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穎穎走了以后,楚河縮在別墅里對自己買來的那些東西進行再加工。
陣法所用的物件不外陣旗、陣石、陣心這三大類,下含若干小類。看似簡單,但那怕布置一個最簡單的陣法也要幾十件物件。
楚河制作出了幾十面陣旗,刻畫了壓陣石和陣心。
制作這些東西不難,難的是在上面刻畫各種陣法,這才是這些東西能發(fā)揮作用的關(guān)鍵。
楚河現(xiàn)在的修為要刻畫高級的陣法還力有未逮,但刻畫一個引靈陣和聚靈陣的陣法還是不難的,畢竟這些陣法都是低級陣法。
待這些東西制作完畢,楚河先在這棟別墅的周圍布置上了一座接靈陣,再在屋子里他睡覺的房間布置了聚靈陣。
這些忙完天也就黑了,楚河躍過別墅前的公路,在山谷里又布置了一個引靈陣。
當(dāng)這一切做完,楚河就開始了類似于閉關(guān)的日子。
當(dāng)引靈陣一啟動,整個山谷里的霧氣全部都涌向山頂,把楚河的別墅遮掩在濃霧之中。
接靈陣把接引來的氣體進行過濾,只把少許的靈氣灌輸進聚靈陣內(nèi)。
楚河就坐在聚靈陣上,口服一粒凝氣丹閉目打坐。
這一夜,山頂這座孤零零的別墅陷入了白霧之中,濃霧稠密的把路燈的光芒都完全淹沒了,有人從這霧中走過仿佛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絕對黑暗之中。
這個山谷多年儲存的靈氣讓楚河用四天的時間把自己的修行推進到了凝氣后期,但是在接下來的五天里他的修為雖然也有長進,但離突破筑基境還有很大的距離。
第十天天近中午的時候,楚河走出了別墅。
這里的匯聚的靈氣已經(jīng)被他吸食一空,那些凝氣丹也被他吃光了,再在這里面待著也沒什么意思了,這個山谷里的靈氣怎么也需要積攢十天半個月才可以被小吸一下,他還不如出去走走。
另外他需要再去買一些藥材好再煉制一些凝氣丹。
這十天的時間里雖然他的修為直前進了一個小境,但他的外表卻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除了氣質(zhì)方面讓他有了一絲超然之外,主要是他的身體上發(fā)生的變化。
十天里他一共吸食了五枚強身丹,加上原來吸食的一粒,有這六粒強身丹淬體,他的身體變得看起來魁梧強壯了一些,肌肉的硬度也達到了正常人的水準(zhǔn)。
他現(xiàn)在的體重估計已經(jīng)漲到一百二十斤左右,咱也不是豆芽菜一般的奶油小生了。
楚河心情膨脹地飄到了山下,剛一踏上山下那天寬敞的馬路,一輛寶馬嘎一聲在楚河的身邊停了下來。
難道又是范東勇和楊猛那兩個混蛋?若真是這兩個動物,楚河不介意讓這兩個貨鼻青臉腫。
“哎呀!小兄弟是你呀!”一個女人的聲音飄了過來,里面充滿了一種風(fēng)騷的氣息。
楚河低頭順著寶馬打開的右車窗往里看去,見一個豐滿的熟女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這女人好面熟,是誰呢?
“你認識我?”楚河疑惑地問。
“小沒良心的,生生訛了我家五萬塊錢,這才幾天一轉(zhuǎn)臉就裝不認識了?”
此言一出,楚河立刻就想起對方是誰了,戰(zhàn)天佐的女人好像叫什么秋語的。
“戰(zhàn)嫂!你怎么溜達到這里來了?”
“我正要找你,上車!”
楚河拉開車門上了車,至于去哪里他沒什么要求,反正他現(xiàn)在也是閑著。
秋語疑惑地看看梅花山頂又看看楚河:“你在這山上住?”
楚河嘿嘿一笑:“你覺得這可能嗎?我不過去爬爬山,戰(zhàn)嫂…”
“別叫我戰(zhàn)嫂,還是叫我秋姐吧。”說話間秋語開動了汽車。
“秋姐!你找我做什么?”
