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高傲被砸在了地面上。
“啊——!”一片驚呼。
練功房里的地面鋪著一層彈力很豐富的墊子,這讓被砸到地面的高傲又像球一樣被彈了回來。
楚河兩手抓著高傲借著這種情況又一連砸了三下,這才松手把高傲扔在了地上。
地面的那層厚墊子起了很大的作用,它沒有讓高傲受什么傷,除了骨折了一條腿而已。
楚河沒有看一眼高傲眼睛在武術(shù)隊的人身上掃了一遍,語氣平淡地說:“還有誰不服的嗎?”
沒有人出聲,一個北方六省市武術(shù)大會的第三現(xiàn)在在醫(yī)務(wù)室,一個全國套路賽冠軍即將去醫(yī)務(wù)室,沒有人再上來了。
楚河的眼睛最后落在戚穎穎的身上:“你不準(zhǔn)備上來澄清點什么事情嗎?”
戚穎穎心里還在震驚中沒回味過來,懵比地問:“澄清什么呀?”
“澄清我追求你的事情呀,你總不能把個屎盆子扣我頭上不摘下來吧?”
“有這個必要嗎?”
楚河呵呵一笑:“你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那我可告訴你如果你不做出澄清,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友了,你可別后悔。”
“你做夢!”
“切!”楚河切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楚河走出武術(shù)隊的大樓,坐進了戚穎穎的車?yán)铩?/p>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戚穎穎才走了出來,氣哼哼地坐進車?yán)铩?/p>
“你不覺得你下手太狠了嗎?”
楚河看白癡一樣看著戚穎穎:“你說我下手重了?對于一個要廢了我一條腿的人我摔斷他一條腿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過兩個月他還要參加比賽的。”戚穎穎吼道。
“這關(guān)我什么事兒?對于膽敢侮辱挑釁我的人,這已經(jīng)是最仁慈的結(jié)局了、我可是一向恩怨分明的。”
戚穎穎眼睛里仿佛射出了一萬把鋼刀在楚河的身上刷刷刷地飛:“難道你還要殺人不成?”
楚河啪地打了一個響指:“殺人還不到時候,早晚你會看到那一幕的。”
“哼!吹牛!”戚穎穎氣呼呼地發(fā)動了汽車,使出了這個大院。
“我說戚穎穎,現(xiàn)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恩怨了。”
“我們有什么恩怨可算?”
“你把我拉到這里找人要修理我這還不算恩怨?我剛才說了我一向的恩怨分明的,有德報德有怨報怨,所以,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那你要怎么樣?”
楚河狡猾地一笑:“你繼續(xù)敢在你的同事面前誣陷我追求你,那么現(xiàn)在我要很正式地告訴你,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友了,記住以后不許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
“嘎!”戚穎穎一腳踩住了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說什么?”戚穎穎現(xiàn)在的樣子極像一只要飛起來咬人的獵豹。
“我說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女友了,這回聽清楚了?”
戚穎穎有點抓狂:“你才多大就想當(dāng)我男友?”
“十八呀!怎么你覺得我不能讓你生孩子?”
“下流無恥!你少做那癩蛤蟆吃天鵝肉那樣的美夢。”
楚河一派風(fēng)輕云淡:“先別把結(jié)論下得太早,將來你會求著當(dāng)我的女友的。”
“就憑你!”戚穎穎被氣笑了:“我將來的男友要有錢有勢,身高要超過一米八,體重要超過一百三,哪一樣你有?你能給我什么?”
“呵呵!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根本算不得什么,我能給你俯瞰眾生的地位你信不?”
“哈哈!我信我非常的信…才怪!”
“反正我說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女友了,記住不要和其余的男人勾勾搭搭的,我會生氣的。”
戚穎穎這回是真的憤怒了:“你給我滾下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楚河沒有從戚穎穎的面前消失,不是他不想消失而是有人出現(xiàn)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戚穎穎的奔馳后面,車頭幾乎頂著戚穎穎的車尾。
這是剛才戚穎穎緊急剎車時產(chǎn)生的后果,這時車上兩個剃平頭的家伙晃晃蕩蕩地走了出來,來到車門邊敲敲車玻璃。
“美妞!你現(xiàn)在告訴大哥,我的車撞到了你的車該怎么辦?”
