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李帥拿住江風(fēng)的后腦勺,愣生生的砸向桌子。
一下!兩下!三下!
江風(fēng)被弄得頭昏腦脹,腦門緩緩流出了好幾道鮮血。
??!
小秘書看到這么一幕,嚇得尖叫著跑出去了,不敢多待一秒鐘!
“你認(rèn)不認(rèn)錯?”李帥冷冷的問道。
江風(fēng)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卻依舊死皮賴臉,狠狠瞪著李帥罵道:“這里是老子的地盤,識相的趕緊......”
好歹他也是即將進(jìn)入高層的人物,不能被小癟三打倒。
不等他說完話,李帥又給他狠狠來了一下子。
嘭通1
劇烈的沖擊下,好像頭骨都裂了,讓江風(fēng)捂著腦袋嗷嗷直叫。
“現(xiàn)在告訴我,誰才是廢物?誰是孫子?”李帥再次問道。
“我是廢物,我是孫子!我是我......”江風(fēng)不敢在裝逼了,順著李帥的話來。
現(xiàn)在就算說他是一泡臭狗屎,他也認(rèn)了!
李帥冷哼了聲:“以后見我叫什么?”
“爺爺!李爺爺!”江風(fēng)急忙回道。
“去你妹的!老子可不認(rèn)你這樣孫子!”李帥啪啪給了兩巴掌,將其扔在地上。
不過,偏偏這時候,從辦公室外面沖進(jìn)來了好幾個保安。
“他娘的!誰敢在這里鬧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領(lǐng)頭的保安隊長朱大壯張口就罵。
李帥瞥了他一眼說道:“別說的這么難聽嘛,我們只是在以武會友。”
朱大壯掃了眼地上躺著江風(fēng),滿臉都是血,眉頭一皺,瞪著李帥:“媽的,你小子這是找死,給我干掉他!”
他可是保安隊的隊長,出了這種事情,上頭怪罪下來,他是沒跑了。
然而身后跟來的那些小保安,卻動也不敢動,還朝李帥露出了幾分獻(xiàn)媚的笑容,齊聲道:“李先生好!”
知道內(nèi)情的他們,愣是沒提醒朱大壯。
“李先生??”
朱大壯回頭掃了眼這些手下,有點愣神。
他看著李帥的打扮一點都不入眼,于是就說:“我問問蘇總,到底有沒有你這么一號人!”
“隨你咯。”李帥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一腳踩在就朱大壯的臉上,淡淡的說道。
朱大壯可不敢在遲疑,趕緊去外面打了個電話,“蘇總我是保安隊的隊長朱大壯,李先生打了銷售部江經(jīng)理。”
他很聰明,這么說話誰也不得罪。
“什么!我這就過去!”蘇詩韻一聽心里就來氣!
這個混蛋李帥,果然不該相信他,還沒怎么樣呢,就開始仗勢欺人了!
朱大壯掛了電話,心里有底了,大步的返回辦公室里,對李帥冷冷一笑:“小子,蘇總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哦!”李帥點點頭,神情特別平淡。
“娘了個蛋的!你還給我裝逼!”朱大壯一瞪眼,氣的舉著橡膠輥就要給李帥來一下。
完了!
身后那些小保安已經(jīng)預(yù)料到結(jié)果了,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下去。
李帥動作很快,閃過橡膠輥的同時,用肩膀?qū)⒅齑髩炎诧w了,砸倒了書架,整張臉都扭曲徹底的扭曲,冷汗直冒。
“李帥,你在干什么!”
這時候蘇詩韻正好到了,站在門外,秀眉蹙著朝李帥質(zhì)問道。 李帥一改剛剛殺氣騰騰的模樣,笑瞇瞇的回答說:“江經(jīng)理說他最近火氣旺盛,讓我給他降降火,排排毒。”
“是嗎?”蘇詩韻一張絕美的臉蛋兒冷若寒霜。
鬼才相信李帥的話,哪有排毒把人打成豬頭的?
“是真的!不信你問問江經(jīng)理!”
李帥笑了笑,把江風(fēng)提了起來問道:“江經(jīng)理咱們認(rèn)識也很久了吧?是你自己讓我?guī)湍闩哦镜陌桑?rdquo;
江風(fēng)與李帥近如咫尺,依舊感覺到了十足的殺氣,只好說:“是!”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讓李帥徹底撇清了關(guān)系。
這......
蘇詩韻也沒辦法說什么,掃了眼旁邊的朱大壯:“他又是怎么回事?”
“蘇總,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書架!剛剛沒來得及看清楚狀況就跟您打電話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愿意受罰,少拿一個月工資!”