“我們家呢現(xiàn)在遇到點困難,想請小兄弟你幫幫忙。”說這話的時候,秋語的手還看似無意地在楚河的腿上摸了一把。
“找我?guī)兔??我想不出我能幫你們什么忙?rdquo;楚河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挪,他總感覺這個女人想把他弄到床上去。
“你要是愿意一定會幫上忙的。”秋語腳下油門一踩就把楚河拉到天龍大酒店。
下了車楚河跟著秋語一直上到天龍大酒店的四樓。
還是在楚河曾經(jīng)來過的那個房間,秋語一推門就高聲喊到:“老戰(zhàn)!你看我把誰給你請來了。”
屋子里,戰(zhàn)天佐坐在那張老板椅里,兩條腿扔在老板桌上,臉上似乎有點憂愁的樣子。
靠墻的沙發(fā)上坐著四個人,光頭赫然在列,只是拄著一支拐杖讓楚河非常的詫異。
自己好像那天沒有動這家伙的腿呀,他拄著拐杖干什么?
正在老板桌后面一臉愁容的戰(zhàn)天佐一看楚河來了臉上露出了喜色。
“戰(zhàn)老大!你這愁眉苦臉的是給誰看呀?”
“哎呀!我老婆太厲害了,經(jīng)過把你這位大神給請來了,快請坐。”
不過當(dāng)楚河剛要坐下的時候,戰(zhàn)天佐卻突然站了起來:“你還沒吃飯吧,我們?nèi)コ燥?,邊吃邊聊?rdquo;
戰(zhàn)天佐頭前帶路來到一個奢華的包房內(nèi),很快就要了一桌酒菜。
一杯酒下肚,戰(zhàn)天佐就開始給楚河介紹情況:“洪陽北部一共有兩個區(qū):炮臺和廟嶺。炮臺是我的地盤,廟嶺是當(dāng)雄的地盤。原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橫淌豎流。但是打從去年底開始,當(dāng)雄這王八蛋不知腦袋里進水了還是招蟲了,竟然想要吞并我的地盤。從去年底到今年四月一共爆發(fā)了好幾次進攻了,都被我打回去了。從四月以后就消停了,我以為這小子知道難處了就沒事兒了,誰想到前兩天,這家伙不知從哪兒請來一個高手,是絕對的高手,已經(jīng)踩了炮臺和廟嶺交界處的好幾個場子了,還打了我手下很多兄弟。昨晚那人又到我一個場子里搗亂,光頭趕過去了,這不腿都斷了。”
這算是黑社會火拼了,這樣的事情還不能去找警察,只能自己解決。
只是這事兒找他干什么?要他去打那個高手?
“戰(zhàn)老大!這事兒你找我是什么意思?讓我出手打退那個高手?”
“兄弟你要是幫我這個忙,我出十萬。”
不得不說錢是個好東西,父母在農(nóng)村一年累個灰頭土臉也不過才收入三萬兩萬的,自己在這里只是出拳一場就有十萬的收入。
為了父母,楚河也覺得自己有出手的必要。
楚河轉(zhuǎn)向光頭:“那個人比我的身手如何?”
“他似乎比小兄弟你厲害一些,他用腳往地面一踩,理石地面都會被踩出一個腳印。
對方是一定是一個練出了暗勁的武者,練出暗勁的武者在這個世界就算得上是高手了。
楚河并不在意,就算對方是高手,但他的無極拳可是仙家拳法,而自己又踏入凝氣后期,對方除非的暗勁大成,否則根本沒什么可比性。
“當(dāng)雄約我后天晚上八點在炮臺和廟嶺交界的海云天酒店會晤。”
楚河點點頭:“到時候你派人去接我,我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的。”
戰(zhàn)天佐大喜,連說小兄弟夠意思。
房門一響,一個渾身長著濃重胸毛的人進來了:“大哥!你請的吳東門的高手到了,已經(jīng)到了酒店外面。”
“小兄弟!你別見外,為了保險起見,我還請了當(dāng)?shù)氐囊粋€高手前來,我這就去迎接一下。”
戰(zhàn)天佐起身就帶著他的人迎了出去,一轉(zhuǎn)眼屋里就剩下楚河和秋語兩個人。
從戰(zhàn)天佐去迎接那個吳東門高手的陣勢來看,明顯人家才是主打的,他只不過是個備胎而已。
不過楚河心下釋然,如果對方能擺平他也懶得出手就白撿十萬塊錢,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