戚穎穎嘩地?fù)u下了車窗:“撞上了就打電話報警,撞壞了打電話去保險公司,滾!”
兩個小平頭嚇了一跳,趕緊跑了回去,不一會一個在腦后扎了個馬尾巴的男人下了車。
馬尾巴男人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
他走到戚穎穎的車邊往車?yán)锟戳艘谎?,嘿嘿笑了起來?ldquo;我以為是誰這么厲害,原來是豹妹呀,我說誰這么大膽在大道上來了一腳急剎車,哥哥我的車可是差點撞到你的屁股上。”
戚穎穎的聲音陡然又升高八度:“你說什么?”
俗話說得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戚穎穎的屁股絕對比老虎的屁股難度系數(shù)還高,這小子竟然敢提戚穎穎的屁股?
“騷瑞騷瑞,戚妹妹!我的言辭對你可是非常尊敬的絕對沒有半點褻瀆之心,不過這是誰惹你這么大火呀?告訴飛哥飛哥幫你擺平。”
“夢一飛!我的事兒不用你操心,你請吧!”
“別的呀,戚妹子!你可是知道哥對你可是一片情深,你總不能這樣傷哥的心吧。”
戚穎穎呵呵地笑了一聲:“夢一飛!有一首歌你聽過沒有?”
“什么歌呀?哥最喜歡聽歌了,當(dāng)年要不是我家老爺子拖著拉著我早去當(dāng)歌星了。”
戚穎穎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呵呵!那是你家老爺子有自知之明,就你那放馬一樣跑調(diào)的嗓子真當(dāng)了歌星,歌壇估計早倒閉了。”
“嘿嘿!可也是,妹子!我雖然唱歌不行但聽歌總行吧,你說吧什么歌?”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聽過沒有?”
“當(dāng)然聽過,不是那個什么孟蘆葦唱得嗎,那可是我們老夢家的人。”
楚河差點笑出來,人家叫孟庭葦好不好,到他這里變成蘆葦了。
“你就別往你臉上貼金了,人家是姓孟和你姓夢的有什么關(guān)系。誰不知道你夢大少是花花太歲,你到底對多少妹子一往情深了?”
夢一飛做不好意思狀:“那都是逢場作戲,哥我只對你一往情深,你要是答應(yīng)我們的婚事,我保證和那些鶯鶯燕燕的一刀兩斷。真滴!我家老爺子準(zhǔn)備這兩天就到你家去提親了。”
這貨也是挺極品的,這種謊話也敢拿到太陽底下來,就不怕曬化了。
“是嗎!可惜你來晚了,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他看到我和別人勾勾搭搭的會不高興的。”
夢一飛的臉色立刻就難看了:“是誰?誰敢和我夢一飛搶女人,那是不想混了。”
楚河立刻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個三八不會把老子又賣一次吧?
楚河猜測的一點都沒錯,戚穎穎對著他一揚手。
夢一飛的眼睛穿過車窗就落在楚河的臉上:“他?這不是一個學(xué)生嗎?”
戚穎穎大到苦水:“學(xué)生是不假,但是他老強勢了,就在剛才他說我要是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就打死我,把我嚇得一腳就把剎車定死了,要不你也不會撞到我的車上。
夢一飛的目光在楚河的身上轉(zhuǎn)了好幾遍,從楚河身劃拉到一起不過百十塊的衣服分析,這家伙似乎沒有什么顯赫的背景。
“不知這位兄弟是誰家的?”為保險起見,夢一飛還是問了戚穎穎一句。
“他家是櫻桃山鎮(zhèn)的,他父親是個農(nóng)民。”
夢一飛楞了一下,然后一臉嘲笑:“小子!就你也想追我們戚大小姐?唐二。”
一個平頭跑了過來:“飛哥!有什么吩咐?”
“到道邊去撒泡尿然后拉著這小子去照一照他的模樣。”
叫唐三還真得跑到道邊去撒尿去了。
另一個平臺來到楚河這邊:“小子!滾下來!老子帶你去照鏡子。”
楚河斜著眼睛看了小平頭一眼,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個字:“滾!”