朱大壯爬起來,忍著疼痛說道。
媽的,李帥這么流弊的人物,不是他能惹起的?。?/p>
“送他們?nèi)メt(yī)院!”
蘇詩韻跟小保安交代一句后,便看向李帥道:“你跟我出來。”
“江經(jīng)理啊,你這毒排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f不要謝我!我這人做好事從來不留名!”
李帥說了句后,才跟著蘇詩韻離開。
反正他們在一個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收拾江風(fēng),不急于一時。
一眾小保安同時抽了抽嘴角,這尼瑪是真不要臉。
李帥跟著蘇詩韻回到辦公室。
蘇詩韻一臉冷漠,“到底怎么回事?”
“詩韻,我剛剛都說了,你要相信我。”李帥笑著道。
被戴綠帽子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可不想讓未來孩子的娘知道,那還不得被笑話死??!
“小流氓,以后在這樣我就跟你解除協(xié)議!”蘇詩韻嘀咕兩句,憤憤不平,
“老婆,協(xié)議里沒這一條。”李帥理直氣壯地回道,想坑他沒門!
你!
蘇詩韻十分無奈,該死的協(xié)議!
不過自己的挖的坑,哭著也得填完。
“媳婦兒,咱們什么時候開始治療?”李帥問道。
蘇詩韻淡淡的望著李帥:“你就不能換個稱呼么?”
“好,我的詩韻。”李帥點點頭。
蘇詩韻徹底不抱希望了,這家伙肯定沒救了,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接著說:“晚上開始吧!現(xiàn)在你跟我出去一趟。”
因為藥沒了,所以讓李帥跟著,以防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情況。
李帥心里樂了,晚上治療!那不得發(fā)生點什么嘛!
蘇詩韻倒是沒有注意李帥美滋滋的表情,花了幾分鐘時間,去后面的換衣間換了套緊身連體裙。
s型的身段勾勒無疑,再加上那張絕色俏臉,絕對是女神中的女神。
相比江夏少了幾分冷漠,多了幾分柔美。
“走吧。”蘇詩韻鄙視的瞥了微微出神的李帥說道。
李帥暗暗咽了咽口水,心里想著,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老子絕對能七天七夜不下床!
......
麗水酒吧。
蘇詩韻從駕駛座上下來后,對李帥不滿道:“這么大了,還不會開車,丟人!”
額......
“那個,你說的是哪里大?”李帥反問道。
蘇詩韻稍微愣了愣,緊接著俏臉便浮起兩片紅暈,怒瞪李帥一眼,快步走進(jìn)酒吧。
酒吧環(huán)境很不錯,無論禮儀小姐,還是前臺小妞兒,都是大長腿,小蠻腰,穿著小短裙,惹人眼饞。
兩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挺豪華的包間,左側(cè)沙發(fā)上坐著個年輕男人,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有著斜劉海,眼中帶著高傲之色。
“你找我有什么事?”蘇詩韻問道。
眼前這人叫周虎,江州四少之一,家族勢力不小,也多次追求她!但都被她拒絕了。
周虎笑瞇瞇的掃了掃蘇詩韻,忽然拿出了一瓶藥說道:“這是國外新型研制的藥,對你的病有幫助。”
“她的病吃藥治不好。”李帥大大方方的坐在旁邊,拿起了這瓶藥說道。
周虎愣了愣,瞥了眼李帥,疑惑的說:“你是誰?”
“詩韻的私人醫(yī)生。”李帥淡淡的回了句,扭開瓶蓋聞了聞,眉頭微微皺了皺。
詩韻?
周虎一聽李帥的稱呼,心里就來氣,竟然這么親密,這個人踏馬的到底是誰。
蘇詩韻點點頭,承認(rèn)了:“他是我的私人醫(yī)生。”
既然李帥都這么說了,她總不能說不是吧!
周虎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掃,心想,蘇詩韻平時矜持的樣子都是裝的?其實喜歡重口味?
“張嘴!”李帥忽然對周虎說道。
什么?
周虎愣了愣。
正是這么一張嘴的功夫,李帥直接把一顆膠囊扔進(jìn)了周虎的嘴里。
咕咚!
周虎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把膠囊咽了下去,但還不知道吃了什么,冷冷的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這里的藥咯!”李帥笑了笑,把整瓶藥甩給了周虎。
旁邊的蘇詩韻秀眉一皺:“李帥,你過分了!”
她對于周虎不喜歡,但也不討厭,畢竟一直都沒有對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沒有死纏爛打。
再說了,這也是江州四少,李帥這么做簡直是找麻煩。
李帥冷笑道:“詩韻,好好看看這家伙的樣子,這瓶根本不是什么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