“是張哥,那個女人也被張哥帶走了,他讓我們在這里等你,把你帶回去!”小弟滿頭都是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
“哼,不是要帶我過去么,那就走吧!”李帥冷哼一聲,雙眼暴露出冰冷之色。
小弟哭喪著臉說:“大哥,我們這樣也沒法走?。?rdquo;
“我不是說你,藏在樓上的那個,我給你三秒鐘滾下來,不然我弄死你!”李帥抬眼瞥了眼樓上說道。
“我下來!”
頓時樓梯口就冒出了一個年輕人,慌忙的朝下跑著,半路竟然左腳拌右腳,直接滾下來了,摔得嘴鼻冒血,卻也比另外三個好多了。
他本來想偷襲李帥的,卻看到連子彈都打不中李帥的驚悚一幕,瞬間打消了偷襲的念頭,琢磨著等李帥走了在偷偷跑出去,可沒成想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起來,帶我去找那個姓張的!”李帥一把將這個剛剛滾下來的小弟提到空中,讓這個小弟前頭帶路。
其實李帥真沒有想到聯(lián)興會還有一號姓張的人物,而且膽子還那么大!
但不管怎么樣,如果蘇詩韻少了一根頭發(fā),他一定會把那個姓張的碎尸萬段!
半個小時后,九江娛樂會所。
會所看不到任何客人,也沒有員工,全都是混混,大概六七十人,排場很大。
他們大部分都沒有見過李帥,所以那眼神蠻橫而又狂妄。
李帥淡漠的掃了他們一眼,依舊將那個小弟提著朝里面走去,根本沒有被這里的陣仗給嚇到。
張少言坐在大廳內(nèi)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里玩著一把水果刀,嘴角翹起了一頗有深意的弧度,打量著緩緩走來的李帥。
李帥自然也望見了張少言,將手中那個小弟直接甩到張少言腳邊,直接了當?shù)膯柕溃?ldquo;詩韻在哪里?”
“你放心,她沒事,我要找的是你。”張少言淡漠一笑。
“我已經(jīng)來了,放了她。”李帥冷冷的看著張少言。
然而張少言卻嘆了口氣,指了指身后那些小弟說道:“我是不想把她怎么樣,但你要不愿意配合,他們有沒有興趣我可不敢保證。”
“她若少了一根頭發(fā),我讓你們所有人生不如死。”李帥雙眸冰冷,充滿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