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身,他卻使勁按著我,曖昧的說道:“娘子,你昨晚被閻君吸了陽氣,體質變的太差,你看本來這圣物避魂珠在你手中應該很亮才對,可是它如今這么暗,就說明你體內陽氣不足,來,讓為夫現在就給你輸點仙氣。”
說完,他直接拿尾巴撩開了我的裙子。
我聽到避魂珠三個字的時候,腦袋其實是稍微呆滯了一下的,因為我知道,這珠子就是墨燁在找的東西,可是感受到身下的涼意時,我突然意識到白澤這要打算要用他那幾兩肉給我輸仙氣??!
特么的太不要臉了,誰稀罕他的仙氣,于是我一個轉身,拽住它想為非作歹的尾巴,然后朝他屁-股上一踢,它嗷嗚一嗓子,被我踹出兩米遠。
只是踢完后,我呆了,我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厲害了?
不過當我看到他那雪白的狐身上顯眼的腳印時,心里別提多爽了。
白澤從地上扭扭捏捏的爬起來,隨后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簡直萌到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他那狐貍臉上竟然看到了紅暈。
這是害羞了?
色狐貍害羞,這事情若是真的,那可就太驚悚了。
我甩了甩腦袋,想起墨燁曾經說過妖狐最善于幻術,所以他如今這表情肯定是想騙取我的同情,我不能被他騙了。
于是我白了他一眼,防備的后退幾步,告訴他我已經聽納蘭月說了納蘭家的事情,但是我并不是那女人,所以不要再叫我娘子了。
可白澤卻無所謂的嘚瑟了兩下,告訴我他之前是答應納蘭澈,幫他找那個女人,也確實吃了他的心臟,但是幾百年前他就已經將他的靈魂釋放,也解除了跟他之間的承諾,所以,他跟我之間的關系,跟納蘭澈無關。
而且他本來都已經列居仙位,只是由于沒渡情劫,所以特下凡渡劫,不過太倒霉,一千多年了都沒找到我。
我問他為何認定是我,他便告訴我所謂仙,所謂鬼,其實都是沒有正常氣血的,但是在自己注定的另一半面前,卻脆弱的不堪一擊。
我之前能輕而易舉的將他咬傷,就說明我是他注定的另一半,而我喝下他的血,便說明我們已經結契,一旦結契,同生共死,如果我們任何一方受傷或者死亡,都會反噬到對方身上,除非,對方愿意代替另一半,承受雙倍的傷害,這也是當時墨燁打傷他,我也會受傷的原因。
所以,我是他注定的另一半,逃不掉的。
聽到這里,我徹底懵逼了,原來之前墨燁拼命的吸允我,是想把白澤的血吸出來,他占有欲那么強的人,怎么可能允許我有別的夫君。
只是我還在愣神,白澤卻突然靠近問我,有沒有收過墨燁的信物,如果沒有,他可以請朋友幫忙,結束我和墨燁之間的婚約,而我跟它之間的信物就是那避魂珠,而且我剛剛已經使用過了,無法在悔婚。
我看著那珠子,腦袋里一萬匹草泥馬奔過,這明顯就是有預謀的誘騙啊,可是我這么一專情的人,怎么能受他誘騙。
于是我連忙告訴他,我早就收了墨燁的信物,而且我們這流行一夫一妻制,我絕對不會跟他亂來。
他卻不屑,說既然都收了信物,那就沒得選了,反正我跟墨燁在一起,他只會吸我的陽氣,時間一長,我必然會陽氣缺失,而他是仙,身上是純陽氣,跟他交合不但有益健康,還美容養(yǎng)顏,正好也可以跟墨燁互補。
我越聽他說的越感覺到不是那么回事,拿起珠子扔還給他,喊道:“信物還給你,我才不要跟你這只色狐貍在一起。”
扔完,我就想去喊青青和劉澈,結果白澤突然從背后抱住我,問我,是不是愛上墨燁了,要知道人鬼殊途,我們兩人在一起,注定不會有好下場,而聽到這里,我心里怦然一動。
愛上他了嗎?
不愛吧,可是為什么心里卻又那么牽掛?
愛吧,可是如果真的如白澤所說,我最終會被他吸干陽氣而死,我并不認為自己會無所謂。
我搖了搖頭,推開白澤,不想受他影響,而正在這時,他突然用爪子抓住我的手腕,將我護在身后,說了句,他們來了。
我的腦子本來還糾結在他剛才的話,可是聽他這么一說,立馬緊張起來,究竟是誰來了,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有東西在拽我的衣角,我忐忑的回頭一看,結果就看到距離我一尺內站著一個女人,她的脖子足足伸長兩尺多,嘴是張開的,猩紅的舌頭耷拉出來,樣子異常猙獰。
我全身一個哆嗦,頭皮瞬間發(fā)麻,這村里亂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我這小心臟快受不了了。
想讓白澤回身對付這家伙,我握了握他的爪子,結果轉身一看,發(fā)現祠堂門口已經圍滿了村民,他們目光呆滯的看著我們,臉上仍舊是血肉模糊。
而林老師和鄭鵬就站在最前面,唇咧到耳根,沖著我詭異的笑。
所以我們是被前后夾擊了嗎?
