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還樂呵呵的跟我說話:“沒事就在這涼快涼快,對了,我看到傳達室有人找你。”
“哦,好的!”
我感覺我自己的臉都木了,連忙跑到傳達室,心臟跳動個不停。
劉姨沒死?
那我昨晚看到的難不成都是假象?
“大師,求你救救我家阿海!”
我剛跑到門口,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聞聲看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竟然是昨天我看到的馮海的父親。
我怔在原地,完全沒明白他為什么會喊我大師。
但是禮貌使然,我仍舊迎過去,問道:“叔,找我有事?”
“大師,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懷疑大師,是我的錯。可是我知道你跟我家馮海關(guān)系不錯,求你救救他,從昨天我們回去,他就又開始吃東西了,請了其他的大師去之后他們都說治不了。我知道昨天是你救了馮海,那您必定是高人,求你救救他,至于報酬,我一定不會虧待大師您的!”
我聽懂報酬兩個字,心里小小激動了一下,不過想起昨天的事情,我還是立馬問清楚。
我估計那餓死鬼還沒有從馮海身上下去,于是連忙問馮叔叔是否找到了那個餓死鬼跟馮氏的淵源,他直搖頭。
我想起墨燁給我留的信,他讓我不管什么事情先應(yīng)下便是,估計是早就料到了,所以最終硬著頭皮答應(yīng),并交給他那張符,然后讓他回家貼到馮海身上,在家等著。
送走馮叔叔,我立馬匆匆回宿舍想拿點東西,結(jié)果宿舍一開,里面又亂作一團,還真是日了狗了,究竟是哪個龜孫子的惡作劇。
我罵罵咧咧的問候了句對方爸媽,也來不及收拾了,匆忙拿了東西,想去找墨燁問清楚。
從宿舍下來,我心里有些忐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外偷看,劉姨還坐那嗑瓜子。
見我出來,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還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吃。
我看了看她身邊成堆的瓜子皮,那哪里是普通的瓜子皮啊,那皮內(nèi)血紅血紅的,全是血。
我連忙道,說我不還有事先不吃了,轉(zhuǎn)身就往學(xué)校門口跑,她在我身后嘿嘿的笑,然后說了句:“那有空來找我聊天!”
我真的想罵人了,聊個屁天啊,一個個的,裝的就跟二大爺似的,早晚要被你們嚇瘋,不過為什么劉姨能白天出現(xiàn),而墨燁還必須要依附于人的肉體才能出現(xiàn)呢?
我琢磨著這事,又坐上了公交車,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重新回了盛華居碰碰運氣。
結(jié)果我剛到盛華居,就看到顧曉宇在小區(qū)門口來回徘徊。
我以為是墨燁,立馬過去拉住他,問道:“馮叔叔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結(jié)果顧曉宇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反握住我的胳膊,怒吼:“好啊,施潤,你真的在這,那個野男人呢?他在哪,給我出來!”
“野......野男人?”
我直接就懵逼了,什么跟什么呀?
結(jié)果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曉宇就開始上來扒我衣服,一邊扒還一邊囔囔著:“你讓我查一查,你到底是不是跟別的男人睡了,施潤,我告訴你,你別忘了,你外婆死的時候跟你說過,你生是我顧家的人,死是我顧家的鬼,你要是敢給我?guī)ЬG帽子,我就回家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不守婦道,然后再去扒了你外婆的墳,讓她死不瞑目。”
臥槽,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根本就是顧曉宇,不是墨燁。
到底哪個王八蛋把他弄來這里的,還有,墨燁不是說他會失去這兩天的記憶嗎,又是誰告訴他我跟別的男人那啥啥啥了?
不過不管怎樣,我對顧曉宇這個男人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之前救他也是仁至義盡,于是我把他推開,罵道:“顧曉宇,你竟然還有臉用我外婆來威脅我,那你說,你當(dāng)時在我外婆面前是怎么發(fā)誓一生一世只對我一個人好的,你又是怎么跟你爸保證你這一輩子非我不娶的。我沒找你算賬,你就燒高香吧,竟然還來找我麻煩,我明明白邊的告訴你,顧曉宇,就算我跟別人睡了,也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因為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婚約取消了,gameover!”
