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面色一寒,這魏朱遲還真是夠狠的呢,竟然膽敢陷害自己。
不過既然想要玩,那就玩?zhèn)€大的好了!
金宇松開魏朱遲的手,魏朱遲捂著手痛叫,怨毒的看向金宇:“臭小子!你敢偷崔小姐的鉆戒,真是找死。哪怕這里沒有攝像頭,可這么多人在,你今天跑不掉了。”
他們這次宴會來的可以說都是各個行業(yè)的權(quán)貴,或者說是有錢人的公子哥,聊天中可能會說些什么,甚至談到什么不能夠暴露在外人眼中的事情。
同時這次宴會也是拓展人脈的好機會,根本不可能設(shè)下攝像頭,那就等于說把自己的秘密公之于眾了,如果是那樣,根本不會有人來。
哪怕是有,林奇楓也不可能說出來。所以指望攝像頭做證據(jù)就不太現(xiàn)實了。
這也是魏朱遲的底氣!
讓金宇沒有絲毫辦法!
金宇一旁的林可兒一臉焦急,如魏朱遲所說,沒有攝像頭,金宇又被抓個正著,根本死無對證啊??墒墙鹩钪皇切χ鴮λ龘u搖頭,表示無礙。
“我如果要跑,早就跑了,為什么等到現(xiàn)在?”
金宇無視他,淡定從容的看向崔欣彤笑道:“崔小姐,你身為大集團的集團董事長女兒,身份高貴,所以,你一定是講理的吧。如果是講理,不如聽聽我怎么說?如果說的有毛病,這里這么多人在,我又跑不掉,安保人員等會兒到了把我抓走就是。”
崔欣彤聽到金宇的奉承,冷哼一聲,雖然不爽,但是這么多人看著,直接撒潑也給自己和自己父親丟臉,低頭擦了擦手中鉆戒:“好。我就聽聽你怎么說。”
金宇點點頭,笑道:“首先我想說的是,我這樣的小人物怎么敢偷你的東西?不被抓到就算了,如果被抓到,得罪你豈不是死路一條?況且,如果我偷你的東西,為什么不走,還繼續(xù)逗留?莫非還要順帶其他人的東西?不如找人搜一下,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其他人的東西。”
“你可能懷疑我還沒下手所以身上沒有是吧。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這個時候魏朱遲出現(xiàn)在我面前被我抓到?我還自己把鉆戒拿出來?”
金宇說完崔欣彤和周圍人同時一愣,是啊,為什么這么巧合?
不遠處的云葉柔張琦嫣顧玲玲也因為這邊的喧嘩看了過來,當(dāng)聽聞金宇竟然被誣陷為小偷,云葉柔頓時火了。
她不相信金宇都敢舍己救人,會干出偷東西的事情,何況他的資料云葉柔也看,根本從來沒有干過一次這種事情。
顧玲玲也是面色一寒,看到魏朱遲,就不難猜到一定是這家伙搞的鬼。
金宇的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顧玲玲也不相信金宇會偷東西,如果需要錢,靠他那可以起死回生一般的神奇醫(yī)術(shù),不知道能賺多少錢,怎么會偷東西?
張琦嫣一把拉住了二女,搖搖頭,目光深邃的看向金宇,說道:“金宇情緒平靜,應(yīng)該有把握應(yīng)對。耐心看著,如果沒辦法在幫他。”
云葉柔和顧玲玲一愣,似乎,有道理啊。如果換做自己是金宇,此時一定著急死了,他怎么這么淡定?
此時魏朱遲面色一僵,不過他也是聰明人,冷哼道:“這里這么大我隨便走走有什么問題?我無意間走到你面前,看到你把崔小姐的鉆戒從手里放到褲兜里,被我發(fā)現(xiàn)后你動手,還低聲威脅我,見我大叫,你所以將鉆戒拿出來反誣陷我,你還好意思說!”
金宇依舊神態(tài)淡定,絲毫不急,輕笑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還可以說是你故意想了辦法把鉆戒偷走,放到我褲兜里,被我發(fā)現(xiàn),所以造成剛剛那副場面。這也是事實,為什么不對?說我是小偷?只因為你身份比我高?”
“我魏朱遲偷東西?可笑!”
魏朱遲看向崔欣彤說道:“你問問崔小姐,剛剛我有沒有經(jīng)過她身邊過?我連她身邊都沒有去過,會是我偷的?莫非我會隔空取物?呵呵!”