“帥狐,怎么辦?”
我輕輕的問他,然后跟他一起慢慢靠向青青和劉澈暈倒的地方。
白澤這時也看到了那個長舌女人,猛然將我護在身后,告訴我那是吊死鬼,戰(zhàn)斗力很強,最善勾魂,而那些村民跟這吊死鬼不一樣,應該是被控制了,所以這村里肯定有一個中心地帶,有結界,只要把那結界毀掉,就解決了。
我突然想起這些村民走向的地方,忙問白澤避魂珠是哪里來的,他告訴我是從后山的死水里拿的。
他探得那里陰氣異常充沛,所以就去看了看,結果就發(fā)現了這個寶貝,這東西帶在人身上,在陰界可以屏蔽人類的氣息,讓鬼發(fā)覺不了,同時還充斥著強大的精力,所以是陰界圣物。
圣物一共五件,它算最弱的。
我聽著感覺就像是在聽玄幻大片,不過分析一下,我便發(fā)現一個問題,于是告訴白澤,那些村民很有可能是沖著這珠子來的,不然也不會珠子在水里,他們就去那,珠子在這,他們就圍了上來。
白澤直夸我聰明,不愧是他狐仙的娘子,我白了他一眼,不過也沒精力跟他計較,因為我發(fā)現那吊死鬼已經慢慢向我飄過來了。
我問白澤,他可打得過那吊死鬼,結果他果斷告訴我,打不過,我瞬間感覺生無可戀,瞬而問他,你不是狐仙嗎,怎么連個野鬼都打不過?
他聳聳肩膀,告訴我被墨燁打的,他連人形都變不了了,所以一切都怪墨燁。
我被他氣到了,這沒理辨三分的能力也太不要臉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拉住我,將我按到一側的樹上,隨后用尾巴掀開我的裙子,而那張狐貍頭就徑直朝我壓了過來。
艸,這狐貍不會是以為反正要死了,所以死之前想快活快活吧?
齷齪,我立馬推他,可是他卻使勁壓著我,不讓我動,而尾巴都快鉆到我那里去了。
“死狐貍,你要是敢碰我,我閹了你。”
我使勁的掙扎,他卻只沖著我笑,那張狐貍嘴左右來回捕捉我的嘴,就像是在跟我捉迷藏。
我感覺我完了,這完全就是碰到一專業(yè)色仙,利用自己的仙職專門哄騙良家婦女,而就在我以為他要得逞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閃過,隨后白澤整個狐身蹭的飛出老遠,直接砸到祠堂門口那群村民身上。
他破口大罵了幾句,立馬又飛了回來,還一個勁的甩身子,嫌棄的要死要活的,而我看到距離我不足一尺的男人時,徹底呆滯了。
“墨,墨燁!”
我想哭,可是想起他不讓我哭,我立馬把淚憋回去,而這時那吊死鬼在墨燁身后竟然啊啊啊叫了幾聲,不動了,可是那聲音仍舊聽起來恐怖的很。
“她在說什么?”
我拉住墨燁的衣服,靠近他。
他卻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隨后扔給白澤一個東西,說了一句這里交給你,然后直接抱著我就飛上了天。
我看白澤那狐貍臉就像塞了屎一樣,心里莫名的爽,可是我又想到了青青和劉澈,問墨燁白澤自己能不能搞定,畢竟那里還有一個厲鬼。
墨燁就讓我往身后看,結果我一回頭,就發(fā)現那吊死鬼已經跟著我們飛了過來,長長的舌-頭耷拉著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把我這小心肝嚇的都快癟了。
我連忙回頭不去看她,然后問墨燁怎么會突然出現。
他好像很不高興,一點表情都不給我,也不告訴我為什么,我不禁感嘆道,這別扭性格也不知道隨誰?
可我本就是個急性子,被他這么吊著,我實在難受啊,于是雙-腿跳起來,夾到他腰上,然后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親愛的老公,你這是又生什么氣呢,跟寶貝說一說,也讓寶貝知道我錯在哪里了呀!如果真的是我錯了,你就把我捆起來,吊打五十大板如何?”
我伸手捏捏他的臉,讓他別繃著臉,我這小心臟已經被鬼嚇的死一半了,另外一半還需要老公的溫暖呢。
就在這時,我發(fā)現他唇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隨后伸手拖住我的屁-股,讓我夾的輕松一點,這才說道:“是你說的,吊打五十大板!”
“啊,還真打???”
“看你表現!”
隨后,他使勁托了托我的屁-股,讓我緊緊跟他貼合在一起,而此刻我發(fā)現他竟然有反應了,因為我現在就坐在了他那里。
只是,不會坐折了吧?
腦袋里莫名滑過電視節(jié)目中經常出現的一句話,專業(yè)動作,請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