估計是顧曉宇沒料到我會不受他威脅,楞在原地,一下沒了動靜。
我喘著粗氣,又沖他罵了一句,轉(zhuǎn)身要走,結(jié)果他突然跟發(fā)瘋了一樣抓住我的胳膊,然后把我往路邊拖,我看到他的車就停在路邊。
“你干什么?”
我有點害怕了,誰知道顧曉宇這個瘋子瘋起來會做什么。
而此時,顧曉宇根本就不理會我,一邊死命的把我往那邊拽,一邊喊著:“我沒臉,哈哈,施潤,你以為我爸對你好是為了什么,你本來在我家就是當(dāng)童養(yǎng)媳養(yǎng)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長大了不就是用我來艸的?我艸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一會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大爺。”
顧曉宇此時也不顧身邊還有別人指指點點了,連拽帶拖的把我往車里塞,看他那那架勢,我要是真的隨他去了車里,肯定就直接給我糟蹋了。
顧曉宇雖然平時看起來溫潤的很,但是顧家好歹是大家族,而他是獨子,所以少爺脾氣很大,尤其是那股勁上來,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我有些害怕了,于是趁他不注意,一腳朝他胯-下踢過去,結(jié)果他一聲哀嚎,捂住自己的那開始上下亂跳。
還好這招管用,我暗自松了口氣,隨后轉(zhuǎn)身就跑,結(jié)果沒跑兩步,我就聽到顧曉宇在后邊說:“下次要踢就踢重點,一次踢的他不舉,也省了我的事。”
這語氣明明就是墨燁那家伙的。
我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他,只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恼驹谀抢铮创經(jīng)_著我笑。
我這次真的是生氣了,這一會一變的明顯就是在耍我嗎,好玩嗎?
我罵了一句,我下次把你也踢不舉了,轉(zhuǎn)身就走,我打不過你,我躲還不行嗎?
結(jié)果墨燁兩步就追上我,將我的下巴抬起來,跟他對視。
對視?
我瞪大眼睛跟他對,反正我眼大,誰怕誰,結(jié)果他突然俯身,將自己的魂脫離出顧曉宇的頭,一下便吻住了我,我身體一僵,腦子里就如同被抽空了一樣,竟一下子忘了反應(yīng)。
過了一會,我就聽到墨燁在笑,然后他將嘴放到我的耳邊,跟我說:“娘子,還是你的氣息最香!”
我頓時驚醒,看著在一邊笑的邪惡的墨燁,連剛才的生氣也忘記了,只覺的心中有些慌亂,我怎么能這么輕易就被迷惑了呢?
墨燁倒是沒再做什么,而是拉著我走向顧曉宇的車,我脫開他的手,問他,是誰把顧曉宇叫來的。
他聳了聳肩,告訴我他暫時還得用顧曉宇的身體幾天,所以他給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的,還順便跟他說了一下我的所有權(quán)問題。
我此時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有點生氣,又有點開心,生氣是因為剛才受的驚嚇,而且現(xiàn)在周圍的人對著我倆指指點點的,讓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傻逼,而開心則是因為墨燁向顧曉宇宣誓我是屬于他的,這種把我當(dāng)成自己人的感覺貌似很不錯。
估計是見我已經(jīng)溫順的像只小貓了,墨燁一把抓住我,把我塞進了車里,隨后問我會不會開車?
我會,但是因為我剛滿十八歲,所以我沒有本,顧曉宇倒是有的,但是他現(xiàn)在被附了身,似乎也沒什么價值。
墨燁想了一會,讓我教他,我開始不肯,但是后來他一個勁的在我身上來回的摸,還說如果我不教他開車,他就要在我身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