魏朱遲的嘲諷聲,金宇視若罔聞,說道:“不要避重就輕,我說的是你放入我口袋,而不是說你偷。當(dāng)然,一切都是假設(shè),我口說無憑,你說了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你說的是對的。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可以確定這個鉆戒究竟是誰偷的。”
“游戲?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么辦法推卸掉責(zé)任。”
魏朱遲冷笑一聲,人證物證俱在,更被崔欣彤親眼所見,魏朱遲還真不信這混蛋能有辦法將問題解決。
“大家做個見證,崔小姐也做個見證。”
金宇環(huán)顧四周看了一眼,同時拿出手機錄音,看向魏朱遲,笑瞇瞇的說道:“如果最終確定是我偷的,我任你處置,打我一頓或是抓走蹲監(jiān)獄,我都認了。”
“但是如果不是我偷了,是你把鉆戒放到的我口袋里,你就跪下磕頭叫爹,并且把你和你父親在東華醫(yī)院的所有股權(quán)都轉(zhuǎn)交給我,怎么樣?”
魏朱遲看著淡定自若的金宇忽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這家伙也忒淡定了,如果換做自己,此時一定要撓破頭皮想辦法怎么證明自己不是小偷了,這有些奇怪。
可是想了想,魏朱遲點點頭,冷笑道:“好!我就陪你玩一把!我魏朱遲從未做過任何事情,我怕什么。”
“好。果然是魏朱遲,有膽量。”
金宇說完,拿出一包銀針,對著魏朱遲說道:“我是一名銷售員,除了本職工作以外,我的業(yè)余愛好之一就是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除了治病救人的本領(lǐng)外,還研究出了一個特殊針法,可以讓人說實話,你愿不愿意被我扎兩針?”
“放心。這里這么多人,我根本不能拿你怎么樣啊,如果想收拾你,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欲仙欲死。”
看著魏朱遲一臉遲疑,金宇撇了撇嘴,說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證明你說的都是假話。”
“扎兩針就能說實話真的假的?”很多人都一臉驚訝,甚至有人嗤笑,覺得金宇在嘩眾取寵。
金宇笑道:“如果誰不信的話可以過來試試看啊。”
很多人搖頭,誰都不傻,哪怕是假的,被銀針插在體內(nèi),如果是插錯地方可是很要命的。
“你不敢?”
金宇不屑的瞥了一眼魏朱遲,隨后對著崔欣彤笑道:“看到?jīng)]。嚇唬嚇唬就害怕了。誰說真話誰說假話還不是一目了然?”
“你他娘的放屁!”
魏朱遲不等崔欣彤說話,大怒一聲,隨后說道:“好!我就讓你扎兩針,老子也問心無愧,但是老子如果要出了什么事,你完蛋了!”
“我就在這里也跑不掉,你怕什么。”
金宇聳了聳肩,來到魏朱遲面前后,旋即食指中指一曲,隨手一抖,直接插在魏朱遲身上。
魏朱遲嚇了一跳,不過活動活動身體沒什么事也是輕松一口氣,看向金宇冷笑道:“故弄玄虛!”
“你眼眶略微凹陷,臉色比常人蒼白,說話底氣不足,屬于腎虧,這一針下去,保證你今晚回去從一夜十次,一次三秒變成一夜三次,一次三小時。不用謝,我叫雷鋒。”
金宇懶洋洋的話傳出讓很多人大笑起來,魏朱遲大怒,臉龐通紅,同時暗自心驚,這王八蛋咋知道自己腎虧?
咻!
金宇又插了一針,魏朱遲也沒有感覺啥事,冷笑道:“你到底有沒有本事?不會是你故意拖延時間吧?這對你有什么好的?”
“你管呢?”
金宇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旋即收手而立,淡笑道:“好了。剛剛只是開玩笑,現(xiàn)在我們來玩?zhèn)€游戲。游戲叫做,我問你答,現(xiàn)在開始。”
說完后金宇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深邃,暗自喃喃自語:“希望能成功啊。”
沒有人知道,金宇的胸口玉佩閃了一下。
“魏朱遲,早上吃的什么?”
金宇笑看著魏朱遲,然而眾人卻一臉懵逼,這家伙問人家早上吃啥?我靠?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想辦法推脫責(zé)任才是真的嗎?
魏朱遲忽然眼眸閃過一抹掙扎,而后變成木然,說道:“你問我早上吃什么干啥?告訴你,韭菜!”
“為什么大早起吃韭菜?”
“呃,怪不好意思的,這不是有點腎虧嗎?”
看著魏朱遲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很多人頓時大笑起來,魏朱遲也是臉一紅,只有少數(shù)人眉頭微皺,覺得有些不尋常,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嘖嘖,這述魂術(shù)真神奇啊。”
金宇眼眸看向魏朱遲,暗自冷笑。
不過金宇神色不變,剛要說話,崔欣彤冷冷的看向金宇說道:“你到底耍什么花樣。”
崔欣彤感覺這家伙就是在嘩眾取寵,鬧了半天沒有一句有用的話。
金宇卻不理會她,繼續(xù)問道:“腎虧就要注意休息了。好了,不廢話了。我問你,你來我身邊干什么?”
“干什么?放鉆戒啊……啊,不是不是。”魏朱遲說完,忽然又臉色一變,連忙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